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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10)

作者:叫我小肉肉 时间:2018-02-02 23:36:08 标签:经典 甜文

  “他就是爱胡闹,我那小外甥年纪那麽小,哪里是离得开人的时候。”
  萧凌远想,他的的孪生弟弟可比他幸运得多,他们和袁安淮一同长大,青梅竹马,可弟弟却和安淮成了一对,才十几岁便互许了终生,一切都像水到渠成一般自然。而安淮是这世间唯一一个知道他们萧家双性体秘密的人,也是萧家能够完完全全放心把秘密托付的可靠之人。
  其实,若袁安淮和萧凌影只是寻常的男性,毕竟时下男风正盛,想要正大光明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他们的家世实在太显赫耀眼,一旦暴露了关系落入政敌的手中,便是数不尽的流言蜚语,甚至不知何时会成为政敌攻击他们的武器,袁安淮担心萧家的身体秘密会被有心人士挖掘出来,当初和萧凌影在一起没有少费精力去遮掩他们的关系。就连这孩子的出生,恐怕也不能和他们萧家扯上一点关系。
  袁安淮看出他的疑问,对他挤挤眼道:“对外称这孩子是我一个外妾所生。不过他身子里流著是我们两家的血,是我和小影的长子,以後他的每个弟弟妹妹都只会是我和小影的孩子,你有什麽可担心的。”
  萧凌远失笑:“我才不担心,你敢亏待孩子,不用我怎样,小影就把你给抽筋剥皮,煮了吃了。”
  就著弟弟和外甥的话题聊了一会儿,袁安淮初为人父,有数不尽的喜悦跟萧凌远分享,这一聊便到了晚膳的时间,村长周到地送来了好菜,佐以袁安淮从京城带来的美酒,萧凌远觉得这真是他这一年来过得最高兴的一天。
  两人当真如先前说的,秉烛夜谈,一整夜屋里的烛光都未曾熄灭,却一点不知道,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大晚上不睡觉,在屋子外面游走。
  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当然是张阿牛。
  即使是知道萧凌远屋里有别的男人,还是和他关系颇为亲密的人,张阿牛还是按捺不住想见见他,想寻个由头跟他说上一两句话的心思。不,不说话也是可以的,张阿牛觉得,即便先生只是给他一个眼色,他都能坚定下去自己娶他的决心,而不会纠结於自己是不是配不上他,是不是他和别人在一起会更好这些快要把他逼疯的念头。
  可是他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屋里不时传来两人交谈甚欢的爽朗笑声。张阿牛从来没有听过先生如此轻松自在的口气,宛如跟最亲近的家人说话,没有一丝的戒备,也不会有任何一点点的刻薄。
  时下已然是夏末了,夜晚的天气比之白天凉上不少,张阿牛身子强壮不畏冷,可是一整晚就这麽站在先生的窗边,连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听著他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寒意还是从心底冒了起来。
  他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是酸溜溜的吃醋了,还是对自己无法光明正大推开门,让那个男人滚出去,不要和他的人大半夜地共处一室的憎恨,萧先生还不是他的人呢……这个想法让他甚至有些愤怒了起来,抱著脑袋蹲下,恨就恨自己怎麽就如此愚钝不堪,明明一早就发现了自己对先生的心意,却还因为对方是个男人而畏首畏尾,压抑著自己,错过了同先生表白的最佳时机。
  若是萧先生已经是他的人了,他怎麽可能是那个守在门外听墙角一整夜的可怜人?
  张阿牛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蠢到了家,握紧著拳头,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同萧凌远把话说清楚了,问他到底把他当做什麽,如果他当真心里也是喜欢自己的,那他才不会在意得罪不得罪朝廷命官,把那袁安淮扔出去就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媳妇儿和别的男人促膝长谈一晚上!
