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图:“……”这件事到这还没掰扯清楚?
“能潦,”白图深呼一口气,“鹰绵的幼崽,就不能是你的吗?”
“怎么可能!”熊潦皱眉摇头,“绵是在雪兔部落生的狼崽!”熊潦生气了,为什么他说会照顾不是自己的狼崽大家都不信,反而还要骗他。
“绵回来的时候是带着蛋回来的。”白图心累,“用我给的包装着。蛋是在去集市之前产的,路上遇到那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他记得清清楚楚,鹰绵那时候还在担心蛋隔太久孵化破壳率低。“那也不可能,”熊潦继续摇头,“去年春天我们还不是伴侣。”
白图:“???”
“绵是今年生的幼崽,和去年有什么关系?”白图没能理解对方的脑回路,终于明白为什么鹰绵和他相处这么久却解释不清问题了,照这个理解方式,能弄清就怪了。“部落里的兽人都是这样。”熊潦认真,“只有春天结为伴侣的,冬季后才会带着幼崽出来。”
白图沉默了一下。
“你是熊,他是鹰,能一样吗?”白图忍不住问熊潦,“只允许随你,不允许随他?”好歹还是蛋,怎么就不能按着羽族的习惯来了?熊潦的认知受到了冲击,许久没有反应,愣在原地,似乎在思索什么。
鹰绵陷入沉思,从来没想到解释不清是这个原因。
白图看着两人的反应,希望能潦快点想明白,因为这个错误的认知误会这么久也是没谁了。不过换个角度想,兽人又没有科普课程,更没有网络,所有的内容都靠口口相传,不然就是靠自己领会,应该没人告诉熊潦,所以才会弄错?
大概看部落里的兽人春季找伴侣,冬季后生狼崽,就以为所有人都需要一年的时间。如果白熊部落中没有亚兽就更好解释了,毕竟他在自己经历前也没有想过亚兽这么快生幼崽。
等等,白图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之前熊潦每次想和鹰绵亲近之前都要给食物,不会也是没人教,看别人学到的吧?
其他兽人伴侣间的事情能潦当然没机会看到,所以见到的应该是兽人平时在外表现出来的,正常的伴侣关系在外面通常不会过于亲密,只有……真正各取所需的兽人,换句话说,在进行某种交易的兽人。甚至还有种可能,熊潦不止学了,还自己往里加了不少内容,比如以为喜欢就必须这么做,这样就能解释最近为什么一直通鹰绵吃食物了,鹰绵偷偷跟他说过,能族的食物其实不好吃。只能庆幸能潦强迫的只有吃食物,另一件事情一直遵从鹰绵的意愿,不然早就被赶出去了。
白图看向鹰绵,两人对视了许久,久到熊潦又要质问白图是不是幼崽的另一个父亲,白图突然把鹰绵拽到一边,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不可能吧……”鹰绵惊讶得都忘了生气,他还在震惊熊潦否认幼崽的原因,又被白图告知了新的事情,这件事带给他震撼更大。所以熊潦是在学外面那些兽人,送完食物就上床不是他自己的想法?
“你们回去聊聊吧。”白图无比心累,拍拍鹰绵的肩膀,“大概是我们的错。”他们没想到熊潦能这么耿直。
白图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鹰绵许久没有回神。
熊潦则还在思考幼崽会不会是自己的。
……
路上经历一件十分心累的事情,白图连去食堂的计划都忘了,回到家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忘了拿零食了。
算了,白图犹豫了一秒钟就决定把这件事交给狼启,他想狼崽了。
幼崽正在房间里玩要,狼启一边看幼崽一边在一个木板上涂涂改改,这是新的防御图,要在每个重要位置上安排几个兽人把守,以防有人入侵自己还不知道。
两个部落都搬到居住区后确实方便了许多,以前大家回家要爬一两座山不说,还有些陡峭的地方只能一个人上下,如果想走必须等对面相对而行的兽人走到地方才能出发。
只是地上这个居住区有一个弊端,如果外面防御不好,会十分危险,毕竟都是平地,他们居住方便的同时入侵者也方便。
狼启就是在安排守卫的事情,要一天到晚有人在外面守着,不过这项工作是轮流的,一个月不一定轮到一次,算下来还是比以前方便。
幼崽们就在狼启旁边的床铺上,狼岁狼荧又变成了兽型,和另外三只小的一起,五只打成一团,敌我不分,每只都在一打四。
白图走进房间,故意问:“让我看看是谁还没有睡觉?”
