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幸福而鼓掌[快穿]+番外(70)
作者:迎阳
时间:2017-09-12 21:32:52
标签:爽文 甜文 快穿
然而一个是万众瞩目被悉心培养的圣女,一个是门派一峰首座的儿子,正道小有名气的新秀,想悄无声息离开,哪有那么容易。
这场恋情怎么看,罗朱与梁祝才是他们的结局。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那位新秀被亲爹抓回去关到了门派后山,桑云烟逃走,却又返回去救人,哪怕知道此去是自投罗网,然后,然后她就被如灯给亲手弄死了。
是的,亲手。
桑云烟在跟恋人误会和好再误会再和好中,坦诚了自己的仇恨,也暴露出来了她有一个弟弟,那位恋人被亲爹施手段逼问出了一切,原本只是担心儿子泄露宗门隐秘,却不想问出了这桩事。
为了不暴露自己,如灯不得不赶在正道之前,手刃了桑云烟。
沈七不知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亲手了结了自己唯一的一个亲人,对桑云烟的做法也不做评价,他只希望这一次,他可以做些什么,阻止这个悲剧的发生。
而算算时间点,这个时候,桑云烟和那位恋人已经认识了。
第80章 为大师鼓掌六
沈七得到的只是大纲, 所以他并不清楚桑云烟是如何和那位正道新秀相识相恋的, 他只能从字里行间推断, 这个时候两人应该已经相识,但详细的他也不知道, 如果想要阻止,这一次幽州之行是个好时机。
幽州与雷州之间隔着并州, 万佛宗崇尚苦修, 不提倡奢靡,是故门下弟子不像别派那样有飞舟飞阁这样人手一个的代步工具, 出了门派只能各展神通, 要么花钱雇佣代步,要么使用行字有关的神通, 至于没钱又没相关神通的,抱歉,只能步行。
作为首席长老的爱徒,如灯当然不会缺钱,选择了雇佣代步工具, 到修士专门的驿站, 交钱乘坐公众飞舟,与许多散修小门派弟子一起去往幽州。
如灯一袭雪白僧袍,很明显是万佛宗弟子, 正道佛修只有万佛宗一家,魔道倒是分了三家,不过如灯这张脸这通身气质站出来, 任谁看都是正道无疑。
很快便有认出来的来打招呼,如灯微笑着一一回礼,然后进了房间再没有出去。
乘坐飞舟从雷州到幽州需要七日,如灯趁着这个时间专心熟悉从秘境中得到的神通,沈七无趣,干脆出门自己去玩,他现在可以离开如灯十米左右,飞舟不算很大,至少可以让他在甲板上走动。
僧人身份限制,如灯租赁的这座飞舟只属于中等型号,所以上面散修和小门派弟子居多,穿着正道十门校服的修者极少,当然不排除有人不愿暴露身份换了常服。
此时正值午后,吃过午饭,甲板上陆续有不少人出来散步消食。
沈七隐身在甲板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修者,有的施了屏蔽术,听不见讲什么,有的则无所顾忌,大大咧咧说着趣事见闻。
绕了一圈,基本上将该观察的都观察了一遍,便准备回去,刚转身,忽然听到一个名字。
“庄善兄!是庄善兄吧?!”
