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裴烁一进来的待遇就很不错。瞿总和呈总是好友,自然会多关照一些。”
“但是你们也不要因此就把裴烁当作关系户,他的能力和态度我们都有目共睹的, 第一次见这么低调的人。”
“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磊被辞退, 裴烁被调职, 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但是看样子裴烁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应该是未遂?”
……
越说,科长的脸色就越苍白, 她和周围的同事面面相觑,后悔不已。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裴烁就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闲暇打游戏的瞿顷洲。秘书十分懂眼色的离开了,而裴烁却走过去将男人的手机夺走,学着他的样子倚在办公桌上摆弄着。瞿顷洲眯起眼心下一热,拉着青年的胳膊让人坐到自己腿上,环着对方的腰将下巴磕在肩上,惬意的舒了口气。
“你很闲吗?”裴烁玩了会觉得没意思,把手机扔回给了瞿顷洲,挑眉道。
瞿顷洲让裴烁靠近自己,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总有人干活的。”
裴烁轻笑,缩进男人的怀里,抬手勾了勾对方的下巴,感叹道:“还真是邪恶的资本家啊。”
“那你要和我这个邪恶资本家为伍吗?”瞿顷洲低声诱惑着,他的手摸上裴烁的戒指,微微施力将其取了下来,“这几天我替你保管。”
如同掩耳盗铃般,只要自己不看见,那么什么都不会发生。裴烁不置可否,男人的怀里温暖舒适,柔软的胸肌给了他最好的靠垫,青年有些困倦的闭上眼睛。
瞿顷洲一手搂腰,一手放在裴烁的大腿上捏了捏:“去里面睡,有床。”
裴烁抬手环住瞿顷洲的脖子,撒娇:“抱我过去。”
男人呼吸一滞,所有火气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微红着眼看向青年。
而裴烁却一动未动:“好困,没兴趣。”
瞿顷洲咬牙切齿,只能任劳任怨将裴烁抱到床上,自己侧躺着将身体揽进怀里,随着裴烁越发平稳的呼吸与恬静淡然的面容,瞿顷洲也合眼睡了过去。
等裴烁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光着脚走出休息室,一出门就看见秘书正向瞿顷洲汇报些什么,余光扫见裴烁的模样,细微的停顿被男人发觉,十分不满的让秘书先离开,自己则起身将裴烁抱起来,嘴里是宠溺的抱怨:“怎么不穿鞋?感冒的话我可不照顾你。”
裴烁勾起嘴角:“那就只好打电话让云修哥早点回来咯。”他被温柔的放在沙发上,随即迎来男人阴沉的笼罩,狂风暴雨般落下的吻让青年陷入暧-昧的情境中。
“云修不会回来的。”瞿顷洲露出冷酷的笑容,“你现在只能任我摆弄。”
裴烁轻笑,从容不迫的开口:“那你想怎么对我?”
瞿顷洲呼吸沉重,充满磁性的声音在青年耳边幻想着:“我要把你关在床上,舔舐身上每一寸肌肤,让你只能看着我、玩-弄我,我要给你打造一个笼子,把你关在里面,让其他人永远都找不到。”
仅仅只是幻想都让男人欲罢不能,他再次低头狠狠吻住了裴烁的嘴巴,交互的液体让他们成为最亲密的爱人。
“我还以为只有Wesley会这么幻想。”裴烁眯了眯眼,抚摸对方的眉骨,“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变-态。”
瞿顷洲舔着嘴唇:“和他比,我还差得远。”
“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温斯砚一推开门听见的就是二人的对话,他完全不顾秘书的阻拦,脸色阴沉的盯着沙发上交叠的人,口腔弥漫血腥。秘书只看了一眼便爆红着脸低下脑袋连忙解释:“抱歉瞿总,我没能拦住……”
瞿顷洲面容冷淡:“没事,你先出去。”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时,男人才勾起嘴角:“怎么?你已经变态到想看现场版了?”
温斯砚脱下自己的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他单膝跪在裴烁身旁,俯身亲吻对方的嘴唇,接着便挑衅的看向瞿顷洲:“有何不可呢?”
