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昨晚做了什么,啥也不记得了。
井意远淡定自若的下了床,却心乱如麻。
“啊,不好意思啊,敏姐,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微信不回,我只能打电话了,昨天有封匿名邮件发到了我的工作邮箱里,自称是当初在机场那个女孩子,就是媒体上传被猥亵的那个女孩子。”
井意远突然清醒过来,刚刚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都滚了出去。
但这种情况下,她找上门一般有两种目的。
一是想帮忙澄清,二则是以新闻主角可发言的身份来找井意远要好处的。如果不给好处,那就大肆宣扬这件事是真的。
井意远在新闻上看到的这种事情不少,可能换做旁人都会往第一个结论去靠吧,但他不一样。
“那,她说什么?”井意远说话的声音有点微颤,犹豫了一会儿才问出口。
而电话那头的全敏却丝毫不慌。
“她说,她愿意帮你出面澄清,这件事情她是当事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帮助。”
井意远都快喜极而泣了,这什么叫多多少少会有帮助,简直就是帮助大了好么?
“那我这边开始着手给你准备澄清发布会,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你也发条微博,越早越好。”
井意远挂断电话后,脸上的喜悦藏也藏不住。
“费闻,我起床了,下午要参加发布会。”
床上的人原本什么动作都没有,谁知道突然坐了起来:“什么发布会?”
“澄清发布会。”井意远说话脸上的表情开始逐渐傲娇。
费闻下了床,开始折起被子:“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那个机场的女孩联系我了,说要帮我澄清。”
“下午?你等等。”费闻挑了挑眉毛,大步流星的走到床头柜上拿手机拨通了号码。
“金然,我昨天让你让你做的事做好了吗?”
“做了,合同全拟好了,是不是要正式给易忆娱乐放消息?”
“不用,直接把违约金砸他们脸上,人是我的了。另外,医院的化验报告拿到了吗,还有监控。”
费闻语气很平稳,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拿到了,但是机场猥亵的监控还没有调到,那个当事人女孩的资料还在查,可能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不用了,资料全部发给我,下午举行发布会,做一下准备。”
说完,费闻就挂了电话。
井意远已经坐到费闻面前的床沿上了,正用闪闪发光看神的眼神盯着费闻。
“你干什么?”费闻放下手机,转身略过了井意远,没有看他。
井意远笑了笑:“谢谢。”
他不曾想到费闻会给自己做了这么多事?
还因为一时间找不到证据愿意牺牲自己的名声?
“不用谢我,看你太可怜了。是天不亡你,如果那个女孩不自己找上门来,这事儿估计还得一段时间。”
费闻拿起遥控器关了空调,热的有些闷人的空气被冷飕飕的气流一冲而散。
房间的温度开始骤降下来,井意远突然觉着鸡皮疙瘩都起了满身。
但紧接着窗帘被费闻拉开,一束束阳光照进房间里,费闻站在阳光里,明亮而温暖。
井意远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从南极走了一遭又回到了三亚。
而面前的费闻就是上帝派来拯救他的神,将他从寒风暴雪之中拉入暖阳。
“费闻你简直就是我的拯救神,谢谢大哥,我又活过来了。”
井意远心里的话不知怎么的就说了出去,感激之情油然而生,看向费闻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崇拜。
随后越来越激动。一个没控制住就狂奔了上去,但动作太大一不小心把费闻刚刚叠好的被子给打散了,里面掉出来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井意远被这玩意儿踩得一滑去,整个人的身体都往前扑去,眼看着就要和墙壁上的窗户来个激情热吻。
最后却落进一个温热的怀里。
“你干嘛?”
第17章
把无数少女迷得七荤八素的脸庞离井意远不过几十厘米。
甚至他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的鼻息打在自己脸上的热流。
井意远的腰被对方轻轻环住,双腿并排站在一起。
井意远的双手落在费闻的胸口,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脏正一刻不停的工作着,井意远胸腔里跳动的频率与费闻的心脏逐渐同步。
手指尖似乎都有心脏长在上面。
费闻的肌肉比起井意远的要紧实许多,手感捏上去也硬朗结实了不止一星半点,就是没到和石头一样的程度。
井意远花了两秒迅速收回了手,双手不自然的放在身侧,随后主动离开了对方的双臂。
“抱歉啊,一时间太兴奋,刚刚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得摔了一跤。”
井意远说完转头去看地上的东西。
地板上空荡荡的躺着一个黑色的布状物体。
费闻也跟着井意远的视线看了过去,原先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但随着井意远慢慢接近那东西的动作开始紧张了起来。
“这什么东西?怎么从被子里掉了出来。”
井意远将黑布捡起,两只手将它拉开,最后手臂僵在了空中。
转过身子面对着费闻,尴尬的笑了笑:“你…的…内裤?”
手里的内裤布料有些滑嫩,一看就不是什么价格低廉的牌子,井意远摸在手里感觉熟悉的很。
但想来想去,别人的内裤有什么可熟悉的,最后丢到了费闻的头上。
“你是有什么怪癖吗?内裤塞被子里?”
井意远正想转身出卧室,却又突然想到什么,表情狰狞起来。
“我靠……你不会昨晚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然后换了内裤吧?”
费闻脸上僵硬的表情早就不翼而飞,此刻从容的和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一样。
伸手将头上的内裤拿下:“嗯,还是对你做的。”
“?对我做的?你…找…死…”井意远反应的一会儿,最后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向费闻走来,想要质问。
费闻却不以为然,将内裤又塞回井意远的手里:“来,收好,别丢了。”
说完就出来卧室,钻到了洗手间里。
井意远站在卧室感受着从窗外吹来的冷风独自凌乱。
他昨晚是被人玷污了吗?
原本是这么想的,直到井意远走出卧室,在门边发现了自己的行李箱。
找衣服时才发现,怀里那条内裤是自己的。
没被玷污确实高兴,但是行李箱怎么在这?怎么这内裤还不在行李箱里?
“发什么呆,赶紧穿衣服。”
费闻拿着一条低调的黑领带在惊讶于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将发呆的人给叫回来。
井意远也不知中了什么邪,鬼使神差的就将面前的东西抓住了。
随后才发现自己拿的是对方的领带。
“你干嘛?玩领带晚上瘾了?你知不知道玩弄男人的领带……”
机场的事情也不过是昨天才发生过的。
井意远记性再差也不可能会忘了,更何况费闻还在公众场合说了那么不害臊的话。
井意远连忙打断了他,脸虽然没有红,但有点发烫:“我知道。”
对方却转了个身子,三两步走到了惊讶于的面前,微微低下了头。
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牙膏让井意远青行灯不得了,距离有点太近了,井意远正想向后退一步。
却听到费闻缓缓开口否定了自己的回答:“不,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不知道?”井意远觉得费闻有点小看自己,向后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费闻却突然站起了身,眼神带着侵略的意味,但目光没有落在井意远身上。
“在封闭空间里玩弄男人的领带,是在对他进行特殊的邀请,你知道?”
井意远原以为费闻顶多再说一次上次的话,没想到还多了新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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