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修复师(36)
只要你把人类的各类基础修复术学习好,经验积累满值,就可以升级,从而操控系统,成为一个真正点石成金的修复师。”
郭启辞眼睛亮晶晶的,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一脸认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万能王小手一挥,空间里挂满了各种纸张,“既然要修复图画,就得熟悉各个朝代、地域的纸制特点,装裱材料的特点。这些都是人类最璀璨的文明,你务必要牢牢记住。只有这样在修复的过程中才能寻找到相同质量的材料,加工材料,这样在补洞时才能把画面补得跟原画一样。”
郭启辞每走到一张纸面前,纸张的特点就就浮现在眼前。不是枯燥的文字,而是像电影一样播放着这些纸张在书画时会带来的不同效果与感觉,刻印在脑子里更为生动容易被记住。不仅如此,还展现着用这类纸张作画或者装裱的各种代表性古画。
郭启辞这时候并不知道这些是有名的古画,具有什么样的价值,也不知道能观摩到这些完整的的古画原貌会给他未来修复带来怎样的便利,只是下意识的去记住古画的模样。郭启辞对色彩有着极强的敏锐性,这是连万能王都想不到的。
其实也没有达到多神奇的地步,只是比普通人稍强些,一般学绘画的大多都具有的水平而已,但是于资质平庸的郭启辞来说,却显得尤为宝贵了。
万能王从让郭启辞决定报读文物鉴定与修复专业开始,就已经有意识的让他接触到各类艺术品,植入相应概念,慢慢培养他的艺术鉴赏力。这是古物修复一个重要基础,拥有绘画基础和艺术鉴赏力才能成为顶级的文物修复师。
郭启辞理科不好,应该说很烂,文科却还不错,历史政治语文都能达到中等水平以上,其中以历史最好。属于典型容易掌握记忆性的东西,而需要灵活运用的科目完全不行。
系统的教学方式很灵活生动,而且还有实践操作。比如看到相应纸张的加工地或是让他在相应纸张上画画,感受细微的不同、看到某些纸张在数百年之后的模样或是让他尝试装裱等等多元化去把纸张故事说出来。这使得郭启辞很快就记住了这些纸张的特性,一摸一看基本上就能猜出来,准确率为百分之九十九。
认识纸张并不是一时之功,也不是学好了就可以丢在脑后,只有不停提出来才会真的植入脑中。因此直到开学那天,郭启辞已经对纸张有了初步认识,这项教学就变为作为每天一个小日常,并开始了新的技能学习,那就是打浆糊。
现代机械裱画技术中多使用胶膜和不干胶,靠熨斗加工。这样装裱的画如果用力拉拽则容易损毁。传统的浆糊却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不仅不会损坏,以后想补救修护也容易。所以传统的藏画,使用的修复和装裱一直保持这样传统方式。这个古老的技艺十分讲究,是个需要钻研的技术活,学徒学习裱画之前至少要学习三年。
郭启辞有了万能王,则少走了许多弯路,但每天也得费大力气去学习。
开学头天,杨秀珍就离开了。这次杨秀珍脸上不像上辈子来的时候一脸忧愁心中藏着心事,而是脸色红晕心中踏实。
郭启辞握住杨秀珍的手,忍不住唠叨:“妈,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又干重活把自个累垮了。省那点钱还不够药钱的呢,自个还辛苦,咱们家又没过到那份上,用不着这么拼命。”
杨秀珍笑着点头,“好好好,你给妈买了这么多又贵又不好活动的衣裳,妈哪敢穿着它们干活,这不是瞎糟蹋钱吗。”
郭启辞依然不放心,“你也不能送给别人穿,这些衣服都是做过‘事’的,别人不能穿。”
‘事’是他们那的一个说法,其实就是迷信活动。就是做一场发誓,衣服里附带着一些东西,其他人不可以穿戴。
杨秀珍嗔怪道:“你这孩子也知道说瞎话了。”
“我还不是怕您又心软,别人说几句,啥好东西就往外送。这些可都是我孝敬您的,别人要是穿是会折寿的。”村子里不是没有喜欢打秋风的人,郭启辞其实以前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杨秀珍更甚。
但是这些衣服是为了约束杨秀珍的,郭启辞不免多了些心眼。想起杨秀珍经常把自家好东西送出去,怕她这次又犯这毛病,到时候他这点小心思又白费了,所以才想起了这茬。
杨秀珍笑道:“我儿子给我买的,我哪舍得送别人。”
郭启辞听这话才放下心来,杨秀珍又语重心长说:“小轶,启辞,你们都是好孩子,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就要好好过日子,现在两个男的能结成伴不容易。妈自个日子没过好,也教不了你们啥。但是你们要知道这过日子难免磕磕碰碰,大家各让一步,等都冷静了才回头说清楚,只要还想在一块,就没有过不下去的。”
“妈,我会记住你的话,您能不能别走了?”郭启辞抓着杨秀珍的手,忍不住眼眶红了起来。虽然场景已经不同,可一想起上辈子一别就是永别,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杨秀珍笑着摇头,“你这孩子以前不是这么粘人,今个咋了?你不能跟妈待一辈子,总有这么一天的。妈住不惯城里,你也不可能再回乡下。现在交通发达,坐车也就一会儿的工夫,想妈了回来瞧瞧就成。等你真的有本事了,妈也干不动了,再过来享福。”
郭启辞知道不可能说动杨秀珍,只能道:“那您每天要打电话,别再干重活了,我要是知道马上就把您接过来。”
杨秀珍乐呵呵的,“好好,妈都挺你的,瞧我儿子现在都开始管我这妈了。”
翟轶也吐了一句,“我会照顾好启辞的。”
“妈听你们这么说就放心了。”杨秀珍欣慰的点点头。
虽然自个的儿子跟个男人在一起,这是她完全没有想过的,但是看到两人在一起和和顺顺的也就没了计较。杨秀珍看得出来,翟轶对郭启辞的用心。
那日翟轶带着杨秀珍在a大校园游逛边等待去报到的郭启辞,当时杨秀珍内心总觉得方才郭启辞对郭心慈刻薄了些,怕以后会影响到他的名声,更怕以后郭光明会找他麻烦。翟轶虽不说话,对她的态度也不热情,却猜出了她的心思。
翟轶直接不客气对她说:我的人,我有本事让他肆意妄为。
一句猖狂的话竟让老实本分了大半辈子的杨秀珍心里终于踏实了。
郭启辞恋恋不舍的望着杨秀珍离去的车子,总觉得某些东西和记忆重合,心中越来越恐慌起来。翟轶察觉到他的一样,一把搂住他,“怎么了?”
