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L:楼主你别不是编的吧,事情都过去一个月了,金丝雀还在?真的不是换了个人吗?
59L:只有我好奇有多绝世美颜吗?
阮星羽在一堆密语当中艰难地吃瓜,最后再进行信息的总结,一个月前有个富二代包养了一位金丝雀,并且带着金丝雀出现在了某个宴会上,造成了上流圈子的震动,因此江湖上一直流传着金丝雀的传说。
同时由于论坛上的八卦都是打码交流,因为八卦也没具体到能精准地对上当事人,阮星羽也就当娱乐新闻来看得津津有味。
噢,原来某个女富豪消失了一年,其实是去生孩子去了,并且成功去父留子,现在正带着女儿潇洒地生活着。
某个家族大少爷的狗被人连夜送出国外,竟然因为大少爷在初中谈恋爱被发现了,家里人没有可以用来威胁他的东西,只好连夜把他从小养大的狗送出去,要求什么时候年级第一,狗就什么时候回来。
狗:你清高,你了不起。
阮星羽看着点赞数最高的回复,在床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谁知笑声一不小心音量大了一点,房门便被敲响了。
“还不睡?”男人熟悉的声音隔着门板模糊地传进阮星羽耳中。
“睡啦!”阮星羽闻声迅速将手中的手机倒扣到桌面上,纤细的手一扯被子,盖至胸前,闭上双眼。
房门被人轻轻打开,沈疏墨看着床上陷在被褥中的少年,轻笑一声,替他关上了房间的灯。
接下来的日子里,阮星羽都是在上课——画稿——睡觉三点一线中度过,同时也多亏了卫老和沈疏墨的教导,他现在是文化绘画两手抓,呈上升趋势发展,虽然偶有波折。
“星星哎。”卫廷玉坐在阮星羽身旁,看着他坐在画板前认真画画,拖长声音喊道。
“怎么啦,老师。”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的相处模式已经从师徒逐渐向爷孙靠近,关系也亲近起来。
“哎呀……”卫廷玉长吁短叹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说道,“最近要举办个画画比赛呢,你要不要去试试啊?”
“嗯?”阮星羽手上的动作一顿。
比赛对于阮星羽来说是个很陌生的词,前世的他虽然通过星网学画画,但都是大班课程,老师虽然会给学生答疑解惑,但专门送某个学生去比赛是不会发生的事情,而且当时阮星羽也只是将绘画作为一项兴趣爱好的,他也没有试过主动参赛。
“什么比赛呀。”阮星羽问道。
卫廷玉又叹了一口气,跟他缓缓讲述这个比赛的由来。
他在画家协会里有位老朋友,那位老朋友觉得每年都是那点大赛没意思,死活要自己也整一个,结果还真被他弄了一个油画大赛出来,可是这个大赛的规模资金等各方面都远远比不上其他存在已久的大赛,别说举办了,就连参赛人数上都远远不及普通比赛。
得知这个事实的好友备受打击,卫廷玉看不过眼,这才动了把阮星羽送去参赛的心思。
赛事面向的群体主要是青少年,阮星羽无论是年龄还是能力都十分符合参赛条件,就是这赛事规模实在是过于小了……
“可以呀!”卫廷玉还沉浸在对比赛的吐槽当中,阮星羽却已经一口答应了下来。
“你答应了?”卫廷玉微讶。
“当然。”阮星羽收起手中的炭笔,今天的作业已经完成,他笑着对卫廷玉说道,“我还没有参加过比赛,老师给我推荐的比赛水平一定不差,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卫廷玉心头的阴霾瞬间话语驱散,他大笑几声:“评委的水平肯定不差,就是规模小了点,奖金也不多而已,星羽过去参赛肯定也能学到点东西的。”说完,还一脸欣慰地拍了拍阮星羽的小脑袋。
比赛的评委因为资金紧张,都是他好友靠着人际关系请来的友情嘉宾,虽说没收多少钱,个人水平是一点都不低。
然而阮星羽的重点却已经成功歪掉:“有奖金?有多少奖金啊!”一双猫瞳亮闪闪地看着卫廷玉。
卫廷玉思索了片刻才说道:“一等奖好像只有八百。”
三位数的一等奖奖金对于他经常接触的几个大赛的奖金简直是少之又少,因此他才觉得这个比赛从各个方面来讲都很小,唯一拿得出手的大概只有那群评委了。
和卫廷玉的想法不同,阮星羽听见那八百块钱奖金,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得飞快,如果努力一把冲击一下奖项,幸运地拿到一等奖,那他加上云来工作室画稿的尾款,那几乎是直接解决了下个月的房租问题,那他下个月可使用的资金就更加宽裕了。
想到这儿,阮星羽的眼里燃起熊熊斗志,他看向卫廷玉:“老师,我一定会认真比赛的!”
