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狂宠爱后(51)
穿上后刚好遮住了屁股,木棠也就懒得再套一条裤子,只穿了一件衬衫蹦炭着出了洗手间,扑到大床上滚了一圈儿,再钻到被窝里盖上被子。
嘴角翘的老高,只要一想到季哥明天就要回来,木棠嘴角的弧度就根本收不住。
挂在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十点半,木棠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捧着手机刷题的木棠被吓了一跳,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
被窝里面窝了这么长时间,木棠的头发乱成了一团,像是个鸡窝,木棠顶着一个鸡窝头诧异的看着出现在
他卧室房门边的男人。
季谌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并未曾打领带,戴上了精致的领结,他身材本就高大,很能给人安全感的宽阔肩膀穿上正装后更是叫人移不开眼睛。
纯黑色的西装很好的压制住了他身上的几分稚气青涩,冷着一张脸时气势冷漠骇人,此时肩膀上还带了几分风雪,眉宇间多了几份疲惫。
“季,季哥?”
瞬间,木棠的脑袋空了。
明明以为是明天才会回来的人,木棠甚至已经想好了自己明天偷偷去小区门口等着季哥他过来,然后他们—起去饭店吃饭,最后再一起回家。
做好的一切打算都被季谌的突然归来打的猝不及防,除了呆呆愣愣的看着季谌,他再也做不出旁的动作出来。
季谌在看到木棠后,脑袋也空了。
两个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同寝,每次买衣服都是一起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买的同款,只在颜色上有区分。
而且两个人身形差距极大,季谌多是灰色黑色木棠则是更偏爱浅色,例如白色浅蓝又或者是粉红。
木棠的皮肤是瓷白色,穿着黑色衬衫时黑与白极致的反差很吸睛。
卧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良久之后季谌才回过神,忽而觉得这室内的空气变的稀薄,暧昧因子浓稠到他有些喘不过气来,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上。
季谌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结,清咳了一声后步步朝着木棠逼近,哑声询问:
“衣服,是穿的我的?”
衬衫大多是贴着皮肤穿,这样较私密的衣服突然被木棠穿在身上,莫名有一种别样的暧昧亲密。
木棠想否认,但对季谌他做不到一丝一毫的欺骗,忍住羞耻回答。
季谌的衬衫穿在木棠的身上稍大,露出了一截后颈,季谌的视线稍微有些暗沉,漆黑的瞳孔内似乎酝酿着狂风暴雨,手放在被子上面掀开。
下一瞬,看着被子下木棠掩藏的东西。
这回,脑袋才是彻彻底底的一片空白。
第81章 想把他攥手里放心上,拴在身边这辈子都跑不掉
木棠下面除了内裤什么都没穿,纤细笔直的一双腿,衬衫欲盖弥彰的盖在上面,没有丝毫遮蔽的效果,暧昧倒是十足。
—身肌肤都像是瓷白色,床单在季谌走后换成了纯黑色。
浑身瓷白色的少年因为害羞紧咬下唇,眼中氤直着水雾,两颊因害羞染成了桃粉色,仿佛盛放在天鹅绒盒子内的稀世珍宝。
这个年纪的人,刚刚通过自己的小手段接触和那方面有关的东西,懵懵懂懂却也知道这时候穿他的衣服睡觉很暧昧,实在是太暧昧了。
“穿我的?裤子呢?”
木棠往被子里面钻了钻,盖住了腿后脑袋也钻了进去,瓮声瓮气的回答:
“嗯,洗了还没干。”
他在自己的家里,就算真的有一件洗了还没干,怎么可能一条都没有?季谌没有拆穿木棠拙劣的谎言,低低的笑了笑,将被子掀开了一个小角,低声道:
“出来,别闷着自己。”
“不出来,你要笑我……我本来没相穿的,我昨天就偷偷的摸了摸,我昨天没穿……”
说着说着木棠甚至觉得有些委屈,说话的声音中都带了几分委屈的哭腔,伸出手攥住被子,说完后探出脑袋,在被子里捂出来了红晕,伸出手轻轻地拉了拉季谌的袖子。
“季哥,我错了……你别跟我生气……”
看木棠这幅委屈巴巴的模样,季谌怎么可能真跟他生气,这么可爱的一个宝贝,恨不得将他捧在掌心好好疼着。
“我,我就是想着你明天就要过来了,所以……就忍不住……”
—个人孤孤单单的过日子也没什么,大年三十草草的吃过年夜饭,坐在楼上看雪,十点准时睡觉,孤单寂寞但很自在。
可是季谌陪了他这么长时间,过年这么长时间他们什么都不用做,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一扭头就能看到季哥的身影,四目相对后默契勾唇。
“想我想的狠了?”