  黄天不负有心人,几日後,张阿牛终於找到了和萧凌远单独相处的机会。
  虽然因为要招待袁安淮,村长做主,让萧凌远停了几日的课,可是那些个熊孩子,一得了闲就在村子里调皮捣蛋,今天偷了这家的玉米,明日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简直是鸡飞狗跳,人嫌狗不待见。
  村长没办法,不得不让萧凌远复了课,而袁安淮身上另有公务,驱车去相邻的县城,处理完了才会回村子里来。如此一来,张家村的生活便恢复了平静。
  萧凌远先生做惯了,七八日没见到这些孩子,心里还怪想念的,特别是看到张大宝,勤奋好学,问了他许多从书上看来的问题,还信誓旦旦保证,这些日子都学习去了,都没有出去和小夥伴们撒丫子疯。
  萧凌远赞他孺子可教,心里满是教书育人,把一个孩子给调教好了的满足感。
  他耐心地给张大宝讲解著他提出的问题,听到孩子肚子咕噜一声响,捏了捏他的小鼻子道:“饿了?快回家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学问。”
  外边的日头还挺高,约莫是时的样子,小孩子长身子,一天要吃好几顿,这回苦心求学,更是耗费精力,张大宝确实是饿了,道:“那我明日再来问先生,先生再会。”
  仔仔细细,当宝贝似的把书收拾了起来,张大宝才前脚刚走,萧凌远想收拾一下东西,回屋子歇息一会,一抬头就见到一个他男人虎虎生威地盯著他,十足把他吓了一跳。
  “你……你来做什麽……”
  几日前的尴尬在看到这个男人後,一瞬间便重现在了眼前。那晚这个男人狠狠地亲他,把他亲得双腿发软,依偎在他的怀里,似乎只要自己不阻止,他就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幸好被张大宝打断,不然他连人都不用做了,直接跳河算了。
  羞赧和恼怒的情绪几乎同时出现,萧凌远红著脸,瞪著张阿牛,他怎麽还有脸来?这回又想要怎麽欺负他了?
  “你跟我走。”张阿牛二话不说拉著他的手,往学堂外边走。作家的话:今天更了5.5k……明天是表白+吃掉……吃掉我才写了一半……看看情况,如果今天把肉都写完了,明天就一起发。如果今天肉写不完,明天就先表白,如果表白+吃掉,可能会有上万字,我这次爆字数爆的好厉害><大餐前夕求留言啊,木有人和我说话好忐忑没人看呢……谢谢wowiwking的花花,窝也很恶趣味地用花花(其实是麦穗)往先生的小乳头上各种扎来刺去……把先生欺负得哭出来什麽的最喜欢了!

  (12鲜币)27(第一更~)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放开我……”萧凌远当然不愿意乖乖地跟著他,可纤细洁白的手腕被这男人牛一样大力地握著,一点都挣脱不开,他还想挣扎,就听张阿牛回头低吼了一句:“再不肯好好的走我可是要抱先生了!”
  太过分了!当他力气大,自己没办法还是怎的?心中狠狠地抱怨著,却还是不得不对暴力屈服了,谁让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被人抱著在路上走的情景。
  张阿牛默不作声地拉著他的手走著,脚步极快,萧凌远必须小跑著才能跟著上,终於,到了片靠近村郊的小麦田里,张阿牛才停下了脚步。
  “好疼!你个王八蛋!”手腕才被放开,萧凌远便看到细嫩的手腕都被张阿牛抓红了,边自己揉著化瘀,边骂著他。
  “是我手脚太重了,我看看。”张阿牛刚才只想著把他带走,又怕他不愿意,力道上没控制住,看他表情痛苦,手腕真的红红的,心一下子就疼了,也不顾他骂著自己,把萧凌远的手拿起来放到嘴边吹气,跟哄张大宝似的道:“吹吹,痛痛就飞了。”
  萧凌远啼笑皆非,抽回手,环顾四周,发现这儿是一大片小麦田,快到要收割的时候了,麦穗过到了小腿,饱满又挺直,在阳光照射下闪著金灿灿的光,好看得不得了。
  不过再好看的麦田,也不是张阿牛可以强行带他过来的理由,萧凌远板下脸来质问:“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做什麽?有什麽不能在学堂说的?”
  其实,这片田是张阿牛所有的,他不爱种地,平时把麦田包给了别人种,他收著田租便是了。因为这片地靠近村郊,除了白日里来劳作耕地的农民,旁人都鲜少有机会路过,这个时辰农民也回家休息区了,张阿牛想来想去,这儿是最合适他和萧凌远好好谈谈的地方,断不会和上次一样,被张大宝或者别的莫名其妙的人打扰到的危险。
  “萧先生,我就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个什麽意思?”
  萧凌远眨了眨眼,一时有点听不懂他的意思,什麽什麽意思?应该他告诉自己他是什麽意思才对吧?哪有人像强盗一般把人带到荒郊野外,还反过来问他什麽意思的?
  “我是说……你……额……”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张阿牛,看萧凌远对自己眨眼睛,心脏砰砰跳,说话一下子就结巴了起来,一想自己今日是抱著壮士断腕的心思把萧凌远捉到这儿来的,如果连话都说不清楚让他跑了,自己可不是要悔恨终身?於是深呼吸一口,粗声粗气道:“我是说你心里到底怎麽想的?你都让我亲你了,也让我摸了,怎麽说不认人就不认人,难道你被我亲了都觉得没什麽大不了的吗?还是你们城里人风气开放,可以随便亲来亲去的?”
  萧凌远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出来。这到底是什麽强盗逻辑?他强吻自己的事,自己没找他算账,把他大卸八块,他倒是借这个为由头编排上自己来了?
