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每个世界都被压(53)
寒江雪没绷住,笑靥如花的捧着大老虎的头,亲了亲他额头上威风凛凛的“王”字,“这下满意了吧?”
大老虎欢快的甩了甩尾巴,礼尚往来,又舔了一口。
时间还早,寒江雪没急着起床,玩了一会儿,又往大老虎肚子下面钻,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剩下大老虎和小黑虎面面相觑,小黑虎歪头,思考了一下,也钻到大老虎肚子下面,只不过有些饿了,昨天生病没怎么吃东西,嘴巴突然碰到毛毛里面凸起来的一块,想也不想,就是一口——
“嗷!”大老虎疼的跳了起来,眼泪汪汪,恨不得一脚将小黑虎踹下床,他是雄性!雄性!又不是母老虎!哪里来的奶水!咬他干嘛!
小黑虎一脸无辜的瞅着暴走的大老虎,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火。
寒江雪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抱着兽皮毯子笑的在床上直打滚儿。
大老虎委屈极了,小雌性不来安慰自己也就罢了,还幸灾乐祸,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定要找回场子!
是兽人不是人兽(十三)
大尾巴一扫,小黑虎就被一堆兽皮毯子压在下面了,西索突然变成了人型,“嗖”的一下,扑倒了寒江雪,不等身下人有何反应,一把扯开他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胸膛,低下头,就含住了一颗小小的红果果轻轻的咬了一下。
“嗯!”寒江雪闷哼一声,脸红的要滴血了,他推了推胸膛上那颗大脑袋,谁知西索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伸舌头舔了一下,一阵电流从小果果上传到了心里,又酥又麻,他挣扎了一会儿,发现这人雷打不动,铁了心,也就放弃挣扎了。
有句话说得好,生活就像XX,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寒江雪默认的态度极大的取悦了西索,吃完了左边这颗,又去吃右边的那颗,两颗都吃完了,又把寒江雪剥了个干净,能舔的地方都舔了一遍,等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才罢休。
看着白白嫩嫩的小雌性在自己的努力下变得粉粉的,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西索十分有成就感,只可惜小雌性还没有成年,不然就能更进一步的沾上自己的味道了。
没关系,他时间还长,可以等。
这时候,小黑虎也气喘吁吁的从一堆兽皮里面钻出来了,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床上的情形,又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兽皮遮住了眼睛,他有些气急败坏,在兽皮里面钻来钻去,一不小心,又钻到了下面的兽皮里面,寒江雪噗嗤一下笑了,西索则是嘴角抽搐。
这个小兽人,真蠢。
帮寒江雪穿衣服的时候,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小雌性的表情,生怕他露出什么不悦的神色,自己的福利就没了。
殊不知他低着头偷偷瞄人的样子像极了民国时期的特务,还有抗日时期的汉奸,贼眉鼠眼的,十分搞笑。
寒江雪以拳抵唇,眉眼弯弯。
自己这么蠢,还有脸嫌弃别人,还真是——可爱呢。
寒江雪想起以前一个相熟的妹纸说的一句简单粗暴的话: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吃X我都觉得可爱,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做什么我都觉得你在吃X。
咳咳,虽然不太文雅,现在看来,也是真的。
他觉得自己得了一种病,后遗症就是无论西索做什么,他都觉得这个人可爱到爆炸。
羞涩捂脸,真的没眼看了,这样的自己。
要是跟以前的他说有一天他会变成这样,以前的他估计呵呵一笑,现在——
真是一言难尽。
再次看到西索出现在自家师父房间里,小徒弟已经很镇定了,抹了把脸,他犹豫了一下,纠结着要不要把小黑虎抱走。
不抱走,说不定这个又凶又丑的兽人会看在小黑虎在这里的份上收敛一点,抱走的话,师父肯定又要被欺负了。
可是万一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当着小黑的面咬师父怎么办!小黑也打不过他啊!
小徒弟很郁闷,进退两难,不过如此。
最后还是西索强硬的将小黑虎塞到了他怀里,然后乐颠颠的跟着寒江雪去了厨房帮忙做早饭。看着西索熟练的切菜,放调料,寒江雪挑了挑眉,由着他献殷勤,正好他也懒得做饭,总感觉自己做的东西只能说熟了,好吃就谈不上了。
西索的厨艺应该是满级了,毕竟之前每个世界里美食都是信手拈来,要不是自己是不会胖的体质,早就养成猪了。
当然了,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己隔三差五的也要被西索吃上一吃——
!!!
难不成这才是他不会变胖的真正原因!体力都消耗在床上了?!
寒江雪震惊了,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是,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方面!我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啊!老天爷啊,快点赐给我一瓶强力去污粉吧!(尔康手)
一顿早饭,四个人都吃的心满意足,尽管小徒弟看西索不顺眼,也不得不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这个坏兽人的手艺真心不错,比他吃过的所有东西都要好吃!
寒江雪咬着筷子,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思考着留下西索的可行性。
反正现在是雨季,一般不会有人来的,西索住下来也没事,再说了,雨下的这么大,万一西索在回去的途中淋雨着凉了,他又是一个人住,没人发现怎么办?
所以啊,留下西索是为了他好。
真的不是自己想吃好吃的!
寒江雪正组织语言呢,那边西索直接把台阶递了过来,“阿雪,我能住在你这里吗?”
“唔?”寒江雪眨巴眨巴眼睛,歪了一下头。
“最近有些不舒服,你放心好了,我会带吃的过来的,还会帮忙做饭洗碗洗衣服。”以及暖床,西索默默地咽下了这句话,虽然这句话才是重点,“可以吗?”
