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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渣攻系统[快穿](上)(20)

作者:一波三折 时间:2018-01-25 21:33:14 标签:爽文 打脸 快穿

  没有觉醒的他曾多次跟祁衡表明会陪他一起度过难关,可祁衡选择的是把他推给别的男人。
  这就是祁衡的选择。
  默了默,秦穆替当初的自己问出了在心底盘旋了十来年的问题:“后来祁衡的长命锁找到了,你会不会怪我那时候没有站在你这边。”
  “当然会。”
  谢戈毫不犹豫地点头。
  对比秦穆前面大度的回答,谢戈的这个回答简直不能再小气!
  秦穆忍不住撇撇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谢戈打断道:“这件事我会在心里记一辈子。“
  秦穆:“……”
  谢戈:“反正你就用你的下半辈子来补偿我吧。”
  秦穆只剩两个多月的时间加最后一次爱.爱的机会了,就算没有时间的限制,他也不想在这里当个清心寡欲的苦行僧。
  他转移话题道:“言归正传,你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秦穆提起这个问题,谢戈沉默了片刻,道:“一场意外毁容了。”
  “什么意外?”
  谢戈顿了顿,瞥他一眼,“以后再告诉你。”
  估计是很惨痛的经历,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些年到底遭遇了什么,这么想着,秦穆眼里难得带了点同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语气透露出一种可惜跟遗憾:“你原来那张脸多俊啊。”是他的菜啊!!!
  谢戈马上翻起旧账:“你以前不是经常说我黑的像煤炭吗?”
  秦穆:“……我发现你真的很小心眼啊。”
  “你才知道。”谢戈冷哼。
  秦穆掐了掐谢戈的脸颊,左看看又看看,若有所思道:“原来整容还能把脸变白啊。”
  “……”
  “希望保质期长一点,到时候别崩的太厉害了。”
  谢戈直接用嘴堵住秦穆的话:“就算真有那一天,你也别想给我找野男人回来。”
  ***
  秦穆是从他跟祁衡两人共同的朋友嘴里得知祁衡手臂受伤住院的事情。
  他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秦穆当即在电话里问清楚了祁衡具体所在的医院,随后换了一身光鲜的行头,去探望之前不忘跟谢戈打电话报备一下。他知道谢戈暗中派人看着他,只要他一走出别墅,消息就会传到谢戈的耳里,还不如他主动报备,免得某人到时候又乱吃飞醋。
  电话跟他预想的一样,只响一声就被接通了。
  秦穆忍不住想,难道谢戈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看手机,这接电话的速度。
  “怎么想到主动给我打电话?我爸又去找你麻烦了?”
  “没有。”秦穆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要去医院一趟。”
  听到医院二字,电话里的谢戈沉默了片刻,问:“你要去看祁衡?”
  “对。”即使隔着电话,秦穆也能发觉谢戈的气场不对,他顿了顿,“你不高兴了?”不等那边开口,他便耐心地解释道:“现在正是祁衡身体最虚弱,心理承受能力最低的时候,我想趁这个机会……”
  “去看他笑话?”谢戈猜中了他的心思。  
  秦穆听了,笑了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倒是觉得你跟我待久了,心眼也变小了。”
  秦穆也不跟他争辩,只道:“那你是同意了?”
  “等等。”
  “嗯?”
  “你在医院门口等我。”
  秦穆讶异地挑挑眉:“你是说……”
  “嗯,我跟你一起去。”说着,谢戈在电话那头坏坏地笑:“你不觉得我们一起去更能打击人么?”
  秦穆欣然应允:“行,到时候我等你。”
  结果到了医院门口,先到的那个人反而是谢戈,隔着马路,秦穆一眼就看到了他,医院门口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只有谢戈穿的这么正式,一看就是从公司刚刚赶过来的。
  秦穆还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谢戈拿了好几身西装让他选,秦穆坏心眼地选了身款式最普通的给他,谢戈照单全收,然后又让他给他系领带,秦穆那时候正困,随随便便给他系了个就打发了他,此时秦穆朝他走过去的时候,特意往谢戈的领结处瞧了一眼。
  呃,领带好像打歪了。
  “你到了多久了?”
  听到秦穆的声音,谢戈转过了头,目光在秦穆的身上停留了几秒,“刚到没多久。”察觉有许多视线朝他们这边看来,他不悦地拧紧眉头,“穿得这么花哨做什么?”
