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余有墨零,季南风,四皇子三人,墨零不晓得原主的酒量如何,再加上四皇子和原主的亲密,应该是清楚原主实力的,心里忌惮这点,只得以照顾席秣玖为由,没在喝下去,把灌醉的任务交于季南风。
“弱”季南风招呼四皇子:“别理他们,一个个不争气,四皇子请。”
“季公子请。”
酒坛空了一坛接一坛,宫女把空坛子抱出去,公公马不停蹄的取新的来。
不得不说四皇子酒量真心厉害,这么多坛了只有点微醺,双颊不见红,但耳垂红扑扑的,对面的季南风喝的肚子撑,醉意不见得存在。
又是两坛下肚,四皇子双目无神,意志勉强清醒,身子向后摇晃,许摩不动声色的近身当起肉墙。
“还请?”季南风笑。
四皇子不服输不行,肚子撑的难受,犹如一头象塞肚里,他脸上不显醉相,心里边乱着呢,思路打散。
见此许摩甩扇给四皇子扇风,先是夸奖季南风,后满怀歉意的对在众人说:“季公子好气魄。属下忽然记起主子来前的吩咐,有急事处理,得末时回去,恐怕要先行告辞了。”
“太不凑巧了呀。”季南风摆摆手:“四皇子急事要紧,快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许摩在此向各位赔罪了。”
许摩招来带的人,扶着身形不稳的四皇子出门,就这样了四皇子还要装出清醒、高雅的样子。
如果中间没晃着身体险些撞着人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厉害。不仅弟妹深藏不露,啊风你也一样。”五皇子惊叹道,全场就看季南风面不改色的一碗一碗灌下肚,喝酒跟喝白开水似的。
“呵,小意思”
在现代他和墨零时常混着一群喝酒强人到处喝酒,最初也是最先下桌子的,后来活生生被练出的好酒量。最关键的是古代的酒度数不高,喝几杯当不得现代一杯特制调酒。
季南风才敢肆意妄为的拼酒,喝趴四皇子是意料之中的,就是没算到他能坚持这么久。
“不说了,我先去趟厕所..咳,茅厕。”
酒不醉人,水涨人啊。
季南风留下残影,脚底抹油的冲出去,踏进门槛的二皇子和他迎面错过,他回头一瞧,迷惑不解的问:“怎么了?”
他坐下又说:“我在门口遇见昏迷不醒,遭人抬走的四弟,你们干了什么?饭菜下毒了?”
“怎敢。”五皇子嗤笑,手指撩过翡翠碗:“一口气闷了十来杯,醉了呗。”
“你们对他一个?不地道呀。”
“不”墨零看向门外:“一对一,去茅厕的那位干的。”
饭吃的差不多,一行人移步去后院,留下满片狼籍交给下人收拾。
五皇子吩咐厨房做些点心,饭厅里光顾着喝酒,除了席秣玖,大家也没吃多少,酒消化了,胃里空空落落的。
“我近来见了个奇物。奇物外貌普通,黑色铁盒,两侧有长短不一的凸点,按其一处,盒子会发光,最奇的是盒中藏了个仙子!”二皇子并不隐藏这事,他要的效果就是打草惊蛇,让蛇显出身影。
二皇子说的神奇,勾起席秣玖的探知欲望,他道:“二哥是亲眼所见?”
“恩。”
席秣玖兴奋的大呼小叫,吵着闹着要看会发光的盒子。
发光盒子,凸点?墨零第一念头就是手机,心间思索二皇子在哪见到手机的。席秣玖在问,他也没阻止,或许能查出关于之前穿越的异能者的线索。
第60章 玩起了毁容?!