正在打闹的狼崽们听到声音瞬间散开,几只大的兴奋地往床边跑,最小的白色小狼崽闭上眼睛装睡。
狼启将手中的木板放在一边,打算把工作放到明天再做,反正只要在雨季完全结束前准备好就行。
白图笑着去抱几只狼崽,每次看到狼崽时心情都会不由自主地变好,哪怕路上有点小心塞,现在也想开了。
反正鹰绵马上和熊潦讲明白什么是对的,两人以前的误会都会说清楚。
狼岁在白图腿上变成人形,抱住白图的胳膊:“爸爸!”
狼荧立马去抓另一条胳膊,也准备变人形。
白图任由他们把自己当成爬爬架,狼族一般不会爬树,但这几只不知道怎么养成的习惯,就喜欢往高处爬。
他不想限制狼崽的天性,左右不是什么大问题,幼崽喜欢就让他们爬了,不过仅限于自己在旁边的时候,说起来他们不在时幼崽确实都乖乖的,由此可见狼崽们虽然调皮,但轻易不会冒险。在安全的前提下玩一玩没什么,几只小的幼崽往身上爬的时候,白图用一只手接着,另一只手在护身上两个人形幼崽。
狼岁狼荧很快就发现这样抓着不如兽形好玩,又变回了兽形,跟着另外几只一起爬。
早就料到是这个后续,熟练地伸开胳膊,让他们随便爬,反正最多爬到肩膀。
肩膀上站不下这么多幼崽,幼崽们行动有序,第一个爬到肩膀的白色小狼崽亲亲白图的脸颊,蹭蹭白图的鼻尖,顺着胳膊滑下去,灰色的那只紧跟着接上。
狼启冷眼看着几只幼崽当着自己的面和白图贴贴,等最后一个贴完,挨个揪住扔回床上:“睡觉。”
“嗷呜~”灰色小狼崽冲着狼启叫嚷,只是自己个头太小了,狼启一根手指就把它按在了原地。
黑色小狼崽看看弟弟,又看看父亲,最后选择扑上去帮弟弟。白色小狼崽左看右看,选择找白图告状。
两只大的知道现在的自己人形比兽形容易攻击,选择变成人形去找父亲打架。结果两人没打过狼启另一只手,被按到床上只能扑棱手脚,像两只翻了壳的乌龟。狼启轻轻松松将四个儿子按住,看向白图怀中的那只小的。白色小狼崽把头埋进白图怀中,委委屈屈地叫着。
白图看向狼启:“他们加起来都没有你年龄大……”更不用说体型,摞在一起也没有狼启一半高。
狼启松开手。
两只小狼崽迅速咬到他手上,狼岁狼荧同时变成兽形扑到另一只手上,咬住不松口。
刚开始长奶牙的狼崽力度可以忽略不计,狼启手都没红,它们已经累得牙都酸了。两只大的力度重了点,三岁以后的狼崽牙齿已经比较锋利了,不过这点伤害在狼启这里也没什么。
狼启突然看向白图。
“干什么?”白图总觉得这目光中有其他含义。
“比你咬得疼。”狼启道,兽形的狼崽虽然造不成实质的伤害,但还疼一点,兽形的小兔子推半天只把他自己推得越来越远,连肚子上最柔软的绒毛都咬不动,还是他拔掉放上去的。白图:“…”行了,他知道自己兽形弱,不用特意强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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