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瞳想起了她那天非要晗住时那些羞.死人的话,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就是在同人文中看见这种刺.激.设定,她也不好意思看下去的啊!
当她脑子一片浑沌,也不知道该怎么自己解开这丝带,就在那里挣扎时,门口传来了动静,是言迟回来了,她手中还端着那两个小时要喝一次的药。
她身上那件被水沾湿的衬衫没有换掉,但似乎已经用吹风机吹干了,只是不知何时,到脖颈处的扣子已经被解.开,显露一片白皙和优美纤长的线条。
言迟一推开房门进来时,女人没有被子遮挡、在床铺上扭做一团的景象一览无余地映入视线之中。
顾清瞳挣扎的动作也一停,屈.辱地一抬含泪的双眸,和言迟对视上了,咬着唇。
“你……”言迟也被这冲击到了片刻,才哑声开口道。
视线跟着顾清瞳一起,落在了那被缚.起的双手上。
“呜呜你要干嘛!是不是要搞那个什么……”难受和害怕让她泪眼涟涟,终于一口气问道。
言迟一阵诡异的沉默:
“药膏起效后会有些难受,你睡着后会自己用手去抓伤处,刚才还能抱着不准你去碰,现在去泡药了,就把手束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你想的什么……但应该不是你想的那般。”
顾清瞳此时的模样的确容易让人想歪,手被迫在身后,整个人侧躺着,还有那些随意分布的红痕,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她吓得都不哭了,茫然地啊了一声。
自己仔细一想,才发现正如言迟说的那般,只是防住她去抓伤口罢了。
这个结果让顾清瞳松口气的同时,又瞬间意识到,自己怎么自从和言迟在一起开始,脑子里净装了些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她想都没想,立刻将自己的脸颊埋到松软的枕头上,继续装鸵鸟。
假装无视发生,连自己身上没有盖被子的事都不管不顾了。
言迟轻咳一声,只能先将药放到一边,过来将她的手上丝带解开,这是她当初在野外生存实践课上学的绳结,明明挺松不会勒紧皮肤,但还是因为顾清瞳的挣扎,又多出了两圈红印。
顾清瞳本以为言迟会借机又要不怀好意地来盘问自己都在想些什么,没想到她不仅没说话,还将丝带解开,又将被子将她盖住。
不由小心翼翼将头从枕头里抬起一点,偷偷看向言迟的表情。
将她的小动作抓了个正着,言迟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刚好握住了这个把柄道:“醒了?正好喝药。”
在丢人面前,顾清瞳只好牵着被子将自己裹着严严实实慢慢坐起来,不情愿地张嘴:“啊。”
虽然之前嘴上不情愿,不让言迟来照顾自己,现在显然已经习惯言迟的一口口喂药了。
言迟看着她明明怕的微微躲避,却因为是自己喂的,还是鼓起勇气喝掉的样子,被她乖乖的模样软化了。
最后,又得了一块巧克力,顾清瞳脸上被苦到皱在一起的五官这才放松些。
苦味是缓解了,但痒意闷热却仍在灼烧着她。
顾清瞳下意识地就要将手抓上自己脖子处抹过药的青紫痕。
只是顾清瞳没想到的是,言迟侵到自己的身侧。
两人的目光一相触,言迟直接按住她不由自主就要去抓脖子的手,目光一片深邃:“乖,不能抓的。”
顾清瞳缩着脖子:“我不抓就是了……”
想将手收回来,结果双手下一秒却被言迟给箍住。
言迟甚至直接和衣侧躺在了她的旁边,将她全身一拢,不容拒绝道:
“我知道瞳瞳平常一向都是忍不住的,所以,得帮帮你。”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顾清瞳总觉得她意有所指,但人已经在自己身侧了,属于言迟的冷意和强势罩了过来,弄得她心一乱,除了闭眼假寐,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事实证明,言迟的话没错。
这后半夜对于顾清瞳来说简直是噩梦。
夜深时分,别说忍不住,那痒意让顾清瞳濒临崩溃了。
