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有一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每当顾玠要说话的时候, 他就要直接地亲上去,然后用切身行动来让对方无法开口。
虫族结婚都有婚假,对于一个无所事事的雄虫和一个已经被军队除名的雌虫来说, 他们不需要担心时间不够用。同房最少也要度过三天,如果时间太少, 则代表雌君没有将雄主照顾好。
一开始他们都没有声音,后来全然不怎么顾及太多了。
徐连一点也不像是带了伤的样子,不仅精神奕奕, 就连脸上都绽放出了难得的耀眼光彩。
这是被雄虫充分滋|润过的雌虫应有的表现,但大多数都不能像徐连这样——足足一整晚,他迫得顾玠无法停止, 所有的都给了对方。
将至天明, 顾玠的尾勾又一次补足了体|力。
他们周边已经没有半分干净的地方了,这不像是婚房,更像是专门供雄虫与雌君肆意挥洒的地方。就连他的心口和下巴亦是,而每当有什么落在身上,徐连的舌头就会第一时间仔细地替他拭去。
为了更好地服务雄虫, 在自虫族诞生以来的进化过程中,雌虫几乎各方面都是契|合于雄虫的。他们的舌头能在特定的时候起到相应的作用,这种作用是会令雄虫在一定时间段内保持高昂的情绪。
雌虫当真是胆大包天,在没有得到雄虫许可的前提下,就将其发挥出来。
他们在婚房中足足呆了十天, 这一期间,有亚雌们给他们定时送来东西吃。
虫族社会已经进化到非常科技化的程度, 因此他们日常的食物并非像一般地球上那样,大多数都是使用营养剂。但对于一些非常富贵的家庭来说,他们还是会采用虫工烹饪的美食,顾玠这十天来吃的就是这些食物。
雌君对于某些事情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顾玠试图打断他的节奏,跟他说明一些将来的规划,徐连表面上是在听,甚至还会给出相应的回馈,然而一旦话题结束,他又会故态复萌。
甚至顾玠那时会发现,连跟他说话的每分每秒,对方都是在一定状态的。因为每次开始的时候,徐连都已经是准备得十分到位的状态。
顾玠终于明白,在这个时候跟徐连说任何话都是行不通的。他们只有先把仪式走完,对方或许才会冷静下来。
徐连的状态其实并不难理解,这桩婚事虽然他在一开始并不愿意,但他现在既然已经认定顾玠,那么这场婚礼就不再等同于可有可无。这是他的第一场也是唯一的一场婚礼,他想要认真地对待。
没什么是比雄主的疼爱更重要的了,因此徐连每分每秒都不愿意浪费。
甚至第二天吃饭的时候,他还嫌弃那些食物不如营养液方便,占据了他们好半天时间。如果是营养液的话,直接喝下去要不了多久就又可以开始了。
房间里各个地方在他们用餐的时候被家中的亚雌收拾了一遍,他们在进来的时候甚至被顾玠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冲击到双腿发软。亚雌的身体素质不如雌虫,他们比雌虫更加柔软温驯,对于雄虫的气味反应也更加强烈。
一群亚雌出去的时候,都偷偷拿眼看着顾玠。当他们看到新雌君一张脸焕发的光彩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他们收拾的那些东西,并且内心羡慕。因为他们还看出来,一时半会儿这样的战况不会结束。
与此同时,他们也看清楚了雌君在顾玠心中的地位,知道将来要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对方。
就算已经失去了少校的身份,被军营放弃,但多年来的训练也让徐连对于打量到身上的目光非常敏锐。因此在亚雌看他们的时候,徐连就感觉到了。
他并不介意有虫看自己,甚至在跟雄主度过一夜后,他是带有得意与骄傲的。但他不喜欢亚雌把目光放在顾玠身上,尤其是雄主现在惹虫喜爱怜惜的样子,他恨不得把顾玠整个身体都藏起来放在口袋里。
徐连直接就发挥了自己雌君的身份,略略抬眉望了他们一眼,那种在战场上厮杀睥睨的气势尽数释放出来,令亚雌本能地感到害怕。他的不高兴是极为明显的,并且还在顾玠面前表现出来了,一般的雄虫都不太高兴雌君僭越自己,更何况是当着他们的面做出这样示威的行为,然而顾玠不但没有说什么,甚至还给徐连又夹了一道菜,这具雄虫的身体是真的不太行,就连夹菜的时候,顾玠的手腕都在微微发抖。然而从他的行为当中,无疑让来往的亚雌都看出来雌君是真的受宠非常,不久后,顾家上下也知道了这件事。
徐连也看到顾玠手腕在发抖,在亚雌都收回目光以后,他就重新坐到了顾玠身边,托着顾玠的手腕,直接从他手中将碗筷都接了过来。
“我来喂雄主吃吧。” 他表现得像每一个为雄主考虑的雌君一样,然而眼眸当中又分明是浓郁到不见底的占有欲。他喜欢雄虫,满意于昨晚雄虫的表现,不吝于把所有的爱都给他。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吃。”
顾玠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身上倒是光洁如初,因为雌虫是不可以在雄虫的身上弄出任何痕迹的,只有嘴巴因为接吻过度,唇角边缘都氤氲开了靡艳的红。其实雌虫也好不到哪里去,但由于他们的恢复力要比雄虫更强,即使徐连因为受伤而有所减慢,但相对于这些小的伤痕来说,十分微不足道。
顾玠正待要拿回自己的碗筷,谁想他的手就又被徐连抓住了,对方像是有些不高兴又像是太过兴奋。他凑近了顾玠,一双眼睛里完全只有对方的倒影。
“雄主不想让我帮的话,要用尾勾恢复一下体力吗?我现在也可以。
“是我忽略了,最后一次竟然没有让雄主吸收掉,害得雄主连饭也吃不好。”
顾玠看到了,徐连是在兴奋。
雌君面不改色地说着调情的话,顾玠垂目,哦,对方不仅仅是在调情,是真的可以。
他难得有些头疼,因此张嘴的语气也有些干巴巴的:“那就麻烦雌君喂我吃饭了。”
顾玠相信,如果不答应徐连的话,他是真的干得出来在吃饭的时候就让他的尾勾出来的事。当然,到时肯定不止这样。
顾玠的话刚说完,就见徐连整个身体都跟着低颤了一下。他被那种由心灵上而生的满足冲击得每一根神经都充满了愉悦。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就已经留心到雄主喜欢吃什么菜,因此接下来喂饭的过程十分顺利。
徐连像是对顾玠十分了解似的,在顾玠的前一口饭刚咀嚼咽下之后,他的下一口饭就跟着到了顾玠的嘴边。在顾玠吃的时候,还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
这样的举动与行为放在雌君身上,说是胆大包天都不足以形容。然而他通过刚才的行为,已经试探到了顾玠对他的底线。
他看出来他的雄主有一颗与其他虫子都不同的柔软的心,既然他从逃婚的路上又回到了他的身边,那么从今以后,也就只可以属于他。
他会是他唯一的雄主。
徐连心情快乐地喂完饭,如果不是顾玠一定让他也好好吃一碗,徐连就打算直接让亚雌把饭菜都收掉拉着顾玠再次开始了。
但也是从这顿饭开始,或者说是从感觉到顾玠对他的纵容以后,徐连就突然热衷起了让顾玠去用那些工具。他的想法不同于正常的雌虫,从小到大受到的折磨与伤害,在面对亲密的关系时,也造成了他扭曲的思想。
爱要怎么来表现出来呢?当然是越痛就越深刻。
徐连以极端病态的兴奋将工具拉到了顾玠的手边,让他去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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