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种田发家致富(47)
所以,徐薇兰这是在模仿江灵钧母亲的装扮,好刷他的好感。
啧,齐家人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谢谢。”徐薇兰接过礼盒,把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继续打感情牌:“几年不见,高了,瘦了……”
只是没等她说完,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夏总……夏垂文?”
说话的是开元君悦的总经理,以前是夏垂文的副手。
什么?
齐克正一怔,他才注意到站在江灵钧身边的竟然是夏垂文。
江灵钧回过神来,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转头看向夏垂文:“夏……垂文,这是我小姨,小姨夫,还有我表姐。”
说完,他回头看向齐家人,抿着唇角:“小姨,小姨夫,表姐,这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江灵钧细细品茗,心情不由地雀跃了两分。
齐家人面色巨变。
整个宴会厅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离得近的宾客已经议论开了。
“怎么了这是?”
“你不知道?”
……
“不用介绍,毕竟——”夏垂文眉眼微垂,唇角微弯,他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我们曾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七年。”
什么?
江灵钧这才发现齐家人的脸色不太对。
然后就听夏垂文慢条斯理地说道:“对吧,给我戴了七年的绿帽子,最后却倒打一耙……”
齐克正下意识地吼道:“你给我闭嘴。”
而后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蓦地转头看向江灵钧。
江灵钧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夏垂文:搞一整个江家太麻烦了,还是专心搞江灵钧一个吧!
第56章
好好的一场寿宴, 被夏垂文这么一闹, 最终草草收场。
回到酒店, 江灵钧把脱下的外套扔给助理, 而后回头看向夏垂文。
不等他开口,夏垂文直接就说开了:“抱歉, 坏了你的好心情。”
江灵钧抿了抿唇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助理当即抱着衣服退了出去, 顺便体贴地帮他们把房门关上。
夏垂文往床上一坐, 两手撑在大腿上交叠于鼻子下方:“七年前的那天晚上, 和我在一起的是你, 对吧?”
“嗯。”江灵钧点了点头,这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夏垂文看着他:“可是事后, 齐克正找到了我,告诉我说, 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齐梦曼。”
“什么?”江灵钧面色微变。
“那个时候齐梦曼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
除开重生的事不提,夏垂文把能说的都和江灵钧说了。
江灵钧有点懵。
他小姨和他妈妈长得那么相像,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还有齐克正和齐梦曼, 听说他家这些年光是支援灾区就花了上亿, 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来?
可是,夏垂文不可能也没必要编谎话来骗他。
想到这里, 江灵钧的神情越发复杂。
夏垂文意有所指:“齐梦曼只是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能拿得出手的便宜爹才和我结的婚,她不喜欢我,更抗拒我的接近。”
他当时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因为他觉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齐梦曼有心理阴影也很正常。
“齐梦曼分娩的时候难产, 身体亏损得厉害,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才缓过来,后来齐克正把她送去了国外接受康复治疗,再后来她又考上了芝加哥大学,逢年过节都不一定回来。所以我虽然和她结婚七年,却从没有和她有过亲密的接触。”
欸!
听见这话,江灵钧的心情没由来地好了不少。
又听夏垂文说道:“齐家人发觉我发现了事情真相之后,担心我报复,更为了毁掉我的名声,好顺利收拢我手中的权利,就把我告上了法庭。他们买通了法官,捏造了一大堆我出轨的证据,甚至于找了两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冒充我的私生子……最后,法院以我为过错方,判了我和齐梦曼离婚。”
齐家小门小户,身家不过十亿,在户省根本就排不上号,齐家人凭什么一手遮天,甚至于左右司法公正。
江灵钧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症结所在,他的脸色变了又变,心疼夏垂文之余,忍不住地抿紧了唇角,干巴巴地说道:“你——恨江家?”
他这会儿哪还记得什么前后拢共也就见过两面的小姨表姐,只知道这事一个没处理好,他和夏垂文之间怕是要出问题
夏垂文眸光微闪:“嗯。”
江灵钧:“……”
你还真应了啊!
江灵钧能怎么办。
他只能是站起身,走到夏垂文面前,往他大腿上一坐,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角,试图使出美人计:“其实我大哥他们也是受到了齐克正一家的欺骗,我们也没想到齐家人背着我们竟然会是这样一幅嘴脸。”
“……嗯。”夏垂文勉强压下嘴角的弧度,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应了一声。
他伸手搂住江灵钧的腰,抬头看他,回亲了他一口,语气里满是无奈:“谁让我偏偏就喜欢上了你了呢!”
诶诶!
