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阿诺尔惊惧不已,小心翼翼的扶着易安进屋,坐到沙发上。
“雄主,您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头疼,没事,缓一缓就好了。”
“是因为今天的事故受惊了吗?雄主,我……。”
阿诺尔话说到一边,突然咬死下唇,噤了声。
他不知道该不该跟易安坦白?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阿尔法意外爆炸,让这场计划的性质彻底改变,已经等同于谋杀。
雄虫知道真相后,生气是肯定的,如果只是抽他一顿鞭子还好,阿诺尔怕的是易安会一怒之下把他送进雌奴管教所。
他今天刚跟执法虫对峙过,如果这个时候被送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易安也在等阿诺尔跟他坦白,然而等来等去,却只有无声的沉默。
轻叹一声,易安起身朝房间走去。
阿诺尔紧随其后,抬手轻轻扯住易安的衣袖,无助的喊着:“雄主。”
见易安没有要止住脚步的意思,阿诺尔咬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膝盖撞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听着都疼。
易安后背僵直一下,抬起的腿又落了回去。
他其实没生气,夺舍的这幅身子之前是只无恶不作的虫,就算易安努力补救,阿诺尔也没那么容易敞开心扉。
这一切都在易安的预料之中,所以他并不觉丧气。
只是头疼的太厉害了,整个脑壳仿佛要从中间劈开一样,易安迫切的需要休息一下,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应对阿诺尔,不是故意要冷漠疏远。
可这只伤痕累累的雌虫实在太敏感了,一点风吹草动就如临大敌。
易安使劲闭了闭眼,强行保持清醒,他单手扶住门框,身子一点点滑了下去,在阿诺尔小心仔细的接扶下,最终盘坐到地上。
“阿诺尔……。”易安轻唤一声,匍匐下身子,手顺着地板摩挲过去,想要抓住阿诺尔的手。
阿诺尔连忙膝行两步,凑到易安跟前,主动将自己的爪子贡献出去。
大喵的爪子最能舒缓压力了,易安不轻不重的揉捏把玩,看那小巧的爪尖一点点冒出来,又一点点缩回去,竟觉得头疼舒缓许多。
“雄主,阿尔法爆炸都是我造成的……。”阿诺尔松开紧咬着的下唇,最终还是决定坦白。
闻言,易安顿了一下,随之摇摇头,并没有怪罪他。
“谁都有操作失误的时候,不是你的错。”
“不是的!雄主,贱奴是故意操作失误的。”阿诺尔硬着头皮说出口,他仰头偷瞄易安一眼,看到易安面上讶然的神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个干净。
至于为什么那么做,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
阿诺尔垂眸开始解身上的腰带,将柔软有韧性的腰带抽出来,双手奉到易安面前。
“雄主,请您责罚。”
易安会讶然,是没想到阿诺尔居然真的跟他坦白了?他是高兴,并非害怕。
毕竟当初在交易所,阿诺尔跟手下的对话,详细的计划安排,易安听得一清二楚。
从阿诺尔手中接过腰带,易安对折后,在空中甩动两下,嗖嗖的破空声传来,柔韧性确实不错。
看来那只亚雌开的服装店要价很良心,衣服款式也不落旧,以后可以经常光顾。
阿诺尔背过身子去,随着破空声传入耳朵,长长的睫毛惊惧的颤了颤。
他在等待疼痛降临,只希望雄主罚完他之后能消气些,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阿诺尔下意识绷紧后背,然而预想中的责罚并没有落下,反而是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易安的指尖有些颤抖,一来是头还在疼,二来,是因为他再一次做出了登徒子一般的流氓行径。
整个人贴上阿诺尔的后背,双手穿过怀中雌虫劲瘦纤细的腰肢,将那条腰带重新佩戴上去。
易安的动作很暧昧,时不时揩把油,双手在美好的腰线上来回逡巡逗留。
阿诺尔先是愣了一下,后慢慢回过味来了,耳尖瞬间染上绯丽的颜色。
雄虫的暗示他明白,雌虫本就承担着繁衍后代的责任,所以阿诺尔不觉得害臊。
而且,像易安这样与众不同的雄虫,阿诺尔也想牢牢抓在手里。
雌虫的占有欲很强,只是虫星一雄多雌的制度,让他们不敢表露出丝毫霸占欲,不然惹恼雄主,换来的肯定是一顿皮开肉绽的鞭笞。
阿诺尔缓缓扭转过身子,胆大的将手覆上易安的裤腰,尽量将声音放的柔软些,徐徐开口:“雄主,您要享用贱奴吗?”
