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些日子,楚秋泽就算是再忙都会抽时间去宫里陪安北郡主玩一会儿,给安北送点零嘴小食,或者玩具,也会给他母妃送些化妆品护肤品。
这模样,似乎有点婚前培养婆媳和子女关系的感觉。
蓝桉想着,是该找时间跟楚秋泽提一下求亲的事情了。
陈蔟之和楚秋泽都不知道蓝桉一个人脑补了这么多,陈蔟之跟楚秋泽聊得火热。
他要的不是别的,就是方便面,还是从路子野那里得知的,仅从路子野碗里扣出了一口,尝了个味儿。
惊为天人。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面?
楚秋泽看着蓝桉,用眼神询问:你们还没把方便面研究出来吗?
方便面的方子,楚秋泽是老早就交给蓝桉了,但蓝桉一直不曾实施。
一来是这面饼不好保存,二来是今年刚经历过旱灾,粮食正缺,不适宜做这种保存不易的吃食。
听了蓝桉的解释,楚秋泽就懂了。
这又是冬季,面饼特别容易受潮,没有密封的包装,确实不好保存。
而且这边没法做方便面的配料,只是面饼的话,味道也差太远了。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等粮食充裕了再说。
楚秋泽给陈蔟之点了个外卖,各自口味的方便面都来了一整箱,改口费嘛,不能太小气。
陈蔟之得了这么多方便面,他高兴了,他激动了。
心想着,男神为大瀚带来了这么多好处也不求回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彻底回仙界不来了,会不会还把他们王爷给拐走了。
想到这,他谨慎又忐忑的问:“男神,你会在大瀚留多久?”
蓝桉的目光随着陈蔟之的问题,锁定了楚秋泽。
这也是他想知道的问题。
他和楚秋泽是要成亲,过一辈子的关系了,但他也想知道楚秋泽内心的想法。
是要去那个世界生活,还是要留在大瀚?
回想起这段时间,楚秋泽每日就算是逗留得再晚,还是会回家,诺大的摄政王府,就没有可以留住他的吗?
难道以后成亲也这样分隔两地吗?
楚秋泽没想这么多,他每天都要回家,还不是因为他亲哥每天晚上都在查岗,差点就搬过来跟他一起住了。
生怕他被猪拱了似的。
反正他也蓝桉也不急这一时,也就不准备跟他哥斗智斗勇了。
想着自己的长期任务,楚秋泽点开了进度条,原本百分之十的进度条,这段时间也只上涨了百分之二。
啧,真要到国泰民安,怕是没个几十年是完不成的了。
“等到大瀚国泰民安的时候再看吧。”楚秋泽的回答模凌两可,“现在说这些都还早呢。”
又想着估计是陈蔟之这个迷弟舍不得他,又补充道:“如果我要离开,会提前告知你们的,再说了,我男人还在这里呢。”
陈蔟之满意了。
蓝桉也满意了,特别是‘我男人’这三个看似粗鲁的字眼,直接取悦到了他的内心。
至于成亲之后,若是楚秋泽不愿意住王府,那他就跟着楚秋泽一起回那个世界即可,反正那个世界确实要比大瀚便利许多。
而他也对那个世界有浓厚的兴趣。
“王爷。”门房侍卫来报,“宫里的女官送了一个锦盒过来。”
陈蔟之接过之后又递给了蓝桉。
他看着精致玲珑的盒子,猜想:“王爷,这怕是太妃娘娘送来的吧。”
蓝桉和楚秋泽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猜测。
前些日子,楚秋泽提过让丈母娘假死出宫的事情,蓝桉也通过去探望安北郡主的便利,早已通知了自己的母妃。
至于母妃那个心上人,在他二人找上门之后就激动得哭了。
他家里原本也是做生意的,他自己曾经也是个读书人,可是那些三纲伦常,礼义廉耻,又怎敌得过心上人的一颦一笑?