她在言迟的怀中挣扎,拼命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去抓挠缓和一番,浑身出了一波一波的汗,几乎在抖。
这药是让伤口愈合更快,且不会留下疤痕的,言迟自己是伤口难以痊愈的体质,经常用它,知道会有些痒意,只是没想到在顾清瞳那里反应会如此之大。
“乖一点,等会儿就好了。”
她有些后悔,只能补偿在行动上,将顾清瞳拥的更紧些,温柔而强势地按住手,不准去抓。
顾清瞳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解决了,又将希望放在了身侧的言迟身上。
她带着点哭腔求道:“帮帮我,你帮我糅糅,好不好,就像那天那样……”
娇.柔哭泣的声音,和怀中人的无章乱动,也几乎让言迟也有些把.持.不住。
她不拒绝,只是悉心一点点安.抚着。
却不曾想过顾清瞳接下来的举动,只见她通红着双眸,就将自己就送了上来,胡言乱语道:
“言姐姐,你不是说……说过想要喝、喝瞳瞳的……你亲、糅糅它吧。”
言迟手瞬间攥紧,用指甲根狠狠压进手掌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退再退。
终于一睁眼,眼睛里是极力压.抑的情绪:“瞳瞳,我给你吃糖,你忍住不抓自己。”
“巧克力吗?吃那个没有用的呜呜。”
顾清瞳被接连拒绝,她不明白自己都这样不要脸面求言迟了,为什么还会被拒绝,伤心极了,哭着闹道。
“不是,瞳瞳吃了就知道了。”
言迟牵引着她的手,朝之前解过的衣领触去。
……
第二日,下午。
顾清瞳的母亲林菀回到别墅,不像顾清瞳以为的那般出国了。
实际上,是顾书玉夫妇各自去潇洒了,林菀跟自己的塑料贵妇姐妹们B市看了一场秀,今天上午就乘飞机回来了,中午刚好回到家里。
林菀最近刚拍到了颗珍贵粉钻,贵妇团们早就吵着要来见识一番,吊足了她们的胃口后,林菀终于在此时将夫人们带来喝下午茶。
几乎是一进家门口,她就赫然看见门口摆着的两双鞋,林菀整个人一惊,隐隐猜到是不是顾清瞳带着言迟回来了。
只是随意看了一圈,到处都不见二人的身影。
先不说顾清瞳和言迟的联姻的事基本只有顾言两家的直系知道,就是今天林菀带来的人……也不适合和言迟见面。
想到这里,她偷偷瞟了自己身边的樊茹一眼。
“怎么了?是清瞳回来了?”樊茹脸上浮起一点恰到好处的笑容问道。
樊茹是言迟的继母。
本来之前林菀和樊茹并不熟悉,只是顾言两家一开始定的婚约是言松和顾清瞳,看到未来就要做亲家的份上,林菀才和樊茹开始有所接触。
樊茹也借此机会融进了林菀的塑料姐妹团里,她本就圆滑,其他太太愿意卖林菀一个面子,也接纳了她。
只是后来言松和顾清瞳的婚约作废,樊茹和林菀都是爱面子的人,绝口不在外人面前提发生了什么,只说不太合适取消了婚约,表面的关系也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甚至因为顾言两家的项目还在保密筹备阶段,言迟和顾清瞳的联姻也暂时没有告诉外人。
言松又不敢说出去,连樊茹也不知道顾清瞳和言迟联姻这件事。
林菀也只能笑道:“没错,我家瞳瞳似乎在家,不过应该还在睡觉吗,没事。”
说着,她抬头看了看顾清瞳紧闭的房门,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太太们对这个并不关心,只让林菀快点让她们看看那粉钻。
顾清瞳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两点。
此刻,她像是终于卸下了一身重担似的,发烧的症状都消散了,就连身上的那些酸痛和红痕也几乎全好了。
回想起昨夜药效发作后的症状,她浑身又抖了抖,简直不寒而栗,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遍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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