  秦穆:他不光鲜怎么衬托的出祁衡的落魄。
  两人并排走进了医院,问过护士祁衡所住的病房后,便一起走了过去,到了vip病房前,秦穆叫住了谢戈,“等一下。”
  “怎么了?”
  秦穆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动手把那个歪掉的领结拆了重新系了一下。他专心忙于手上动作的时候,谢戈就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看着秦穆那张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从额头到鼻子然后是嘴唇,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地瞧了一遍。真是奇怪,谢戈纳闷地想,无论看多少次,秦穆的这张脸他总是觉得看不够。
  “好了。”
  秦穆拍了拍他的肩。
  谢戈回过神,转身敲了敲门。
  不多时,冯佳佳的脸就出现在了门口,看到秦穆,她眼里顿时闪过惊喜的神色:“你……是来看祁衡的吗?”
  秦穆微笑着点头:“他在里面吗?”
  “在在在。”冯佳佳让开身体。
  谢戈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这个男人,又在乱放电了。
  这一边,听到动静的祁衡缓缓睁开了眼,当视线触及门口的那道身影时,他原本沉寂的双眸悄然亮起,然而在看到秦穆身后的谢戈时,他面色微僵,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厉色。
  秦穆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用关心的语气道:“怎么受伤的?医生怎么说?”
  明明罪魁祸首就在他的旁边。
  祁衡动了动唇,一旁的冯佳佳主动替他回道:“祁衡前几天走夜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右手摔断了,医生说要好好休养,右手这几个月是不能活动了。”
  秦穆看着祁衡,缓缓开口:“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爱我你怕了吗

  祁衡知道秦穆是来看他笑话的, 垂下眼, 苍白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嗯, 是我自己不当心。”
  “以后走夜路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安全。”秦穆微笑着道。
  空气中有片刻的死寂。
  祁衡微侧过脸,对着站在一旁的冯佳佳道:“佳佳,我有点饿了。”
  现在已经过了饭点。
  悄悄收回了落在秦穆身上的迷恋的目光,冯佳佳勾起嘴角露出甜甜的笑:“你先等等,我马上给你去买,就买昨天你吃过的那家?”
  祁衡微微颔首:“嗯。”等到冯佳佳要走出门口了,他又再次开口:“佳佳, 麻烦你了。”
  “跟我那么客气干嘛。”
  冯佳佳回过头粲然一笑,随即拉开门走了出去。
  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底, 秦穆心想,祁衡还挺有手段的, 都说冯佳佳性格骄纵不好伺候,在祁衡面前丝毫看不出什么大小姐脾气。
  想到这里,秦穆嘴角扯出一个笑, 言语讥讽地道:“你们感情不错嘛。”
  冯佳佳不在, 祁衡也不需要继续伪装下去,褪去了温和面具的他表情冷漠, 看向谢戈的目光如利箭一般直射人心, 他顿了顿,重新将目光投向秦穆,语气忽然放的很轻:“秦穆,你当真这么恨我?”
  恨他?
  秦穆还真不恨。
  恨一个人很累的, 再说他跟祁衡的那一段感情是发生在他失忆的时期,现在他醒了,回顾往事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梦,试问谁会对梦里发生的一切耿耿于怀呢?
  从秦穆的眼神里找到了答案,祁衡心头怅惘,声音低的近乎自言自语:“其实我还真希望你能恨我。”他一直认为爱跟恨是相对的,没有爱哪来的恨。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跟秦穆居然走到了现在这一步,而造成他跟秦穆分手的始作俑者现在就站在这里,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光是想想就觉得不甘心呢。
  如果谢戈能消失就好了。
  当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刹那,耳边响起了秦穆冷漠而寡淡的嗓音:“本来我过来是想看看你现在到底有多么狼狈跟虚弱,好让自己开心一下。”
  干裂的嘴唇开开合合,祁衡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轻声问道:“那……你现在开心么?”“
  秦穆摇了摇头,“我现在忽然觉得这样做特别无聊。”
  “……无聊么?”
  “嗯。”秦穆扫了祁衡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他面色苍白精神极差,早没有了当初温润如玉的样子,“你我现在都有了新欢,以后还是当陌生人互不打扰为好。”
  说着,秦穆脸上露出一个大度的微笑:“祝你前程似锦,婚姻美满。”
  祁衡深深地看着他,“这是你的真心话么?”