原本早已立誓,终身不娶,可不曾想到了这把岁数却等来了希望。
纵使青春不在,他也想带心上人远走高飞。
当年不是没想过私奔,可是这关联到两个家族的性命,他们也不敢做那个罪人,也不敢连累了家人。
可如今,有心上人的儿子带话,他还有什么担心的?
他担心的也仅有心上人不愿跟他走。
于是他当即修书一封,让心上人的儿子替他送了信。
虽不能明白,为什么心上人的儿子愿意让自己带他母亲却私奔,但他能看出来,这个一人之下的王爷,心底是柔软的。
于是,蓝桉和楚秋泽就成了二人的信鸽。
吴太妃起初听到蓝桉和楚秋泽跟他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差点没坐稳。
太骇人听闻了。
哪有儿子撺掇母亲改嫁,给自己的已逝的父亲带绿帽子的?
太大逆不道了。
可是吴太妃这些年,唯一的念想就是儿子和那个人了。
但终究身份在这里,想要出宫,又谈何容易?
最后还是楚秋泽说了自己的计划,吴太妃太才勉强点头说要考虑一下。
她不是年轻人了,需要顾虑的事情很多,她会担心万一事情暴露,会不会连累儿子和他,她也会担心自己年老色衰。
更担心的是她是宫妃,连儿子都这么大了,那人真的能完全不在意吗?
年少时的情意,如今还剩多少?那人也同她一般,日日挂念吗?
随着楚秋泽隔几日给她送来的信件,他看懂了字里行间都是情意。
犹豫了这么久,她终究还是想为自己的后半生赌一把,所以今天才差人送来了这个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信物。
楚秋泽之前就把前后的计划彻底告诉吴太妃了,现在两边通个气儿,不能太频繁见面,免得遭他人怀疑。
所以吴太妃现在的第一步就是装病,并且要把这事情传出去,等宫里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再宣太医。
至于装病的法子,楚秋泽也告诉她了,这古代中医瞧病,没有仪器检测,靠的都是望闻问切,他有的是办法让吴太妃的脉象虚弱无力,查不出什么具体的毛病,但也是病入膏肓。
而楚秋泽和蓝桉,现在要做的就是准备却冬季围猎。
马蹄踏上郊野早已枯萎的草丛,楚秋泽坐在蓝桉的身前,任由蓝桉抱着自己在马上驰骋。
他喜欢这种自由飞驰的感觉。
原本他是想自己骑马的,可古代的马比现代的马要烈得多,他双腿还没彻底恢复到正常人的程度,自己骑马确实有些危险。
好在蓝桉的马术很好,怀抱也很温暖。
一起参加冬季围猎的,都是些王公贵族子弟,或是得了贵族赏识才得以同行的青年才俊。
楚秋泽看着这一行人,连连乍舌,有翩翩公子,也有御前高手,这怕是把皇城好看的男子都集结到这儿了吧。
蓝桉见楚秋泽频频回头看着后方的人群,有些吃味儿。
他拢了拢披风,将楚秋泽完全抱在怀里,顺便还确保他不再方便回头,“你再看什么?”
“看帅哥呀!”楚秋泽下意识回答,然后就感觉四周的空气都酸了。
“噗嗤~!”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儿,把手搭在蓝桉握着缰绳的手上,“你最帅啦,整个大瀚都找不出比你更帅的男人了。”
蓝桉心里平和多了,他刚才差点就想掉头回家,把楚秋泽藏起来了。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蓝桉也放松了缰绳,降下速度。
“王爷。”身后那人追上,挑着眉看着这两人的姿势,眼神中尽是意外。
“这是?”楚秋泽强行转头问蓝桉,他看这人大冬天还一身桃色长衫,眉眼介是风情。
他有些疑惑,这怕不是蓝桉的什么蓝颜知己吧?
第56章 吃醋
那桃衫男子半眯着一双狐狸眼,主动介绍自己,“我姓任,表字茗璧,你叫我茗璧就好。”
楚秋泽:“......”来了来了,又来了,姓人,名民币?叫他冥币就好?
人民币?这他妈什么破名啊???
蓝桉见他愣住了,以为是他这表兄唐突了,“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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