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俞守就是田老的大孙子,出生身体不太好,脚有点跛,之前在林老的寿辰宴上,宁长青看到他被未婚妻退婚,一时开口帮他治腿。
他去拍戏之前给他扎了针,后来就留下药膏让他贴。
如今瞧着站在这里完全不用坐轮椅的田俞守,宁长青道:“看来你的腿好了。”
田俞守颌首:“本来也是想专门见宁先生请你吃饭,只是听王经纪人说你最近在准备考试就没敢打扰。没想到今天遇到了,腿已经恢复的很好。”甚至比之前宁先生说的还要好很多。
当时宁先生说可以恢复的走路慢一些看不出跛脚,可结果这些时日贴药膏下来,他竟是慢慢恢复的和正常人差不多。
尤其是前两日去检查,发现原本不齐的两条腿另外一条骨头竟然开始慢慢长出一些。
这让他难以置信的同时也知道当时宁先生那么说完全是谦虚了。
这段时间他整天都在看宁先生的视频,所以即使只是站在那里,他也一眼认了出来。
一旁的年轻人本来只是听着,等听完才发现是宁长青,情绪激动,却没敢喊,只是压低声音介绍:“宁先生,多谢你帮我哥治腿,我是田家老三,就之前我还跟你那养父母的儿子打过一架,叫宁正涛来着,当时宁正涛还喊奚青昊哥,这显然不对劲,后来你亲哥问我,我都说了,也不知道帮没帮到……”
田俞守看他越说越不像话,撞了田三少一下。
他这段时间看综艺和微博,很明显感觉到宁先生应该是不想认奚家的,自己这三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田三少回过神,立刻捂着嘴:“对、对不起……”
宁长青倒是无所谓:“无妨。”
田俞守却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宁先生,不知你哪天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饭……”更何况,对方帮了他这么大的忙,那些药膏都没有收诊金,甚至之前说帮他治好再收钱也没再提这事,他觉得心里不安,想要有所回报。
蔺珩的车过来时打开车窗就听到田俞守这话,目光扫过来多看了田俞守一眼。
蔺珩喊了宁长青一声:“长青。”等三人看过来时,才朝着田俞守田三少淡淡点点头。
宁长青当时本也就是看田俞守被退婚加上田老到处辛苦帮他找药一时起了念头帮忙,也没想得到什么回报。
宁长青拒绝了:“不必了,有机会再聚吧。”
他说着拉开车门坐上车,朝田家两人摆摆手就离开了。
田俞守张嘴想唤住对方,田三少却看出宁长青并不在意这些:“大哥,看来宁先生一开始就没打算收钱,不如等过段时间你生日,试探请宁先生过来,到时候你送他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好了。”
他们田家一开始本就是做玉石生意的,只是这几年转行了而已。
但他们田家最不缺的就是质地上好的玉石。
田俞守:“希望如此吧。”他只怕宁先生不一定会来。
而另一边,宁长青上了车之后,蔺珩像是不经意问道:“田先生的腿好了?是你给治的?”
宁长青点头:“瞧着成果不错。”他也没看错,对方也是知恩图报的,不过他本来一开始也没所求就是了。
蔺珩知道他的性子,估计也是看田先生可怜,也没继续多问。
只是想到那位田先生的模样,眉眼精致漂亮,不知道宁长青会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
如果万一哪天想谈恋爱了……
就在两人打算离开回蔺家时,蔺珩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来电还是蔺世文。
蔺珩只是看了眼,没接。
但电话很快又打了个过来,宁长青看了眼:“要我帮你接吗?”
蔺珩嗯了声,心想这次要是蔺世文再说些有的没的胡话,这侄子可以拉黑了。
只是等宁长青电话接起来,却不是蔺世文:“喂,请问是这个手机主人的小叔吗?我是名色酒吧的调酒师,这位先生和他的朋友喝醉了酒,我看你是他的最近一位的联系人,你能来接他们吗?”
