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川:“嗯?”
卫广白:“朝九晚五,上五休二,工资高,待遇好,还给分房。就是放在末世前,锦程也是上千人抢一个名额的存在。”
李天川:……
他与卫广白对视:“你也想来?”
卫广白拍了拍李天川的肩:“我现在都混到二把手了,你让我辞职?”
李天川笑骂,将烟熄灭。
虽然这一天下来,众人都在坐车,可到了晚上,众人还是不免感到疲惫。
原地休息的命令下达后,队伍欢呼雀跃。
有的人出来望风,有的人被命令擦车。
虽说上层为了这次出行准备了足够多的食物,但他们节俭惯了,吃宵夜的人仍是少数。
顾途的车停在了队伍最末,且与前面车辆有着至少四五米的间距。
佛千回下车后,十来人刚将房车外壳清洗完毕,他们看到佛千回躬身行礼,佛千回挥手,让他们离去。
佛千回并没有重新清洗房车的打算,他的精力有限,且全部被用来整理房车内部。
今晚星辰璀璨,佛千回在外摘了一把野花,用光系异能净化后回到房车内,花束被置于花瓶中。
浴室的灯亮着,水声不止,过了有十分钟,顾途才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
佛千回熟练接过毛巾为顾途擦头发。
顾途对着镜子道:“今夜还看书吗?”
佛千回望着车壁上悬挂的时钟,笑道:“昨天有一个知识我还是不太理解,顾老师能不能再教教我?”
顾途眼睛亮了亮,果然来了兴趣:“好!是什么问题?”
佛千回低头看了看自身,顾途也想起佛千回有个习惯,那就是两人如果要长时间交流,那么双方必须是都洗澡或者都不洗澡。
顾途拿来书,问佛千回是哪一块?
佛千回对着顾途指了指,并未触碰到顾途。
顾途了解后点头,佛千回进了浴室。
九点。
顾途窝在佛千回怀里,讲完了最后一个知识点,意犹未尽,只可惜他提前与佛千回商量好了,九点是最晚的睡觉时间,明天一早还得赶路。
顾途从沙发上爬起,趁佛千回去关灯,脱鞋,脱掉睡衣,钻进了被子里。
车内灯光熄灭,顾途缩在墙角,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帘子被掀开,里外空气流动。
顾途的心跳声变得急促,直到被子被掀开,里面钻入冷空气,身旁突然一沉,呼吸声似乎贴在自己的耳畔。
紧接着,空气一下子变得灼热,顾途旁边好似睡了一个大火炉。
冰凉的被窝在“火炉”的烘烤下变得暖和起来,顾途紧张地往墙角里蜷缩,久违的感触涌入顾途脑海,曾经不知多少个日夜他们都是这么睡的。
心安大于焦虑,顾途也没想到,自己不过三分钟便放心入眠,且睡得要比平日更沉。
沉睡下,顾途的身体渐渐放松,或许被窝要比以前更暖和,顾途大大咧咧摊开身体。
只是他天生体寒,不一会儿,顾途又冷得瑟瑟发抖,本能让顾途朝着热源贴近……
就这样,顾途先是贴住了佛千回的胳膊,或许是还不够,他又往对方怀里钻,从一开始面颊贴住对方脖颈,到胸口相贴,甚至皱眉“哼哼唧唧”让对方搂住他的背。
顾途不知道,他与处在虎口无异。
夜里,深黑的双眼凝视着顾途的脸庞,薄唇一次次想吻上去,又强行咬烂自己的嘴唇,血液流进喉管,反倒是让他更兴奋。
他将顾途搂在怀里,仰头,满头大汗,呼吸也变得急促。
理智告诉佛千回,就差一步了,不能……前功尽弃。
可怀里的青年太香了,犹如美味的糕点,他喉结滚动,手臂青筋凸起,指甲钻入掌心,渗出鲜血。
他如顾途一样,将下巴搭在对方的脖颈上。
顾途的头发不仅仅是洗发水的味道,还有他本身的香味。
佛千回能感受到自己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在一点点崩断,忍耐的汗水打进了眼睛里。
至少不是现在。
佛千回知道自己不能亲吻顾途的皮肤,不然会出现端倪。
他做了最后一次妥协,咬住了顾途刚洗完的头发,头发松软,散发着独特的香味,他一点点舔舐着顾途的黑发,如同品尝着这世间绝顶的美味。
顾途一晚上辗转反侧,太热了,他全身都是汗,又热又闷,仿佛空气都变得粘稠。
天还未亮,他便睁开双眼,热源贴着他的皮肤,顾途一愣,发现自己竟然窝在对方怀里。
“轰——”一声,顾途面颊燥红,自己的手还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顾途讪讪将手拿开,无措地四周打量。
这算什么?两人本就处在暧昧期,顾途和人家睡一起,却什么都没发生,他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在耍流氓?
