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之种植大王(112)
左安:“……你觉得我很弱?”
殷裴楠瞧着媳妇儿脸上没点笑容,赶紧摇头否认:“没有啊。我就怕累着你。”
“那等累了再说。”说着,左安松开殷裴楠的手,自己往前走去。
“诶诶诶,亲爱的,你等等我啊。”
两人往城里走去,走一会儿,殷裴楠就问一句:“亲爱的,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左安“不累,走吧”都懒得说了,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怎么比我还紧张的感觉。”
殷裴楠拉着他手,答道:“亲爱的你真说对了,我是很紧张啊。这第一次没经验,我也不知道怀孕到底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负担,没法感同身受,就不知道要怎么照顾你。”
左安轻笑,道:“我不舒服会说的,别瞎担心,你昨天不是才给我检查过吗,我没事。”
“行吧。那你累了一定要说啊。”
“走吧。”
两人进了城,先去了铺子里,郑文浩已经在了。
“你们来啦?快过来坐,我刚沏好的茶。”郑文浩给他们倒了两杯茶,眉飞色舞地说道:“我爹刚得到的闽州那边的茶,汤浓甘鲜,快来品品。”
“哦?是吗?我尝尝看。”左安坐下,伸手端着茶水就往嘴边送。
殷裴楠见了,脑子里闪过一溜清单,红茶赫然在列。他赶紧伸手阻止:“等等,别喝。”
左安顿住,看了看茶汤,无奈把茶杯放下,显然也想起了小爹爹写的那份忌口清单。
“怎么了?”郑文浩见左安还真放下不喝了,疑惑道:“这茶还不错的,我喝过。”
殷裴楠憨憨地笑了一下,跟郑文浩说道:“茶好我们知道,但是安哥现在,不能喝。”
“为什么?”郑文浩看着两人,很是不解,“弟夫不是很喜欢喝茶的吗?今天身体不适?”
“不是不是。”殷裴楠答道。
“那是为什么?”郑文浩更加不解了。
左安瞥开了眼,耳根有些热,十分不好意思。
殷裴楠看了左安一眼,小声跟郑文浩说道:“文浩兄,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一下,往后几个月,我们不能经常过来了,铺子里的事情,还需你多照看担待着。”
郑文浩一听,以为他们是农忙很多事,也没在意,道:“这个没事啊,田里的事情重要,要是忙不过来,你们随时跟我说,我调人手过去帮忙。”
“不是这个原因。”殷裴楠摆手,又解释道:“是安哥,他有身孕了,不好再每天来回奔波。我呢,想在家里多陪着安哥,所以平时没事我就不过来了。”
其实铺子里有掌柜和小二看着,他们确实不用时常过来的。只不过之前开业没多久,生意没稳定,他们对开铺子做生意也还不熟练,想着能多学习学习,便形成了有空就到铺子里的习惯。
郑文浩闻言,很是惊喜,他高兴地看着左安和殷裴楠,道:“真的吗?弟夫有喜了?这,这真是太好了啊!阿楠,弟夫,恭喜你们!”
“谢谢谢谢。”殷裴楠笑得见牙不见眼了。左安也笑着道了谢。
郑文浩又问道:“几个月了?弟夫有孕了怎么还出来,你们随便找个人给我带个话就好了啊,这大老远的,多累啊。”
“一个月多一点,我们是来看大夫的。”殷裴楠答道。
“看大夫?弟夫有不适?”
殷裴楠点头:“昨天安哥有些头晕,还动了胎气,我们就是想找大夫仔细看看,好安心。”
郑文浩:“对对对,要看的。对了,我娘一直请李大夫看病的,他是城里这方面最好的大夫了,我请他过来给弟夫看吧?”
殷裴楠问道:“是杏仁堂的李大夫吗?”
“对,就是他。”
“我们就是要去杏仁堂找他看的。”
“你们别去了,我叫小宝去请他过来。等着啊。”说完,郑文浩就出去了。
李大夫没过多久就过来了。
他仔细给左安把了脉,检查了一翻。
“大夫,怎么样?”见李大夫收了手,殷裴楠赶紧问道。
李大夫收了脉枕,问道:“贵夫郎身体无大碍,只是气血有些虚,以前是否生过大病?”
殷裴楠点头道:“是,前年冬天他双腿折了,拖了好几个月才治好。是否这个原因?”
李大夫闻言点头道:“那就是了,元气耗损过多,还没完全补回来,所以现在有点虚。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不严重,只要好好将养,没有大碍的。”
殷裴楠问道:“需要喝药吗?”
