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将离眼眸微深, 伸手缓缓抚上楚淮卿细白的脖颈。
楚淮卿浑身一颤。
晏将离粗糙的掌心沿着楚淮卿的脖子一路抚摸到他的肩膀,褪下半截衬衣,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瘦削的锁骨。
衬衣卡在这里就脱不下去了。
晏将离眉头不耐烦地皱了皱, 居然开始伸手去解楚淮卿的扣子。
楚淮卿:“!!!”
楚淮卿心跳几乎停止了,下一秒,就以超级剧烈的速度疯狂乱窜。
这难道是要……要酒后乱X了吗?!
可是他还没有洗澡, 身上会不会臭臭的?
家里没有那什么怎么办?要不要他现在出去买?
晏将离的话, 应该是用king size吧?
网上不是有句话很流行, 世界上最石更的不是钻石是高中生的几把。
晏将离这样的极品,一定会是男高里,堪比用碳化钨的柄加人造钻石镶嵌的钻头制造而成的石油天然气钻井用钻的超级加倍超合金金刚不坏之弟吧!
啊啊啊,好紧张!
今晚他的油井,终于要迎来二十六年以来的第一次开凿了吗?!
就在楚淮卿颅内各种不可描述的时候,他的胸口忽然被和谐了一下。
“!!!”楚淮卿猛地倒吸一口气,震惊地瞪大眼睛。
想……想不到晏小朋友看起来憨憨傻傻的,居然会挑(豆)逗!
然而紧接着,他听到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咬着他的耳朵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讨厌呐,非要他说出来吗?
这多让受不好意思……
楚淮卿脸蛋红扑扑的,舔了一下嘴唇,含羞带怯地说:“我……我的奈子?”
晏将离:“……”
楚淮卿看到晏将离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好像有点太粗俗了。
晏将离是不是不喜欢太直白的?
那……他委婉一点?
“我的咪咪?”
“……”
楚淮卿懊恼地咬了一下唇。
可恶,好像也没有委婉到哪里去。
晏将离眼神立刻呆滞了,本就迟钝浆糊的大脑被这两句极具冲击力的台词震得有点懵,过了好一会儿,他放弃思考这两句话提到的东西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摇头道:
“不对,你再猜。”
楚淮卿为难地蹙了蹙眉。
然后,晏将离修长的手指在他雪白的胸膛上缓缓游走起来。
楚淮卿这才发现,原来晏将离还在他的胸口上画了什么东西。
一个折角,一个圆圈,一个折角。
^O^
这不是一个笑脸吗?
楚淮卿说:“笑脸?”
晏将离摇头:“不对。”
楚淮卿继续:“开心?”
晏将离依然:“还是不对。”
楚淮卿:“……”
怎么就不对呢?不是笑脸,那就是咪咪啊。
楚淮卿委屈巴巴地搂住晏将离的脖子,红着眼睛,祈求般道:“我猜不出来。”
是不是不猜出来,就不能继续了?
晏将离微微叹了一口气:“是氢原子。”
楚淮卿着实愣了一下:“啥?”
晏将离温柔地拨了一下楚淮卿的豆豆,在他的胸膛上一笔一划地写道:“H,氢原子。”
楚淮卿身体又是一抖,心里忽地极为古怪,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啊?”
晏将离又在楚淮卿的胸膛正中间工工整整地画了一个圆:“中间的圆,是氧原子。”
楚淮卿缓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果的胸口,又咔嚓咔嚓抬起脑袋,歪头,瞪着晏将离的双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
晏将离沉浸在自己的化学世界里,专注地将氢气和氧气链接在一起,指着楚淮卿胸膛上新画好的^O^,表情认真得仿佛在做什么学术研究:
“而这个,^O^,是乙_醚。”
楚淮卿:“?????”
晏将离给出了致命一击:“你的身上,有我的醚链(迷恋)。”
楚淮卿:“……”
楚淮卿脑子嗡嗡响,太阳穴里好像有一百只傻狗在疯狂跳踢踏舞,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今夕何夕了。
醚链,迷恋。
^O^是醚链,^是价键。
“晏!将!离!”
楚淮卿恼羞成怒地一跃而起,一个翻身将晏将离压在身下,掐着晏将离的脖子疯狂摇晃。
神经病啊!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整这出?
会说土味情话了不起啊?理科好了不起啊?
把我的咪咪当键角是吧?
“我咬死你——”
楚淮卿跨坐在晏将离的身上,一把掀开晏将离的上衣,张开樱桃大嘴,一口咬在了晏将离的胸肌上。
晏将离刺痛地倒吸一口凉气,不满地将楚淮卿从身上掀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反咬在了楚淮卿的肩膀上。
楚淮卿彻底怒了,这什么破攻啊,怎么还咬受呢,有没有攻德啊,苏感都掉了,要干架能不能直接拼刺刀啊?
靠,说到这个就来气。
楚淮卿恶狠狠地磨了磨牙,愤怒地再次张大嘴巴扑向晏将离。
当天晚上,两个人是在互啃中度过的。
两个人的身上都沾满了对方的口水。
加在一起没有三岁。
楚淮卿一下子返老还童了245岁。
晏将离返了165岁。
晏将离凭借一身沙雕之力,终于还是把这个BL世界唯一的正常人逼疯了。
……
第二天,晏将离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缓了好久才好不容易睁开眼睛。
“醒了?”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男声,带着一点软糯的鼻音,羽毛似的挠进耳朵里。
晏将离一愣,扭头对上了躺在身侧的楚淮卿面无表情的脸,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被子随之从身上滑落,楚淮卿身上的被子也随着他的动作被抬起来了大半截,露出了大片雪一样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晃了晏将离的眼。
他这才发现,他和楚淮卿两个人的上半身,竟然什么都没穿!
晏将离连忙惊慌地挪开视线。
楚淮卿现在看见这个憨锤就来气,一把将晏将离拉下来,翻身压上去,抓着他的头发问:
“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晏将离望着近在咫尺的漂亮男人,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乱瞄。
渐渐的,理智回笼。
从喝完那杯酒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如同放电影一样,开始在晏将离缓慢恢复运转的大脑里一帧帧地回放,如同公开处刑。
他抱着楚淮卿不撒手的画面;
他把手指上的酒擦在楚淮卿嘴唇上的画面;
他把楚淮卿压在床上啃人家的脸的画面;
还有最社死、最尴尬的,他在人家的胸膛上画乙_醚,说土味情话,还捏着人家豆豆,说是氢原子的画面。
最后……他好像还跟楚淮卿互相啃起了对方的豆豆?
他们是怎么睡在一起的来着?
哦,他们累死了,翻不动了,就随随便便叠在一起睡着了。
晏将离:“……”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妈妈说得对,原来书读多了真的会变傻。
扒光人家的衣服在人家的胸口上画乙_醚是想干什么啊,有病吧?!
鲨了他,就现在!
楚淮卿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晏将离的脸蛋,嗤笑道:“看样子是想起来了?嗯?”
晏将离脸涨得通红,一副恨不得立刻逃离地球的样子,简直没脸见人:“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是故意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
这辈子他都不想再喝酒了。
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将是他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楚淮卿眼神开车地在晏将离赤果的上半身上缓慢地扫了一圈,细白的手指慢慢插进晏将离的黑色短发里,刺激得晏将离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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