瞿顷洲烦躁的要命,原本和温斯砚结婚就已经让他恶心极了,难道现在这神经病还要插足他和裴烁吗?于是伸手揪住了对方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滚开,这是我的公司。”
“难怪这么丑陋。”温斯砚完全不落下风,他的眼中是深深的、具像化的厌恶,但温斯砚却并没有和瞿顷洲过多纠缠,“昨晚上烁和你在一起吧。”他如此肯定,想必绝对在暗中监控裴烁的一举一动。
“那又怎样。”瞿顷洲拧紧眉头,知道这人接下来准没好话。
温斯砚轻笑:“难道你想一直霸占烁吗?他会腻的。”说完,便挑-逗般勾了勾青年的耳垂,惹得皮肤红了一片。
“一人一次,很公平。”
温斯砚继续说:“我们需要看清自己的位置,不是吗?”
瞿顷洲身体一僵,垂头看着裴烁,直白的问:“你要谁?”
裴烁觉得故事的发展实在是诡异极了,他看看冷硬的瞿顷洲又瞧瞧温和的温斯砚,勾起嘴角:“但是好久没看到Wesley了。”
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第68章
瞿顷洲注视裴烁的神情, 撑起身体冷笑一声,掏出香烟咬在嘴里、略微平复烦躁的心情,扯着嘴角说:“那我来看现场版。”
温斯砚皱眉, 顺着裴烁的动作缓缓埋进对方的脖颈, 他已经跪在了地上,脆弱不堪的等待青年接下来的动作。但显然,瞿顷洲才是那个最先受不了的人, 他黑着脸走到落地窗前俯视下方的景色,渺小的建筑密密麻麻排成一派,不远处的别墅区绿意盎然,是钢铁森林中独一无二的色彩。
他眯了眯眼,点了烟深吸一口, 透过玻璃的反光勉强能瞧见身后的故事,但男人没有回头,只是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结束了, 裴烁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要求温斯砚抱他去浴室,而温斯砚面容潮红、痴狂迷恋的神情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全部侵蚀, 男人不可自制的注视着裴烁, 期待更多更多的触碰。
“烁,再来一次吧。”温斯砚摒弃了一切道德底线,俯身请求青年的恩施。手指轻触对方颤抖的睫毛, 在嘴上落下轻轻一吻, 他的脖子还留着深红色的痕迹, 情-动时裴烁总喜欢张嘴咬人, 疼痛、难耐又上-瘾,温斯砚甚至希望对方更加凶狠残暴的对待自己, 即使坏掉也没关系。但裴烁却不愿意陪他玩这样的游戏,只是偶尔赏赐些甜头就足矣让男人无比满足。
“不要,我饿了。”午休时间已过大半,裴烁还没来得及用餐,体力消耗让他的胃很快发出警告,青年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让每个人都无法拒绝。温斯砚心疼极了,他微微皱眉厌恶的冲瞿顷洲说:“你是怎么照顾烁的?到现在还没有午餐吗?”
瞿顷洲气笑了,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冷声道:“你被捅坏脑子了?刚才是谁一直不让裴烁走的?别乱扣帽子。”说完,又不耐烦的打了秘书电话,让人送饭上来。
温斯砚淡淡道:“你的秘书看上去很尽责。”
瞿顷洲拧眉,正想说关他屁事,就听温斯砚继续说:“我不喜欢他看烁的眼神。”与瞿顷洲对视之间,两人的占有、厌恶一览无余,“早点让他息了心思。”
裴烁伸着懒腰,手臂自然的环在温斯砚的脖子上,低声道:“Wesley干嘛这样说?难道在你眼中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喜欢我吗?像你一样。”
“当然。”温斯砚眼神柔和下来,低头亲了亲裴烁的嘴,“没有人能抗拒你的魅力,烁,我不想再有别人插足我们的关系。”
裴烁勾起嘴角:“看你表现咯。”
“我会努力的。”男人蹭了蹭裴烁的鼻尖,亲昵的宛如热恋中的情侣。
瞿顷洲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过都是虚伪的泡沫,建立在欺骗与背叛之上。没人可以得到那个骗子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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