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帝王蕉万人迷(209)
华云不想理他,他轻哼了一声,“没看到。”
“你把象征着我虫族力量与繁衍的花带走了就不认账了吗?”栾修不满地控诉道,男人的神态带着些戏谑,“宝贝,你若是不跟我好,就断了我们家的根啊,作为补偿你不应该让人多塞几个卵吗?毕竟你哪个瘫痪在床全星际都知道不行的老父亲就是我给你的礼物救回来的吗?”
提到如今生龙活虎把他压的翻不了身的老父亲华云就那个气啊,谁再说他家老父亲不行,他再也不为他打抱不平了,因为老父亲太行了,他的帝王蕉都要哭泣了,华云突然收敛了漫不经心的神色,他正色问道:“我的老父亲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被你们虫族的王花修复基因。”
“这个问题宫沉都没有告诉你,宝贝,你觉得我会为你解答吗?”栾修轻笑着道,“当我真正站在你面前的那一天我会为你解答,你会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都应该去死。”
穿着祭司神袍的男人笑容纯洁而美好,他的语气却如同占有欲爆棚的病娇。
他的师父兼老师,还是一个披着人类外表的虫族王室,对于他犯病,华云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在夜色中哈了一口白气,不太耐烦地道:“我们要等多久?”
“不知道,等皇帝陛下尽兴吧!”栾修淡淡地道,即使面对里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与孟浪的声音他依然是一副恬淡的神色,无情无欲如同神明。
华云算是知道为什么奥德里奇选择让他当神圣祭司,被他的表面骗过,还深信不疑他生理上不行,若不是他亲身实践与体验过他还真信了。
“冷了吗?”栾修贴心地询问道。
“不冷。”华云冷漠地道。
栾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走过去,双手托起一个淡金色的光球,将其塞到少年的手中。
光球的温暖从手心的皮肤直接钻入血液中,华云直接舒服地眯了眯眼,那份温暖似乎蔓延到了心尖上,宛如怀里揣着一个暖宝宝或者小太阳。
栾修将少年的肩膀轻轻一按,华云背脊挺直与他较上了劲,一点都没弯。
然而有尾巴的人太作弊了,他没有防备到栾修的尾翼,看似轻飘飘的两根蝴蝶尾翼在他腿弯间轻轻一扫,然后他弯了。
华云本以为自己会跌落在雪地里摔个狗吃屎什么的,然而他想多了,他坐在了柔软的椅子面上,黑暗化为了座椅拥抱着他,没有冰凉的气息,只有令人安心的舒适气息。
淡金色的光斑飞舞将黑暗化成的座椅包裹,整个人都暖暖的。
“你看我都有用,你冷了我给你暖心,你热了我给你降温。”栾修温柔地道。
华云揣着怀里的小太阳,拿人手软,他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出声。
“困了的话,就眯一会,皇帝陛下出来要召见你时我叫你。”栾修摸了摸少年黑色的发顶。
被黑暗拥抱着仿佛陷入了柔软而香甜的梦境,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如此心大,不一会就睡着了。
当他醒来时是被耳边烦人的声音吵醒的,他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毛茸茸的雪白翅膀,他一时有些懵,搞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他的回应断在昨晚等待皇帝陛下尽兴的时候,全身被捂的暖烘烘的,头顶上方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宝贝,该起床了,皇帝陛下都在里面穿裤子了。”
华云顿时大惊,但是他却没翻动身,“我怎么和你绑一起了?”
栾修紫色的眸子盯了早上看起来特别可爱似乎有些迷糊的小配偶,轻笑一声,“不是绑一起了,是你脚丫子冷,塞到我的翅膀里面还不够,非要跟我穿一条裤子,往我裤子里面塞。”
华云顿时不服气,没过脑子地道:“你怎么可能有裤子!”他说完这句话后,感受到了裤子布料的存在,为什么他圣子的神袍都不带裤子的,他感受到了深深地欺骗,“为什么你作为祭司的衣服有裤子,我的就没有!”