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寒江雪故作为难的思考了一下,良久,才点了点头,“可以。”
一旁的小徒弟悲愤的瞪着西索,总感觉又是这个家伙装可怜跟自己抢师父,实在是太气人了!
察觉到小徒弟赤果果的视线,西索在寒江雪看不到的角度冲着他龇了龇牙,露出一个威胁的表情,小徒弟脖子一哽,一脸憋屈的低下头,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这个混蛋,就知道背着师父欺负我!讨厌死了!
因着西索的入住,寒江雪再次开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颓废生活,这个世界太落后了,没有什么娱乐设施,雨下得太大,没人愿意走动,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过得跟猪一样。
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一长,就有些无聊了。
觉得再这样睡下去,骨头都要酥了,寒江雪挣扎着爬了起来,思考着找点什么乐子。
这时候,主角攻带着主角受来了,主角受手里还抱着一个兽皮包裹,进了门,主角攻帮主角受脱了顶在身上的兽皮,将这裹着的充当雨衣的兽皮抖了抖,挂在通风的地方。又脱了自己的,继续抖。
看到寒江雪,主角受开心极了,乳燕归巢一般往寒江雪身上扑,被眼尖的西索一尾巴扫开,主角攻顺手一捞,将人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主角受气急,一边挣脱主角攻的禁锢一边对着西索破口大骂,还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欢天喜地七仙女呢。
主角受就是那思慕凡人的小仙女,自己就是那董永,主角攻索炎和西索就是阻拦他们在一起的玉帝王母。
啧啧,真感人。
寒江雪摸了摸鼻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西索也是这样,用尾巴勾着小雌性往自己身边拖,爪子一搭,舔了一口,朝着闹腾不休的主角攻主角受投去了挑衅的目光。
这两个人真是自不量力,一个抽风想跟自己抢人,另一个努力了这么久还没把人拐回家,真没用!
还是自家小雌性好,软软糯糯的,口感还这么好。
再舔口。
好不容易从索炎身边跑开了,阿风拎着兽皮包朝着寒江雪挥了挥手,“阿雪,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寒江雪有些好奇,伸长了脖子去看,大老虎甩了甩尾巴,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阿风,这个小雌性真讨厌,不去追那些有能力的兽人,一天到晚想着勾搭自家小雌性,不知羞!
哼哼,再说了,自己能给小雌性抓猎物,去很远的地方摘果子,还能变成兽型给小雌性摸毛毛暖床,那个雌性除了做饭好吃一点还能干嘛?
细胳膊细腿儿的,一碰就倒,会不会照顾人暂且放在一边,不被阿雪照顾就是好的了,哪里比得上英俊潇洒强壮有力的自己?
而且两个雌性在一起,连宝宝都生不了,他那怂样,一看就是被压的,还想着压人?搞笑!
越想越觉得自己英俊潇洒盖世无双,西索的尾巴摇的频率一高,都成了虚影。
寒江雪冷不丁一回头,吓了一跳,生怕西索用力过度,把尾巴摇掉了。
“阿雪,我们来斗地主吧。”阿风笑眯眯的将兽皮包裹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摊在桌上,是一个又一个薄薄的小木片,上面刻着一些花纹和英文,还有数字。
“斗地主?”寒江雪拿起一个小木片,一脸茫然,总觉得有些熟悉呢,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三个字。
阿风扫了一眼屋子,最后不情不愿的让西索也变成了人形,加入战局,三个人也能打,他就是想虐一虐这个一天到晚尾巴翘上天的家伙,兽人肯定都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物种,只要自己在牌场上大展雄风,将西索杀得片甲不留,还怕阿雪美人看不上自己?
一想到阿雪崇拜的目光和西索阴沉了脸色,阿风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美滋滋的介绍了一下规则,寒江雪越听越熟悉,哦~原来是这个游戏啊,古华夏的一项娱乐项目,好像还有人写过诗来赞扬这个游戏,那首诗怎么说来着?
对了,锄禾日当午,啥都不靠谱,闲来没事干,不如斗地主。
自己的记性实在是太好了。
只是到了他们那个时代,科技太发达了,玩的都是全息网游,许多古华夏娱乐都没了,只能在博物馆里看到文物,听说,还有个国粹,叫麻将的?
真没想到能在原始部落里接触到古华夏的东西,好友真是太有才了。
是兽人不是人兽(十四)
介绍完游戏规则,阿风洗了牌,倒扣在桌子上,说实话,小木片再薄,也不是纸片,洗的有些艰难,完全没有那种行云流水眼花缭乱的美感。
阿风一脸郁卒,偷偷瞄了一眼寒江雪,这么好的耍帅机会就这样没了,好伤心。
洗完牌,就到了摸牌时间了,一张一张摸下来,正好是阿风做庄家,他先出了一张梅花4,寒江雪跟着出了一张红桃6,西索出了一张黑桃8,索炎出了一张小王。
阿风:……讲真,打了这么多年牌,第一次见到有人一上来就翻底牌的。
时间一长,众人心都悬起来了,每出一次牌都要想好久,时不时的露出懊恼或者欢喜的神色,不知不觉,一局打完了,赢的人,竟然是西索。
阿风:卧槽这不是真的!我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原始人呢!一定是我运气不好!
寒江雪打的有些艰难,另外三个人都是一边摸牌一边排,他是摸完了才排,基本上等他排完了,一轮也就差不多了,还要小心点别散了。
好在索炎不在乎,只要跟着阿风,哪怕出去淋雨他都高兴,当然了,他会帮阿风挡雨的,毕竟雌性太娇弱了,生病了就不好了,是兽人的失职。
阿风对寒江雪有好感,要不是为了公平,他都恨不得帮寒江雪排牌了。
西索更不用说,这货就是个妻奴,看着自家小雌性认真的样子心痒痒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