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锦棠眼中水汽更重,不自觉地喘息两声,抬眸看向姜庭知,小狼王被他夹得浑身舒爽,动作更狠,几乎要将他肚子都顶破。
“又哭了。”姜庭知太清楚自己,他是喜欢凌锦棠在床上掉眼泪的,哭得越狠他越兴奋,眼下那股子凌虐欲又忍不住升了上来,由着他喷了一回水,泄身的时候凌锦棠小腹抽搐,血气翻滚间颈间纹身通红,惹得姜庭知忍不住也射了出来。
又是在不应期弄了
第二回 ,凌锦棠跪趴在床上,膝弯里都生了汗意,双臂发麻抓着锦被,被操得迷迷糊糊正舒服,却听见身后人半是命令半是哄骗的语气。
“去镜子前面,好不好?”
他被姜庭知扶着腰,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一步一步挪到了镜台面前,姜庭知的那话儿没拔出来,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狠顶在他后穴里敏感的地方,他腰眼泛酸,在将要摔倒时终于扶住了镜台的边缘,两条细细的胳膊直打颤,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
他听见姜庭知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
“乖,看镜子。”
第四十九章
窗外日头正大,透过半掩的窗扉落下几缕跳动着的光,镜台被撞得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凌锦棠垂首闭眼,双手堪堪撑住妆奁,散落的长发大半垂落下来,掩住他潮红满面的脸。
他意识已经恍惚,姜庭知在情事里一向强势,但这次比起以往显然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后穴中征伐的阳茎简直可怕,每一下都顺着他最不禁受的地方刮蹭操干,快感如同从潮水一般久久不歇,连间隙都不曾有,他发麻的指尖抓住镜台的边缘,浑身上下泛着不正常的红意。
“慢点……”他嗫嚅着求了一句,“姜庭知,慢点……”
对方恍若未闻,掐着他的下巴猛地让他抬起脸,声音中满是被情欲浸透了的喑哑,“躲什么?”
“镜子里面这么漂亮,王妃怎么不看?”
铜镜中映出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躯体,视野有限,只能瞧见上半身,凌锦棠匆匆掠了一眼,又难堪地再次把眼睛闭上。
“不……”
衣衫散落,大半肩颈完全露在外面,姜庭知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身后,自他敏感的后颈处慢慢往下,顺着单薄瘦弱的脊骨一点一点完全吻过,身后撞击的动作未停,凌锦棠浑身无力,从口中溢出一声猫儿似的喘。
“好好看看。”姜庭知含着他圆润的耳垂,“看你自己,也看我。”
语气近乎蛊惑,凌锦棠睁开被泪水濡湿的眼睫,痴痴地看向镜中,他恍然间觉得镜子里的人不是他,反而像是什么春宫画里的人,秾艳又色欲,眼角眉梢的春情简直浓烈得像春水一样融融地化开了。
纹身自心口到颈侧,大片海棠完全铺开,灼灼若烈火,他失了神,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完全看到纹身显现出来的样子,心口处的那个疤痕已经浅淡地几乎看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两颗尖利的狼牙,姜庭知的手抚上他的喉结,又移至他的心口,笑着道:“好看吗?”
身后动作愈发用力。
凌锦棠身子一抖,一滴汗啪嗒一声砸在了镜台上。
他们的视线在镜中相触,姜庭知的那双绿眼睛像极了捕食的野兽,目光犹如实质的网将他紧紧缠缚,眸中全是狂热的占有欲,眼底欲海翻腾,他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掐着凌锦棠的下巴迫使他将脸转过来,咬上凌锦棠已经肿起来的双唇,不算温柔地舔舐着。
呻吟声和喘息声被一并吞下,凌锦棠的腰被他一把提起,踮起脚配合着他的动作,腰臀高高翘起,后穴被操得软烂熟透,他双腿根本没有力气,这个姿势让他只是脚尖着地,要不是身子被姜庭知抱在怀里,凌锦棠觉得自己早就软得摔在地上。
嘴巴被放开,身后的动作却没停,镜中的自己下唇被咬得透出一股糜烂的红,猩红的舌尖伸出来一点,他趴在镜台上,手中无力,姜庭知却犹嫌不够,目光贪婪地一寸一寸扫过怀中的这具身体。
一掌就能盖住的细腰上满是红痕,再往下是两条细长的腿,膝弯里生了一层汗,窗外阳光散落,屋内满室春情,他满足得很,常年骑马射箭的腰半点不显疲累,一下又一下操得凌锦棠连求饶都发不出声,哀哀的哭求声如同春药,火上浇油,越烧越热。
“宝贝。”凌锦棠耳边一热,一个湿滑黏腻的吻落下,姜庭知的声音又低又哑,“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实在是没法让我在床上心软。”
“你自己看,这么漂亮,下面咬得这么紧,是舒服的,对不对?”
