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给了他一肘子,“你这个小孩爆发出来更可怕好么,要人命的。”
“我可不是小孩。”楚天嘀咕,他觉得自己之所以喜欢温良,就是因为他和温良都比较成熟,和这些小屁孩不一样。
“是是,你只是心里年纪比较大的小孩而已。”
“那你不也是?”
“所以什么锅配什么盖啊,咱们是不是配一脸?”
“好想亲你。”楚天舔了下嘴唇,看了看还在同仇敌忾的三男生,偷偷把温良拉进了厕所。
第088章 陈记
温良双手抵着楚天的胸口,小声叫唤:“喂喂,你想做什么?他们都在外面,我们俩一起进来是怎么回事儿?”
“这有什么,我们一个尿急,一个洗手,正常啊,早上时间不够时,你们没这样做过?”
有到是有,只是温良心虚,和楚天待在这个小空间里总觉得别人会瞎想些有的没的。
“别磨蹭,时间短了还好说,时间长了就解释不过去了。”楚天扯过温良,将人紧紧搂着,嘴唇重重压过去吻住他。
两人狠狠亲了一通,楚天才不舍地放开温良,看着温良沾染上情欲的双眸,水润水润的,恨不得把人拆之入腹。
“快……出去。”温良扯了扯被压皱的衬衫,扒拉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嘴唇有些红肿,这就尴尬了。
他瞅着楚天的嘴唇,嘴角抽了抽,就他们俩这状态要说没干点什么谁信?
楚天耸耸肩摊摊手表示无奈,最后还是温良想了个招,叼着牙刷出去,弄了一嘴唇的泡沫,光楚天一个人总不会让人浮想联翩。
温良刷完牙正好熄灯,把楚天赶出去,洗漱完就爬上床,等明天起床肯定就没事了。
熄灯后,大家还在征讨丁鹏飞的恶行,他们和谐的人生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恶棍,还亲身经历了犯罪现场,能吐槽的东西太多了。
秦臻躲在被窝里打电话,温良听个大概,大致就是跟家里人告状诉苦,说着说着就捂着被子哭起来了,显然吓得不轻。
宿舍里安静了下来,大家让他发泄了一通后才安慰他:“老二,这事儿已经过了,毕竟没发生,咱们都该庆幸。”
“是啊,咱们明天一起去买彩票吧,去去霉运。”张希建议。
“买彩票怎么能去霉运啊?”秦臻从被窝里伸出脑袋问,还带着很重的鼻音。
张希理直气壮地回答:“破财消灾啊!”
“我操!好有道理!”大家附和。
大家说着说着就转移了话题,气氛又重新欢腾了起来,就像李厚学说的,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并且坏事没发生在他们身上,恐惧过后也就没什么了。
“不如我们明天聚餐吧,去外头戳一顿,今天听他们说小吃街新开了一家冒菜很不错,去尝尝?”
温良第一个赞同,冒菜还是从南方传过来的,当年火了一阵,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销声匿迹了,温良还真挺怀念那味道的。
“还有天哥欠我们的砂锅,记得叫他履行诺言。”秦臻吃货本质尽显。
温良很愉快地答应了,当场就给楚天发短信说了这事儿,对方回复的也快,约了周五晚上,就当是两个宿舍联谊,虽然都是一群大老爷们。
周五晚上,楚天果真带着两个宿舍的人出去吃砂锅了,而且离机构还挺远,依旧是徐立春开着商务车来接人,绕了半个城市才抵达目的地。
这家砂锅店开在一条深巷里,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竟然会有这种吃食。
温良的目光在巷子两侧的四合院流连,眼里满满的渴望。
他就喜欢这样带院子的房子,早上醒来能听到邻居吵架的声音,进进出出能看到邻居家的孩子在院子里玩耍,那让他有种生活在闹市的感觉,而不是一套冷冰冰没有人气的套房,关上门连隔壁住着谁都不认识。
大概是一个人生活久了,他渴望热闹,也不排斥市井。
“你喜欢这样的啊?”一直观察他的楚天出声问道。
“啊?”温良还没回神。
“房子啊。”
“对!四合院好啊,以后你有钱了就买套四合院,分一间给我住,这样我们就成邻居了。”
楚天无语,“我那套复式楼不挺好么?我们住一起,隔壁房间,不也是邻居?”
“复式楼没有院子啊。”温良叹气,“你还记得我当初买的那栋楼么?要不是拆迁我真舍不得卖,夏天在葡萄架下乘凉,吃着冰西瓜,看着小说,别提多惬意了。”
楚天暗暗记下他的话,“所以你才想搞农家乐的吧?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归隐田园的居士呢。”
走到巷子深处,楚天看到一扇门外挂着的两个红灯笼,指着那说:“到了。”
温良看到左边灯笼上写着“陈”右边写着“记”,嘴角抽了抽,“这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真的是吃砂锅的?”
其余几人也发表同样的疑惑,酒香不怕巷子深他们都知道,但深成这样还不挂招牌就有点过分了。
谁走到这儿能知道里头是吃饭的地方啊?
“我也是偶然听说的,这里很少客人来,都是口口相传的,吃的花样也挺多,你们要是不喜欢砂锅也可以吃别的。”
走到门前,众人看着紧闭的大门无语望天,梁思掐了把眼泪,说:“绕了大半个城市,走了这么长的巷子,竟然关门了。”
楚天刚要说话,就见紧闭的大门从内而开,一个围着围裙的年轻男人打着哈欠问:“谁在我家门前号丧呢?”
楚天无奈地给大家解释:“这位就是这里的老板,他家常年关着门,有没有营业得看这两个灯笼。”
“呵,老顾客啊。”那男人瞥了楚天一眼,然后腰背挺直,眼神都亮了几度,“哟呵,是你啊,大帅哥。”
“老板还记得我?”
“长的这么帅又每次都只点一样的我想不记得都难。”
楚天是来过几次,每次都只点砂锅,这么特殊的客人老板当然记得。
“这些是你朋友?”老板问。
见楚天点头,老板扫了这群人一眼,打开门,懒洋洋地说:“进来吧。”
梁思走在最后面,拉着张希的袖子小声问:“有这样的老板,这里的东西能好吃?”
“天哥说好吃就肯定好吃。”
“你啥时候成楚天的小迷弟了?”
张希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在他给我们带早餐的时候。”
梁思心酸了,“他都没给我们带过早餐。”
张希呵呵笑了起来,“因为你们宿舍没有温良啊!”
“……”这话真相了。
走进大门,入眼的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凌乱地堆放着一盆盆不知道名的花花草草,有些开着,有些败着,一看就不是精心打理的。
而在这些凌乱的花盆之间,见缝插针的摆了几张四四方方的小桌椅,就算是客座了。
更让大家惊奇的是,这样的地方竟然生意还不错,每张桌子前都有人,有的形单影只,有的七八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拼酒,还挺和谐。
“好随便啊。”秦臻说。
“还有更随便的。”楚天尴尬地说。
“啊?”大家不解,不过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因为院子里实在没有空位置了,他们被请到了一间被隔成四个雅座的房间里,算是这里的包厢了,然后那年轻男人就捏着笔和纸进来问:“你们吃什么?”
“您这有什么啊?”梁思嘴快地问。
那男人斜了他一眼,“你先说说你要吃什么,我看看家里有没有,没有就换别的。”
“这怎么反着来了?”
“我乐意,再多问一句就算有我也不给你做了。”
“你……顾客是上帝懂么?”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拽拽地说:“在我这,我才是上帝……快点菜,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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