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从上开始寻找摸索,碰到一直被照料的阴蒂,随着食指一块给小少爷爱抚。小少爷极其敏感,悠然绵长地呻吟一声,在两根手指下喷了。
手掌上突然迎接来了一大股水儿。看着小少爷绷着腰肢呜呜啊啊,鼻尖嗅到空气中多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可落在屠夫这里,便是致命的甜腻。
屠夫没经验,也不懂,趁着小少爷失神片刻,手指又继续寻摸下去。
来到肉豆下不到一个指头的距离,屠夫的指尖感觉到这有一个小孔。
是这里?屠夫想。又仔细摸了摸。不像,这儿实在是太小,就连指头都挤不进去。再找找别的地方罢。
想着,屠夫的手指又往下。刚一触上,屠夫便感觉到那口儿正在不规律的颤抖,摸到口上,竟然还一缩一缩的!屠夫也摸到,自那口儿,正有丝丝缕缕的水液往外流着。屠夫恍然,想必自己满手的汁液都是从这里来的吧。
那处口儿太过热情,屠夫的手指刚一碰上,便觉得它想要吸吮自己。屠夫试探着,伸着指节过去,就着那小口儿处滑滑腻腻的汁液,稍一用力,指甲盖的距离便送进去了。
是这里了。
屠夫探索心切,顾不上两人身份,自己现在这般犯上的姿态,手腕用力,手指的第二指节便冲了进去。
“呃——!!”
小少爷抓着屠夫的手猛然收紧。
屠夫一瞬间红了眼。
这是什么妙处?
那般温热,那般湿软,严缝贴合着手指,像是捅在了一汪温泉里,自己手指进去的地方柔软无骨,却好似有张小嘴一般,贴着手指吸吮个不停,那里一张一缩,从手指上带来的极致触感直冲屠夫全身,震的他心都麻了。
裤裆里那物什像是有感应一般,仿佛想要代替手指,叫嚣着,激烈地跳动个不停,宽松的里裤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它昂扬地抬起头。
小少爷抓着屠夫的力道也不松,不知欲在阻拦还是叫屠夫再加把劲。
屠夫昏了头。
红着眼睛喉间剧烈滚动,鼻尖喷出灼热的气息,本能驱使下,屠夫又把自己的指节往里推进了一分。
“不要!”
小少爷娇软的声音叫屠夫终于回了神。
手指还插在那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屠夫被欲望烧身,额间尽是晶莹透亮的汗珠,有些顺着颊边滴落,落在锁骨,随着那黝黑野性的躯体缓缓下落。
小少爷的眼珠追逐着那滴汗液,莫名的,他想舔了去。
屠夫脸上带着欲色,终也是被关切盖去了:“少爷?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我……”
小少爷哼哼半天,最后红着耳朵吐出一句:“手指……太粗了……要受不住……”
两人今夜是要行房的,可现在只堪堪一根手指,就让小少爷叫了苦。
屠夫听了之后也脸红,只不过深色的面庞看不出,只那双眼深沉翻涌。
可屠夫要为自己正名啊!哪儿干自己手指的原因,忍不住嗓音干涩说道:“是少爷那处太紧了。”
小少爷脸上的羞赧更甚,要不是双手正抓着屠夫,怕不是要直接捂上屠夫的嘴:“你……你休要如此说!”
大抵是今晚一遭下来,小少爷始终是个没脾气的人儿,教屠夫胆子也大了些,现下竟然敢顶撞:“就是的,是少爷太过紧致,少爷,这里这么软,怎的还会咬人呢?”
“你!你!”
给小少爷气的浑身发抖。
屠夫也摸索明白了,少爷嘴上尽说强撑的话,可底下那水儿,分明流的更欢了!
屠夫另一只手抚上小少爷的膝盖,言语认真:“少爷,这处今晚要用来治病的,少爷娇嫩,我小心些,给少爷仔细松一松,可好?”
————
别慌,裤子还没脱
第4章
屠夫过于直白的话教小少爷臊红着脸低下头,视线下落,小少爷又被屠夫身前的状况所吸引。
哪儿是什么呀?怎么这么鼓?莫不是这人里裤里还放了东西?