享用?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易安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
垂眸扫一眼秀色可餐的阿诺尔,再瞄一眼覆在自己裤腰上的纤细手指,易安额上的青筋突突跳动两下。
刺激!这么直接的吗?
刚认识没多久,直接洞房,进度会不会太快了?
可易安不想拒绝,他疯狂心动。
只不过激动了没多久,易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夺舍的这幅身体,好像,貌似,大概……举不起来!
艹!(╯‵□′)╯︵┻━┻
易安在心底暴躁的咒骂一句,然后面无表情的攥紧裤腰,为了护住颜面,他心头在滴血,面上还要装高冷。
“先不享受,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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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第14章 饥饿
被拒绝了!居然被拒绝了?
阿诺尔知道埃伦德身有残疾。
可玩弄打开雌虫身体的方式又不是只有一种!
雄主若真想享用他,有许多手段可以让自己快活到。
可雄虫却拒绝的如此干脆?
是嫌弃吧?
嫌弃他是只硬邦邦的军雌,体形比雄虫还要高大挺拔,没有亚雌那般娇美柔媚。
易安可真是冤枉,他一个灵墟来的老古董,哪会玩那么多花样?
在他眼里,入洞房只有最野蛮最原始的一种方式,可偏偏这种方式里必须要用到家伙它现在挺不起来。
易安仰天流泪,恨不得捶胸顿足。
多好的机会啊!奈何自己不顶用!
阿诺尔的眸子暗了暗,他神色黯然的回了一声是,然后战略性的把手缩了回去。
收手的同时,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指腹在易安紧攥裤腰的手背上轻轻扫过。
虽然活了三百多岁,可易安还是只童子鸡,禁不住挑逗。
稍微一点撩拨,就有热气直冲脑门,回流至胸腔,腹部。
最后来到火山喷发之地,噗的一下,蔫了!
手背还酥酥麻麻的,泛着痒意,易安一忍再忍,最后伸出手指,隐晦的挠了挠。
阿诺尔目露哀怨,与此同时,眼底划过一抹志在必得的暗芒。
就算雄主嫌弃,他也要得到易安,明明是他先遇上的,没有拱手让给其他雌虫的道理。
易安尴尬的别过脸,不敢看阿诺尔欲求不满的小眼神。
眼下他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算了,丢人!
“雄主,您的头还疼吗?贱奴再给您捏一捏吧?”阿诺尔没有揪着享用的问题不放,换了个请求。
闻言,易安松了一口气,他缓缓点头,拉着阿诺尔走到客厅的沙发前。
阿诺尔坐了下去,易安顺势躺平,将头靠在他的大腿上。
修长的指尖,力道适中的按压着太阳穴,时不时在发丝间穿梭,易安平稳的呼吸着,头好像没那么疼了,让他能分出多余的精力考虑一些其他的事。
说起来,虫星的白日很长。
易安在心里掐算着时辰,一日差不多顶之前在灵墟的三日。
就是不知道黑夜是不是也同等漫长?
眼见着天就要黑下来了,他很快就会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让易安有点介意,他们都回家了,怎么没见到那个小家政机器人?
难道是完不成他布置的任务,害怕被扔到废品回收站,所以偷溜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耳边传来些许动静,图图的身影出现在地下室的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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