栾修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因为我是祭司,你是圣子,这么快就完事了,皇帝陛下一定是肾虚,我若不是在掉毛面临成年蜕变,你今天早上别想起床。”
“你这才是肾虚,肾虚是病得治!”华云冷淡地扔给他滚了一晚上翅膀的年轻虫族这句话,他快速地爬了起来,皇帝陛下这样骁勇什么的怎么还是肾虚。
栾修收起身后宽大的白色羽翼,黑暗凝成的床被天边的光明驱散于无形。
“头发乱了。”栾修贴心地上前将因为没睡醒有些呆滞的少年头发整理整齐。
奥德里奇只是简单地穿着了一下,厚重奢华的毛皮披风被他扔在了屋里,推开门,眼角眉梢带着慵懒的饕足劲头,“早啊,我的神圣祭司,还有小华云。”
“陛下早安。”华云和神圣祭司同时向奥德里奇行礼道。
“昨晚听了一夜,怎么样?”奥德里奇饶有兴趣地问道。
华云只有一个字困,他没听完这样的墙角就睡着了,他还没说话,便听到神圣祭司用赞美神明一般的声音道;“陛下当真是神勇!”
华云从心底里鄙视栾修,有本事将刚才那句肾虚的话再当事人面前说出来。
“一起用早饭吧。”奥德里奇邀请道,他带着身后的两人朝他独居常用的起居室走去,方进入那座建筑的大厅,他闻了闻自己的袖口,皱了皱眉头,“脏了,都烧了。”
奥德里奇毫不避讳地将身上脏了的衣服脱下来。
栾修沉默地低下了头。
奥德里奇刚把外衣扔掉踩在脚底下,穿着一袭墨绿色军装的阿道夫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室内的三人,朝奥德里奇禀报道:“陛下,沈白衣死了。”
华云听到这个令人不敢置信的消息,心中巨震。
“哦。”奥德里奇随意地应道,该做什么做什么,他走向大厅后面的内厅。
“真的吗?”华云向阿道夫确认这个消息,其实他心中明白阿道夫不可能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说喜欢他送了他一场镜花水月态度是比平时稍显怪异的人就这样没了。
“是的。”阿道夫看了情绪有些反常的华云一眼不太高兴地应道,“昨晚的婚礼他就没有出现,被迫中止和取消,直到今天早上才被人发现他的尸首,只有一个脑袋,身体没找到,但任何人失去了头颅都不可能活下来,经过基因核验检查是他本人无误,只是他死时却是笑着的。”
华云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平息内心受到冲击的情绪,他冷静下来问道:“白鹤呢?”
“王子殿下他没事,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现在有omega专门的心理疏导医生陪他。”阿道夫如实回答道,突然感觉心里酸溜溜的。
“是谁杀了沈白衣?”华云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他捏紧了手指。
“目前不清楚,还未查明。”阿道夫沉吟着道,“不过他的头颅旁留有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啃食声音,他可能是被吃掉的。”
奥德里奇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他理了理自己镶嵌着昂贵宝石的袖口,“听说小华云你和沈白衣,关系很好,他的事情就教给你去查吧,看看是谁如此大胆地杀了我们的王爵大人呢!”
