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族气运,就是在这个时候增强的!
李义当即精神一震。
“驻海军听令!”
参与战斗的军队和官员都感觉到了气运的强大,几乎是喜极而泣。
临海城有救了!
“在!”所有人齐声呐喊,仿佛能震破云霄。
距离临海城只有十几公里的秦天杨二郎以及哮天,都听到了远远传来的这一身振奋人心的呐喊。
杨二郎有些心慌,“秦大哥,临海城这是在集结军队吗?”
他不敢去往最坏的方向想。
秦天却不得不打破少年的期望。
“不,临海城应该在厮杀,他们在准备,借用气运御敌!”
气运御敌有一人借用和团体借用两种方式。
军队往往采取的都是团体借用,在需要前,会提前通知,激发战士的士气,以此来增强气运的战力。
杨二郎很想说秦大哥你肯定猜错了,可接下来传过来的一声“愿”,便证明了一切。
秦天知道少年在慌乱什么。
马上就要到临海城,见到父母大哥,却又在此时知晓临海城正处于危难,作为亲人,担心害怕慌乱都是正常的。
“二郎,别怕,我们快些,来得及!”
杨二郎稳住心神,狠狠点头,马鞭狠狠一抽马臀,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秦天紧跟其后,把哮天一条狗给抛下了。
哮天在后面狂追,作为一条二级的狗子,想要追上以速度著称的疾风马全力狂奔,是痴心妄想。
它只能看着秦天和杨二郎的背影在它狗眼中越来越远,身影越来越小。
“汪!”
……
在秦天和杨二郎快马加鞭赶路的时候,临海城上下,已经做好献祭的准备。
面对着仿佛杀不完的海兽潮,所有人都没有吝啬寿命的消耗。
他们一定要借气运之力,雷霆出手,灭杀海兽,至少,还临海城一个短暂的安宁!
大量人族的祈愿和献祭,让本就享受着腾飞的气运“昂”的一声,在所有人的意志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仿佛源源不断的海兽潮之中。
气运所过之处,海兽立即断气,没有任何征兆。
“哈!结束了!”
有战斗前还是雄壮的中年,战斗后就已经白发苍苍的驻海军笑着说话,在海兽倒下后,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
这一倒起了连锁反应,仿佛多米罗骨牌,一个接一个的驻海军看着和自己厮杀的海兽倒下,自己也倒了下去,泡在海水中,躺在血水浸染的沙滩上。
有倒下去还在喘气的,也有这一倒,就失去所有生命气息的,再也起不来。
那些倒地的驻海军感觉到身旁没有生命气息的战友,眼眶发红,死死盯着和海一样蓝的天空,发出无声的悲鸣。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样的软弱,并没有维持多久。
当最外围独占十头七级海兽的李义在气运解决了海兽后回归,做的第一件事是来到夫人身边,扶住这个陪自己征战沙场的女人。
第二件事,便是转变这弥漫的低迷气息。
“将士们,我们又赢了!”
李义带着肚子高高隆起的夫人,站在海兽尸体上,高高在上仿佛将所有海兽都踩在脚底下,说话也不由更加硬气。
“我们会一直赢下去!”
“区区海兽,休想侵占我人族地盘!”
他的言语激励了疲惫的将士。
“没错,我们又赢了!”
“就是,海兽想占我人族地盘,在想屁吃!”
“哈哈,海兽算个毛!来一次杀一次!”
……
一个个颓靡倒下的人说着最嘲讽的话,以最狼狈的姿态挣扎着站起来,爬上之前和他们厮杀的海兽尸体上。
这是驻海军独特的解压技巧。
他们不仅是自己站是海兽尸体上,还把身边那些已经死去的战友尸体同样搬到海兽尸体上。
居高临下,才能看到他们杀了多少海兽。
海兽尸体将海岸线的汪洋都铺满,见不到一丝湛蓝混杂着血水的浑浊海水。
站在海兽尸体身上的将士大笑着,看着肉眼见不到边界的海兽尸体,欢呼。
“看啊,这就是来攻击我临海城的下场!”
在这些欢呼雀跃的人群中,有三个人和众人格格不入。
他们并不习惯林海城独特的激励方式。
因此这一家三口悄无声息的退离海岸线,想回到城中修养。
这三天不停歇的和海兽对敌,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只想休息。
三人的离开,并没有被那些陷入狂热状态的驻海军发现。
待远离了血腥味浓郁的海边战场,一家三口中的年轻人回头。
他的目光,落在李义夫人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上。
只一眼,年轻人收回目光,跟上已经走出几步远的父母。
“爹,娘,李夫人这一胎,看着极好,也不知道会不会……”
年轻人没把话说完,但他爹娘全都懂他话里的意思。
“别想那么多,且看吧!”这声音带着不知多少无奈,也含着自己都不敢奢求的期许。
他只能紧紧牵着妻子的手,能牵多久,牵多久。
唯一的女人感受到父子二人的情绪,眼中划过一抹哀伤。
她从出身,就注定是工具。
“朗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带……”
“不!我不会走!”
“娘,我也不走!”
父子两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女人不再说话,只在心中暗暗祈祷,祈祷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可受仙人魂。
三人都未再开口,安静的往临海城的家走。
在他们即将走入临海城的时候,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听到声音,一家三口下意识的向着声音来源看去。
临海城海兽潮刚结束,怎么就有人敢来?
一开始,一家三口只看到了两个很小的黑点。
但很快,黑点不断放大,看得也越来越清晰。
直到,那骑着疾风马的二人距离一家三口只有百多米距离的时候,他们才看清来人的模样。
三人齐齐瞪大眼睛,女人更是忍不住轻呼一声“二郎”。
她的声音很小,马蹄声又那么大,急着赶往海边战场的秦天和杨二郎并没有发现。
他们的疾风马风一般的从一家三口面前跑过。
最近时,一家三口距离骑马的杨二郎只有十几米。
看着那飞速远离的两人,一家三口回神。
“是二郎!肯定是二郎!”女人声音带着不知所措,“二郎是不是以为我们不要他了?所以他也不要我们了对不对?”
杨朗抱住激动的妻子,“芯儿你别着急,二郎不可能不认我们的,他只是没看到我们。”
年轻的杨大朗摸了摸后脑勺,一脸奇怪,“村老不是不许二郎出村子吗?那应该不是二郎吧?或许只是和二郎长得像哎呦。”
杨朗一巴掌扇在蠢儿子头上,“那肯定是你二弟,还不快把你二弟叫回来!”
杨大朗捂着头跑了。
边跑边大声喊,“二郎,二郎……”
只可惜秦天和杨二郎早就跑远了,他们一家说话的功夫,已经来到了海边战场,看到了满是血色的沙滩。
杨二郎几乎当即面无血色。
这无疑是一场很惨烈的战斗。
他不敢想象,自己的爹娘大哥在战场中厮杀的结果。
杨二郎从疾风马身上翻下来,跌跌撞撞的朝着血色海岸线跑去。
秦天紧随其后。
突然,两人动作齐齐顿住。
“汪找到主人爹娘大哥了汪,在城门口汪,他们要去找主人你了汪。”
杨二郎不可思议的看向秦天,怀疑自己出现幻听。
秦天一把拉着人就回到疾风马背上,直接共承一骑。
疾风马往回跑的时候,秦天才在少年耳畔缓声道:“我记得,来时看到临海城城门口处,有一女二男三人盯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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