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要死了……呃……”
他的意识开始在疯狂的性爱里沦陷,世界模糊,扭曲,只剩下蛮横原始的性交。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涌地从性器官胀满全身,他连舌尖都收不回去,仿佛会影响呼吸,眼泪和口水一齐下流。
“沈述南……沈述南……慢一点……”
沈述南充耳不闻,狠狠地扣着他臀部上方的那块骨头捣弄他的小逼,林臻接近瘫软的身体重复痉挛,红肿不堪的下体不知疲倦地收紧,快感积累到痛苦,被一个重重插入干到了潮喷。
做完第一次,林臻软倒在床上,夹着腿,女穴里像是还含着性器,火烧火燎。沈述南从后面抱着他,搓着他的乳头玩了一会,把他一条腿抬起来,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又往里顶。
翻来覆去地被操之后,林臻没力气挣扎,用嘶哑的嗓音哀求:“来不了了……不做了……”
沈述南摸他被插到肿胀的小逼,指尖在肉缝里动了几下,亲着他的肩膀说:“老婆,逼里还在冒水,没止住呢。”
林臻又被抓住胳膊,阳具从后面顶进来,这个体位干得没刚才深,却很磨人。他像个小船儿在床上颠簸,被打桩的鸡巴搅弄得发抖,酸,麻,痒,说不清楚哪种感觉占了上风,眼泪沾湿了床面,喉腔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高潮再度来临,他崩溃地哭喘挣扎,腰崩成了张弓,逃离沈述南的桎梏,整个人颤抖着滚到床的另一边,扭曲着身体,肉花喷出一股股的清液。
“呜呜呜不来了……要死了……”
他这点逃离的动作,像个火花落在引子上。沈述南冷凝着脸,过来抓着他的脚腕拖回来,手掌一下扇在已经被撞红的白嫩臀肉上,“腿打开!做错事了不乖一点挨操?”
林臻蜷起身子保护自己,口齿不清:“呜你能不能讲道理,你没错吗?”
“谁错得多?谁这么容易被骗得团团转?”沈述南把重量压在他身上,找到他的嘴唇跟他接吻,吞噬的力度,一边吮着他的舌头把舌根都吸到发麻,掰开他的腿顶进来,破开肉嘟嘟的宫口,又重又快地干他,林臻的手已经抓不住床单,脱力地在床上来回晃。
快感躁动得大脑发懵,林臻心心念念的百分之二十五,在沈述南的指责下上涨,他哭着求饶:“对不起,啊!啊!我错得多好不好……不要弄了……”
沈述南让林臻叫他。
“沈述南,对不起……呜啊!慢一点……!”
“错了。好好想想。”沈述南惩罚他的错误,干得更凶,阴茎把绵软滑湿的子宫壁都顶出了形状,又拔出来带着一圈嫩肉。
“老公,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呜……”
频率终于慢下来,林臻抽噎着,怕沈述南再度发难,抹着眼泪一遍遍地说,直到沈述南听得消了气,亲着他的脸颊温柔地顶送。
“要不是你认错人,现在孩子说不定都怀上了。”
“我真怀不了。”林臻小声哭。
“怎么怀不了?每次都射你一子宫精液还怀不了?老婆,老婆,给我生孩子……老婆,生一个好不好……”
他说话的时候,动作又激烈起来,林臻脑子里一片空白,全无逻辑,哆哆嗦嗦地窝进他怀里,哭哑了的喉咙艰难地迎合:“好……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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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情趣,不会怀孕
第25章
“操坏了……要坏了……老公呜……”林臻浑身冒汗,无助地伸手去捂两个人的交合处,只能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插漏了,被摩擦到红肿的穴口淅淅沥沥地往外冒水。
他又往后伸手,颤抖着去推沈述南的腰胯,只能摸到他硬的像堵墙的腹肌,对方尽情地耸动着胯往他穴里顶,林臻在快感的泥沼里无法呼吸,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挤扁又弹回,泛出红艳的颜色。
沈述南反抓着他的细手腕扣在腰窝上,“推我干什么?才干了几次?这一年的都得补回来。”
“呜……!”林臻急速喘息,哭得更厉害了,“不能这样……今天补不完的呜……”
“那怎么办?”沈述南动作慢下来,揉着他的屁股大发慈悲的给他一点休憩的时间,“还带分期付款的?”