关于手机的信息是黑火三言两语描述的,二皇子没见过实体,给不出详细的形容,飘香的点心端上桌,冒着热气。
二皇子夹之一块,把墨零一片常然下的思索看在眼中,愉悦的撇开话题,蛇已经惊了,接下来就得看效果。
“二哥无趣极了。”席秣玖得不到想知道的,扁嘴喃喃细语,表明对二皇子的不满意。
二哥不愿说自是有顾虑的,为防隔墙有耳,他还是做足戏,私下去问。
手机一事轻描淡细的盖过,几人品用糕点,闲聊饮好茶,环境呈现一派安然。
说说闹闹着墨零心间涌上股说不出的烧灼,和之前使用异能时一样,脸上刀割的地方也开始发痒,发痒不像疼痛,麻酥酥的折磨人。
如同千万只蚂蚁爬来爬去,墨零慌忧万分,极力止住想用手挠几下舒缓痒感的欲望。左侧的季南风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瞳孔散涣,无心牛饮,他最讨厌古人文绉绉喝茶这套,无聊透顶,恍惚间却瞧出墨零的异样。
季南风张口想问,但墨零似乎在隐藏自己的不适,应该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话锋一转,脱口道:“零儿,近日我赢了某人不少宝贝,我带你去瞧瞧。”
他边走边说:“你不能常来宫里,趁还有些时侯,带你开开眼。”
雪中送炭!墨零感激死党的心心相印,笑着应道:“走着。玖儿,你在此乖乖吃点心,我很快回来接你。”
说话时不由自主的挠了下脸,不等席秣玖答应,急急忙忙的跟季南风走了。
走到席秣玖看不见的假山后,墨零急不可待的挠了几把,圆润的贝壳指甲在脸上挠出一条条鲜红的指甲印。
季南风急忙扔开他的手,推开门拽着人进来:“你不舒服?我看你极力隐藏的,怎么回事?是身体出了问题?”
墨零摇头:“我的心好痛,宛如身处刀山火海。脸,好痒!”
看他脸上的红印子,季南风于心不忍的将墨零的手按在身体两侧脸。
“别抓了!你不要脸了!”
“难受..”
季南风皱眉,盯着墨零的脸看,触目惊心的红疤如同雨后春笋,霎那间全显现出来。他睁大眼,墨零被他吓住,没等问原因,季南风先解开疑惑:“兄弟,你行呀。扳弯了自己,还玩起了毁容?!”
“出现了?”
“嗯,不然呢?”
墨零像无头苍蝇似的寻找铜镜,季南风给他拿来摆在面前,墨零沉默的看向枯黄镜中不见好转,越来越恶劣的疤痕。
说不出的压抑,吐出一口浊气,墨零掏出药膏,抹上药膏的手被季南风抓在半空中。
“喂,什么药膏,你就往脸上涂。”
“来路不明的高人送的。”
“你胆真大,嫁个男人嫁疯了!变傻白甜了?”
对于墨零的冒险之举,季南风痛恨他的不争气,和个男人结婚也就算了,陌生人的东西也敢随便用,脑子掉了吗?
顶着伤痕累累的脸颊,墨零的表情说不出好坏,相比季南风的愤怒,他平淡如水。
“直觉让我选择相信。”
“凭直觉?陪我妈看的宫斗剧白看了。”季南风赏他个白眼。
“不是。我瞧他面相眼熟,却是实在想不出是谁来。我会轻而易举相信他人?我又不是席秣玖。”墨零把药膏抹在脸上,神奇的一幕发生,膏药抹的位置立刻光滑细腻。
“呵,迟早搞死自己,别想着我帮你收尸!”季南风冷嘲热讽,等墨零脸上的痕迹全部消失,他啧啧两声,又说道:“这东西要出现在现代,真要祸害人间呢,指不定榨干多少贵妇的钱包。要不你弄个配方,穿回去后我们改卖化妆品。岂不是发了。”
“滚一边去。”墨零推他:“到时记得取个响亮的名字,要流传国外的。”
“嗯。就叫轻信。缘由是靠某人轻信他人才有的产物。”
“没完没了了!”
两人推门而出,互相吐槽着走回后院。下午的天气不似上午的晴空万里,厚厚的云朵遮盖了太阳,天空的颜色是灰暗的,可天边一角又存在几道金光。
墨零停住步伐,抬头望天。
季南风从他的视线瞧去,没看出什么名堂,低头时有风吹过,墨零耳边的碎发飞动,季南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看不出个明白。
在凝神仔细瞧过后,恍然大悟,他怎么觉得墨零的侧脸与现代模样有一两分相似?
上一篇:孟冬
下一篇: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