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原始社会,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赵飞宇翻个身从趴着换成仰躺的姿势,反问:“那能帮我抢点盐?我们要没有盐吃了。”
楚鹰沉默一会说:“我去把那只仓鸮打一顿?”
赵飞宇觉得坚鸮也不可能带很多的盐上路,估计和朱顶雀送给他的差不多,抢来也用不了多久,不如自己搞上几十斤,想做腌肉做腌肉,想做腌菜做腌菜。
赵飞宇一把拽住楚鹰的羽毛裙:“算了,我已经准备这两天就去海边制盐了。”
楚鹰黑脸:“你要去海边?”
山雀们惊讶:“你还会制盐?”
“我没和你们说吗?”赵飞宇想了想,发现他好像还真没有和其他鸟说自己的计划。
众鸟摇头。
赵飞宇说:“整个冬天最冷的时节,还有二十天才到来,我准备利用这个时间,飞去海边制盐,快的话不到两周就回来了。”
来回四天,制盐一周,十一天搞定。
山雀们没有什么意见,楚鹰却很反对,赵飞宇既然已经忘记了怎么飞和捕猎,辩识地图的能力估计也丢的差不多了,他怀疑对方跑出去,可能会不到回来的路。
赵飞宇却以为楚鹰是担心时间来不及,抱住对方劲瘦的腰,脸靠在对方肩上撒娇:“哥哥,没关系的,很快就能回来,你就让我去吧。”
哇,腹肌的手感好好!赵飞宇没忍住,自以为很隐蔽的偷偷摸了两下,然后被楚鹰一把抓住了手。
楚鹰转头看着赵飞宇,金色的眼睛在火光下有种危险的感觉:“我和你一起去。”
尴尬把手缩回来的赵飞宇:“我也没准备自己去,我怀疑我可能直接找不到海……”
楚鹰:……
这个傻“雌性”真有自知之明……
临行的前一天,赵飞宇给众鸟上了最后一节课。没办法来的鸟越来越多了,他怀疑隔壁几个领地的鸟也都跑过来围观他。
可能因为经验日益丰富,他的语言组织能力有了长足的进步,提前把准备好的内容讲完了。为了凑时间,他又临时传授了怎么通过篝火取暖,却不造成炭火中毒;以及怎样保存火种,并以最少的资源保持火焰更长时间的燃烧的方法。
毕竟这些鸟都是未来帮他种地的劳动力,要是被冻死了,那就太不划算了。为此,他还让有需要的鸟都从他家取火种带走。
第二天,赵飞宇把东西收拾好,对山雀们私下交代一番怎么对付逃跑的玄鹰和坚鸮,就和楚鹰向着西南方向飞去。
树洞外,狗窝里的二哈好奇地看着天上,那只白色的鸟好像它的主人啊。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二哈发现今天来放饭的竟然不是赵飞宇而是阿大,感到不太对劲,它的主人去哪了?难道它要被抛弃了吗?
二哈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并不想回到从前。
于是它决定追上去!向着它的主人进发!
第39章 第一顶假毛
两只鸟飞着飞着就开始渐行渐远。
赵飞宇:???
楚鹰:???
知道自己可能偏离方向的赵飞宇, 软呼呼的嘤嘤嘤了几声,飞回到楚鹰的身边。
楚鹰有一些无奈,他就知道这个雌性不太靠谱, 中途停下来捕猎进食时,他忍不住问赵飞宇:“你怎么判断方向?”
赵飞宇不好意思的说:“凭感觉。”
楚鹰:……
羽族是非常善于辨别方向的种族, 他们可以通过白天的阳光和夜晚的星象判断自己所在的位置,准确度堪比GPS导航系统, 像鸽子一类的鸟,甚至可以通过磁场辨识方向。
赵飞宇这样凭感觉飞的鸟,还是他鸟生第一次见到。
因为两只鸟都有点嫌弃以前那样茹毛饮血的生活,他们不得不花费一些时间来生火烤肉。两只鸟就这样飞一会儿停一会儿,和不断追赶的二哈, 距离越来越近。
于是第二天, 赵飞宇在天上飞着的时候, 就觉得下面冰原上那只吐着舌头狂奔的狼有点眼熟。
赵飞宇定睛一看, 这只狼竟然也会摇尾巴,是只哈士奇,甚至可能和他们家二哈是一个族群。
不过赵飞宇还没认出来, 楚鹰倒是先认出来了,这狗怎么阴魂不散的, 在家粘着赵飞宇就算了, 现在出门它也要跟出来。
嘤~楚鹰用鸣叫声询问赵飞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不合格的狗主人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下面那只狗怎么越看越像他家二哈?别是他家的蠢狗追出来的吧?
赵飞宇飞下去化为类人形,果不其然被这只哈士奇扑倒在地,还被对方舔了一脸的口水。
楚鹰不爽的飞下去, 一把抓住哈士奇的脖子,让对方的狗舌头远离赵飞宇的脸。
随便用雪糊弄了一下脸, 赵飞宇坐起身来,他已经无比肯定这只狗就是他家的蠢狗了!只是在路上变脏了而已!想到对方从来不刷牙,以前还吃生肉,赵飞宇就对自己脸上的口水感到有些绝望。
化成鸟形,提起气喘吁吁的狗,赵飞宇黑着脸准备去最近的湖里洗个脸,顺便让这只看起来就很渴的狗喝点水。
努力从楚鹰的手里挣脱,二哈不停的围着赵飞宇摇尾巴转圈圈。还沉浸在和主人相逢的快乐之中,不知不觉,二哈背上的皮一紧,脚下腾空,离它熟悉的地面越来越远。
二哈狗脸沉思:?
随着高度的升高,第一次上天的它忍不住夹住尾巴,在主人的爪子下瑟瑟发抖,嚎出一声要断气的嗷呜,然后尿了。
就飞了几分钟,自家狗子就尿了,已经麻木的赵飞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希望下面没鸟吧!不知道这个高度落下去的是水还是冰。
他甚至突然想起,自己很多年以前看过的一期走近科学节目。天上掉冰块,被村里神棍认定为是无根之水,有延年益寿之效,村民纷纷带回家里,时不时舔一舔,后经研究调查发现,这是飞机卫生间掉下来的“蓝冰”。
……
今天出来捕猎的松鸡泉正在冰原上埋伏小驯鹿,突然被细碎的冰碴子糊了一脸,他抬头望了望发现头顶也没有树啊,那是什么东西掉到了自己脸上。
他把脸上的碎冰抹下去,嗅了嗅觉得好像有一股骚味。莫不是某个羽族同胞憋不住了?可是鸟形都是屎尿混合物,只有类人形才是分开的。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呢?泉百思不得其解。
……
洗过脸后,赵飞宇就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开始做他们的午餐。楚鹰出去捕猎,他就在这里捡柴生火,毕竟他的捕猎效率目前还比不上楚鹰。
二哈自己出去玩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就在赵飞宇嘀咕的时候,一声接一声的嗷呜声传了过来。
别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赵飞宇赶过去一看,却发现他家的狗正和一只鸟处于对峙当中,那只鸟还略微有一点眼熟,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赵飞宇发出命令:“二哈,回来!对不起啊,我家狗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叫。”
已经习惯了一些基础口令的二哈迅速跑了回来,它明明就在这个鸟身上闻到了自己的尿味,为什么对方不让它再上个厕所呢!
“是你!”松鸡泉一眼就认出这个大高个,是把它尾巴毛打掉了的那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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