“嗯呜,今天,今天不行了……”林臻无力地趴着身子说话。
“现在通货膨胀这么厉害,以后补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林臻的意识支离破碎,浓度过高的性快感像酒意把骨头都泡得酥软,他像错吃了漂亮鲜艳的毒蘑菇,有种致幻上瘾的错觉,全线崩盘。
“好……收利息……”
他的手臂还被沈述南反拧在腰后,失去支撑,脸和肩膀都挨着床面,腰和屁股被人提起来挨操。沈述南看他潮红的脸颊和鼻尖,错乱迷离的杏眼,无力收回的舌头,一副高潮过了头的痴态。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低下头去亲吻林臻细瘦的脊背,“宝宝,再忍一下,老公马上射给你。”
大概是因为沈述南话里有最后一次的意思,最后的冲刺里,林臻并没有哭得太厉害,只是被他干得呻吟不止。
沈述南完全践行了把他射满的承诺,林臻稍微一动,穴眼里就涌出粘稠的精液,他也被干成了一滩水,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色痕迹,只能躺在原地任人随便摆弄。
腰和脚踝上的手印,被撞得发红的屁股腿根,胸口后背胳膊更是处处嘬出来的吻痕,沈述南盯着半合眼的林臻看,还在找下口的地方,让他的章盖得更加均匀,林臻的衣领之下,都是他留下的标记。
……
林臻躺在沈述南怀里,肩膀后面就是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已经洗完澡,林臻却还是很不舒服,躺一会就换个姿势。
沈述南的手覆在他的腰肢上,轻轻摩挲。林臻打了个抖,鼻音很重地叫他:“沈述南……”
他连叫了两声,没人应,只好换了个称呼:“老公。”
沈述南抱紧了他,下巴嵌进他颈窝里蹭了蹭,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我想喝水。”
洗澡之前,林臻被沈述南喂了很多水,现在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又渴了。沈述南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面颊,“等下,我去给你倒。”
他去倒水,去了快十分钟。林臻等得昏昏欲睡,恍惚间听见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沈述南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喂他喝水。
林臻其实恢复了点力气,但枕在沈述南的肩膀上喝水很舒服。他慢吞吞地饮,中途喝累了停下来,舔了舔濡湿的嘴唇,又被沈述南捏着下巴过去,接了一个悠长的吻。
喝完水,林臻的嘴里被塞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酸甜清香的味道一下在舌尖绽开。他咬了两口,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是苹果。
再抬眼,沈述南手里端着个白瓷盘,上面一圈摆了六七个红皮白瓤的苹果块,林臻眨了眨眼睛,把嘴巴里的那块咽下去,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没削干净皮,那两个尖尖的棱是兔子的耳朵,可爱极了。
沈述南不说话,他的脸上也泛着些许红晕,透着欲望被满足后的惬意,从微乱被拨到脑后的发丝,到紧抿着露出点期待的唇角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性感。林臻看了他半天,觉得沈述南十分英俊,且好看。
大概是他看了太久,沈述南微微皱起眉毛,说:“看不出来?”
林臻把视线挪回来,连忙说:“兔子。”
他又捏了一块,吃进嘴里,笑得红扑扑的脸颊都鼓起来,眼睛明亮。
沈述南看着他,同样也笑了起来,问:“知道为什么是兔子吗?”
林臻瞳孔凝滞,怕这是道送命题。他从“因为你只会削兔子”和“因为你很喜欢兔子”里权衡利弊,最终憋出一句:“不知道……”
沈述南眯起眼睛,林臻反射性地开始道歉:“对不起,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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