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还挺快。”托洛夫看了眼在沙地上游来游去的小海豹。
没有大海,就在沙海里游凑合。
尤里卡从沙丘上下来,看着游来游去的小海豹,忍不住用微脑拍了一段视频,打算等到了城市里,用加密网络发给沙默尔看看。
小海豹发现尤里卡拍他,还来劲了,在沙漠里摆各种姿势,甚至还拿出,尤里卡一看那白色的东西,急的扔掉微脑扑过来一把摁住小海豹:“这个就不用了!”用眼神示意他,这里还有外人呢!
“是,是小裙子呀。”小海豹抖了抖白色的花边。
“那,那就穿吧。”尤里卡红着脸不自在地咳嗽几声。
托洛夫挑高眉毛,走到帝亚身边坐下,“你猜,尤里卡以为是什么?”
“哼~”帝亚并不想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去后告诉沙默尔将军。”
“有道理。”不让尤里卡好过!
尤里卡听到后气得半死,弯腰捡起自己的微脑,顺带瞪了他们一眼。
“都已经是童话故事了,你们还打算改成三岁以下听的?还是胎教故事?”
小海豹已经在那边一扭一扭的自己穿上白色的小裙裙,假装在游泳。
沙漠里,雪白的小海豹在沙漠里游来游去,就如同舞蹈一般。
应该生活在极寒的小海豹,却在沙漠里游泳。
那感觉,“真漂亮了~”尤里卡坐在地上揉了揉满是沙子的小海豹。
小海豹趴在地上,露出小肚皮,吐着舌头,“好热呀.”对了,尤里卡想起来,他的小海豹不耐热。
“走,上飞行器,上面凉快。”
“不行,”帝亚立刻拉住小海豹“扑腾扑腾”打算爬上飞行器的尾巴,“最近的补给站还很远,今晚我们睡上面,小海豹睡下面,下面凉快。”
尤里卡刚想表示他和小海豹一起睡,托洛夫就给他看了眼晚上的温度,零下一百多度。
“你下去陪着小海豹睡,那就是他丧偶了。”说着一摊手。
尤里卡不甘心地看着小海豹,“那你上来和我睡。”
小海豹扭头就扎进沙丘里,这里的沙土非常蓬松,不是很硬的那种,小海豹一扎,就埋进去,就剩下一根大鱼尾“啪啪啪啪”的拍打着沙丘。
“说好同甘苦,共患难的呢。”尤里卡气的和拔萝卜似的把小海豹扒出来。
“上面的地方这么小。”小海豹一扭头,死活不愿意上去。
夜晚的飞行器充满了危险,而且夜晚需要开高制热,消耗特别大的能源,白天飞行十六个小时用到的能量,夜晚进入零下后六小时需要消耗的能量都比白天多。
所以帝亚建议如果可以着陆的话,还是在夜晚休息一夜,他们睡在飞行器,睡在很稳睡袋里,飞行器则完全关闭状态。
火堆,很快升了起来。
温度越来越低,帝亚和托洛夫一开始还躲在啊火堆旁,但没多久便爬上飞行器。
尤里卡搂着小海豹一边取暖一边舍不得离开,低头,亲亲小海豹,“陪我上去?上面,你不睡在很稳睡袋里也很凉爽的。”
“不去,都没我打滚的地方。”小海豹冷酷无情的拒绝他。
“你变小就有了。”尤里卡死活不撒手,把手塞在小海豹柔软的肚皮上,那是相当暖和。
“不,我放着这么大的地方不睡,干嘛和你上去。”小海豹已经不耐烦了,“温度已经零下五度了,你上去叭。”小海豹看着火苗,打了个哈欠。
尤里卡被寒风一吹,又打了个哆嗦,有些不死心地看着小海豹,但这只特别耐寒的小圆球,被夜晚的风一吹,爽的都敞开肚皮了。
很气了!
尤里卡心不甘情不愿的又狠狠地吸了几口,这才爬上飞行器。
如今飞行器上的温度还很宜人,尤里卡推门进来时,帝亚在看育儿书,托洛夫则在看他的小说。
两人同时放下微脑抬起头看向尤里卡教授,那眼神,心照不宣的诡异。
托洛夫凑过去:“你和,常家母女俩真没什么?”
