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粉丝们亲切的称呼“玉公子”, 说他爱好高雅, 公子独爱玉器, 如玉温润、如玉清贵、如玉大雅。可是唐照跟了蒋池今这么多年, 深深知道蒋池今是个什么人。什么温润?什么清贵?什么文雅?P!都是P!蒋池今就是彻头彻尾的狠人。不仅对别人狠, 对自己更狠。
唐照心里压抑着对蒋池今的恐惧,面上恭恭敬敬的对蒋池今说道:“我现在就去把这件事办稳妥。”
蒋池今觑他一眼,把唐照看的心中微微肉跳, 他对唐照漫不经心实则满是警告的说道:“你跟我做事这么多年, 应该知道, 什么时候做事要做绝, 不能留退路吧?”
唐照背上脊梁骨仿佛擦在南极的冰川上,寒气滋啦滋啦的。他对蒋池今保证道:“你放心,我肯定办妥。该有的照片一定会有,到时候他们就算不想退出娱乐圈也不得不退。敢进, 就叫他们身败名裂!”
蒋池今淡漠的垂下眼眸, 轻轻嗯了一声, 修长白皙骨节匀称的手指轻轻捻动珠子。
唐照从这辆低调的黑色轿车下去之后, 几辆面包车就停在了路旁边,而蒋池今那辆黑色轿车却继续驶入车流之中,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唐照在路边站了一会儿,陆续有肱二头肌健壮的男人从面包车上下来。
唐照远远的盯着奥迪A6停下来的地方,对一伙人中的头头说道:“等下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个黄头发左边纹过肩龙、右边纹下山虎的头头对唐照笑起来,露出来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说道:“你放心。弟兄们保管把事情做的干干净净妥妥帖帖,让您满意。绝不会让你觉得是浪费了钱。”
唐照对这个说法很满意,他点点头,说道:“去吧。”
黄头发的男人带着手下一帮小弟往酒吧去。唐照在马路边的路灯下抽着一根烟,烟雾朦朦胧胧的,他的脸也看的不甚真切,只有那双眼眸里的一丝丝同情还隐约可见。
不能不让他同情啊,不管是站在局内人还是局外人的角度,许星乔和卓少殃得罪了蒋池今,现在只能承受凄惨的后果了。想着蒋池今的吩咐,唐照都不由得叹息一口气。许星乔啊许星乔,明明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经纪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却偏偏要和蒋池今作对。哼,今天怕不是要死的凄凄惨惨了。
唐照将一支烟吸到烟屁股了,才把烟蒂扔在地上,华贵蹭亮的皮鞋轻轻碾了碾,才迈过去,往酒吧那边走去。只剩下烟蒂冒出一缕淡薄的烟雾,还没升上空中就被一辆车开过带来的风吹散了。
·
许星乔到这个酒吧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脏微微紧了紧,有点心虚。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老地方,他曾经为了李惠子在酒吧的视频,特意来这里当过保安,最后以他那莫须有的老婆梅子怀孕流产为借口,从这里跑了。还被当时的保安队队长黄鹏天硬塞了几千块钱,那个钱到现在也没有用,搬家和北北一起住以后,钱也重新放进了卧室的抽屉里。
他闲来无事跟林一北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林一北还乐不可支的笑话了他。
许星乔再一次走进这里,没有人认出他来,保安看起来好像都换了几茬了。许星乔对跟在身边戴着口罩还有帽子的卓少殃说道:“待会儿你跟着我就是了,不要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张嘴。”
卓少殃对许星乔说:“许哥你放心,我就跟着你,绝对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的。”
许星乔对他轻微点一点头,就带着卓少殃走进了酒吧里面。里面的布局都更改变换了,可是布局再更改,路径、电梯、包厢这些却不会有所变动。许星乔轻车熟路的打算去张若平所在的包厢里,看看那被拿捏住的一男一女供没供出来一些有趣的东西。
可是就在他带着卓少殃打算走到电梯,打算乘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人群陡然传来慌乱的声音,不过慌乱声很快就消失,动感的音乐声都没有了,跳钢管舞的男女舞郎都停了下来。
大家都看向了那处卡座。
很快一瓶红酒直接砸在了一个大汉的头上,酒瓶被砸的稀碎,对方的头当下就流出血来。许星乔微微瞪大眼睛,感觉错愕,这瓶子是对方自己砸的……
黄鹏天跪在那个男人面前,血液顺着他的脸颊缓缓留下来,他的西装里那白色的衬衣被酒液和血液沾的猩红。
黄鹏天说:“常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们家先生一马,求求你。不管我们家先生做了什么,我都愿意替他给您赔罪。求求你常先生。”
那个姓常的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生,看起来和林一北差不多的年纪,眼睛里有着和林一北一样的桀骜、嚣张。他淡漠的瞥黄鹏天一眼,换了条腿架着二郎腿,而后讥笑了一下,语气很嘲讽的说道:“你替姓牛的赔罪?你凭什么替姓牛的赔罪?姓牛的那家伙就是个地痞流氓出身,他、呵、就他,也配被称作先生,这年头是个男的都能被喊先生了吗?”
