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骆菲感受着男人的手摸着她的手背,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是啊,她是错怪了候权,但是她杀的那个垃圾,她可没有杀错。
还有眼前这一个,她可从来没有冤枉过他半分。
“葛叔叔,我的手好摸吗?还有你拿过的我的那些内衣裤,你闻着香吗?”
葛高远:“……”
他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他赶紧拿眼神去打量在他印象里一直胆小并弱小的小姑娘。
梅骆菲就那么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半点害怕,也没有憎恨,有的,只是看着死物一样的冷漠。
这是什么眼神!
没来由,葛高远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有点凉。
他也是突然才发现,记忆里的那个小姑娘好像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面对大人就会害怕的小孩。
看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惧,梅骆菲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葛叔叔,你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你都忘了,我最近被警察抓进去,是因为什么吗?因为杀人啊。”
啊!
葛高远从来不觉得梅骆菲会和杀人有关系,但是此时的他,才真的将这一切联系到了一起。
这可能是个杀人犯!
他是哪来的狗胆,碰这样的人!
葛高远这会儿后悔了,想要跑了,然而梅骆菲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葛叔叔,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最喜欢的那种游戏,需要脱裤子那种,怎么样?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杯果汁直接摔到了地上,杯子砸得稀碎,果汁溅了一地。
“菲菲,你在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对叔叔有什么误会啊,叔叔可真是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的!”
抓着他的那一只手上力气巨大,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梅骆菲拖着人往那间属于她的房间去了。
“亲生女儿?那你就更是一个畜-生了!”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上。
葛高远高声喝斥了两句,急促且惊惧,梅骆菲却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很快,随着重物摔落在地的声音,葛高远的声音也没有了,变成了呜呜的声响。
应该是被塞了嘴。
不一会儿,梅骆菲从房间里出来,去到厨房拿了一把刀和一个盘子,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葛高远的呜呜声很快就变成了长长的,撕心裂肺的声响。
被堵住了嘴的尖叫。
这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声响,越来越微弱,而期间好几次都传出了梅骆菲的笑声。
……
梅俪回到家,一开门,只见漆黑一片。
“这个点都还没回来,又是跑哪里鬼混去了!”
她伸手按亮了灯,换了拖鞋进屋,没走两路,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去厨房探头看了一眼,水槽里也没有什么带腥味的菜。
这个老葛,也不知道在家里干了什么。
她今天心情不错,下午打牌的时候“一家赢”,一下入账快两千,完事后,她又去做了个面膜,美美回来。
这会儿她也不生气,一转头,猛地看到沙发上坐了个人,一下差点把她吓得心跳都停了。
“啊!”
她伸手捂着胸口,猛地后退了一大步,然后才看清坐着的那个人是她的女儿梅骆菲。
“你怎么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灯也不开,我以为没人呢,吓死人了!”
梅俪拍了好几下自己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气,才走了出来,“你怎么过来了,给我打电话了?我好像没听到有电话……”
梅骆菲抬头,眨了两下眼睛,整个人才像是从某种情绪中清醒过来。
“我没打电话,你不用看了,我回来很奇怪吗?”
梅俪听到这话,立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不奇怪了,你不是最不爱回来这里了吗?大学一毕业才找到工作,第一件事情就是搬出去,谁还不知道你不喜欢这儿。”
她走近了,看到地上的碎杯子,还有淌了一地的果汁。
“杯子摔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都几岁的人了,半点不懂事。”她嘀咕,只是自己也没有半点要上前收拾的意思。
等会儿葛高远他爸妈回来,他们会弄,她才不动这个手。
“原来你知道我不喜欢这里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梅骆菲轻轻笑了一声,对上梅俪的视线,“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这里吗?”
梅俪一下子语塞。
她真的不知道吗?
不过梅骆菲也像是随口一问,根本不在乎她的答案,她说:“我回来,就是有件事情要问你,候权不是我亲爸,对吗?我爸是谁?”
梅俪的眼神立即闪烁起来:“什么亲爸不亲爸的,他不是你爸,谁才是你爸?你都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爸爸。”
梅骆菲懂了,候权没有骗她。
“所以,你就是婚内出轨生了我,然后才离婚的。”
出轨这个词仿佛戳中了梅俪的某个点,她一下子就提高了嗓门。
“什么出轨,那不过就是一个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也不是结婚后怀的,是婚前,谁知道会那么巧,别说的我好像故意让人养别人孩子,我还没那么不要脸!”
仿佛声音大了就有理了。
梅骆菲思考了一下,试图梳理出其中的真相:“所以,我爸也不是你婚内出轨,被候权抓奸离婚的那一位?你不会,根本不知道我爸是谁吧?”
梅俪嘴巴张张合合,在女儿的逼视下,刚提起来的嗓门又像是被谁给掐住了。
“行了,行了,都多少年过去了,你爸是谁有什么重要的,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没错就行了。”
女儿是她一-夜-情的产物,她现在早就已经连对方长什么样都忘了,对方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她更是不知道。
呵。
梅骆菲有一种果然不出所料的感觉。
“你说得对,我爸是谁一点也不重要,反正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爸爸。”
她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梅俪和女儿这几句对话弄得十分不愉快,但是看着人要走了,还是跟上去问了一句:“走了?不留下来吃个饭?”
“不吃了,吃不下。”
在跨出这个家门时,梅骆菲回头看了一眼她妈,“你这辈子老公、男朋友、情人,就没有断过,你是不是觉得和男人睡这个事情很无所谓?你的女儿被你的男人看两眼,摸两把,说两句下-流的话占点便宜,也就是属于好玩,根本不是回事儿?”
梅俪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很惊愕。
梅骆菲朝着她笑笑,只是眼底里都透着股淡漠。
“当你的女儿,真是件太恶心的事情。”
这句话,梅骆菲已经想说很久了,说完之后,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畅快了。
她再也不管梅俪会是什么表情,这回是真的转身走了,头也不回。
梅俪呆呆地站在家门口好一会儿,她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最后,她回神,突然很生气。
“这个死丫头,真是翅膀硬了,给吃给喝,给你养这么大,现在反倒是怨上我了!我是哪里亏待你了!”
她恨恨地骂了一句,然后回身进屋,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在,梅骆菲最后说的几句话,像根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本来想去厨房做个饭吃,结果越想越气,拿着锅洗米,洗一半又被她砸在水槽里!
这个死丫头!
还恶心她,吃她的,喝她的,穿着她买的衣服,她怎么就不恶心了?
梅俪饭也不想吃了,也不知道自己要干点什么,转身回去房间。
经过小卧室的时候,她脚下停了一下。
那是梅骆菲的房间,这两年她搬出去后,就空了下来。
平时房间门都是关着的,现在却开了一条缝,并没有关紧,可能是梅骆菲刚才进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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