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罗天就有一个无情圣天的听学弟子,也不知道这二胡对折花君有没有用。
至于怎么使用二胡,也不是没有办法学习。
谢桢看向直播平台,就看他能不能忽悠到一个会二胡的观众教一些基础了。
谢桢看了一眼刚才开箱时的剩下的信息。
“观察起神韵,可以制作二胡卡。”
至少也是个古器不是,价值不菲。
谢桢对着直播平台说了两句:“有人会二胡么?这玩意我认得它,它认不得我。”
结果,还真有会二胡的,不得不说这个平台的观众是真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音乐专业大三学生,二胡专业十四级。”
谢桢心里一喜,居然还是个专业的,非是那些业余。
谢桢打趣了一句:“大学生也上这平台啊,年纪轻轻要注意身体,不要老是去看隔壁小哥哥。”
这个网名叫高粱地里的惨叫声的大学生又在弹幕上打道:“我们寝室都看,有什么问题?一起读书一起玩枪,才是完整大学生活。”
谢桢:“……”
这家伙也忒骚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一个寝室一起,那画面实在不敢恭维。
谢桢说道:“有没有兴趣连个线?”
高粱地里的惨叫声:“播主,你终于肯和人对线了?你看看其他播主小哥哥,每天和人聊得多嗨,像你这种只播不对线的很少见。”
谢桢直接点击对方头像,发出连线请求。
不多时,屏幕上多出来一个对方的视频窗口。
谢桢不由得一愣,本以为是一个猥琐之人,就是那种纵/欲过度没精打采之人,但没想到却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国风少年。
头发盖过眉角,整整齐齐的小碎盖。
走在路上也是回头率很高的清新小帅哥。
果然人不可貌相。
高粱地里的惨叫声:“播主,你在我们寝室特别出名,隔壁的小哥哥可以不看,但都不能错过你的直播。”
谢桢一笑:“当真没看?”
高粱地里的惨叫声:“嘿,我都是看完隔壁小哥哥再来看你,你懂的,那边看半个小时就完事了。”
然后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笑容:“以后叫我高粱就可以了,我真名真叫这个。”
“我们寝室的兄弟,还有好多直播间的朋友对你特别好奇,看你搭建的摄影场地,都比一些电影电视剧都要逼真丰富了,现在的电视剧都是抠图,或者做后期,认真搭建场景的剧组太少了。”
“我们还在想,播主平时也很少要个打赏,也没听说过类似的电影正在拍摄中,你这是纯直播啊,那怎么赚钱?”
谢桢不置可否,答了一句:“花不了多少钱。”
场景……根本不需要他搭建。
高粱竖了个大拇指:“牛,大佬就是大佬。”
谢桢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真不是他要装富或者其他,是解释不了,也不知道解释了的话后果会是什么,只得如此含糊其辞。
谢桢说道:“以前都是你看我直播,这次让我看看你拉二胡如何?”
高粱:“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剧场我比不了,但说起二胡,我可是一哥,我马上要代表学校参加市内的比赛了。”
说完又道:“我拉给大佬品一品,我这技术绝对风/骚得无人能比。”
视频中,高粱不知道从哪拿来一把二胡,调试了一番,然后拉了起来。
绝逼风/骚,拉的是《忐忑》。
多清秀的一国风少年啊,怎的走的路线和画风如此奇怪。
不过只听声音的话,的确非同一般,技术无话可说。
高粱:“怎么样?”
谢桢直接给对方刷了个飞机。
用的是虚拟币购买的。
谢桢直接道:“不知道高粱兄弟有没有兴趣当一回老师,我有一个门人,恩,一个小孩,我想让他尝试学一学二胡。”
“至于学费,我可以通过刷礼物的方式给你。”
其实,这种学民乐的高材生,家里一般不缺钱。
谢桢也只是尝试性的问一问,至于同不同意,还得看对方。
高粱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道:“原来是榜一大哥要包/养我啊,我都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不过,我最近忙着表演,教小孩的话,时间不固定。”
谢桢赶紧道:“随便抽时间教一教基础就行,能学成什么样不强求。”
连忙又刷了好几个飞机和火箭。
高粱地里的惨叫声:“那行,我反正每天也会在线很长一段时间,就当打发时间了。”
直播平台上的弹幕:“别这么痛快的答应啊。”
“让播主播一点特别节目。”
谢桢一笑:“给你们播帅哥洗澡?”
直播平台弹幕:“呸!”
“呸+99。”
谢桢一边和高粱视频,一边给对方发私信,主要谈一节课的费用。
结果高粱回了一句:“你看着给就行,我不在意这个。”
谢桢:“……”
果然是个家里不缺钱的主。
谢桢想了想,虽然别人说随便给就行,但也不可能只给一点,再说通过刷礼物的方式,别人只能收到一半的钱。
谢桢一咬牙,将价格定在了一节课1000块,也就是说对方能收到500。
费用再多就不行了,谢桢也得靠直播赚礼物才能支付对方。
谢桢心道,也不是每天都得上课,500一节课他努力一点还是能上得起。
又和高粱聊了聊,主要是回答对方关于自己直播中的一些疑惑。
还有就是高粱又拉了一曲改编的《小河淌水》,本是轻快的曲子,愣是被改成了二胡悲伤版。
谢桢觉得这娃多亏是学了国乐,不然非得是一个非主流。
想了想,时间尚早,干脆给折花君安排一堂课。
直播平台是在谢桢脑海中,别人是看不到的。
要让别人看到,需要让高粱和折花君的水镜卡连接,步骤稍微复杂了一些。
谢桢研究了一会,将折花君叫到了房间。
折花君牵着跟个毛绒娃娃一样的红白花巨贵。
谢桢将二胡递了过去:“在二胡卡制作出来前,你先使用它。”
“至于如何使用,我等会让人教你。”
折花君有些惊讶地接过二胡,这是一件传承古器?
这是要教他一门大罗天的传承啊。
谢桢说道:“认真学。”
听学弟子以后得奉大罗仙令,这是对方的付出,甚至可以说是一道枷锁,那么谢桢自然也是要付出的,比如现在,花钱让人教折花君二胡。
再则嘛,五百块一节课呢,,一节课也就一小时,想想还是有点肉痛,不认真学,屁股都给他打开花。
谢桢将折花君的水镜卡激活,连接到高粱。
谢桢大致介绍了一番两人,然后将课堂交给对方。
折花君一脸懵逼。
这又是啥啊?
不仅能对话,还能看到对方?
就是这个老师的衣服好奇怪。
谢桢听了一会,教的都是最基础的,大致就是认识二胡的结构,然后也没教音乐基础,而是让折花君学着随便拉了几下,估计是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对于小孩子来说,一开始就教那些枯燥的音乐常识,会十分劝退。
谢桢看了看,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折花君慢慢摸索。
希望二胡遇上无情圣天的修士,能够有所表现吧。
既然成了这大罗天教主,招收了门人,自然也是希望他们能有所成。
每一个人适合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比如苏子期,每天都淘气得很,但在学剑的时候,又能特别的认真和坚持。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不足,不是天赋性选手,他知道他以后得走怎样的道路才能有所成。
而折花君对剑道就没什么兴趣,一天除了早课的锻炼身体外,就是拿着他那一身杂耍行头出去表演杂技,赚取别人的感情波动,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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