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行渊笑了笑,勾起唇角,凑上前去。
下一秒——
一只小手按住陆行渊的嘴巴,推开他的脸。
另一只小手揪了一下江知鱼脸蛋上的肉。
弥漫在小夫夫中间的粉色泡泡直接破掉。
“啊……”江知鱼捂着脸,“陆行渊,让你亲我,没让你咬我,你铁齿铜牙啊?”
陆行渊委屈巴巴道:“老婆,不是我。”
“那……”
“是我!”陆傲从他们中间钻出来。
小霸总横空出世!
“噢,是你啊,小崽崽。”
江知鱼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陆傲和他们一起睡的。
他给忘了。
江知鱼捂住他的眼睛:“少儿不宜,不许看。”
“就看!”陆傲扒开他的手,但是在扒开前一秒,江知鱼和陆行渊就飞快地贴了一下对方的脸颊,作为早安贴面礼。
陆傲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质问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江知鱼搂着陆行渊,若无其事地和他挨在一起,又转移话题,“小崽崽,昨天晚上和爸爸、大爸爸一起睡,睡得香吗?”
“一点都——”陆傲顿了一下,大声说,“不香!”
“啊?为什么?”江知鱼疑惑。
“我根本都盖不到被子!”
“怎么可能?你不是睡在中间吗?爸爸和大爸爸也不抢被子啊。”
“就是因为我睡在中间,你们两个又这么高。”
陆傲平躺在床上,演示给他们看。
陆傲躺在中间,江知鱼和陆行渊侧身躺在旁边,被子被他们两个撑起来,像一个悬空的小帐篷,小小只的陆傲根本盖不到被子!
“哈哈哈!”江知鱼大笑。
陆行渊道:“后来你一巴掌把我拍醒,我不是给你拿了小被子吗?”
“那……”陆傲嘴硬,“那不一样。而且还有——”
“还有什么?”
陆傲继续控诉:“大爸爸一直伸手要抱爸爸,爸爸也一直往大爸爸那边凑,我被夹在中间,都快被挤扁了。”
江知鱼解释道:“没办法,爸爸和大爸爸习惯了抱在一起睡觉。”
“还有还有,你们两个身上特别热,我想把手伸出去凉快一下,每次我刚伸出去,大爸爸就把我的手塞回被子里。”
陆行渊弱弱道:“我怕你冷。”
“还有还有还有,大爸爸……”
“好了好了,不要再‘还有’了。”江知鱼捂住他的小嘴巴,“那现在怎么办呢?你今天还要和我们一起睡吗?”
“要!”陆傲毫不犹豫。
“还要啊?那刚刚那些问题怎么解决嘞?”
“不知道!”陆傲理不直气也壮。
“那就是要一起睡?”
“对!”陆傲坚决。
就在这时,陆行渊忽然伸出双手,托着小崽崽,直接把他托起来。
“你干嘛?”陆傲惊恐,“我没有不和你们一起睡,别把我端走!”
陆行渊托着他,高高举起,越过江知鱼,把他放在床铺边缘。
“你睡在这里。”
“啊?”陆傲迷惑。
“你睡在这里,就盖得到被子了,我们也能抱住你。”
江知鱼翻了个身,抱住陆傲。
陆行渊伸长手,抱住他们两个。
好有道理啊!
原来这才是一家三口最完美的睡觉姿势!
江知鱼说:“等吃完早饭,爸爸和大爸爸去买个床边护栏,就不怕你睡着睡着掉下去了。”
陆行渊淡淡道:“不用买,把蚊帐挂起来就好了。”
更有道理了!
江知鱼不由地惊叹道:“陆行渊,你今天好聪明啊!”
陆行渊翘起嘴角,心满意足地接受老婆的夸奖。
陆傲补充一句:“和我一样聪明,自信的表情也和我一样。”
江知鱼无奈:“他是你爸,禁止倒反天罡。”
陆行渊摸摸老婆和儿子的脑袋,准备起床。
他披上外套,把江知鱼今天要穿的衣服拿过来,塞进自己睡过的、还有余温的被窝里,又去对面儿童房,拿来陆傲的衣服,一起放进去。
然后他先去浴室洗漱,江知鱼和陆傲继续躺在床上犯懒。
“爸爸,原来你过的生活这么好,大爸爸都不帮我暖衣服。”
“是吗?”
“他只会把冰凉的衣服,无情地塞进我的被窝里,让我自己暖。”
“那你天天跟我们一起睡,大爸爸天天帮你。”
“好。”陆傲恨铁不成钢,用力捶了一下床铺,“小崽崽就是要和爸爸、大爸爸一起睡觉,我之前不知道这个道理,竟然错过了好几个月,太可恶了。”
没多久,陆行渊从浴室里出来了。
江知鱼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从床上坐起来。
“起床!”
*
平静的周末,平静地度过。
今天是周日,小城高中不上课,永安街也就没什么生意。
吃完早饭,大人们自带小板凳,聚在超市门口,聊天吃水果。
陆行渊昨天买了五箱水果,他们一家三口肯定吃不完,干脆拿出来大家一起吃。
陆傲和顾白则坐在收银台前,台面被清理干净,上面摆着二十四色水彩笔和蜡笔。
一崽抱着一本挂历,像抱着画板一样,把挂历反过来,在背面的白纸上认真画画。
反正今年只剩下一个月了,挂历都没用了,江知鱼就摘下来给他们画。
陆傲一手扶着尺子,一手握着水彩笔,“刷”的一下,在纸上画出一条完美的直线。
顾白专心地画一栋房子,随口问:“嗷嗷,你大爸爸喜欢你送他的生日礼物吗?”
“喜欢,特别喜欢。”陆傲继续画线,“他恨不得原地再过一次生日。”
“哇!”
“哈哈哈!”
晒太阳的大人们听见这话,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大老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爸爸。”
“啧,天天过生日,那江知鱼不得把全城的毛线都买断啊?”
“只因为老公超爱围巾,小老板一掷千金,把全城毛线买断,哇!超爱的!”
“等一下!”周朔忽然发现什么,看着陆行渊,“你今天……”
“我就说你好好的,戴个大红色的帽子干什么?搁这儿cos圣诞老人呢。”
陆行渊面不改色,把脖子上长长的围巾解开一半,挂在江知鱼的脖子上。
小夫夫围着一条围巾,挨在一起。
行动胜过一切言语。
周朔的面色沉了下去。
紧跟着,陆行渊又伸出手,把手上戴着的大红色手套摘下来,拿起一颗樱桃,送到江知鱼面前。
江知鱼张开嘴巴,一口吃掉:“谢谢老公,好甜。”
甜的不止是樱桃。
周朔的脸更黑了。
陆行渊说了一声“不用谢”,然后把手套重新戴好。
“再来一个。”
“好。”陆行渊又摘掉手套,喂江知鱼吃一个,再次戴上。
“还想吃。”
周朔彻底无语了:“在座都知道你老婆给你织了手套,但你也不用摘摘戴戴、戴戴摘摘,没完没了吧?”
陆行渊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继续戴手套。
“这手套跟了你真是受苦啊,被你戴一上午,跟别人戴好几年一样,马上就起球了。”
陆行渊眉头一皱,抬起头,准备把手套摘下来,揣进口袋里。
江知鱼按住他的手:“别担心,起球就起球,起球了我再给你织。”
周朔瘪嘴:“那我可不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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