不对,耍流氓不是这么形容的,但顾途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顾途转头,已经不敢看对方了。
室内热得顾途没法睡下去,他索性悄悄起床。
顾途瞬移到床下,穿上拖鞋,拿起浴袍,刚一掀开帘子,冷空气袭来,顾途打了个寒颤,疑惑涌上心头。
顾途朝后看了看,意识到不是天热,是床上热,准确来说只要和佛千回在一起就热。
顾途想到今后真与佛千回发展到最后一步,两人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自己会不会被热死?
顾途哆嗦,但还是抛去了内心想法。
他一身的汗,身上黏糊糊的,这让顾途迫切地想去洗澡。
他揉了揉脑袋,发现头发也被“汗”浸湿了,有些黏。
顾途摇头,无奈地进了浴室。
等顾途从浴室出来,窗外雾蒙蒙地,隐约有了亮光。
顾途擦掉脸上的水,抬头意外发现佛千回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嗯?你醒了?”顾途犹豫道:“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佛千回微笑摇头,起身来到顾途身旁,拿过毛巾替顾途擦头发:“没有,只是天亮了,也到了该启程的时间了。”
“唔。”顾途吱了声。
佛千回低声道:“小途昨晚没睡好?”
顾途从镜子上看到了对方温和的面庞,担心说实话会伤害到对方,便随口胡诌:“睡在房车里不太习惯。”
佛千回:“这里的确是没有家里舒服。”
顾途叹息,看向窗户:“要不今天,我在咱们窗台再开一扇窗户?”
佛千回耐心询问:“小途是觉得闷吗?”
顾途犹豫片刻,点头:“房车空气不太流通,晚上有些闷热,我早上一醒来,头发都是黏的。”
佛千回手一顿,转而微笑:“确实有些闷,但一天洗两次头发有些伤害头皮。”
顾途耸肩:“我也不想洗,但是黏。”
佛千回:“说不定等小途改了窗户,就没有那么闷了,头发也会好很多。”
顾途点了点头:“希望如此。”
天亮后,队伍按照新的路线图行驶。
顾途拿出房车原本的设计图,托腮思索,最后找到了一个适合的开窗位置。
他们早早吃了饭,等到队伍停下吃午饭的时候,顾途则开始对房车进行改装。
佛千回有了这两日顾途的专业教学,也可以在顾途繁忙的时候给顾途打下手了。
仅仅一个小时,窗户便开好了。
顾途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到了路边的野花。
佛千回知道他喜好,亲自下车采摘最鲜艳的那几朵,花枝被修剪好,放入花瓶中,花瓣上凝聚着水滴。
车辆继续行驶,顾途趴在窗户边,一会儿在想未来绿苏县的规划,一边看着空中大雁翱翔。
佛千回端着一旁中式糕点放在顾途右手边,顺手剥了一颗葡萄喂给顾途。
顾途一口咬下葡萄,顺带抿了对方的手指,等顾途反应过来后,眼皮一跳。
他仰头,发现佛千回垂眸,自己看不清对方的神态,只能看到对方面颊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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