金发金眸的男人苍白的脸上绽开的笑容有些阴郁与诡异。
华云盯着奥德里奇看了一眼,这样的笑容让人看上去怎么看怎么像是丧病的犯罪嫌疑人啊,但是皇帝陛下向来如此。
“我倒是一如既往地讨厌他呢,听到他死了我很开心,小华云。”奥德里奇毫不避讳地承认道。
第232章 私心
老父亲对他嘱咐的早去早回, 华云故意将之抛在脑后, 那样有狗翻墙还会被咬的地方, 反正他是不想回去当被老父亲温柔宠爱的孩子了。
华云奉奥德里奇的命令调查沈白衣离奇死亡一事,他刚感到沈氏一族庄园内,看到被保护完整的犯罪现场时, 他有些惊讶, 现场竟然是昨晚他和沈白衣谈人生被白鹤弟弟捉划掉的地方, 昨晚那汪美丽的湖泊此时已经满目疮痍被毁去,只剩下湖底的淤泥,花丛像是被狂风狂扫而过,七零八落地歪倒在泥土中, 树木被拦腰折断, 没有半点昨晚梦幻美丽的镜花水月之境。
以未来星际的侦查手段竟然无法检测和发现犯案之人的些微踪迹与线索,那人好似凭空出现, 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也没有惊动任何人,华云皱着眉头,感觉难以办到,就连连接着整座宅邸的控制系统也在那段时刻对这里失去了监管,调出画面只有一片黑屏。
华云上前查看沈白衣剩下的唯一头颅,黛西带着白手套头颅上覆盖的白布掀起, 他看到了那张在微笑的容颜, 不同于沈白衣平日里如同君子一般温润如玉的笑容,而是邪恶与血腥给人不舒服感觉的笑容。
宁长情在旁边播放着那段唯一留下来的线索,一段只有咀嚼声的音频, 经过播放设备放大后的声音简直令人后背泛起凉意,毛骨悚然。
“沈白衣是什么时候死的?”华云询问道。
“晚上十一点。”检验处的人员用专业的术语回答道。
“不可能!”华云瞳孔微缩,他突然想到什么,翻出了自己系统终端信息界面,沈白衣与白鹤的婚礼原本定在午夜十二点钟声响起时,这个时间是皇帝陛下赐婚时定下的,虽然有些奇怪但婚礼依然定在这个时间举行。他在十一点半站在皇帝陛下过夜生活的门外时还给沈白衣发送了一条信息,并收到了回复。
众人在这时凑了过来,清楚地看到了华云说不可能是什么意思,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是那个杀死沈白衣并拿走沈白衣系统终端的犯人回复他的。
华云揉了揉额角,他不知道那人在他回复沈白衣后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甜情蜜意地回复他说爱他不会结婚的,他对自己身后的下属们问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华云抬起头来发现周围的人在看了他系统终端的信息后,无不用惊恐地眼神看着他,难以置信的表情一片一片的。
华云顿时明白了什么,alpha和alpha之间不容于世的恋情什么简直就是给alpha这个性别抹黑,为国家的优生优育拉后腿,被世人所唾弃的,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地立即解释道:“你们别误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沈白衣没有什么。”
人已经死了简直就是死无对证,现在说什么话都那么地苍白,华云还想再努力一下,干巴巴地道:“只是朋友之间的玩笑。”
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华云意料中被指责与唾骂的场面没有出现,反而在场的alpha们有些跃跃欲试,“长官,你若是喜欢alpha的话,要不要考虑我。”
华云脸色更不好了,盛开与怒放的向日葵回答了他们的问题。突然不知道谁起了头,“我们这是被长官上了吧,毕竟那么羞耻的部位流血了呢。”
华云感到他手底下的人已经没救了,不知道何时起,原先畏惧他畏惧到菊花一紧的人已经变成一副痛苦并享受的模样,一定是有哪里坏掉了,他不禁认真的思考,作为alpha那里被那个什么真的有那么爽吗?他突然停止了这个危险的想法,作为不能生总攻的alpha不应该思考这样的问题,他冷睨着一干被开花的人,“冷静一下再继续。”
“老大,我好像有点冷静不下来。”宁长情红着脸道,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草莓,alpha信息素味道超标排放,草莓味弥漫在空气中。
华云转身离去,不想理那一堆被玩坏的人,他询问了一个庄园里的男侍,“白鹤在哪里,我想见他。”
“您是找夫人吗?请随我来。”男侍恭敬的道。
华云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他不太喜欢这个称呼,被那位男侍带到了一间客房前,他没想到白鹤仍然在他昨晚换衣服的那间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