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见就在一旁玩手机,时不时的哼两句歌。
盛卞听着季时见的歌声,做事都是愉快的。
玫瑰种完,盛卞又整理周围。
季时见拍了一张照片发到自己微博上。
配的文字是:盛卞种的玫瑰园。
评论:
“这看样子是小玫瑰家里吧。”
“好漂亮啊。”
“盛总辛苦了。”
“小玫瑰也辛苦了。”
“???”
“不懂就问,小玫瑰辛苦什么?”
“咳,昨晚辛苦了。”
“懂的都懂,咳。”
“这里面怎么还有多肉啊。”
季时见刷着评论,看见这一条回了。
“季深种的。”
然后就退出微博了,因为盛卞弄好了。
季时见看着那些多肉可惜,上次在海边和季深比赛打球,因为晏清时他们的加入,导致没法分出胜负,没能赢了季深的多肉。
虽然赢了,这些多肉的位置也不会变,但是前面的称谓变了。
从季深的多肉变成了他的多肉。
盛卞见季时见盯着多肉,同样想起了之前季时见说的要将季深的多肉赢过来这件事。
他笑:“我们重新养吧。”
季时见:“要养好久才能这么好看。”
盛卞拉着季时见的手:“我们有一辈子,怕什么。”
季时见想想觉得也对,他们有一辈子,怕什么,足够养好一园子多肉了。
风吹了进来,吹乱了季时见的头发。
季时见笑:“那我们找个时间去买多肉吧。”
盛卞洗干净手抱着季时见进屋:“好。”
第70章 番外一上
距离《不期而遇》综艺结束已经有三个月了。
季时见和盛卞正式同居了, 这三个月里盛卞都住在季时见这里,他的房子正在重新装修。
季时见也在三个月里学了很多东西。
目前能够用外语和人正常交流,也能看得懂部分外语商业书。
原主一屋子的财经书籍他看了一半,结合实际学了不少东西。
八月的太阳格外耀眼, 不过早上八点, 就已经很晒人了。
季时见迷迷糊糊睁眼, 盛卞已经去公司了。
这段时间盛卞都很忙。
季时见看着旁边空了的位置, 都这么忙了昨晚还和他闹到深夜。
他起身感叹, 自从和盛卞有了实质关系以后,一周他能有四次早起就算不错的了。
以前定时定点六点起床,现在就算当晚和盛卞没闹过十二点,第二天都要睡到七点过八点才醒得来。
盛卞这一天天地忙,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白天忙公司夜里还忙他的。
起床洗漱吃了盛卞留下来的早餐,季时见拿着自己的东西去了公司。
他有一支非常优秀的团队,反正他是老板, 什么时候上班都一样。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 足够他将公司上下都摸透了。
处理了一些文件,又看了一会学习视频,季深给他打电话了。
季时见接通:“戏拍完了?”
季深吐槽:“哥,亏你还是投资人,你连我哪天杀青都不知道吗?”
季时见笑:“知道啊,原本定的今天,不过导演和编剧不是说要改一场戏吗?”
季深:“一场戏能有多久,我下午四点就杀青了,你不来看我吗?”
季时见看着自己今日的行程。
“来啊, 不过你盛哥来不了。”
季深:“没事,你来就行。”
季时见:“好。”
挂了电话, 季时见叫来了助理:“帮我定一束花和一个蛋糕,顺便定一下全剧组的下午茶。”
助理:“好的,季总。”
下午两点季时见带上鲜花和蛋糕自己开车去了季深最后拍摄的地方。
这三个月他车技练得不错。
盛卞如今完全放心让他开车出门。
来到剧组,季时见抱着鲜花和蛋糕下去。
季深还差一点才拍完。
剧组有人出来接他。
对方帮季时见提着蛋糕,季时见:“谢谢,下午茶马上到,大家一起休息休息。”
那人腼腆地笑:“谢谢季总。”
除了网上的网友,现实生活里是没人敢叫季时见小玫瑰的。
最后一场戏是季深坐在轮椅上独自回忆他和他哥的童年,想起以前,眼泪流了下来。
季时见隔远了一些问:“不是以治愈为内核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
“是啊,不过治愈是需要将伤口拉开,去除毒疮的。”
季时见望着面前这个五十多岁一身儒雅的男人,有一丝熟悉。
季时见:“您是?”
男人抬手:“季总你好,我是这部剧的编剧。”
季时见想起《深渊》的编剧就是原著作家,弁星。
这两字是出自一句诗词: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他了解这个,还是他看见了盛卞的户口,有个曾用名叫盛弁。
弁与卞同音,这句诗也是形容一个人像美玉珠宝,像天上星星一样闪烁耀眼。
他问过盛卞怎么改了名,盛卞说改名时他才四岁,太小不记得了,只知道他妈妈带他改的名字。
季时见瞬间对这个作家有了好感。
季时见:“您好,弁星老师,久仰大名。”
弁星笑得温和:“季总来接小季杀青啊。”
季时见点头:“对啊,我看着安排还有一场戏,差点以为是明天,还是他打电话给我的。”
弁星:“你们兄弟俩感情很好。”
季时见看着远处被导演卡了要求再来一遍的季深,自我调侃:“我和小深年纪相差大,说是带弟弟有时候像带孩子。”
弁星推了推眼镜:“我儿子也和你差不多大,过两个月就该三十了。”
季时见就着这个话题和弁星聊了下去,直到下午茶送了过来。
季时见:“弁星老师,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弁星:“好啊,我冒昧叫你一声时见吧,没想到今日和你如此投缘。”
季时见笑:“我也觉得您有种亲切感。”
季时见和弁星聊天。
他问:“您儿子做什么工作的?”
弁星:“开了家公司,什么都涉及一点。”
季时见:“很厉害。”
弁星笑:“嗯,他还找到了共度一生的人,我很为他开心。”
季时见:“恭喜啊。”
弁星笑着笑着感叹:“其实我对不起他。”
季时见做出倾听的样子。
弁星:“我和我妻子离婚二十多年了,他被我妻子带走了,我很对不起他,当时我和我妻子关系到达冰点,每次都想着不能在孩子面前吵却每次都没控制住,有些时候我甚至怕在他身上看见我妻子的影子,最后离婚时我也没积极争取他的抚养权,这些年只能在暗中偶尔看看他。”
弁星看着季时见心里欢喜:“现在他成人了,有了自己的伴侣,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太高兴了。”
季时见不解:“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呢?”
弁星叹气:“我答应过他母亲,这辈子除了给抚养费以外不能和他有任何交集。”
季时见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又不熟悉了,他刚刚还觉得对方有一丝像盛卞,但是盛卞不会这样做的。
弁星笑:“光说我了,时见你有对象了吗?”
季时见笑答:“有了。”
弁星:“什么时候结婚啊?”
季时见突然像是面对催婚的家长,他咳了一声:“今年之内吧,他最近有些忙,忙过这阵子就要筹划这件事了。”
弁星:“好啊,真好,我这有两本书,提前送给你做贺礼吧。”
季时见:“不用不用。”
弁星将书送出去:“别客气,我见你这孩子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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