李大夫摇头:“不用,轻微的,不到喝药的程度。我给你说几个食疗方子,每天喝个两碗就行。另外,过一个月,记得再来找我把脉。”
说着,李大夫就写起食疗方子来。
听说不用喝苦苦的中药,两人都有些高兴:“谢谢大夫。”
殷裴楠想了想,又问道:“大夫,孩子没事吧?昨天我夫郎他跌过一跤,当时肚子很疼的。”
“还有这事?”李大夫停笔,皱眉道:“我刚才把脉,孩子情况很好,没有大碍。”
殷裴楠看了左安一眼,都放了心,看来宝宝吸收了异能后自己好了。
可李大夫还不放心,他又拿出脉枕,跟左安说道:“殷夫郎,手伸出来,我再给你看看。”
左安便又把手伸了出来,让李大夫把脉。
过了一会儿,李大夫有了结果了,他道:“无碍,不用担心,孩子很好。只是这以后可要多注意啊,走路千万当心。”
“好。谢谢大夫,那我们就放心了。”
看完大夫,郑文浩又让小宝送李大夫回去,顺便把食疗里面的药材带了回来。等他回来,郑文浩又让王叔驾着马车送殷裴楠和左安回去。
殷裴楠也没推辞,回去路远,能有马车再好不过了,媳妇儿就不用走路了。
他们跟郑文浩告辞,去买了点心、猪肉和鱼,便回去了。
李
大夫看过没事,一家人也都放了心。
下午,赵秀娥和文逸便开始按着食疗的方子,开始宰鸡炖鸡汤。
下午宁哥儿和左宝莹放学回来,闻到气味,到灶房一看,是鸡汤。
“晚上喝鸡汤呀!”宁哥儿双眼一亮,很期待了。过了一会儿,他又皱着鼻子闻了闻,问赵秀娥:“阿娘,这鸡汤怎么闻着跟以前的不一样啊?有点儿怪怪的?”
赵秀娥推开宁哥儿的头,答道:“里面有些药材。”
“啊?为什么要把药材放到鸡汤里啊?那不是很苦?”宁哥儿皱着鼻子答道,有些可惜鸡汤。
“谁说是苦的了?”
宁哥儿:“不苦吗?”
“不苦的,这是给你哥夫准备的。你们不能多喝,小孩子只能喝小半碗啊,喝多了怕你们流鼻血。”
听说是给哥夫准备的,宁哥儿乖巧道:“哦哦,我知道了。阿娘,哥夫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要喝有药材的汤?”
“补身体的。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去花园那边叫你阿兄和哥夫他们回来吧,差不多可以吃饭了。”
“好~”
宁哥儿和左宝莹飞奔向花园,四条狗狗跟在他们身后哗啦啦地跑。
左安、殷裴楠和文逸都在这边,水珠放牛还没回来。
左安下午睡了一觉,现在很精神。宁哥儿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在给花园里的月季嫁接。
“阿兄,阿娘说差不多可以吃饭啦~”
宁哥儿冲进花园,四条狗狗跟着进去了。
文逸见了,赶紧喊道:“别把狗带进来。宁哥儿,快,把狗带出去再进来,待会儿它们又扑花。”
“哦哦。糖葫芦,小核桃,快,跟我来……”宁哥儿又冲了出去,两条狗狗出去了,还有两条有些留恋。
宁哥儿见了,赶紧挥了挥手里抓着的小飞盘,往院子里扔。
“桂花糕!小橙子!去!”
两条不愿出去的狗狗见着飞盘飞了,汪汪汪地叫着飞奔而去,宁哥儿赶紧把花园的栅栏门关上。
隔断了狗狗,宁哥儿和左宝莹又走到殷裴楠他们身边去看他们嫁接。
看了一会儿,宁哥儿悄悄走到左安身边,小声说道:“哥夫,我跟你说,阿娘给你炖了鸡汤,放了药材,味道怪怪的。”
“是吗?你喝了?”左安问道。
“没有,我不太喜欢那味道,闻着就没有以前的鸡汤好喝。”宁哥儿摇头,又问道:“哥夫,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左安答道:“没有不舒服,就是补一下身体,这样宝宝就可以长得更好。”
“哦哦,是这样啊?哥夫,你好可怜啊,要喝味道那么怪的鸡汤。”宁哥儿有些心疼哥夫了。
左安失笑,用指背刮了一下宁哥儿的鼻子,说道:“你以后长大了也要喝的。”
“啊?我也要喝?!”宁哥儿大惊失色。
“对身体有好处的。”
宁哥儿摇头:“可是不好闻。我不要喝。”
左安笑道:“你还小,等大了就不会觉得难闻了。”
宁哥儿使劲摇头,觉得自己就算长大了也不会喜欢喝的。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左安让宁哥儿尝一下鸡汤。
宁哥儿摇头不愿意,后来还是尝了一小口。
左安:“怎么样?”
宁哥儿咂咂嘴:“好像喝起来没有闻起来味道怪。”
“是吧?”左安又给他盛了一勺:“喏,一勺,喝完它。”
“好吧。”
嫁接的活儿不算多,两天他们就把要嫁接的菊花和月季都弄完了。
然后,他们又把花园其他空余的地方都除了草,该扦插的扦插,分株的分株,换盆的换盆,又忙活了两三天,把花园里的事情弄妥了。
这天傍晚,吃晚饭前,左安在书房看两个小朋友练字。
看着看着,忽然,他感觉一阵头晕,他赶紧撑在书桌边坐了下来。
他正想叫宁哥儿去叫殷裴楠,可过了两三秒,头晕的症状又忽然消失了。
左安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纳闷。
大夫不是说没大碍吗?怎么又头晕?
难道我真的很虚?
等了好一会儿,头晕没再犯,他更加觉得就像大夫说的,是自己气血虚。
于是,左安晚上又多喝了一碗汤。
吃完晚饭,他正要起身,忽然头晕又来了。
他有了经验了,闭着眼等了一会儿,再睁开,果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