  “当然。”秦穆微笑,“往后我们不必要见面了,我也要开始我的新生活了。”说到新生活时,秦穆故意扭头看了看从踏进病房没有说过一句话的谢戈,这个举动里表明的意思不言而喻。
  心已经痛的麻木了,祁衡知道自己输的彻底,从一开始他就落入了邵擎宇,不,是谢戈设下的圈套,想必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在谢戈的意料之中,哪怕谢戈现在已经得到了秦穆,谢戈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他原本的计划是得到冯敬强的信任,然后顺利进入冯氏集团内部,想办法找出集团内部的漏洞从而获取私利,如果这种方案行不通,必要的时候他可以用非常手段逼迫冯敬强放权。
  可是有谢戈在,他势必会成为自己通往成功道路上的阻碍。
  从小到大,他们就互相看不惯对方,要不是因为有秦穆在,他们也不会维持着虚假的友情,即使现在被谢戈逼到这个地步,他也不会后悔当初使得那些手段,秦穆是他的,是谢戈非要介入他跟秦穆之间的,他那样做只是不想让秦穆把注意力分散到别人身上。
  秦穆的眼睛里应该只看到他一个人才对。
  “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听到秦穆要走,祁衡深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心脏传来的一抽一抽的钝痛,他再痛苦也不会在情敌面前流露分毫,因而他面上挂着完美无缺的微笑,跟秦穆道:“也祝你幸福。”这句话不是出自他的真心,他一直认为秦穆的幸福只有他才能给。
  “谢谢。”
  秦穆微点了点下巴,转身往外走的时候,祁衡在他身后开口:“邵总,我有话想要单独跟你说。”
  听到这话,秦穆下意识地回头望了谢戈一眼,谢戈同样在看他,对着他点头道:“你在医院大厅休息区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嗯。”
  秦穆看了两人一眼,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一边闲庭散步地走着,一边在脑海里召唤系统:“现在祁衡的痛苦值多少?”
  【80%。】
  “什么?”他刚才白忙活了?
  【你没听错,祁衡的痛苦值仍然是80%。】
  居然一点都没涨,秦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难怪前期祁衡的初始痛苦值这么高,原来是在后面等着他呢。
  看来现在单纯用感情来刺激他已经没多大作用了,祁衡那种为了权势能够舍弃他的人,应该只有令其一无所有且永世不得翻身的时候,才能把剩下的痛苦值刷满吧。
  想到这里,秦穆停下脚步,神情若有所思。
  病房里,等男人一走,祁衡马上换了副面孔,目光冰冷泛着幽凉的色泽,苍白的嘴角挤出一丝笑,表情像极了在传说中昼伏夜出的吸血鬼:“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这么多年终于美梦成真了?”
  谢戈点头:“是啊。”
  秦穆还真是他年少时的一个梦,而现在,他已经把这个梦变为了现实。
  黑白分明的瞳仁里陡然射出阴戾之色,祁衡直直地刺向谢戈,清隽的眉眼间浮起怪异的笑意:“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谢戈哼笑了声,语气玩味:“那我拭目以待。”
  等到谢戈离开了病房,祁衡缓缓阖上眼,“呵,拭目以待?”他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当初他能将谢戈赶出安平村,现在他同样能够让谢戈永久消失在秦穆的生命里。
  只要谢戈消失了,他的人生就会重新进入正轨,而秦穆也会回到他的身边。
  ……
  也许是白天在医院给了祁衡下马威,谢戈晚上特别兴奋,秦穆刚洗完澡出来,还没挨着床,谢戈就一把将他拉到的床上,并强势压倒。
  秦穆不想那么快就用完最后一次机会,在谢戈要脱他内k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上次做多了,腰还酸着呢。”
  谢戈凑上去亲秦穆的脸,轻若羽毛的吻从男人的额头一路滑到唇上,小鸡啄米似得不断亲了又亲,“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不禁.操了。”
  被他亲的痒痒的,心底的邪火很快窜了出来,秦穆抓着谢戈的手一路那啥,最终落到不可描述的某处,哑着嗓子道:“我腰真酸。”狗屁,“你帮我弄出来吧。”
  “那我怎么办?”谢戈看了看自己不可描述的某处。
  秦穆:“只要你不进来随便你怎么弄。”
  结果这句话甩出没多久,秦穆就后悔了,他是个地地道道的享乐主义者,用五指姑娘帮忙还成,可要他用一个方块帮他那个啥,秦穆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一个方块肯定会酸的。
  谢戈看出他的不情愿,擦了擦嘴,“那我以后也不帮你了。”哼,这个只顾自己爽的男人!
