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妈·叫讨厌?
柏逸撸了一把头发,呼出一口气:“所以以后别再他面前乱逼·逼。”
张柯眨眨眼:“还好我刚刚太惊讶了什么都没说,不过到底是哪个傻·逼,不想活了,动顾愉的人?”
“我也想知道,等等看吧,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
柏逸从来不觉得顾愉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蔺昔被送去医院急诊,诊室门关上的瞬间,顾愉脸色黑的吓人。
又隐隐有些后怕,如果今天晚上没有这么幸运刚好他就在这边,会是什么后果他不敢想。
紧闭的急诊门打开,医生从里面出来:“送来的还算及时,打完针观察一下没有问题就可以回去了,身体残留可能会让他难受两天,多喝水,好的会快一些。”
躺在床上睡着的男生,面色苍白,一向红润的唇色都淡了,眉头轻蹙着很不安的样子。
顾愉心疼的伫立在旁边,碧绿色眼里满是担忧。
蔺昔睡的并不安稳,甚至没睡多久就醒了。
看到顾愉,蔺昔眨了眨眼:“这么晚你怎么还没回去?”
顾愉拉过椅子坐下来,轻声道:“我回去了你怎么办?”
“这里是医院不会有事的,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虽然身上没有之前那么燥·热,却依旧有一种无力的眩晕感。
这让他依旧不是很舒服。
也因此维持着一个姿势,不想多动。
“我陪你打完针,然后我们回家。”顾愉扫了眼不足三厘米的液体,“为什么去那边?”
“你手机是没电关机了吗?”
“没有。”
顾愉将手机拿给他看,亮起来的屏幕上显示出还有78%的电量。
“果然,我被骗了。”将收到短信,又被服务生叫进去的经过告诉顾愉,“太像真的了。”
看到KTV的时候他心里是有怀疑的,所以才会在外面再次给顾愉打电话,但是服务生出来叫出他名字,之后一系列就都像是真的了。
看着露出自我嫌弃表情的蔺昔,顾愉笑不出来:“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对方肯定是针对我,才故意用你做饵,一定是我以前的仇家太多了。”
蔺昔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压抑,伸手抓住顾愉的手腕,“不过还是挺幸运的,你刚好在,谢谢啊,当时看到你真的是瞬间就觉得安全了。”
顾愉伸手点了下他的额头:“不想笑就别笑,我去叫护士拔针。”
看着顾愉转身,蔺昔闭了闭眼睛,对方绝对和他有大仇,不仅想要揍他,还给他下这种龌蹉的药,就是为了羞辱他吧。
只是一时间也有些捋不清到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恨他?
输完液,蔺昔身体舒服了很多,虽然还有些晕却已经在承受范围内。
顾愉帮他披上外套:“可以走吗,要不我背你?”
“不用,我可以……”
蔺昔说着就想站起来,结果膝盖一软差点跪了。
好在顾愉眼明手快,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我背你。”
这一次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只不过蔺昔有些别扭,正想找理由拒绝,就听顾愉道:“你要不想用背的,抱也行。”
“……还是背吧。”
想想被顾愉抱在怀里的画面,就挺美的,还是算了。
趴在顾愉背上,男生的脊背虽不宽厚,却已经具有了男人该有的担当,意外让人觉得很可靠。
司机一直等候在医院外,看到他们出来,连忙下车搭把手将蔺昔放进车里。
回到顾家时,蔺昔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顾愉抱他下车时,他想醒过来自己走,眼皮却好似有千斤重。
顾母一早就收到消息,这会儿看到蔺昔这副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跟在顾愉身后上楼:“要不要医生过来再看看?”
“不用,已经打了针,也没有什么太好办法,妈,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顾母知道顾愉应该是不想人打扰,点头:“那你照顾好他,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很舒服,有事就叫医生过来。”
“好。”
房门关上,如大的房间安静下来。
顾愉看着睡在他床上的蔺昔,碧绿色眸子沉了沉。
方才在车上收到保镖发来的消息,是夏爵。
第24章
夏家在仲安市也是老牌豪门,只是这些年越发的落寞。
而且夏家做事惯来喜欢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来达到目的。
只是以往这些手段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尚可以无视。
看着睡梦中都不安稳的蔺昔,顾愉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替蔺昔掖好被角,调好空调,转身去了阳台。
蔺昔睁开眼睛,身体不断上涌的躁·动让他难受,他现在需要一个凉快的地方。
掀开被子,头晕沉沉的,但也记得这是顾愉家里。
不想打扰顾愉休息,只能自己解决一下。
关上浴室门,蔺昔将水温调低,冰凉的水冲下来的一刻,蔺昔才觉得整个人舒服了许多。
顾愉打完电话进来,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再去看床上,原本该躺在上面的人不见了。
意识到什么,顾愉连忙走去浴室,敲门:“蔺昔你在里面吗?”
“……嗯。”里面传出的声音透着一点异样,让顾愉心里轻轻一跳,“你还好吗?”
蔺昔觉得自己不是很好,应该说特别不好。
但是他没办法和顾愉说:“还好。”
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冷水,蔺昔眨了眨眼睛,虽然已经很冷了,身体里却依旧热的要命,想发泄又发泄不出来,这种感觉让他难受的想撞墙。
心里已经将给他下药的人骂了一千次一万次。
顾愉没有被他这句“还好”骗过:“你在洗冷水澡吗?”
蔺昔头抵着墙,呼吸有些沉重:“……嗯,难受……”
和以往相比,蔺昔此时的声音喑哑的厉害,还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委屈。
听在顾愉耳朵里,却成了撩人的弦。
“你把门打开。”
“不要,我没事,一会就好。”
“你确定一会能好吗?”
顾愉却不信他,医生之前就说过,蔺昔会难受几天。
想来今天晚上应该是最难熬的。
“你不开门我去找钥匙了。”
顾愉这句话还是威胁到位,蔺昔忍着心底的怯意将门打开。
门一开,顾愉就看到背对他,站在花洒下的男生,水已经将他衣服打湿,露出脊背的轮廓显得异常单薄。
偏头看过来的蔺昔,面颊被冷水冲的近乎透明,衬的一双黑眸越发的黑亮无辜。
顾愉滚动了下喉结,关上门走过去,伸手试了下水温,果然入手冰凉。
“很难受?”
蔺昔有点破罐子破摔了,让顾愉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面,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们迟早是要解除婚约的。
轻轻点点头。
他这一副样子,让顾愉没来由的心疼,再次开口声音都变得温柔起来,将水温调高:“这样会感冒的。”
“可是我热。”头也晕,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好像有一团火,一直再烧他。
吞噬他的理智。
这四个字出口,蔺昔确实带点委屈。
顾愉没出声,而是伸手将他抱进怀里,哑着嗓子说:“我帮你,一会就舒·服了。”
若是完全的清醒状态下,打死蔺昔都想不到,顾愉会愿意帮他做这种事情。
但此时此刻,被药物侵蚀,就算尚且能保持清醒,但经过长时间忍耐,也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顾愉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对于他来说等同于一根稻草。
将人半抱在怀里,蔺昔乖乖靠着他,好似全身心的信任,将一切都交到他手上。
这让顾愉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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