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家中,被楚庄抱抱也就算了,但是在学校里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放心,这个时辰大家都会寝室了,这边不会有人看到的。”楚庄安慰云梦溪。
这会都已经晚了,学生们要么在澡堂里洗漱,要么回寝室准备就寝了,没什么人会在办公楼这边。
云梦溪一听也在理,而且他也确实不舍得离开楚庄的怀抱,便没有继续坚持,而是伸手环住了楚庄的脖子,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会不会太重了?”云梦溪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
东封府地处偏北,所以人均身高也比较高,女子和双儿一米七的甚至也不再少数。
但是云梦溪却是高个里的大高个,身高甚至蹿到了一米八,而且因为他如今年少还有往上长到趋势。
这个头一高,体重自然也会相应地重了起来,尤其云梦溪又不是柔若无骨类型的。
他虽然也很喜欢楚庄这种公主抱的方式,但是却又有些担心会将楚庄给压坏了。
“不重,再重点我也抱得动!”
楚庄的手臂还是很有力气的,否则之前云梦溪受伤的时候也不可能抱着他健步如飞。
云梦溪就是再长高一些,再重一点,他也抱得动。
“嗯!”
云梦溪甜蜜蜜地搂着楚庄,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虽然楚庄仅仅只是抱着他,但是云梦溪却觉得内心被填满了,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一般的满足感。
“我倒是感觉梦溪你轻了许多。”
楚庄轻轻掂了掂云梦溪,皱了皱眉道:“梦溪,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唔,我好困!”
云梦溪搂着楚庄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
但是看他这模样,楚庄哪里还不知道结果。
“你啊,以后可不能够这样了。”
楚庄看着云梦溪,心中心疼不已。
他仅仅只是去参加考试云梦溪就这样担忧了,以前云庭锋他们上战场,只留下云梦溪一个人待在东封府里,云梦溪那会指不定担忧成什么样了。
只是可惜,楚庄没能够遇见以前的云梦溪,也没办法保护那个时候的他。
但是楚庄很快就打起了精神。
以前的事情,他管不着,但是从今以后,他一定会好好地守护云梦溪!
云梦溪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他见到楚庄担忧心疼的模样,抿紧了双唇,乖巧地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好好吃饭的!”
“那我们说好了,以后可不许再不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楚庄轻声说道。
“嗯!”云梦溪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作者闲话:੭ ᐕ)੭*⁾⁾么么哒! 第五百四十五章怒骂(一更)
贡院。
“主考官也判了那份试卷为满分!”
薛平礼将楚庄的三首诗的分数也判定为十分。
这个消息一传到阅卷的大殿内,立刻就引起了一阵轰动。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的满分了吧?!”
“这三首诗词的质量皆为上上等,这个分数也不足为奇。”
“你说这三首诗词是楚庄做的吗?”
“应该是吧,这届考生中能够做出这种质量诗词的人,在下也就只听闻过他一人而已。”
“会不会有黑马?”
……
对于这三首诗词被判决满分,众人的争议并不大。
众人最多争议的地方反倒试卷的主人究竟是谁。
大部分人都认为是楚庄,毕竟他的才名摆在那里。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坚持是黑马。
他们要真正知道结果也得要等到放榜之日了,眼下也只能够争议一段时间罢了。
相比较诗词阅卷组的热闹,策论阅卷组这边就要相对平静许多了。
“写的什么狗屁不通的文章!”
突然,一声愤怒的声音引来众人的瞩目。
“和大人怎么了?”
身边的人见和宽暴怒,连忙询问道。
“这文章毫无章法,写的简直是狗屁不通,即便是启蒙幼童的文章都要比他更胜一筹!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够通过第一轮的考试来参加策论?!”
和宽立刻就对着身边的人抱怨了起来。
“有这么差吗?”
周围的阅卷官对此赶到非常疑惑。
能够通过第一轮考试的人,学识都不差,历来的策论虽然出彩的人很少,但是写的很差的人橦眼够也很少。
所以见到和宽的模样,大家都忍不住对这份和大人口中狗屁不通的策论有些敢兴趣了。
“你们来看看!这第一道策论谈的是水患,他既不引经据典歌颂圣人治水的功劳,也不称赞皇上对于治理水患的功绩,反而写一些什么裁弯取直,这样不知所云的话!”
“还有,还有这第二点,谈到治理瘟疫,他就更加离谱了,他居然让人烧开水喝?这是什么奇葩言论,这是狗屁不通,不知所云!”
和宽是礼部侍郎,最擅长的就是写一些花团锦簇,歌功颂德的文章。
眼下这篇文章,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离经叛道了,文章中遣词用句不仅太过于平白直叙,甚至连一句歌颂圣人的话语都没有。
这让和宽顿时就生气了,你一个小小的参考的考生,连官都没当上,就不将圣人之言放在放在心里,反而大肆提一些不靠谱的建议。
你有这个资格么?!
“这种文章,我就是劣等中的一分都不愿意给他!回去多读读圣人之言,再来写文章吧!”
和宽说着就拿起朱笔,准备在上面划上一个零分。
一般策论若是拿了零分,这一届的科举和考生基本上就无缘了。
“和大人且慢!”
工部侍郎黄贯平站了起来,抬手制止了和宽。
此次科考涉及到的是治水和瘟疫,所以朝廷也特意排了工部和太医院的人过来协同阅卷。
如是遇上了什么专业性的问题,考官们也可以向他们咨询。
只是往年这样协同阅卷的考官大多数只是一个摆设,毕竟大家写的都是锦绣文章,很少有涉及到需要向他们询问的专业问题。
黄贯平原本也只是想着和以往一样坐冷板凳,坐完三天就离开。
但是刚才和宽的话落在他耳里,他立刻就警惕了起来。
礼部这些往日里只会歌功颂德的人可听不懂涉及治水当中的专业名词。
而能够写到专业名词的人,对于治水不可能一窍不通。
黄贯平现在对和宽手中的文章很感兴趣,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是真的写的狗屁不通,那他不会阻止和宽打上一个零分。
但是若是一篇真正涉及治水的文章,他也不会允许这样的文章在他面前蒙冤!
“黄大人?”
黄贯平的身份,和宽自然是知道的,见他制止自己的动作,忍不住皱了皱眉,不明白他有什么意图。
“这份试卷能够让在下看看?”黄贯平开口询问道。
大家都是同僚,而且黄贯平年纪在他之上,他开口和宽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和宽将试卷递了过去,同时还不忘再诋毁上一句:“这样的文章,只怕是会污了黄大人的眼!”
黄贯没有说话,眼见为实,究竟好不好,他要亲自见过后再做评价。
拿到试卷,黄贯平最开始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是考生的试卷,就算能够写出一点关于治水的建议就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至于真正涉及到里面的门道,基本上不可能。
然而当黄贯平顺着试卷看下去之后,他面上的神色顿时就变了。
“原来如此!”
“堵不如疏,竟然能够还能够这样?!”
……
黄贯平目光灼灼地盯着试卷,上面提出来的问题,正是困扰了越朝治理水患多年的问题。
他们水部多年以来想来无数种办法,皇帝咬着牙关顶着巨大的压力让国库给他们拨款治理水患,但是成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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