像是回应小少爷的视线,被布料覆盖的地方猛地跳动一下,还在一下一下点着头。小少爷忘了羞臊,咯咯笑着:“真好玩儿。”
屠夫随着小少爷去看,自己不争气的下身急于展露头脑,叫屠夫有些难为情,听着小少爷的话,觉得像是在被取笑了一样。
还插在穴儿里的手指动了一下,小少爷回了神,看着屠夫跪在自己床前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拿白玉般的足尖儿踢了踢屠夫大腿:“你一直跪在地上要如何做?”
顿了顿嘟囔着:“你这么大块头,我可拉不动你。”
屠夫噢一声,当下木楞着想要站起来,可他忘了他还有手指在少爷身子里呢。
屠夫依然跪着,喉间剧烈吞咽几下,随后哑着嗓子说道:“少爷,下……我能不能把手抽出来?”
这人!
小少爷一瞬间又气恼。
那手指是你自己的,抽不抽出来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还非得问自己,故意羞人!
小少爷依然好脾气:“你抽呀……”
“可少爷……”屠夫脸上尽是为难,“可少爷一直咬着我……如何能抽?”说着,还带了些委屈。
小少爷最听不得这种话,当下拿足尖儿去踹屠夫胸前,语气带着羞恼:“你!你休要再胡说!”
屠夫闭上嘴了,可那眼神分明还是倔。
最后是小少爷微微抬了抬小屁股,才叫屠夫顺利把手抽了出去。
从小少爷里裤中撤出,这一拿出来可不得了。屠夫那垫着穴儿的手掌满是水淋淋的!这水液还黏着,尤其湿滑,将屠夫整只手掌染的水光淋漓。手掌在两人身前,那股子独属于花穴儿的淫水味悄声爬上了两人鼻尖。
小少爷看着屠夫那湿淋淋的手,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闷红着小脸,这下可憋不出一句话来。
再看屠夫,像是魔怔了似的,两眼猩红,发直地盯着自己手掌,然后旁若无人地,将手掌凑近自己嘴边,竟伸着舌头舔了一口!
大约是屠夫心里在作怪,他觉得自己手上这水儿,比当时从镇上带回来的一小罐蜂蜜还要甜,这甜味顺着喉道,直直流到了心坎儿里,像是把一整颗心都泡在了甜水碗中,甜滋滋地冒着泡。
“呀!你!你怎的!”
小少爷的惊呼把屠夫喊回了神。
屠夫面带不解,小少爷拿起一旁的帕子拉过屠夫的手,想要擦了去:“你怎这般……多脏呀……”
察觉到小少爷的意图,屠夫猛地把手夺了回去,护宝似的藏在身后,粗声粗气道:“不脏,甜的!是甜的!”
顿了顿近乎哀求着:“少爷不要擦……”
自己流出来的淫物被屠夫这般珍视,小少爷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儿,有赧然,也有……莫名其妙的欢喜……
小少爷把帕子丢在一旁,怕屠夫不放心,又推的远远的,语气柔柔的,像是当时哄着后院的猫儿来吃食一样:“我不擦了,你过来。”
屠夫靠近,小少爷又向床里退了退,唤着屠夫:“到床上来呀。”
屠夫这就笨手笨脚地爬上了小少爷的床。两人一到床上,这治病就要实打实地开始了,小少爷怕羞,使唤着屠夫将床幔拉上,于是小少爷那本就不大的床加上一个庞然大物,床幔的紧围叫这本就不大的空间更狭小了,两人的呼吸都听得清,一个沉闷粗重,一个娇柔急喘。
两人在床榻上,小少爷曲着腿垂着头坐着,屠夫整个人板正的,规规矩矩跪在小少爷身前。
终于,一道沙哑沉稳的声音打破了两人:“少爷,里裤……我服侍少爷脱下吗?”
小少爷咬着袖子,也不敢看屠夫,悄声点了点头:“嗯……”
屠夫便膝行着,离小少爷又近了些。可到底他平时干的都是些粗活,哪做过这些服侍人的,眼前娇俏的人儿粉红的耳尖,整个人小小一只,屠夫都怕自己不使力就捏坏了小少爷,当下万分小心,因为头次做,也显得笨手笨脚,双手试探着抓上了小少爷的裤腰:“少、少爷……能否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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