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之简来了兴致,“没想到你有这种本事,有点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姚阿。”
说着带他出了屋子,“不若你今天用院子里的石子射下来个鸟咱们玩玩?”
“是。”主子吩咐,姚阿顺从的从地上捡起一个圆润的石子,开始看着天上的飞鸟找自己要射的对象。
顾之简在他旁边叮嘱他:“你别给射死了,那我就玩不了了,最好连伤都不要受,我喜欢机灵活泼的,就那个白的把,又胖又白,看着就威风......”
姚阿听着顾之简的吩咐,找到了他要的那只鸟,手腕吃劲,手指捏牢石子,靠着手腕的带动灵活的对着目标一丢,石子依靠惯例飞上天空,稳稳地射中它的翅膀,那又胖又白的鸽子倾斜了一下就掉了下来。
这鸽子似乎还挺有活力,在地上艰难的扑腾两下又要飞起来了,结果被顾之简一把抓住。
姚阿上前看了看,脸色有些不好,喏喏的开口:“爷,这只鸽子是信鸽,它腿上还有张小纸条呢!咱还是把它放了吧?”
“放了干什么,欸?我看这个鸽子又肥又胖,不如你叫厨子过来,今晚本老爷要喝鸽子汤!”
“可是......”姚阿欲言又止,到底是碍于身份,去后院叫厨子。
等到他带着张厨子过来的时候,顾之简正百无聊赖的拔着树上的叶子。
“爷,把厨子给您带回来了......哎,鸽子呢?”
“我刚刚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就把它放了。”
得到认可,姚阿很高兴,“那我给爷在射几个别的啥鸟玩玩......”
“不用了,玩鸟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射鸟好像还挺有意思的,你这射东西的本事教教我,以后我也能射一只万兽之王玩玩儿。”
姚阿只当他在说笑,“爷要想学,小的当然愿意教,不过小的技艺不精,射老虎还是免了吧。”
*
林可及看着那张纸,心中疑虑顿生:依照他前世的记忆,顾之简应该是迫不及待的想在今晚用钱来胁迫他的,为什么会写这样一张纸条呢?
这纸条也是奇怪,顾之简此人极其好面子,若是写字,必会用昂贵的纸来显示他的富有,可是这纸却是从不知哪里的诗集上撕下来的。
而且那小厮也很是奇怪,给主人送信,不尽心尽力的送到,为什么反而在路上丢掉呢?
他的疑惑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最终没有说出口。
梁生还在家中卧病,这顾府是去不成的,以免惹怒顾之简,使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
如今他还没有与顾之简翻脸,如果抄书应该是可以卖出去的。
他找了自己的学生,十几个少年郎听说好友卧病,虽然自家也不富裕,也都自告奋勇愿意抄书帮忙,这倒是和前世差不多。
林可及看着这些学生,心里还有些许酸涩,这群少年一腔热忱,哪怕是之后深思熟虑后进了民兵兵营也是努力刻苦,却偏偏因为顾之简那个卑鄙小人落得杀身之祸,如何叫人不恨。
这一世,待那群民兵来后,他必会比前世更早升至高位,斩杀顾之简,斩草除根!
林可及边思考着此间种种,边抄书。他已经抄了一天了,一心两用,却毫不耽误,笔锋里的凌厉不加遮掩的显露出来,旁边的学生还有些疑惑的开口:“老师,您的字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回过神来,对学生笑笑:“感觉这样写字似乎更适合我。”
那学生点了点头,“确实比以前更好看了!”
林可及还想说什么,就见自己的书童拿着一个布袋子,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公子,顾公子家的小厮送银子过来了!”
边跑还边叨咕:“还好不是上次那个小厮,要不然估计该把银子自己留着了。”
林可及拧眉,这顾之简又在搞什么花招?
他结果钱袋子,里面是确确实实的十两银子,他拉紧钱袋口,对着书童说,“那便快去请大夫来为梁生诊治...”
不管顾之简耍什么花招,先把梁生治好了才是正事,就算顾之简还是色心不改,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姚安送完了钱,并不往回赶,老爷让他去调查哪里的木头最好,说是想做弓箭,其实老爷的技术不怎么样,但是却坚信那是因为自己没有好的弓箭,姚安只好挨家挨户的找哪里的木头好,因为老爷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很多好的卖家都藏的很隐蔽只有有缘之人才能寻到。
*
皇帝睁开眼,发现已经在他给顾之简买的宅子里了。
他立刻有些兴奋的让人找了吴顺过来,他这些日子在宫里早就无聊了,虽说前两天让那群工匠给他造了一个望月楼,但是这望月楼实在太高了,晚上看月亮时寒风吹的他头疼,害得他这两天都不舒服。
皇帝觉得,自己这么难受,都怪那群工匠把楼建的太高了,气的连砍了两个工匠的头。
砍完头他更生气了,因为那两个工匠求饶说是他让他们把楼建的越高越好,最好能接近月亮,所以才建这么高大的。
皇帝觉得自己被质疑了,很不爽,又拉了他们家里的人收入官籍,变卖为奴。
好不容易今天到了顾之简的身子里,皇帝立马规划完了自己的行程:去青楼!
要知道因为这两天难受,老皇帝身上没力气,已经好几天没有临幸后宫的那些美人了。
吴顺跑过来,皇帝和他对了暗号,吴顺眼前一亮,立刻屁颠颠的和皇帝报告顾之简他的事情。
“顾之简前几天把一家摊贩的东西给砸了,原因是那商贩不小心踩了他的脚,您说这人是不是仗着您,拿着鸡毛当令箭......”
皇帝正在收拾自己,听着这话立刻就不高兴了:他的命令是鸡毛咋的?
“.......顾之简前两天还为了逞威风欺辱了一个书童,”
皇帝赶往青楼的路上打了个哈欠,又是这种无聊的事情,可是谁让这里他当初只安排了一个自己人,只能暗自决定以后没用了就把他杀了,他耐着性子问:“最近顾之简干了什么大事吗?”
“有有有!”吴顺殷勤地说,“最近顾之简在院子里练习用石头子射鸟......”
皇帝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忍不住把他杀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简直烦的他头疼,“闭嘴!”
他终于到了当地最有名的一个青楼门口,他直接让吴顺待在门口,自己进去丢给老鸨一袋银子,指着旁边跳舞的一对姐妹花,“这两个外加你们楼里最漂亮的姑娘一起送到我房里!”
老鸨还没说话,那对姐妹花就率先开口了,“这、这位客官,我们两人是卖艺不卖身的......”
皇帝看了她们一眼,长相相似,但是气质完全不同,一个清清冷冷的,身着白衣,风姿绰约,一个柳眉星眼,看起来就是软糯的性子,皇帝一想到自己还没试过姐妹俩一起侍寝呢,当下不顾她们俩的挣扎,直接揽着进入房间,还不忘叮嘱老鸨,一会儿把花魁也送进去。
感受到怀里温软的两团,皇帝得意一笑,一会儿就让你们体会到我的威力。
吴顺在门外靠墙边站着,他哈欠不停,每次陛下进了这里都要好久才出来,他无所事事的看着这家青楼的大门,观察者进进出出的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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