争取拿到八百块钱奖金!
虽然卫廷玉不知道阮星羽为什么突然就斗志满满起来,但他从不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因此神情愈发和蔼地说道:“那我这段时间可要好好地给你加点课程量了。”
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月时间,阮星羽自然是不可能什么都不准备就直接上战场,不打无准备之仗的话语在各行各业都是通用的。
上完卫老课程回到家里的阮星羽很是兴奋地告诉了沈疏墨这个消息,在他的陪伴下共同在网上报名了这个小小的比赛,报名的网页极其简陋,阮星羽一开始还以为点错进了什么盗版网站,细想之下便知道大概又是资金紧缺的锅。
大赛的报名很是简单,将个人信息填写完毕后,系统便会自动下载一个文档,上面写清楚了参赛的所有要求,包括要在报名截止前上交一幅油画作品,以此作为参加海选的作品,随后报名截止半个月后,由裁判选出通过海选的作品,再开始指定主题的晋级赛。
海选的作品并没有指定具体的题材或者主题,给选手留下自由发挥的余地,然而这却让阮星羽有些犯难。
因为他没有灵感。
明明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并不少,但是他坐在画板前却无从下笔。
他看着面前繁花锦簇的花园,鼻尖是清新的花香,耳边是清风的微鸣,是他最喜欢的风景之一,他大可直接将眼前之景画下来交上去,这样通过海选不成问题,但是阮星羽却不想,他觉得还是应该画点他想画的东西。
果然还是要出去走走
抱着这样的想法,阮星羽再次出门,然而天公不作美,他刚下车,天便下起了小雨,哪怕身上穿着足够暖和的衣服,他也不敢冒雨在街上行走,只好赶紧到旁边的商店买了一把小伞,撑着伞站在屋檐下。
淅淅沥沥的雨敲落在雨棚上,来往的行人或漫步于雨中,或奔跑着躲雨,脸上的神情不一,共同构成了这幅雨中景。
“咪呜——”一道虚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正在发呆的阮星羽回头细听,却又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他皱了皱眉,往身旁的小巷挪了挪,撑着伞往里望去。
小巷中光线昏暗,墙檐堆满了拜访的纸箱,地板是布满雨水的青石,缝隙中还窜出一些野草,明明只隔着一个出口,却与繁华的街道截然不同。
“喵呜——”微弱的叫声再次响起,纸箱也随之动了动,湿软的纸箱被推开,一只湿哒哒的小猫崽子脚步紊乱地走出。
白色的毛因为沾了水耷拉着,变成一缕一缕的,那纯白的颜色此时却成了这条巷子里最亮眼的颜色。
“喵。”它张了张嘴巴,再次发出叫声,脚步蹒跚地走向阮星羽,瘦弱的身躯摇摇晃晃,似乎用尽全力在向阮星羽求救。
他当初在林中向沈疏墨求救的样子是不是也是这般狼狈?
阮星羽脑海中莫名冒出这样的想法。
他当时心中的念头便是重新回到医院活下来,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紧紧抓住了沈疏墨这根救命稻草,就像眼前这只猫崽求救于他。
纯白的球鞋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少年撑着伞蹲在猫崽面前,白嫩的手抱起那只湿漉漉的猫崽,温热的体温相触,阮星羽甚至能感受到猫咪呼吸时起伏的肚子。
猫咪大概也知道面前之人想救它,在被抱起的那一刻他便停止了叫唤,双眼紧闭着了,还有一些黏液,感受到手下有些颤抖的小身躯,阮星羽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他赶紧打开手机查距离自己最近的宠物医院在哪里,随后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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