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O后他们献上了膝盖(45)
但舞蹈组情况特殊,大家几乎平辈,参加节目之前人气也没多大水花,所以才会出现争夺的情况。
楼停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后面为他挥舞灯牌的粉丝,清冷的心里也泛起些许炽热。
这个舞蹈,楼停反复练习了不下百遍。
每个动作都已经有了肌肉记忆。
音乐前奏开始,楼停随着音乐抬手,定点,舞动,每一个动作所展现出来的都是极致完美。
看似按步就班,却能精准卡点,无论是跳动的弧度,还是扭头动作的方位,与导师版的别无二异。
巴炎晨单手撑着下颚,神情有些懒懒的提不起兴致。
倒是谢容容兴致勃勃的跟着音乐做了两个动作,见状,她推了推巴炎晨,“什么情况?跳的不好?”
谢容容专业不是舞蹈,也看不出里面的门道,但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楼停确实跳得不错。
巴炎晨摇了摇头,“他跳的越好我越心痛。”说着,巴炎晨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那边的颜子歌,你看看,要不是你抢走了楼停,他就是我们组的C位!
颜子歌察觉到他的视线,缓缓扭头,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巴炎晨快速扭过头去,给楼停鼓掌:“好!”
谢容容:“……”
你个二傻子。
伴随着巴炎晨一声喊,下面的观众不明所以也都跟着嗷了一嗓子。
就在这时,舞台上楼停一个潇洒利落的转身,搭在额间的碎发随着动作扬起,刹那间的画面仿佛开了慢放一般,令人瞩目。
随着音乐中高·潮·迭·起,楼停猛然一跃——!
观众中爆发出激动地尖叫:“啊啊啊——”
然而,落地的瞬间,楼停右脚猝不及防向一旁滑去,空中的重心本就不稳,落地后还没来得及调整就骤然失去平衡,他整个人身形不稳的朝着右边倒去。
颜子歌瞳孔猛的瑟缩。
楼停迅速反应,就地向右侧翻滚,伴随着‘bon、bon、bon’三声击鼓闷响,楼停单手撑地在顺势站了起来。
右脚脚踝处泛着剧烈疼痛,但楼停面上丝毫不显,清冷淡漠的眸子没有染上一丝疼痛的意思。
他按步就班的跳完了舞蹈的后半部分,直到音乐结束。
楼停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平时简单的舞蹈连跳几遍都不会累,但今天只这一次,他就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楼停冲着评委和观众的方向鞠了一躬,也顾不上和粉丝说些什么,在颜子歌的示意下,赶忙走下了舞台。
巴炎晨说:“这是中间改了动作?做的还不错,很流畅,不愧是颜老师教出来的学生。”
颜子歌笑了笑,说:“你的学生也不差。”半点没提刚才舞台失误。
他扭头跟导演说了几句,悄悄地从评委席上下来,往后台方向走去。
楼停走的很慢,颜子歌过来的时候他还在一步一步往休息室挪着。
颜子歌见状赶忙上去扶他,结果不摸不要紧,一碰上他的后背便发现,楼停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颜子歌虽然心急,但也只能一点点扶着他往前走,“怎么回事?”