沈七停住脚步回头,看到一个绿衫青年正兴冲冲朝一个紫衫青年招手,绿衫青年一脸惊喜,而紫衫青年表情有些茫然。
沈七目光立刻锁定在了紫衫青年身上,颜值八分,身材七分,气质清正,目光清明,一看就是那种善良单纯的好人,并且是极正直的那种,脑门上就差写四个大字:名门正道。
他挑了挑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桑云烟的那位新秀恋人恰好就叫庄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堂堂大宗一峰首座的儿子,居然会隐藏身份乘坐这种小飞舟,沈七脑中瞬间划过各种揣测。
绿衫青年很兴奋,几步走到庄善面前:“两月前离仙洞,承蒙庄兄施以援手,我和师兄才侥幸活了下来,庄兄当日走的匆忙,我和师兄还未来得及谢你,没想到今日在这里重逢,实在是缘分,我这便叫师兄来。”
庄善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等同为正道,理应相互扶持,何况我只是顺势而为,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绿衫青年却十分热情,说什么也要庄善在这里等待片刻,叫师兄一起来道谢,庄善好说歹说,才阻止了绿衫青年的感恩戴德,找了个借口快速离开。
沈七摸了摸下巴,换了个方向跟了上去。
庄善担心绿衫青年纠缠,走的匆忙,一拐弯,撞到了显出身形的沈七身上。
“抱歉。”他立刻歉疚施礼,抬头看到沈七,愣了愣。
沈七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真灵的身份,学着那些修者变化了衣衫装扮,温和道:“无妨,是我走的匆忙。”
庄善怔怔盯着他,直到沈七开口才回过神来,神色赧然:“兄台容姿脱俗,在下一时入神,并非有意冒犯,实在抱歉。”
沈七脸上是如灯惯有的面对外人的温和表情,连一身气质都学像了两分,语气带笑:“得兄台如此夸赞,在下又岂能斤斤计较。”
庄善面色微窘:“在下并非刻意奉承……”
“玩笑玩笑,兄台莫要计较。”沈七摆摆手,而后施礼自我介绍,“在下沈七,不过一介散修。”
庄善松了口气,笑道:“在下庄善,凌霄宗弟子。”
沈七面露羡慕,语气变得恭敬:“原来是凌霄宗的前辈,还请前辈莫要计较在下方才失礼。”
庄善连忙道:“不会不会,我不过是凌霄宗最普通弟子,沈兄不必如此。”他似对沈七很有好感,直接道,“在下虚长几岁,若不介意,你我可兄弟相称,我见沈弟如见多年老友,分外欣喜,还望沈弟莫要拒绝。”
沈七脸上先是惊讶,而后转为欢喜,笑着朝庄善行礼:“小弟见过庄兄。”
沈七辗转经历这么多世界,若真心想要跟一个人拉近关系,对他而言,是极其简单的一件事,不过短短七天,他就跟庄善做到真正称兄道弟,庄善几乎要将他因为知己,好在庄善是笔直笔直的纯直男,只是拿他当好兄弟好知己,没有想歪。
而沈七也终于从他嘴里套出了话来,庄善和桑云烟于三年前相识,彼此已经互有好感,他这次去幽州,正是去见桑云烟。
当然这是沈七结合大纲总结出来的,庄善只是跟他透露了有喜欢的人,并没有说是谁。
沈七心里有了数便没有再多问,到了最后一日,飞舟快要落地,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去找庄善,而是等庄善找了过来。
敲门声响起:“沈弟,是我。”
如灯正在读经,闻言拧起了眉,看向趴在榻上百无聊赖的沈七,倒没有恼,而是带着一丝不悦,被隐瞒的不悦。
沈七慢吞吞爬起来,下地的瞬间,身上衣衫变幻,变成了寻常修士打扮,他理了理衣袖,表情神秘,轻声说:“主人勿急,我此举自有我的用意,主人只要记着,我所做都是为你好就是。”
如灯抬了抬眉,没有多说。
“我在。”沈七扬声,很快走到门前,开门,迎了庄善进来。
庄善边进门边道:“贸然上门实在抱歉,不过飞舟就要落地,我担心与沈弟错过,所以想来问问沈弟有何打算?”
待进了门看到如灯,惊讶:“这……你……”
“阿弥陀佛。”如灯放下经书,起身行礼,“贫僧如灯,见过前辈。”庄善年纪明显比他们都大,而且早就达到了灵心境,估计已经到灵心境巅峰,按照修界规矩,如灯称呼一声前辈没错。
“你是那位佛子?”庄善显然听过如灯的名字,惊讶过后则是惊喜,瞧着如灯的目光满含赞叹,“果然不愧圣僧二字。”
如灯温笑:“前辈谬赞。”
庄善忙道:“不用这般客气,你我都是灵心境,算不得前辈,我姓庄,名善,我托大,叫我一声庄兄就可。”
庄善!!
