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简云川他们突然凭空出现,也都惊奇了一瞬。
不过他们都以为这是障眼法,惊奇过后也就没当回事了。
也就是池南和几个小的看出来了,这分明是一种芥子空间!
虞苏这趟进秘境,看起来收获不小啊。
“先别聊了,我们上海船的时候很可能暴露了海船的位置,赶紧离开此地再说。”虞苏说。
众人冷静下来,赶紧操控海船离开这片海域。
在操控室内,只有几个人在的时候,池南问虞苏:“你刚才那是……芥子空间?”
“算是吧。”虞苏没否认。
池南了然,没再多问,转而问起他们在秘境内是否还顺利。
简云川:“被妙音门的一个元婴拦了,想抢我们的宝贝,要不是苏儿和陆砚有本事,我们这会儿就出不来了。”
池南眼神一冷:“妙音门?那个元婴呢?”
虞苏:“死了。”
池南这会儿有点惊讶了:“死了?怎么死的。”
虞苏瞅了他一会儿:“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池南很不解,这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然后他就看见虞苏拿出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一现身,池南的眼睛就瞪得老大了,然后迅速出手就要去抓匕首,虞苏一下子将匕首举高,他抓了个空。
“快让我看看!”池南焦急道。
虞苏:“看可以,但是你不可以拿走,因为这匕首现在是我的。”
池南连虞苏说啥都没太听清,光顾着点头答应了,目光死死黏在鲛人匕上,等虞苏把手放下来的时候,他就伸出了双手,一脸毕恭毕敬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鲛人匕,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
“是是是真的,真的是银月匕!”
“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见到银月匕,自从数万年前那场大战后,银月匕就下落不明了,我们都以为它……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银月匕重新出现。”
池南捧着鲛人匕,激动得脸色涨红,就差没有老泪纵横了。
虞苏轻咳一声:“你冷静点。”
池南:“我冷静不了。”
虞苏:“你冷静不了也没用,这把匕首现在是我的。”
池南猛抬头:“这是鲛族的至宝,是圣人遗物,它是属于鲛族的!”
虞苏:“哦,那你叫一声,你看它答不答应?”
池南:“什么?”
虞苏:“祭司前辈啊。”
池南低头,神色恭敬地看着匕首上沉睡的长发祭司,“这是我族最伟大的祭司---银月祭司,对祭司大人绝对不能不恭敬,我们怎们能轻易打扰祭司大人休息!”
虞苏:“我可以不打扰,那你把匕首还给我。”
池南:“不行!”
虞苏:“那你就叫一声。”
池南:“……”
虞苏:“叫不叫?你不叫,我先叫了。”
池南:“等等!”
池南有些幽怨地看着虞苏,“这匕首你是不是在秘境内得到的,我可以用我所有的宝物跟你换,这把匕首让给我。”
虞苏:“快叫。”
池南:“……这是我鲛族的至宝,它当然是会回应我的。”
池南信心满满,小心翼翼地捧着匕首,对着匕首念了一句很长的鲛族语言,语调优美得像诗一样,充满了神秘感。
然而鲛人匕压根没理会他。
池南不敢置信,他可是鲛人王族最正统的传人,按理来说,由他念出来的咒语,银月匕是一定会回应他的,怎么……
“轮到我了。”虞苏说道。
虞苏看着鲛人匕:“归来。”
鲛人匕唰得一下亮起了寒光,飞回了虞苏手上。
池南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不可能!你你你,你是不是又耍了什么别人看不懂的招数了。”
虞苏:“说的我好像就会耍招数一样,从我捡到它开始,它就陪我打了好几场重要的大战,一直也都是在我的丹田里蕴养的,它当然认同我。”
池南:“你说什么?你刚捡到它就能驱使银月匕?不对,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得到银月匕的?”
虞苏:“很久了。”
池南:“…………你居然从没告诉我。”
池南自闭了,这件事他居然是现在才知道!
更伤心的是,银月匕一向只有鲛族能使用,外人拿到它根本发挥不出它的威力,可银月匕好像一开始就对虞苏不一样。
这……
难道银月匕真的选了虞苏做自己的持刀人?
虞苏瞧他一脸丧样儿,道:“好了,不逗你了,一会儿我请祭司前辈跟你聊,现在我们得尽快离开这片海域。”
他们动作够快,但现在他们屁股后面还是有几艘海船在追。
池南闻言,眸光一利,走到甲板上抬了抬手,也不知道他做了啥,海面陡然翻涌了起来,十多米高的巨浪,生生将追击的船只与他们的海船隔了开来。
陆砚抓紧机会,操控海船迅速前行,在巨浪消失前,摆脱追击。
池南走回操控室,盯着虞苏:“现在可以了吧。”
虞苏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你这一手,早露出来不就好了。”
池南幽幽道:“我要是暴露了行踪,被那些该死的鲛族叛徒追杀,我一定找你算账。”
虞苏讪笑,这才想起来池南还在躲避追杀呢。
他也不耽误,赶紧将鲛人匕拿出来,请出了鲛人祭司。
沉睡的祭司睁开来的双眸,似乎已经知道虞苏为什么叫他,所以现出了灵体,漂浮在虞苏等人面前。
虞苏行礼:“前辈,打扰您休息了,这位是池……呃,现在鲛人王族,他知道您的存在后很激动,希望与您见一面。”
池南赶紧恭敬道:“拜见祭司大人,晚辈凌渊,是现任鲛人族太子,我父亲是上任鲛人族的王---凌启。自从那场大战后,晚辈和前人一直在寻找银月匕和您的下落,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能找到。如今见到您,晚辈实在太激动了。”
银月祭司冷静地打量着他,“你父亲是第几代王。”
池南说了一个序号。
银月祭司望着他的目光像是将他看穿,“那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池南哽咽了。
虞苏暗暗吐槽,两回了,祭司前辈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池南深深低着头:“让您失望了。”
银月祭司:“我失不失望的,鲛族也不归我管了。”
池南:“呜……”
虞苏尴尬,悄悄走到简云川、虞舟和陆砚三人那一边,决定给池南留点儿面子,免得他事后想起来要钻地缝。
池南的声音传来:“鲛族发生了很多事……”
接下来池南说了鲛族的事,但虞苏他们为了池南的面子,没有去听。
简云川悄悄施了一个隔音阵,说:“没想到池先生还有那么痛苦的过往,都哭了,唉,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虞舟深以为然地点头。
虞苏看他:“你点什么头,你也背着我们哭鼻子了?”
虞舟立刻摇头:“我那不是想起小时候的事嘛。”
一说起小时候的事,兄弟俩都沉默了,简云川也默默红了眼眶,然后抬手,怅然道:“咱们都是有伤心过往的男人。”
虞苏:“……”
虽然是事实,但您这么说了,听起来就感觉怪怪的。
池南那边聊了挺久的,最后眼睛红红地走了过来,敲了敲隔音阵。
简云川连忙把阵法撤掉。
池南说:“祭司大人和我说清楚了,以后银月匕就是你的了。”
虞苏看他很伤心的样子,有种自己在欺负他的感觉,“你要是实在不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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