他说着,倾身从卡座的茶几上抽了几张雪白的卫生纸出来,一点一点的擦去黄鹏天眼皮子上的血污,黄鹏天的睫毛出乎意料的长,坍塌着肩膀跪在地上的时候,脊背却还笔直笔直的,他一动不敢动,任由姓常的一点一点擦他脸上的血污。姓常的看的仔细,看他强做镇定实则内心惊慌,毕竟他的睫毛眨动的不正常。
姓常的他似乎来了些许兴味,眼睛里的兴味也越来越浓,他突然用手指抬起黄鹏天的下巴,对他说道:“这样吧,姓牛的欠我那么多钱,把这个酒吧抵给我都不够,我真要对他做点什么,还是不能弥补损失。你说替他赔罪,那就你来吧。除去这个酒吧抵的钱,他还欠我500万。你来还,我就放了他。”
黄鹏天哪里有那么多钱?
他要是有那么多钱,怎么可能只在酒吧里做一个保安队长。
他张张嘴,完全说不出话来。
姓常的又笑道,眼神格外的凉薄:“我听说姓牛的救过你、收留你,对你一家子有大恩,你才跟了他很多年啊。你屁股还干净吗?”
黄鹏天脸上满满的屈辱,他看着姓常的,双手握成拳头,牙齿都在颤抖,最后竟然憋出一丝哭腔来,他低着头在姓常的目光下败下阵来,“干、净。干净的。”
姓常的笑一声,“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弄的好像我喜欢上你这种老男人似的。”他话落,卡座边坐着的他的朋友们全都哈哈笑了起来。
许星乔就是这个时候走到了黄鹏天的身边,拍了拍黄鹏天的肩膀,“黄队。”
黄鹏天抬起头来,看到了许星乔。他看着西装革履的许星乔,像是从某个顶级的上流晚宴下来,整个人都散发着特殊的气场,从容镇定稳重不迫。虽然已经时隔很久,但是黄鹏天还记得许星乔。
只不过这个许星乔和曾经他眼中的许星乔完全不一样。曾经的许星乔极尽讨好,看起来嘴巴利落,但是人却是憨憨的。和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许星乔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人。
不过当下并不是他考虑这件事的时候,而是……许星乔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一股无地自容的感觉从他心底深处传来。
所以,许星乔刚才是把自己说的话、自己被折辱的场景全都看了个遍吗?
“你,怎么在这里?”黄鹏天艰难的开口说道。
许星乔拉他一把把他拉起来,反问:“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黄鹏天顺势站起来,可是他的眼睛还是看向姓常的,眼睛深处有着浓浓的害怕。姓常的,全名叫常远善,这个名字听起来像个大善人,可是常远善这个人跟善根本不沾边儿。他这个人心狠手辣,脚踩黑白两道,上能通天,做的一些黑事只有更残忍没有最残忍。年纪虽然小,但是在道上混的人,都要称呼他一声常爷。
许星乔看向常远善,常远善也看着许星乔。
常远善眼睛有着淡淡的不爽,坐在沙发上看着许星乔,漫不经心的开口:“你谁啊?”多管闲事。惹着他了。
许星乔微微笑一笑,对常远善说道:“鄙人许星乔。”
常远善:“怎么?你很有名吗?我要认识你?”
上一篇:被偷走金手指的炮灰攻重生了
下一篇:我是美强惨男二早死的亲爹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