楼停说:“跳下来的时候脚滑了一下。”
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怕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
颜子歌扶着他回了休息室,在他坐好后说:“我去拿治疗仪。”
星际时代就这点方便,小病用治疗仪扫一下就能恢复个大概。
贺云舟之前刻意叮嘱过他不能使用治疗仪,楼停连忙说:“颜老师,我治疗仪过敏,用不了。”
“啊?那你这……”颜子歌面上露出些许为难。
楼停说:“我没事,坐一会就好了,崴一下脚也不严重,外面还在录呢,你赶紧回去吧,镜头拍到你不在就糟了。”
颜子歌下来的时候,导演切了画面,只拍另外两位导师,一会不在还行,一直不在导演也藏不住,下一个上台的也是他的学生,肯定会给他特写镜头,他不能不在。
想了想,颜子歌说:“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我。”
“嗯。”
得到楼停肯定的回复,颜子歌这才起身离开。
休息室内安静下来,楼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也不是铁人,能感觉到疼,只是忍着不说而已。
撩开裤腿,从崴脚到他跳完舞下台,大概能有二十分钟左右。
这期间,每一个跳动的舞蹈动作他都没有收敛力道,即使很疼,也没有显露半分。
这也导致崴脚的伤要比开始严重。
外面已经肿了起来,有些皮肤地方隐约泛着青紫色,他的皮肤很白,两者相衬之下显得伤口格外恐怖。
楼停长舒一口气,用消炎喷雾喷了一圈。
不等颜子歌回来,他便起身一瘸一拐的回了宿舍。
那双鞋,楼停装在袋子里一起带回去。
上台的时候就感觉不对,但因为之前只试穿过一次,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或者说,在跃起的那个动作之前,这个鞋都没有出问题。
回去的是后楼停走的很慢,有意控制着速度,再舞台上,他首要任务就是保证舞台完整不出错,所以每一个动作都要精准的做到位,但现在已经下了舞台,就没必要再加重伤势。
反正也不急,一步一顿的慢慢走回宿舍。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楼停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坐在床边,楼停松了口气,拿过放在一边的鞋仔细检查。
刚才在休息室他简单看了一下,不仔细并没有看出什么。
现在,他直接用小刀将鞋从中间划开,在鞋底的中间,缓缓流出了一些滑腻的油。
油?
鞋里怎么会有油呢?
而且这个油还是存在于鞋底的,不是简单泼在里面。
油滴出来,没过多久就凝固成块。
鞋底里面暴露在外的油也是一样。
楼停不清楚星际时代的这种东西,他上网搜了一下,这是一种叫‘雪凝油’的东西。
很低的温度就能让它融化,失去热源又会很快凝固。
两只鞋,只有右脚有问题。
楼停还在边缘处找到了一个细小的针眼。
在鞋表面的纹路上,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这个东西。
有人在鞋上动了手脚。
意识到这一点,楼停缓缓蹙起眉头。
这双鞋,只是为了今天的舞台准备的,后续正常上台跳团舞的时候穿的都不是这双。
谁会没事闲的过来算计他。
楼停丢下鞋,靠躺在床上,往脚踝上又喷了一次药。
仔细想想,会做这件事的人,没有几个。
仇家,也无非就是余沂蒙,但现在余沂蒙都要退赛了,不会掺和进来,那就只剩下……乐橙哲。
他和乐橙哲是竞争关系,这几天两人一直在拼命练舞,日常训练结束后,只有他们还留在训练室。
可以说双方的进步与努力对方都是看在眼里的。
同样,差距也是。
会是他吗?
没有证据,楼停也不敢妄下断言。
脚踝肿的越来越厉害了,好像每次过一会看都会肿一些。
青紫色也十分明显。
楼停又喷了两遍药。
屋子里现在都是消炎药的气味。
下午,楼停小睡了一会,今天当天并不会出结果,这也是为了留一个悬念,要不现场观众看过,知道结果,传播出去就没有看点了。
所以结果要等到第二天,训练生投票和导师投票选择。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楼停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脚踝,黑天看不太清,但是肿明显没有消下去。
脚踝伤成这样,楼停看着心烦,干脆化为兽形,这样看,脚踝伤的就没有那么严重,就比左腿稍稍圆了一点。
顺眼多了。
楼停舞台回来就一直没吃饭,睡醒了有点饿。
小狐狸伸爪子把床边的小鱼干勾过来,这还是上次贺云舟留下的。
贺云舟总说,人形和兽形的口味不一样,他人形喜欢吃小鱼干,兽形肯定觉得小鱼干更好吃,多次怂恿他化为兽形吃小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