如灯目光微动,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庄兄”,而后道:“小七这几日承蒙庄兄多多关照,他年纪小,若有什么不当之处,还望庄兄莫要介意。”
沈七立刻摆出不乐意的表情道:“表哥莫要冤枉我,我可没有给别人添过麻烦!”扬扬下巴,“再说庄兄是凌霄宗弟子,大门大派,才没有那么小气。”
庄善恍然,原来沈七竟然是如灯的表弟。
如灯也暗暗明了,果然是他知道的那个庄善,心中思绪翻滚,面上露出无奈,朝庄善解释道:“小七乃贫僧的远方表弟,贫僧与他近日才相认,他孤身一人投奔于我,我便得多看顾他一些。”
庄善道:“大师放心,沈弟天资聪颖,十分懂事,我很喜爱他。”
沈七做被夸奖的乖巧腼腆状。
如灯看了沈七一眼:“如此便好。”
寒暄完,庄善想起自己的来意,道:“两位可是初次来幽州?若不介意,待会儿下了飞舟可与在下一同,我昔日历练时在幽州待过两年,对此地还算熟悉。”
如灯笑道:“不瞒庄兄,贫僧此来幽州正是来完成历练,有庄兄愿意帮忙,再好不过。”
“原来如此。”庄善很高兴,“不曾想还有这样的缘分,好,好。”
他素来喜欢结交像如灯这般高风亮节和像沈七这样天资聪颖之人,一次就遇到两个,实在叫他欣喜。
欢欣之下干脆道:“我知万佛宗历练必要深入边界,大师初来此地,不如先在幽州城内停留几日,多打听些消息,也好知己知彼,我在此地还留有洞府,若不嫌弃,可与我同去,如何?”
沈七立刻点头:“好啊好啊。”他朝庄善粲然一笑,满是欣喜,“谢谢庄大哥了!”
庄善冷不防看到他的笑颜,愣了愣,片刻才回过神来。
如灯眯了眯眼,随后从储物扣中取出灵果灵食放到桌前,道:“既然如此,贫僧也谢过庄兄。”而后从容起身,“离飞舟落地还有些时候,劳烦庄兄在此歇息等候片刻,贫僧与小七有些东西需要整理收纳,许是要费些功夫,还望庄兄莫怪。”
庄善十分通情达理:“不怪不怪。”
修士难免会有些隐私,说不定这七日如灯便是在炼丹或者炼制法器一类,收尾自然得费些时间,他能理解。
沈七却是微愕,他们哪有什么东西要整理,他是真灵,孑然一身,如灯是和尚,僧袍又是法衣,水火不侵纤尘不染,又不需要换洗,要整理什么?
但如灯既然这么说,他只能顺势跟他进了里间。
然而门一关上,他手腕一紧,被一股大力拽着后背撞上一堵胸膛,下意识轻呼,声音却被捂在了手心。
“嘘——”
耳畔传来极轻的声音,带着温热的呼吸洒下来,叫他忍不住微微颤栗。
压低的气音低沉好听,轻如羽毛一般的吻细细碎碎从耳根处往脖颈蔓延:“小七什么时候学会了欺瞒?我有没有说过,平生最讨厌别人欺骗我,嗯?”
捂在嘴上的手指曲起了两指,在他唇上轻轻描绘了两下,然后探了进去。
“唔……”沈七想辩解的话便被遏在了喉咙。
“小声些。”气音放得更轻了,“你的庄大哥就在外面,你说要是让他听到,该如何想?”
这刺激大发了。
沈七没想到如灯这么会玩,身体轻颤,喉咙发干,敏感的脖子被轻咬,双腿一软,整个人靠着如灯,快要站不住。
“呵,这就受不住了?”如灯目光黑沉,语气带笑,只是那笑意怎么听都透着讽意,“可是小七自己说过的,你不乖,作为主人,我便得让你变乖。”
说着按住沈七的肩轻轻一推,让他失重朝前跌去,前面是圆桌,他下意识伸手抓住桌沿将身体撑住,然而还来不及反应,身后的人迅速贴了上来,一手重新捂住他的嘴,一手抓住他的腰带,轻轻一拽,衣衫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