季谌在木棠的床边坐下,这句带着关切用温柔语气说出来的话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瞬间就让木棠死死压制的情绪溃不成军。
木棠点了点头,顾不上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什么衣服,搂住了季谌的腰,搂的紧紧地,小声的抽噎。
季谌一路走来身上沾染了不少的风雪,冰且冷的风雪都在此时被这个温暖的怀抱融化。
以前看那些酸掉牙的电视剧,说什么情呀爱呀,感情到深处能心甘情愿的为了彼此去死,季谌只觉得荒谬的不行。
但是现在,看着木棠露在外面的发旋,听着他委屈的抽噎声,心疼的恨不得连自己命都能给他。
“没人陪我说话,也没人陪我吃饭,我好想你……”
木棠吸了吸鼻子,露出了一双红肿的跟兔子没两样的眼睛。
情绪激动下直接抱着季谌哭,但是现在将委屈的劲儿发泄掉之后,理智回笼开始觉得不好意思,饶是如此也没打算松开季谌。
季谌没觉得这样喜欢哭的木棠烦,干脆的将他从被窝里面捞出来搂在怀中,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
等到木棠被哄的睡着后,又过了十五分钟,季谌才小心翼翼的将木棠放下。
木棠刚哭过一场,眼睛还是肿的,睡的也并不安稳,被放下后攥住了季谌西装外套的衣角,季谌盯着木棠粉嫩的指尖,半跪下在不惊动他的前提下将外套脱下。
真的喜欢,断袖算什么?
季谌轻手轻脚的去了另外一边房间的浴室洗澡,拉开衣柜之前看着旁边放着的衣服,有几套很明显是他的,随手拿了一套衣服。
洗好澡刚在被窝里面躺下,一只兔子就迫不及待的要往他的怀里钻。
“别,等会儿捂暖了再……”
木棠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这句话,强撑着掀开了眼皮,一双眼睛中满是委屈控诉,却又没多少清明,很明显还是迷糊着呢。
看了一眼后,木棠又继续往他怀里拱,折腾来折腾去的反倒是更冷,季谌干脆张开双臂任由木棠往他怀里钻。
哭了那么一会儿,木棠眼皮子沉的很,根本就挣不开,确定了味道安稳下来迅速的就睡了过去。
昨天在那个别墅里,也是被精心收拾过的房间,精致且奢华,但季谌总觉得冷冰冰的没有丝毫人气。
匆匆忙忙的离开那里,带着满身的风雪归来,哪怕只为木棠扑到他怀中那一颗时的笑,也是值得的。
木棠睡的迷糊,衣服也没换,又缠人的很,彻底睡着了之后恨不得整个人都像是个水蛇似的缠在他身上,光溜溜的腿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温度,温暖的同时还带着一股无声的挑逗。
季谌不是圣人更不是阳痿,血气方刚的年纪里,如果不是担心吓到木棠,他也可以做的很过分。
“唔,季哥……”
季谌突然听到了木棠的声音,将盖住他脸的被子往下掖了掖,低声询问:
“怎么了?”
“唔,我以为是我在做梦你回来了……”
听完这话,季谌的心蓦然就是一疼,伸出手将木棠的手攥在掌心内,哄道:
“攥着呢,不是梦也跑不掉。”
季谌在回来的飞机上睡过觉,现在其实没什么睡意,夜深人静时寂静的卧室内只有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听着莫名让人觉得安稳。
最开始他只觉得木棠是个麻烦精,长得柔柔弱弱的,他一巴掌就能将他打趴下,爬都爬不起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