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乱终弃前任后他们全找上门了(24)
“可怕的是你。”宋裴然轻声说一句,要他把心掏出来证明不成?
何斯言点了头,语气平淡:“你说是就是,你们都说我可怕,我心狠,我是大魔王,搞得好像当年是我把你上了,我死乞白赖的缠着你不放一样。”
他什么事也没干,除了分手愧对宋裴然,其他一切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结果在别人眼里却成了负心汉,一个个和怨妇似的记恨他。
宋裴然脸色发白,呼吸不太平稳“你别这样说话。”
搭在何斯言腰侧的双手收紧,牢牢的扣着软肉,何斯言发疼,轻轻“嘶”了一声,忍着没动,心平气和的说“我也想好好和你谈谈,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吗?”
宋裴然的眼睛在他脸上停了一阵,突然笑了一下,笑意森然“行啊,我们换个地方。”
何斯言没说什么,能谈清楚是最好的,别这么纠缠不清了,搁谁谁都累。
他本来以为在附近的餐厅,谁知宋裴然从车库里取了车。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宋裴然打开了那辆布加迪威龙副驾驶的门。
何斯言没再多问,两人一路驶出腾京科技的大楼,向老城区里驶去。
何斯言从回国之后没有逛过街,不知道C市已经日新月异,熟悉的街道一个个改头换面,他都认不出自己身在何地了。
宋裴然把车停在了一个老街上,何斯言辩驳一阵才发觉这里以前似乎是个公园,现在被砌起的墙围住,只留下一扇古朴的木质窄门。
没有看到建筑吊塔,也不像是个施工工地。
宋裴然推门走了进去,何斯言犹豫一下跟了上去。
和记忆中的公园没什么变化,比以前更干净整洁,花草树木更繁盛,看着像是有人伺候的。
夕阳西下,偌大人工湖上波光粼粼,空气里尽是草木的清香。
何斯言上次来的时候不少人在里面划船,周围岸边都是卖小金鱼小风车玩具的商贩。
现在空荡荡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万籁俱寂。
湖边上多了一层平墅,白色极简的北美风格,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简约的室内装修风。
“进去坐坐?”宋裴然看着他问了一句。
何斯言脚步停顿,点了点头,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房子里装修不久,淡淡的木质味道未消散。
宋裴然从墙上的酒架挑了一瓶红酒,挽起衬衣袖子,露出一截肌肉流畅漂亮的手臂,拿着红酒施施然倒进了醒酒器里。
“地是我两年前拿的,规划里是要盖成CBD,但我不愿意,一拖拖了两年,股东会天天催着打地基。”
何斯言坐在了沙发上,对面是一览无际的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有钱人的快乐真是想象不到。
“这地不是挺好的?”
虽是老城区,但周围将来都是住宅区,这儿盖个商业城稳赚不赔。
“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宋裴然轻声问一句。
何斯言一头雾水,想了一阵说:“我挺羡慕的,这个地段上,这个盘肯定能大赚。”
宋裴然看了他一眼,脸色不善,好像是又生气了,何斯言搞不懂到底是那句话说错了。
沉默了半响,宋裴然嗤笑一声:“你是没良心还是记忆力差?”
他停顿一下,看着何斯言脸上思索的神情,慢慢的说:“我们以前经常来这,我妈住院的时候,我还在这亲过你,想起来了吗?”
何斯言脊背僵了僵,心脏突突的跳,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宋裴然将醒酒器放在茶几上,红酒晃荡摇曳“我不想把它盖成CBD,我想把它变成我们的家。”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看着何斯言一字一句的问道:“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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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宝贝的豪华小黑屋上线了。
第25章 一世界25
何斯言脑袋嗡嗡嗡的响,和开了蜂鸣模式似的,忍下心头的诧异,笑了两声:“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这地方真不错,你花多少钱拿的?”
宋裴然冷静的声音稳定:“你要喜欢,我送给你怎么样?”
“这就不用了,太贵重了。”何斯言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想起来晚上还有个局,就先不打扰你了。”
他说完就要走,和宋裴然呆在一起周围的空气都是令人窒息的。
宋裴然盯着他看,眼神阴郁郁。
何斯言硬着头皮,自顾自的往外走,一手刚开了房门,宋裴然几步冲了上来,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
何斯言愣了一下,扭过头瞪着他:“怎么,宋总想留我吃个晚饭?”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宋裴然固执的看着他。
何斯言心底叹一口气“这个问题我们不早都说过了吗?”