  “去你的张阿牛!你欺负我还有道理了?”气不过,萧凌远一脚踹在张阿牛的腿胫上,听他哎呦叫了一声,扭头想走,他才不要和这麽个不讲道理的臭流氓讲话,张阿牛却一点没顾上揉一揉被他踹疼的脚,从身後一把抱住他死死不让他走,继续蛮不讲理道:“我这不是想对跟你解释嘛!你给我机会了麽?不许走,你今天不听我说明白了不准走!”
  论起力气,萧凌远从来不是张阿牛的对手,被他这麽从背後抱住,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像是回想起那天被他霸道至极地搂在怀里,羞得耳朵开始发烫,嘴里还不依不饶道:“放开我!”
  “我不放,放了下回又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和你说上话了。你只顾和那袁大人天天黏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看我一眼,哪里像我天天想著你念著你。你们都是人上人,都那麽高贵,又般配的不得了,我这麽一个粗人,你当然不会花时间在我身上,可是我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嫉妒的要死,你什麽都不了解,你还想逃,我不让你逃,好不容易才能和你说上话,绝对不让你逃。”
  萧凌远怔住了……心里瞬间弥漫出了一股子让他不知所措的甜腻,心脏跳得快得不得了简直像要蹦躂出嗓子眼,这张阿牛……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萧先生,我那天不是把你当女人了才亲你的,我喜欢你,亲你之前就喜欢你了,可是我这人心思粗,以前也没有看上哪个男人的经验,认不准自己的心意。当时头脑一热占了你的便宜,还说出伤你心的话,对不起,我比我养的那些猪还笨,猪还知道见到个喜欢的就爬上去拱呢,我喜欢了你那麽久,竟然傻不愣登的都不敢承认,也不敢告诉你。”
  竟然把自己比做猪,萧凌远真想给他来那麽一下,让他知道到底谁是猪。可是,在张阿牛直白而简单的表白之下,让他完全没有办法生起气,身体被他搂得很紧,听他从背後凑在自己的左耳处说话,满耳朵都是他说的喜欢,他说喜欢自己很久了,他说不是把他当女人才亲他的,是真的喜欢他……
  萧凌远饱读诗书,却不知该用什麽诗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心脏被什麽东西挑破了一个小口,流出了蜂蜜般的黏黏的,甜甜的蜜汁,胸口承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求爱,被一下下的喜欢捶打得有一些痛,可除了痛,更多的是无以名状的激荡,被暖流包裹住的烫贴和欢喜。
  被张阿牛说喜欢,怎麽会高兴满足成这样?明明之前都安慰自己,被他占便宜就当被狗咬了,难道他还指望得到这个只喜欢女人的家夥的爱吗?他才不稀罕呢。
  直到现在,快要破出胸腔的欢喜才让他意识到,他是真的稀罕,很稀罕这个男人喜欢他,很稀罕他抱著自己的温度,很稀罕他直言不讳的表白,稀罕到身子泛起了热度,手脚都发起了麻,不知该往哪里摆放的好。
  “所以……嗯,我不怎麽会说话,你知道的,我不像你们读书人张嘴便是诗词歌赋,甜言蜜语。我就问你,我想跟你过日子,把你当我媳妇儿疼,你愿不愿意吧?我知道你不喜欢大宝,但那没关系,该怎麽调教他我都听你的,该打该骂,他敢还手我揍他屁股。我让他像孝顺我一样孝顺你,我的下半辈子都交代给了你,努力赚银子养你,我吃饭,你吃肉,只疼你一个人,你愿不愿意吧?”
  他抛出了自己所能抛出的一切诱饵,保证了自己所能保证的所有承诺,生怕怀里骄傲的先生对他的真心不屑一顾,反反复复地确认他是否愿意,只觉得自己能够给这个人的实在太少,就算是掏心掏肺,还是太少了。作家的话:支持到v的妹子们,鞠躬感谢你们!第一更哦,先表白成功了,然後就开吃……做好今天有四五更的准备(如果不爆字数的话窝吃完饭就去努力把先生给破了!一觉起来刷出那麽多礼物(⊙o⊙)谢谢smashingone谢谢4m,这回没写错名字吧2333还有 syouchan,那麽多够看完一篇文的了!感激!

  (12鲜币)28(第二&#21457;!)

  表白这种事情,也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怀里的人不做声,不回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张阿牛有点慌,刚才还能口若悬河,现在却像个闷葫芦,连个屁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点都不放松手臂的力量,一点逃走的机会都不给他,是的,不答应,就不让先生走。
  好不容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萧凌远轻轻地说了句:“你这只大笨牛。”
  什麽?张阿牛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时候说他笨是想怎麽样?嫌弃他手脚粗苯,说话不得要领吗?