蔺珩皱眉,问了这间酒吧的地址:“我会让他的父亲来接他。”
调酒师愣了下,随后说好,只是还没等挂断电话,突然那边有动静传来,蔺世文的声音带着醉意:“你是谁?你想带金子去哪儿?放手!你……你放手!”
蔺世文显然喝醉了,都已经大舌头了。
只是对面不知道是误会了什么,突然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噼里啪啦的响动传来,调酒师也吓到了:“别打架!别打架!”
电话也就在这里中断了。
宁长青和蔺珩对视一眼,蔺珩很快调出地址导航,好在离得不远,很快就朝名色酒吧过去。
而另一边,翟金盛本来只是想趁着蔺世文醉酒后给蔺小叔打电话顺便能送他们回家,多见一面蔺小叔,多点相处机会。
只是没想到电话打了过去,结果对方是让蔺世文的父亲来接他们。
本来翟金盛都打算装醒过来说不用了,结果他点背遇到了前任。
前任看到他搀扶着蔺世文起来,以为这是他新男友,直接就一把把他扯了过去。
蔺世文也就摔在地上,这一摔就醒了。
宁长青和蔺珩是在十分钟后到的,等两人进去酒吧,只看到有人在清扫地上的碎瓶子,到处都没看到蔺世文等人。
蔺珩大步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人:“刚刚在这里打架的年轻人呢?”
这服务生缩着脖子摇头:“不、不知道。”
这会儿调酒师从吧台后探出头,大概是听出蔺珩的声音就是之前电话里的,他应该畏惧打架的另一方,指了指楼上,无声口型道:“包厢407。”
宁长青和蔺珩很快到了4楼,找到407包厢,直接把门给一脚踹开了。
等看到里面的场景,宁长青两人脸色都沉了下来。
蔺世文被人按着在揍,脸都已经肿成猪头,抱着头护着肚子,咬着牙愣是没吭声。
另一边翟金盛被胶布绑住了手脚,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捏着下巴,正往嘴里倒酒。
听到动静几人转过头,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两人,一行十来个人停止打人,直起身看向宁长青和蔺珩。
那年轻男子放下手里的酒瓶:“怎么,你们也是金子的姘头?来送人头的?这辈子只有老子甩人,还没人敢甩老子,说消失就消失了,这次终于让老子逮到了不是?这个小白脸就是你们的下场!继续给老子揍!敢觊觎老子的人!”
那些人迟疑了一下,总觉得这两人来者不善。
蔺珩一张脸沉得厉害,宁长青拦住他要上前的动作:“我来。”
蔺珩看向他,宁长青解释:“我最了解每一处关节。”又疼又没人能看出来,不会留下把柄。
蔺珩明白他的意思,没再和他争,默默把门关上了。
年轻男子看到宁长青一个人走过来,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结果下一刻,就看到他的小弟围过去,这人一脚一个,愣是全都踹飞了出去。
还没等年轻男子回过神,宁长青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接下来十来分钟,调酒师偷偷过来时,只听到里面传来嘶声裂肺的痛呼声,只是听着怎么这么像自己老板的那个胡作非为的儿子呢?
而在场的人包括年轻男人的十几个手下就那么摔倒在那里起不来,却看着这人把老板儿子的关节卸了再给正好,就这么一次次下来,老板儿子明明身上看不出一点伤。
可整个人疼得身下地面都是冷汗。
一群人听着那凄惨的声音默默吞了吞口水。
年轻男子疼得受不了:“你、你给我等着,我爸可是这酒吧的老板!我们家在C市有权有势,你们竟敢这么打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蔺珩脸色沉沉走过去:“是吗?那就让你爸来蔺氏找我,记住了,我叫蔺珩。打了我蔺家人,我刚好也要找他。”
以权势压人?他们蔺家还真不怕。
年轻男子一愣:蔺家?哪个蔺家?
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吧?
上一篇: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下一篇:白月光他收了火葬场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