江灵钧心底的忐忑瞬间一扫而光,嘴角的弧度都要弯到天上去了。
他美滋滋地又亲了夏垂文一口:“你真好。”
就这么一两句话的功夫,他心底的天平就彻底地倒向了夏垂文这边,可以说是很色令智昏了。
“嗯。”夏垂文摸了摸手里的细腰。
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不就是受点委屈吗,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
再说了,江灵钧不也是抛下了多年的心结和他在一起的吗!
也就在这时,江灵钧的手机响了,打来电话的是他大哥。
不用猜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江灵钧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接通了电话:“喂,大哥……”
另一边,齐家。
“夏垂文——”送走前来祝寿的一干宾客,齐克正再也忍耐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万万没想到,夏垂文竟然和江灵钧搞到了一块儿。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初在把夏垂文赶出齐家的时候,他就该派人把他给了结了。
“你倒是说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徐薇兰心急如火。
听见这话,齐克正一身的力气仿佛被抽了干净,他瘫坐在椅子上,喃喃怨道:“还能怎么办。”
夏垂文都已经和江灵钧搞到一块儿去了,江家人知道这些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他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夏垂文宰割。
“都是黑泽那群废物,”齐克正咬牙切齿:“亏得他们还有脸自称是黑道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老子花了那么多钱,结果他们竟然连一个刚修炼没几年的夏垂文都收拾不了。”
他说的是他找来对付夏垂文的那些邪修。
“爸,你也别太悲观了。”说话的可不正是齐梦曼。夏垂文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把事情给捅了出来,估计现在整个户省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了她家的无耻行径。
事情发生之后,原本和她相谈甚欢的张先生也找借口推掉了她们原本商量好的同进晚餐的计划。
他的态度相当程度上代表了整个户省上流阶层对她家的看法。
齐家的名声算是彻底地毁了。
“怎么说?”齐克正和徐薇兰齐齐看向齐梦曼。
齐梦曼一脸冷静:“你们忘了,江家门风森严,你们觉得江家人能接受江灵钧和一个男人搅和到一块?退一万步讲,即便江家接纳了夏垂文,咱们好歹也是和他们血脉相连的亲戚,哪怕他们因为这件事情恶了我们,也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一家被夏垂文害死吧。”
“你是说,先把夏垂文和江灵钧之间的破事告诉江家人知道,”勉强稳住阵脚的齐克正顺着齐梦曼的思路琢磨开了:“然后给徐家人打电话,主动认错,让他们帮我们向江家人求情。”
徐家就是徐薇兰的母家,江老爷子的岳家。
“对,”齐梦曼补充道:“最好说成夏垂文是为了报复我们故意接近的江灵钧。”
这么一来,江家能容得下夏垂文?
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她就不信了,江家家大业大,还能收拾不了一个夏垂文?
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江家接纳了夏垂文,到那时,夏垂文要想在江家站稳跟脚,就必须和他们握手言和,大不了到时候他们多赔一点钱给他就是了。
“好主意。”
想到这里,齐克正迫不及待,直接拿出手机来给江家拨了过去,同时对徐薇兰说道:“徐家那边你去说。”
“好。”徐薇兰花当即应道。
徐家那边本就对当年把她给弄丢了的事心怀愧疚,她去说,徐家人不可能不答应。
齐克正父女俩所有的预想都是建立在夏垂文和江家的关系不对等的前提之下的,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夏垂文不仅早就阴差阳错地用美食把江家人都给笼络住了,还救过江家老大的命。
因而接到齐克正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江家人的第一反应是愤怒,随后是满满的为难。
江大哥看向江老爷子:“老爷子,你看这——”
江老爷子神情复杂,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他说道:“先不管这些,先把齐家的事情弄清楚再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些年都瞒着我们做了多少腌臜事。”
“是,我这就派人去查。”江大哥当即说道。
齐家人这些年可没少仗着江家的势为所欲为,江大哥这一查,还真就查出了不少东西。
比如勾结地方政府强拆居民房屋建造酒店,还闹出了人命,那个时候徐薇兰还没有和江家相认呢。
又比如威胁银行提供无息贷款。
……
最主要的是,齐家名下的慈善基金会存在低价物高价算(比如向受灾地区捐赠救灾物资,实际购入价一千元一车,捐赠时以三千元一车计算),一鱼两吃(定向捐赠时,基金会和受捐地方均出证明,所捐款项双倍核算)的现象。
关键是齐家名下的慈善基金会的资金来源大头是社会各界人士的捐助,齐克正可是号称齐氏这些年用于公益慈善事业的投入高达一亿三千多万元。可实际上,依靠这两种手段,齐家这些年不仅分文未出,反而从基金会‘赚’了五千多万。
江大哥一脸铁青,要知道他这些年可没少在人前夸赞齐克正一家乐善好施,结果齐家人就是这么打他的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