  秦穆一听这话就纠结了。
  他只剩下一次那啥的机会了,平时欲.望来了还要靠谢戈的一个方块跟五指姑娘,他蹙眉考虑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道:“那就这次,下不为例。”
  “行!”
  话音未落,谢戈以饿虎扑狼之势扑了上来,对秦穆进行了一番不可描述的举动,然后两人同时到达了巅峰。
  沉浸在强烈的感官世界里好一会儿,秦穆才慢慢清醒过来,他没什么力气推了推谢戈的肩膀,“你能在两个月的时间内让祁衡重新一无所有么?”
  “……”
  虽然他本来就要对付祁衡,但从秦穆嘴里说出来,谢戈心里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白天这个男人在医院里说的那么潇洒,他还暗喜了一把,以为秦穆彻底把祁衡当成陌生人看待了,现在听他重新提起祁衡,分明就是还放不下祁衡。他不喜欢秦穆对祁衡投注任何感情,不管是爱还是恨。
  秦穆又推了推他的肩膀,“怎么不说话?该不会你拿他没办法了吧。”
  “怎么可能。”
  谢戈睨了故意用激将法激他的某人一眼,“倒是你,是不是对祁衡因爱生恨了?”
  “没有的事。”对付别扭的情人,秦穆一般用哄的,他凑过去亲了亲情人的小嘴,摸了摸情人的小手,道:“我是担心祁衡到时候得了势会反过来对付你,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比较好。
  “真的是这样么?”谢戈挑了挑眉。
  秦穆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他主动将下巴抵在了谢戈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你现在的颜值虽然不如祁衡,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现在是为我们的以后考虑。”
  谢戈只纠结前面一句话,语气幽幽地问:“……我的颜值不如祁衡?”他现在虽然改头换面了,但他自认为审美正常,走出去的回头率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十还是有的。
  提起这个,秦穆不禁长长叹息了一声,缓缓道,声音居然比谢戈还要幽怨:“你的脸真的不是我的菜啊!”要不是他身边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而谢戈不可描述的某处还算可观,他未必会将就。
  谢戈:“……”
  秦穆:“怎么又不说话了?”
  “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
  “什么?”
  “你就是欠.操!”每次吃的津津有味的是他,到头来口嫌体正直的人也是他!!!
  ***
  由于秦穆在床上松懈的时候一不小心说了真话,谢戈接下来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理他。
  这个心胸狭窄的男人!!!
  习惯了没事跟谢戈斗嘴,现在突然安静了,秦穆还有点不习惯。谢戈重新变得忙碌起来,每次秦穆都睡着了他才回家,两人每次交流都说不上几句话,不过虽然谢戈不跟他透露什么,秦穆还是从各类财经报纸上知道了祁氏集团的一些小道消息,报纸上报导的内容不可尽信,但也不会是捕风捉影,秦穆知道,谢戈开始着手对付祁衡了。
  这一天,许久没有出现邵志成又来到了别墅。
  秦穆本来在逗狗,谢戈昨天一声不吭给他抱回来了只黑色的拉布拉多,他觉得小狗挺可爱的,就陪它玩了一会儿,余光里瞥见一道黑影,他维持着下蹲的姿势,仰起头看向一身黑的邵志成,随口问:“干嘛穿什么这样?”
  邵志成阴沉沉地盯着他:“今天是我儿子的忌日。”
  秦穆听了一愣,直起身,“你哪个儿子?”
  邵志成没回答,越过他往花园的方向走去,秦穆心下好奇,叫住了跟在邵志成身后的方管家:“他怎么了?”
  方管家停下脚步,叹了口气,道:“三少爷的骨灰盒就葬在了花园里的老槐树下。”
  虽说这别墅是很大,那也不用葬在这里吧,找个墓地多好。秦穆远远望了邵志成一眼,只见他拄着根拐杖,步履蹒跚往前走,背影在夕阳的衬托下透着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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