小狼王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我真是要被你咬得爽死了。”
他在这个时候真是什么话都说得来,凌锦棠腰间一颤,受了他的精水,撑在镜台上的胳膊终于无力地倒了下去,他双膝发抖,站不住似的向后倒在了他怀里。
被打翻的妆奁里摔出一小盒胭脂和一罐子珍珠粉,散在镜台上,凌锦棠没注意到,只是急促地喘息着,他根本无暇顾及太多,被人牵着手印上一道胭脂的时候他终于回过神,呆呆地看向镜子里的两个人。
姜庭知露出个有些痞气的笑容,情色又下流地含吮着他的耳垂,“又不说话了?”
凌锦棠现在根本经不得碰,瑟缩着躲开他的吻,小声道:“舒服……舒服的。”
话音刚落,他忽然察觉到女穴里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有些凉,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姜庭知就着先前的精水不费力地又操进了他后头,凌锦棠无措地伏在镜台上,“不行……”
像是有铃铛在响。
身后动作越快,铃铛声响得越急,声音不大,却能叫人听得清清楚楚,凌锦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一时之间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姜庭知随身竟然带着这些东西!
“叮铃——叮铃——”
本该清脆的铃声夹杂着些微混杂的水声,声音略有些发闷,可还是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唔,够了……”他单薄的后背被操得一耸一耸,不住声地求饶,“殿下,我受不了,求你……”
“不够。”姜庭知低声道:“我还没够。”
那小小的圆圆的东西在穴里被他捂得渐渐热起来,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竟然随着身后姜庭知的动作自己也动起来,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得他几欲崩溃,铃铛下垂着的一条细细的绦子被淫水沾得湿透,他浑身发麻,哭得可怜。
“看样子确实好用。”姜庭知攥着他的腰,粗硬的冠头抵着那操开了的后穴处狠重地拍打着,“缅铃,我前些时候去夜市无意中寻到的,确实是个宝贝。”
他恶劣地握住自己的阳茎,拍打着凌锦棠往下淌水的穴,胯下这根东西简直混账透顶,每动一下凌锦棠就被弄得颤一次腰,他已经完全承受不住,泣不成声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眼泪却还是从指缝里溢出来,缅铃在女穴里一颤一颤,碾着他的敏感点,姜庭知的阳茎像是把他魂都操没了,偏偏身后的人愈加过分,又一次扭着他的脸让他以极别扭的姿势和他接吻,下唇被嘬肿,舌根也发麻,右手手腕上的那个小小的环晃荡着,他却再也察觉不到疼。
姜庭知简直坏透了,竟还要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说不出口,支支吾吾地哭着想要翻过身抱住他,再也不敢多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眼,可是姜庭知还是不许,强硬地要他抬起腰臀,承受着他毫不心软的操干。
“锦棠哥哥听不到吗?”舌尖濡湿的痕迹像条小蛇爬过皮肤,他止不住地颤栗起来,捂着嘴摇头不肯答话。
姜庭知极有耐心,循循善诱地道:“水声还是铃铛声?”
他忍不住舔凌锦棠后颈上的汗,身躯相贴,狰狞的性器粗暴地操他,穴口通红,淫水在快速的操干中溅得腿根上都是,凌锦棠甚至分不清快感从何而来,崩溃地道:“够了,姜庭知……我不行了,出去,出去……”
他伸手推他,无奈手腕上一点劲都使不上,小腹被精水撑得鼓起来,穴里痉挛,脑子里一片混沌,在姜庭知的精水再一次射进来的时候终于不受控制地泄了身,下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羞得恨不得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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