宽阔结实的胸膛让郭启辞安心平静下来,“我有点担心我妈,她一个人在乡下,我怕出事。”
翟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派人暗里照应,要有事会报过来的。”
郭启辞惊愣住了,完全没想到翟轶竟然暗地里就做了这么多的事。久久才开口,“轶哥,你怎么这么好。”
“除了家人,只对你。”
郭启辞咧嘴笑得灿烂,“我也会对你好的,除了我妈和你的家人,只对你。”
翟轶抓着郭启辞的手急哄哄的把他塞进车子里,郭启辞莫名其妙,“轶哥,去哪?”
“新房。”
这火急火燎的模样,郭启辞有些莫名其妙,“我还有些东西在这里没拿呢。”
“不用,都有。”
“那也不用这么急啊。”
“一个多月了。”
郭启辞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要赶着去新房行周公之礼啊,郭启辞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大白天呢。”
“那又怎样?”翟轶虽然开车很快,却很惜命的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上的最高时速,一直卡在那个点上。
自打那天郭启辞用嘴,翟轶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了,每次总觉得不尽兴,没做到最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可翟轶偏执拗的要坚持到新房,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弄得两个人都非常辛苦。就连郭启辞都毫不忌讳的期待水j□j融的结合,心里痒痒的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这不代表向往白日宣淫!
就算现在不在意这些,可老妈前脚刚走,他们后脚急忙赶到‘淫/窝’办事,怎么想都觉得难以启齿的窘迫。可即便如此,郭启辞也不由期待起来,一路上都没敢望向翟轶。
一关上门,翟轶就迫不及待的扯开郭启辞的衣服,衣物撕裂声在安静的房子里尤为突兀。两个人拥抱着激烈的亲吻着彼此,没一会两个人都扒了个干净。
一路上都是两个人散落的衣物,看得出是多么的急迫。郭启辞被吻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只觉得腿碰到了障碍物,下一秒就被翟轶扑倒在床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子里,两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么光亮的屋子里中如此亲密的面对面望着彼此。
明明欲、望早已叫嚣,翟轶却固执的吻遍郭启辞全身。翟轶将郭启辞的裤子拔下来的时候,那根东西早已经挺立,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翟轶的一直大手盖在挺翘弹滑的臀瓣上揉捏,另一只手抓住郭启辞那东西,十分有技巧的抚弄。
这段时间已经让翟轶了解到如何让郭启辞疯狂,时重时轻让郭启辞嘴边溢出细碎的低吟声。
郭启辞被弄得舒服,差点没一泄如注,忍不住催促,“行了,别弄了,快进来吧。”
这次翟轶没有客气,分开郭启辞的双腿,双目注视着隐藏在股缝间的狭小处。那地方正紧闭着,怎么看也无法想象一会可以容纳他的大东西。
郭启辞被看得面红耳赤,情不自禁的挣扎起来,想抽回被紧紧抓著的脚踝,却只是徒劳,只好低声道:“不要看了……啊……”
翟轶竟把头埋在郭启辞的腿间,舌头在撑开窄处舔顶开,往里边j□j着。异样的感觉让郭启辞无所适从,全身从那处开始发麻,双腿都颤抖起来。郭启辞不知道怎么做,只能无助的紧紧抓着床单,咬紧下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郭启辞的腿不自觉开的很大,方便翟轶的动作。头朝后仰着,双目沾染了薄雾,前端溢出了清液。
虽然之前翟轶用手指探进去过,可是和这样的感觉完全不同,郭启辞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
翟轶收回舌头,闭合的窄处已经微微张开,盈润之处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召唤一般。翟轶从床头拿出润滑剂,对着那处挤了不少进去,冰凉的感觉让郭启辞打了个哆嗦。
被进入的时候郭启辞不停的大口喘气,连喊都喊不出来,眼睫毛都给沾湿了,心脏异常剧烈的跳动。之前的手指或是舌头和这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被填得满满的能清晰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疼痛也尤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