宋裴然抿了抿薄唇,从背后将何斯言禁锢在怀中,微躬身下颚搁置在他的瘦削的肩上“我哪里不好?”
何斯言一怔,男人的身体微微发热,隔着布料熨贴着背部的皮肤,“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我们不合适。”
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也不知道怎么样和宋裴然沟通。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宋裴然凑近了脸,两人脸颊的肌肤几乎是贴在一起,温热潮湿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何斯言耳下一块洁白敏感的皮肤上。
“现在说也不晚,宋总你这么年轻,比我好的人大把的是。”何斯言瑟缩了一下脖子。
宋裴然沉默一下,在让他心里难受这方面,何斯言从来没输过任何一个人。
“可我只想要你。”
“差不多行了,不要让大家都尴尬。”何斯言理性十足的撇一句。
宋裴然紧紧抿着嘴唇,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我的心就这么一文不值?”
何斯言心里也不好受,但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耐下心说:“以前的事我的确是我的错,但人要向前看,总不能活在过去。”
“你的这心真狠啊!”宋裴然偏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伴随着一点清冷的笑意“我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看看它到底有多硬。”
何斯言意识到话语里的危险,想往前走一步拉开门,却被宋裴然横着手臂搂紧了腰,牢牢的桎梏住。
宋裴然低声说道:“你也会知道害怕?你在怕什么”
何斯言肩膀轻微抖了抖,默念了几声冷静,“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刚不还说的好好的?”
“可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想听你呻`吟”宋裴然语气平静。
何斯言只觉耳垂一阵痛,炙热的呼吸混着暧昧,紧接着下颚被狠狠的攥住,强迫他扭过头,一个直率凶狠的吻横冲直撞。
宋裴然高大的身躯将他压在了木质门上,一手猛力的摁着他的后腰,让他贴紧自己。
何斯言脑袋中的警铃大响,毫不犹豫的恶狠狠的咬了宋裴然薄薄的下唇,逼迫宋裴然不得不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疯了吧?”何斯言瞪着眼睛。
嘴里全是铁锈的血腥味,宋裴然回味似的舔了舔破皮的下唇,眼神邪气的盯着他:“我早被你逼疯了。”
真是有病,何斯言气的头疼,“你有病就赶紧去治。。”
宋裴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我的病只有你能治,你那么善良,愿意为别人的事来对我兴师问罪,你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呢?”
何斯言脸色发白,流年不利,遇上的人一个比一个神经病。
他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赶紧解决眼前的矛盾,和声和气的说:“宋裴然,我们就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吗?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朋友?”宋裴然咀嚼着这两个字眼,一手在他身上放肆“你会让你的朋友上你吗?”
何斯言呼吸不稳,僵硬了脊背,瞪着他说:“手从衣服拿出去,别给我来这套。”
“可你就是吃这套。”宋裴然轻笑了一声,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你继续发火,我想知道你失态是什么样。”
何斯言心里的火又窜上来,一个耳光扇了上去,宋裴然早有防备,握住他的手腕摁在了门板上,冷冷盯着他说:“你打我一个耳光我操·你一次,这个交易挺划算。”
“你真的有病。”何斯言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宋裴然轻轻点了下颚,“我早都病入膏肓了。”
他抽回了衣服里的手,何斯言松了一口气,立马转身开门,手刚搁置在门把手上,后腰被强硬的手臂扣紧,宋裴然半抱着他仍在了沙发上。
何斯言后脑磕在沙发边沿一阵疼,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宋裴然又沉又结实的身体半压了上来,推都推不开。
宋裴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如狼似虎“你好好看着我的脸。”
“你敢碰我,我就宰了你。”何斯言冷冷的说。
宋裴然打量着他,嗤笑一声:“我已经在你手里死了几回了。”
何斯言拼尽全力推着他的肩膀,但体能差异太大,压根推不动,宋裴然一手摘了他的眼镜,随手撂在了一旁,在他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别急,这是上回的。”
何斯言呼吸不上来,咬着牙,“你想当强`奸犯?软的不行来硬的,你可真有你的。”
“你装什么呢,你上回不是挺享受的?”宋裴然半眯着眼睛说。
真是没救了,何斯言没什么力气和他较劲,正常人总不能和傻逼讲道理。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何斯言语气无奈的问一句。
宋裴然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碰,“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你自个生吧!”何斯言气笑了,生个屁,又不是生子文,也要能生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