“你不是很快就来了?筱皛当时也在!”说起这事儿尤里卡至今都气,掀开睡袋躺进去,单手靠在脑袋后,摘下眼镜。
“有道理,”托洛夫瞟了眼帝亚,后者也凑过来。
“你知道你前未婚妻的对象是谁吗?”
“华兹沃斯知道你现在这么八卦吗?”尤里卡简直没好气地笑了。
帝亚也有些心虚,但很快就满不在乎了:“常清雅对象在那天前劈腿,还上了花边新闻,他们家虽然没说,但意思是想再找个门当户对的。”
“常清雅在主星的未婚夫和她本来就不是门当户对啊,”尤里卡有些诧异,“我记得常清雅和对方订婚的时候,是低嫁了。”
“哦~你还是知道的啊。”帝亚凉笑。
“小海豹知道你知道吗?”托洛夫一副,你不说我就告诉那只爱吃醋的小海豹去。
尤里卡这才知道自己落到圈套里了,“别胡说八道。”被那只小海豹知道了,自己狗命真的要没了。
“啧啧~”帝亚摇摇头。
托洛夫则掏出扑克牌,“玩会儿。”
“雪筱皛之前让你去查那个亲王,你查了吗?”尤里卡想了下,选择加入。
“我让人查了,但还没结果呢。”托洛夫叹息,“对方之前失蹄后,更谨慎了。”
“麻烦。”帝亚熟练地拿过牌,“玩什么?”
“我这就烟了。”托洛夫耸耸肩。
“我工资都上交了,小海豹如果知道我拿零花钱和你玩,你觉得他会爬过来找你算账吗?”尤里卡特别坏心眼地挑眉看着他。
帝亚想了下,以雪筱皛不要脸的程度,尤里卡输了钱,他绝对能扑过来找自己麻烦,顺带连本带利的要回去。
对,连本带利的要回去,放在他那的本金是会长利息的。
“那就贴纸条吧。”
“筱皛为什么不上来和你睡?他变小了不是有地方吗?”托洛夫出了个三。
“说下面睡的自由,”尤里卡跟了个废牌,有些来气,“可以随便翻身,还没人打扰他睡觉。”
“哼!”说得好像自己每次真的会打扰他一样,尤里卡有些不服气地想。
“我觉得小孩在下面非要自己玩,十有八九有其他目的。”帝亚这几天看了不少关于小孩的教育方面的书籍。
尤里卡一听就觉得有道理,“玩什么我们偷偷地观察观察。”
“定闹钟吧,否则睡过去了。”托洛夫又出了个一对五,“他一般几点醒?”
“凌晨一点或者两点之间。”尤里卡想了下,“一般会在这个时间点翻个身,醒一醒。”
年轻的尤里卡教授是完全没想过,这个点是他真正要睡觉的时候,每次凌晨一点到两点。
躺下入睡前,转头好好吸吸小海豹。
睡熟的小海豹被吸的当然会“嗷嗷呜呜呜”的叫,用小鱼鳍推开他,然后醒一醒。
“跟。”帝亚点头,掏出自己的信息端定了个闹钟:“到时候我们看看他要打算做什么坏事情。”
——夜幕,降临。
原本炙热的沙漠如今已经刮起寒风,甚至蓬松的沙土已经冻得硬邦邦的。
小海豹打了个哈欠,卷着自己的小毯子醒来。
“呜呜呜~”伸了个懒腰,看看时间,又看看飞行器上没有灯光。
他起身,活动了下手脚,“芽,我们走。”
绿色的小藤蔓在黑夜中,如同指路灯一样为雪筱皛点亮了周围一米的灯光。
人形的速度太慢了,一小团沙丘微微滚动,最后小小的凸起,运送着雪筱皛往沙漠中心飘去。
很快,雪筱皛看到不远处闪烁着绿色的光芒。
那是植物,代表希望的光芒。
雪筱皛走下那凸起的小沙丘,来到光点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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