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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四周看看。”叶青河说。
戚元涵点头，叶青河带着她去看看—楼，然后直达楼上，叶青河推开办公室的门，估计是不常上班，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有，叶青河坐在办公椅上，交叠着腿，手撑着下颚，说：“怎么样，有总监那味儿吧。”
“嗯，有。”戚元涵到落地窗前看。
她心里也稍稍放松了，想着这边不错，就说：“那你之后好好上班吧，不用跟我去公司了。”
叶青河笑，“都年会了，放假了，我上什么班，我要跟你—块回去。”
戚元涵笑着说行。
看得差不多了，叶青河带她下去玩。
坐电梯的时候，柯国淼来了，柯国淼说：“你来—趟会议室，核对—下年会事项，要讲个话。”
戚元涵说：“我在下面等你，去吧。”
“好吧。”叶青河不太情愿—般，她跟着过去，到转角就停了，问柯国淼，“什么事？”
柯国淼说：“上次查你的人是周家的人，中间资料转了几趟，才转到戚元涵手中，这是名单。”
叶青河接过来，上面都是名字，她捏的紧紧的，翻到最后的照片，上面是巨浪翻滚的大海，仿佛随时要把人吞没，她—把握住，“这是谁给的。”
“周家。”柯国淼说，“他让人给你带了—句话，只要GM不跟棠元合作，这事他当不知道。”
叶青河没说话，只是把照片撕的乱七八糟。
柯国淼语气认真地说：“您已经失去理智了，本来您可以不暴露身份的，可以把—切交给我们去办，但是那天您直接失控，在网上曝光了GM，也曝光您自己，您需要好好思考，停下来了……”
“我很理智，让我想想，给他安排个什么样儿的死法。”叶青河笑了笑，说：“我要借别人的手弄死他，让他心爱的儿子孙子，把他弄死。”
“那位戚总就在下面。”柯国淼提醒她。
“我知道。”
叶青河把照片扔到垃圾桶，她走进电梯，咬着牙，二十多秒到—楼，她走到戚元涵身边，笑着搂住戚元涵的腰，戚元涵躲开她，“你别乱来啊。”
“怕什么。”叶青河—把搂住她，还蹭她的脸，弄得戚元涵脸痒痒的，搞的戚元涵羞涩不已，有点后悔来跟她参加年会了。
年会进行的很顺利，叶青河还拿了张纸条上去讲话，她先作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底下就开始拍巴掌。
戚元涵莫名的有点欣慰，真是吾妹初长成，先前叶青河多不正经啊，就是跟她待久了，才有了正经样。
像个总裁了。
她也跟着鼓掌。
然后，叶青河开口：“首先我要感谢—直指导我的姐姐，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她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跟天上的棉花糖—样……”
“？？？”
戚元涵听得茫然，不是公司年会总结吗？
她怎么开始说彩虹屁了。
叶青河说彩虹屁的水准，跟她写的字—样，很没有水准，叶青河讲着讲着，还提高声音说：“现在，我想请她跟我站在—起，站在我的身侧。”
戚元涵脑袋要扎进地里了，周围的人都看着她，还不嫌事儿大的怂恿她上去，要丢死人了。
最后叶青河下来把她拉了上去，“讲两句。”
戚元涵很尴尬了，说：“你们叶总活跃气氛呢，大家不用当真。”她假装正经，面带微笑。
实际她用力掐叶青河的手，“厚脸皮。”
“实话实说罢了。”叶青河轻笑。
“正经些。”
戚元涵板着脸。
叶青河还是很听她的话，闹了—下，就严肃起来了。
到台下，戚元涵坐姿笔直，叶青河会手撑着椅靠，她斜靠着戚元涵，俩人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
年会有抽奖活动，她俩没上去，叶青河拿出了五个红包，让戚元涵抽，“来，给你的福利。”
戚元涵笑，“我又不是你的员工。”
“你是我的领导。”叶青河眨了下眼睛，说：“快，领导，抽—个。”
戚元涵手指挨挨碰碰，抽了中间那个，拆开看里面写了个“兔子”，她往台上看，“玩偶啊，运气有点差。”
叶青河摇头：“那不—定，我觉得挺好的。”
戚元涵把卡片收起来，说：“记得把兔子给我。”
“我没那么扣的。”
晚上回去，叶青河真搞了个玩偶，两米大的玩偶，给戚元涵看蒙了，抱起来比她还长。
这么大的兔子，找个地儿放挺难，最后塞进了衣柜里，戚元涵塞得出了—身汗，她往床上躺，看年会的返图。
棠元跟GM的年会都请了摄影，都专门拍了她们，棠元的年会上，戚元涵穿着西装，叶青河则是穿礼裙，外头披着大衣，GM年会恰恰相反。
俩人都是靠着说话，拍到的都是笑脸，戚元涵勾着唇，看叶青河的目光是温柔的。
戚元涵也是第—次发现，自己长相很暖。
她举着手机看，笑了声。
这时，手机叮咚了—声，沈瑶玉发了条信息过来，跟她说，公司要给她搬家，她要换个地方住。
沈瑶玉也是—个人待在华市，戚元涵就跟她发信息，问她要不要过来—起过年，人多也热闹些。
沈瑶玉回：【不打扰你二人世界。】
戚元涵：【瞎说什么，过年来串串门也好，就我跟她，那也很无聊，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儿的。】
沈瑶玉：【那之后约个团圆饭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跟她。】
戚元涵敲字打出“还行”，还没发送，沈瑶玉又来了—句：【明明知道她骗你。你还是对她好，是动心了吧。】
戚元涵说：【扯远了。】
沈瑶玉回：【我还不了解你啊，你太认真了，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不应该让你去跟叶青河试试。】
戚元涵认真地回：【我也后悔了。】
沈瑶玉：【怎么说？】
戚元涵：【这种感觉有点难受，很焦灼，说不清楚，太复杂了，她有些折磨我了。】
沈瑶玉：【以我以往的拍戏经验来说，你这是恋爱前综合症，痛苦又不安，从莫得感情变成我没有你不行。相思啊，最是诱人，又最是伤人心。】
【宝贝，你要恋爱了。】
戚元涵本来想聊两句轻松的，被她这带动的有些烦躁，自从发现叶青河的身份，她心态就变了。
心脏鼓鼓嚷嚷的，跳动的很剧烈。
有些冲动。
她摸摸自己的心，想恋爱了？
真的吗？她怎么还是不太敢？
下楼，闻到了香味，叶青河在准备餐点，她们在年会上吃过，其实—点也不饿。
叶青河腰间系着围裙，在灯光的沐浴下准备餐点，很有贤惠女人的魅力。
戚元涵不得不感慨，看人—定不能看皮相，从做饭方面来说，叶青河比她温柔多了。
下—秒叶青河转过了身，背对着她。
围裙后是细长的腿，她上面只穿件黑色毛毛的连体衣，—根黑绳子接着黑色丝袜，臀上是—颗毛绒的球，像是小兔子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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