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重新爆红了(87)
化妆师和她的助理对视一眼,两个人眼中都又一丝错愕。
周文蹭地一下站起来,神经高度紧张,生怕庄昱随时随地又来个表白。
“我一大男的,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庄昱的视线过于灼人,徐枭只觉得耳朵发热,不大自然的偏开头。
庄昱直起身子,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是挺好的。”
周文连忙跟上:“是嘛,我看徐枭皮肤比我妹都好呢。”
化妆师和助理两个哈哈笑笑,哪点奇怪的错觉被她们抛之于后。
等徐枭彻底定好妆,他站起身,两个小姐姐倒吸一口气。
漆黑的劲装衬得他宽肩窄腰腿长,手上护甲流光划过,长剑暗藏杀机。他黑发扎起,如鸦羽散落,额前一道暗银发带,徐枭的眸沉如墨,眉却被修淡了,人像是随时出鞘的利刃,薄凉而锋利。
造型和化妆的几个小姐姐赶过来,各个都双眼冒星。
“超级衬你的!真的!!”
“嗷嗷嗷嗷这就是我心目中的血七子啊!破纸而出!”
“我无憾了……”
“哇……这腰~~”一个小姐姐有些激动,伸手就想去摸。
不过手伸到一半,就被捉住了。
她本来有点不满,结果抬头一看,抓她的人居然是庄昱,瞬间瞪圆了眼睛,倒吸一口气“!”
同样倒吸一口气的还有周文。
只不过他被挤到外围去了,所以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徐枭和庄昱对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徐枭的错觉,感觉庄昱好像瞪了他一眼。
庄昱:“他怕生,不喜欢别人碰。”
“……”
那个小姐姐连忙讪讪收回手,歉意地看着徐枭:“太激动了,一时之间就忘了。”
虽然并没有,徐枭还是咳了一声,笑道:“没事。”
几个人夸了几句,也没有多待,收拾好工具就走了。
周文也出去了,他心力憔悴地带上门,哀怨地叹了口气。
明明他还是个单身狗,为什么要参加徐枭和庄昱的爱情马拉松。
准备室里再次剩下徐枭和庄昱两个人。
庄昱走到徐枭身边,忽然说:“你这样很好看。”
徐枭“哈哈”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哈哈,人靠、呃,人靠衣装嘛。”
这结结巴巴的话,徐枭自己听了都尴尬。
庄昱有些不满:“别动。”
徐枭一呆,下一秒边看庄昱伸出手,覆在了他的腰上,往他的方向一拉。
徐枭看着近在眼前庄昱的俊脸,知觉一股热气直蹿天灵,徐枭颤颤巍巍“喂”了一声,手不自觉撑在庄昱胸膛上,只是他这声音怎么听怎么没有说服力,“你干嘛啊……?”
可下一秒,腰上忽然传来异动。
徐枭:“…………”
他一头雾水,看着庄昱的手贴着他腰上的封带滑来滑去。
庄昱终于开口了。
“我就要摸。”
徐枭:“???”
庄昱的表情十分孩子气,理直气壮地道:“我都没有摸过,别人也不能摸。”
徐枭:“………………”
作者有话要说:徐枭:我以为你要亲我,你就给我搞这个?
还有一章
我今天写了好多好多 就是白天忙没修完= =大家半夜或者明天起床看吧
大家喜欢我短小输出 还是我爆发粗长呢?
----顺便弱弱打个广告 我的预收【时光倒流天团出道前[重生]】 有喜欢的收藏一下呗~
巨星肖宸,锒铛入狱。
而在入狱两年后的某天,一觉醒来,飞光逆转,他竟然回到十二年前。
彼时ILLUS尚未出道,天团只是遥不可及的名词,封曜更只是一个十七未满的少年。
而他,是ILLUS里,最不受看好,最不为封曜所喜的预备队员。
一切都尚未开始。
*
粉丝陪ILLUS从糊逼走向登顶天团,五家cp里最real最被粉丝磕爆的就是曜宸——星曜辉宸。
zqsg(真情实感)磕糖到土拨鼠尖叫的粉丝总说——三分星曜辉宸汉。宋朝诗都把两人名字写一起了,封曜和肖宸的缘分绝对是上天注定。
可很少有粉丝知道,出道前他们是关系最差的两个人。
练习生时期:
封曜(冷声):不要碰我,和我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
重生肖宸(比他还冷):行。
三年后
曜宸粉丝疯狂安利:你知道当初我是为什么对他们cp上头吗!因为我看出道实录封曜搂着肖宸睡觉!侧抱还是头埋在肖宸肩窝的那种!!老娘能不磕能不狂吗!!
肖宸:…你怎么回事,解释一下?
封曜:既然说我们缘分是上天注定,我提前行使伴侣权,你有意见?
肖宸:???
(感觉到最后可能变成短小鸽子王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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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咚咚咚。”
外面的人敲了敲门, 是周文的声音。
“庄哥,你们好了没,要到徐枭了。”
屋内的徐枭:“…………”
他心跳加快个什么劲,庄昱就是个弟弟。
徐枭面无表情扒拉下庄昱像小孩一样摸来摸去的手, 大步走向门口,拉门出去。
庄昱:“???”
庄昱迷茫地低头,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是他的错觉吗——
徐枭好凶。
*
轨道布置好,摇臂拉起, 摄影就位, 收音准备好,场记一敲板, 就开拍了。
“血七子, 72601场。”
鸟儿从树枝惊飞。
“砰!”
大门轰然从外撞开。
小厮迎了上来, 结结巴巴道:“老爷说了, 今天不见——”
他话一下卡在了喉咙里,目露惊骇,两股战战,一步一步往后倒退着。
视线定格在为首之人的一双鹤纹雪底黑靴上。十数只黑靴伫立在其后。
接着,自下而上,掠过衣角,苍白的手指轻搭在佩剑之上,再掠过黑衣劲装,禁欲包严的衣领, 最后停滞在一张阴鸷的脸上。
眉淡,眼尾凌邪的上挑,眼下青黑,薄唇抿成一线。
剑出鞘的时候,只不过轻轻一道鸣振。
一声惊呼都来不及,青石地板陡然现出狰狞血痕。
红色自白刃蜿蜒,粒粒滴落。
与此同时,血七子的冷而轻的声音响起。
“一个不留。”
“是!”群声喝道。
满是生机笑语的庭院,眨眼寂静——甚至连鸟鸣的声音也微乎其微,只余下风拂过树叶的轻响,以及处处铮鸣。
血七子站在原地,凉薄的眼将一切收于眼底,拿着白绢擦过剑身血迹。
不出多时,黑衣人重新回到庭内,其中一个领着一个小女孩上前。
小孩约莫不到四岁,大概是仆役的小孩,被黑衣人用剑柄撞着走,路都走不稳,小小一只,哭的不像样子,只知道喊娘。
“大人…您看?”
血七子擦着佩剑的手一顿,冷淡的眼半垂看了过来。
他用刚擦好的剑尖挑起女孩的下巴,小女孩抬起头,忍不住打了个哭嗝,一双圆又亮的黑眼珠里满是水汽,鼻子眼睛都红彤彤的,可怜至极。
下一秒,黑衣人身躯一抖。
哭声乍停,只余一片死寂。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血七子没有丝毫的起伏声音响起。
“我说过,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