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四五个月了,应该可以了吧?
听着四哥的喘息声,被四哥亲吻着,季羽渐渐地也想要了。
可他捂着小腹,有些忐忑。
那刀口他自己看了都嫌弃,若是四哥也嫌弃怎么办?
他的顾虑安四自然知道,伸手覆在他手上:“羽哥儿,让我看看好吗?”
季羽摇头道:“不,四哥,太难看了,不要看。”
那伤口像蜈蚣一样,他真不敢给四哥看。
可安四坚持要看:“羽哥儿,就给我看看……你为了我遭了那么大的罪……”
他一路咬着季羽的脖子往下亲去,亲得季羽手软脚软,没了反抗的力气。
又扒了他衣服沿着胸口一路往下亲,直亲到他的腹部。
见四哥掰着他的手指,季羽心一横,松了手。
他真是糊涂了,看就看吧!
若四哥真的嫌弃,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他爱。
可他没等来四哥的嫌弃,反而是密密麻麻的亲吻。
安四看着那条像蜈蚣一样的伤口,没有半丝嫌弃,而是低头珍惜地一点点亲吻着,边吻边道:“羽哥儿,一点都不难看。这是你对我的爱,对孩子们的付出……我喜欢得紧……”
又抓着季羽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羽哥儿,哪个打仗的汉子身上没道疤?你会嫌弃我吗?”
季羽松了一口气,笑道:“汉子不一样,汉子有疤更有魅力。”
安四也笑道:“羽哥儿,在我心中,你比汉子还要英猛,你身上的疤是为我为孩子们付出的荣耀,我喜欢。”
这话说得季羽忍不住“噗嗤”一笑。
好吧!是他想多了,总以为四哥和他那个世界的直男没什么区别。
可他跟个汉子一般上阵打仗,四哥也从未嫌弃忌惮过他。
若真喜欢一个人,应该不会计较这些的。
见他笑了,笑得那般动人,安四越发痴了,发了疯似地在他身上啃咬着。
若不是季羽早习惯了他这般粗鲁,只怕要被他这副饿狼扑食的模样吓坏。
“羽哥儿……”
“四哥……”季羽紧紧抱着安四,做最后的挣扎:“不能弄里头啊!”
他绝对不要再生了。
可等安四真的按照他说的,弄在外头,他又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唉!待雨歇云散,季羽抱着安四直喘气。
弄在里头他怕再怀上,弄在外头,他又觉得不够满足。
这人啊!真是难侍候。
他有些没满足,可安四却满足得很。
人如同漂浮在云顶上,是欲生欲死,忍不住长吁一口气。
这事可真爽!
若是能夜夜都做就好了。
满足了,安四指挥起打仗来是更凶狠了,打起党项来那是毫不手软。
当然,他们从不炮轰平民百姓,只轰军队和城池。
待最后一个大城打下,捷报传回京城。
皇上的圣旨又飞快传了回来。
大军先驻扎在西京,等候驻军前来换岗,安四夫夫带着党项皇族回京。
去时是落叶纷飞的秋日,回时已是来年春暖花开了。
季羽心中记挂着孩子们,自然是归心似箭,恨不得日行八百里。
待终于见到黄河,他煎熬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
快了,再有几个时辰,他就能见到孩子们了。
离京城还有十几里远时,突然有殿前司侍卫骑马飞奔而来:“大元帅,皇上在前面的十里亭迎接大元帅西征归来。”
再往前走,果然是皇上的卤薄。
没想到,皇上竟然亲自出城迎接他们归来,夫夫连忙下马跪拜:“西征大元帅慎承嗣不辱圣恩,扫平党项,擒获党项皇族……”
皇上连忙上前来扶他们,连说三个好字。
等他们起身,又握着安四季羽的手,感慨不已:“如此千秋功业,唯有承嗣羽哥儿了……”
安五也跟着皇出城来迎接,充当皇上的护卫统领。
见了安四季羽,喜不自禁:“四哥、嫂夫郎,这场仗打得比我预料的还要快。”
何止快啊!损失还小。
灭了党项几十万,可大康军士损失还不到万人。
这样的战况也只有他四哥、嫂夫郎能做到。
可季羽急着见孩子们,没空和他们寒暄:“皇上,孩子们呢?”
皇上笑道:“在宫里呢!你们在西北打仗,朕在京城也未闲着,李嫔带来的那些细作,还有那几位王爷皆被朕收拾了。但朕仍担心余孽未了,我们一家人若是全聚在一起,不正好给了他们机会吗?”
回宫的路上,安五细细跟季羽安四说了党项细作和几位王爷勾结之事:“四哥,你们刚走,宫里就发生了好几回针对皇上的刺杀。好在皇上身边的侍卫得力,又有麻公公全力护着,这才化险为夷。皇上借着刺杀的由头狠狠地抓了一大批人。如今四哥嫂夫郎打下党项,朝中上上下下,更无一人敢对皇上不敬了。”
季羽顿时松了一口气。
若是这样,他们可以回定州了吧?
他看了眼銮驾,又小声问安五:“嫔妃肚子可有动静?”
安五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季羽郁闷了。
皇上是不是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啊?
还是说对女人根本不行?
不生下子嗣,他和四哥如何回定州?
暗叹一口气后,他又问道:“那李嫔呢?”
安五冷笑一声:“嫂夫郎不知,李嫔前几日已薨了。”
“啊?”季羽一愣:“如何薨的?”
安五看向前方:“许是得知党项被灭,父兄被擒,抑郁成疾吧!”
季羽不是很信这话,但也懒得去多想。管她是怎么死的,反正该死。
行至宫城,安四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了一句:“小五,东边的海匪如何了?”
安五摇头叹息道:“越发猖狂了。”
季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照四哥忧国忧民的性子,必定要打海匪的。
他何时才能过上梦想中的清静日子啊?
待到了福宁殿见到孩子们,他沉重的心情才有所好转。
小半年不见,孩子们长大了许多,白白胖胖咿咿呀呀,还个个都长着一粒小白米牙,可爱得紧。
若不是长得都像四哥,他都认不出来了。
他抱着老三,安四则大手一捞,抱着老大老二,红着眼睛亲个不停,直到胡子扎得孩子们哭了,安四才松了嘴。
孩子们哭了,又得哄。
好在有柳夫郎庄姑娘帮着哄。
季羽抱着柳夫郎说了几句贴己话:
“阿母,我好想你……”
“阿母,你可还好?”
“谢谢阿母……”
柳夫郎一边哄孩子,一边眼泪汪汪地道:“好好好,我一切都好……”
见过柳夫郎,季羽又去拉庄姑娘的手,两人说了一会儿孩子的事,又见她心不在蔫,季羽明白过来,笑道:“你的勇哥在外头等你呢!快去吧!”
庄姑娘顿时欢天喜地,放下孩子,连尚宫的形象也不顾了,提溜着裙子就往外头跑去。
皇上接过老三,帮他们哄。
也怪了,才哄几下,方才一直哭个不停的老三就不哭了,还对皇上笑呵呵的。
皇上逗他说话,他也跟着回应。
季羽看了眼安四。
看这样子,皇上平日里只怕没少来看孩子们。
倒是没有食言。
等哄好孩子,安四道:“皇上,既然我们回来了,那我们便接孩子们回府了。”
皇上将老三递给老嬷嬷:“你先随我去大庆殿,朝臣们还等着见西征大元帅呢!”
四哥要去见朝臣,季羽只能和柳夫郎在寝殿里边说话边哄孩子边等。
结果等来两道圣旨。
大皇子慎承嗣攻下党项,功在千秋,特封为睿王。原梁王府改为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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