  “你把我抱疼了,松开些……”
  “哦……”原来真是自己粗手粗脚弄疼他了。张阿牛在心里怒骂了一句自己确实是笨到家了,松开了自己的胳膊,却还是轻轻地搂著他的腰,守卫自己地盘似的咬定青山不放松。
  “你不嫌弃我是男人了?”萧凌远得了点喘息的空间,没忙著逃走,反而把颔著首,把雪白的後脖颈暴露在张阿牛的眼皮子底下,低低的,轻轻地问道。
  “男人和男人好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谁敢嘴碎说你,老子打得他满嘴找牙!再说了,我都有儿子了,也不怕後继无人。”
  “我身子那麽怪,和一般人都不一样,你也不介意吗?”
  张阿牛没有像先前那样快速果断地回答他,萧凌远心里一沈,心想他这样的身子,果然还是不会被人所接受的,可是下一瞬间,他的世界就天旋地转了了,张阿牛把他抱离了地面,他惊叫一声,待他最再回过神,人已经被张阿牛轻轻地放倒在了麦田上,身下压著无数颗饱满的麦穗和粗糙的麦穗杆子,而身上,则是那个刚刚对他说了那麽多喜欢的男人。
  从来没和人贴得那麽近,那麽紧过。张阿牛壮硕的胸膛贴著他的,因为他的体重,让两个人几乎没有一点缝隙,他能感觉到来自身上的压力,却一点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心里痒痒的,又暖暖的,舒服的紧。萧凌远意识到现在这样的姿态,就跟那交媾中的夫妇似的,轻轻地推了他一下,薄唇轻启羞道:“起来,你这是做什麽……”
  看先生红著脸,小媳妇儿一般娇羞的小模样,别开眼神不好意思正面看自己,眼眶湿湿的,有一点点动情的红,睫毛长长的,一眨起眼睛,便像在搔他的心尖儿似的。张阿牛慢慢地放松著自己的力道,怕压坏他,手肘撑在他脑袋的两遍,还是保留了一些力道没完全覆上去,直到用自己的鼻尖蹭到了他挺翘的鼻尖,才开口问:“是不是我不介意,你就同意跟我好?”
  脑子迟钝又大条的人在求偶的时候却机灵得过分,萧凌远不知该答是还是不是,答是,就是承认了自己也喜欢他,想跟他好,答不是,便是在自相矛盾,明明自己问的那些问题,就是这样的意思……
  怎麽回答都不是个滋味,干脆紧闭著嘴不答,连眼睛都闭上不看他望著自己的眼神,却不知道自己这模样,跟完全失去了反抗,任人鱼肉的小动物没什麽两样,就差在脸上写著:佳肴在此,请君自便。
  张阿牛当然特别理解萧凌远的意思,轻轻地挪了一下角度,就碰到了微微发颤的唇,纵然是死守严防著,还是那麽不堪一击,被自己一碰就哆嗦个没完,像是引诱著自己把他好好地啃个彻底一般。
  於是那吻便没有了克制,张阿牛忍耐得太久了,上回心里还存著犹豫,尚且能把萧凌远吻成那样,这回两人算是对彼此都确认了心意,纵然那萧先生端著架子没亲口说出,可这种话本来就应该当相公的说,当娘子的只要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让他亲,让他抱,便已经是最直白的表白了,那句喜欢,有当然好,没有张阿牛也不会去强求。
  用舌头挑开他的唇,舔著他的贝齿,感觉他哆哆嗦嗦,犹犹豫豫的,张阿牛一鼓作气用蛮力探进了他柔嫩火热的口腔里,比起上次的战战兢兢,这回他可名正言顺的多,就像亲吻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想怎麽亲都是可以的,一点顾忌都不用有。
  舌头和舌头纠缠著,口水来不及吞咽有些流了出来,萧凌远一开始还勉强能应付,可伸进他嘴里作怪的舌头只会一再蛮干,把他的口舌搅得酸软不堪,连下颚都撑不住了,只能张著任由这头大蛮牛作威作福。舌头被迫被他又吸又咬,每一寸都被他尝了个干净,这张阿牛简直像这辈子没吃过肉一般对他执著地掠夺著,肺里的空气已经不够用了,只要轻轻呼吸,便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萧凌远发出一声轻哼提醒他放过自己,却不知道这声轻哼在张阿牛耳朵里简直是他舒服极了,还要更多的暗示。
  欲火上头的大蛮牛把萧凌远的嘴儿吻肿了,又不甘心地亲了好几下,火热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身下的美味佳肴,开始对他身上别的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好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亲上了他的粉红的脸蛋和脖子,慢慢往下,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衣裳,顺著领口,一寸寸地往下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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