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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小萤火虫(57)

作者:禾花 时间:2025-01-11 10:07:04 标签: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 轻松 日常

  雪沛吹牛呢。

  他虽然知道了这个词, 但并不明白该如何去写,只知道是形容动心的。

  就像此时。

  好多的飞蛾,不, 是蝴蝶, 因为蝴蝶的翅膀五彩斑斓, 像是闪烁着莹润的光,在雪沛的心里撞啊撞,一点也不疼,柔软得要命,他就这样勾着陛下的脖子, 絮絮叨叨地说你看我逃出来了, 好厉害的, 但才说两句, 就不想提别人的事了。

  雪沛贴着萧安礼的脸:“陛下,我刚才说了这么好听的话,你怎么不来亲亲我呢?”

  萧安礼胸口起伏着, 凑近,把滚烫的嘴唇贴在了雪沛的眼皮上, 痒酥酥的, 而下一刻, 骏马嘶鸣着奋蹄,掉头冲入如墨的夜色中。

  长街寂静, 两侧的侍卫全部背转过身,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响在夏夜的石板路上。

  奔跑的速度太快了,雪沛被人从后面抱着,都觉得有些害怕, 微凉的风吹得他睁不开眼,刚一偏头,陛下就捏了下他的侧腰。

  “别说话,喝风了肚子疼。”

  雪沛就真的闭上了嘴。

  很快就到了皇宫,朱红色的城墙下立着手持刀剑的侍卫,却没有了闪着寒光的蛛网,雪沛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拍萧安礼的手:“陛下,你怎么给这玩意去掉的?”

  陛下没有说话。

  跑得急,肋下甚至开始微微发疼,萧安礼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说来也可笑,明明没有人追他,脏东西也被一把火烧光,但萧安礼就是慌,不痛快。

  就像他查出侍梨老人的腌臜事时,那猛地跳起来的心脏——

  当时,萧安礼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原本还以为是朝中利益纠葛,党羽纷争,结果事情却越来越不对劲,萧安礼早就心里有数,那胡太傅是个摆设,跟风倒的墙头草,腹内空空的饭桶,一听能有个好名声就屁颠颠地跟过去,差点给自己也搭进去。

  不然,他不会容忍胡太傅这么久。

  身边适当的有些蠢人,是有用的。

  可问题出在哪里?

  为什么特意针对的是雪沛?

  桩桩件件,事无巨细,萧安礼都要亲自给过了目,见面的时候雪沛说,陛下别派人盯梢了,怪不好意思的,其实他哪儿只派了几个人啊,几乎给麻奶奶胡同都给层层包围了,怕雪沛出事,又怕雪沛嫌他多疑,卖糖人的老头,走街串巷的小贩,包括白日里来来往往的路人,全部都是陛下安排的。

  陛下心细如发。

  也终于查出了侍梨老人的问题。

  虽说开坛讲学,隐居山林,但称颂他的文章可不少,再三润色传抄天下,一开始,萧安礼没有过多在意,文人好名声,情有可原,但沽名钓誉太多,夹杂在里面的一些秘密,终于被发现。

  敛财,欺诈,以及,似乎对幼童格外上心。

  若是抱着孩子去求见他的,无论当时多忙,侍梨老人也一定会见,而令人称道的是,若是孩子夭折,侍梨老人慈悲为怀,还会给予父母一笔体恤。

  见雪沛之前,萧安礼已经不动声色地将其软禁起来。

  而当回宫后,面对他看不见的那些“天罗地网”,萧安礼亲自前往相国寺,在佛像前长跪不起。

  菩萨庄严,金刚怒目,远处的撞钟声悠悠传来。

  陛下最讨厌熏香,也嫌和尚们的诵经声吵闹,但檐下金铃声响,有鸟雀掠过湛蓝的天,萧安礼怔然地抬头,摸了摸自己的脸,湿凉一片。

  方丈站在他的身侧,双掌合十,颂了声佛号。

  “万物有灵,我即万物,”方丈垂下眼眸,“陛下悟了。”

  萧安礼站了起来,不发一言。

  “……那,蛛网你是怎么弄掉的呢,那东西有没有毒啊?”

  都到了寝殿内,雪沛还在喋喋不休地问,他实在是好奇,摇曳的烛光映在眼眸里,显得好是明亮。

  萧安礼看着他:“应该是有毒的。”

  下马那会儿,萧安礼就给雪沛打横抱起了,他就这样在夜幕里,大摇大摆地抱着人进了寝宫,值守的宦官吓得泼洒了茶水,侍卫们全都目不斜视,当做没看见,幸好晚上人少,百官也未入朝,不然雪沛就要臊起来了——

  也可能是他只顾得上好奇,没有关注陛下的目光。

  太直白了。

  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雪沛,走进寝殿,绕过跪着的李福康和屏风,径直给人放在床上,烛火跳动了下,门从外面阖上,是帷幔被放下,带起了轻微的风。

  萧安礼亲手给雪沛脱了鞋子,不紧不慢道:“其实很简单。”

  雪沛眼睛瞪得很大:“那会儿,你已经知道它是蜘蛛了?”

  修长的指尖划过衣襟,勾在了腰带的地方,萧安礼轻轻地往外一扯:“不知道。”

  雪沛还没来得及继续追问,就“啊”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衣衫:“你、你干什么呢?”

  “看你的伤啊,”萧安礼很无辜的模样,“今晚折腾许久,朕怕伤口红肿发炎,怎么,你不愿意让朕看?”

  当然愿意。

  事实上,萧安礼这个不要脸的人,早在刚认识的时候,就给雪沛看光了,那会儿他被怀疑是刺客,被丢到浴桶里看是否敷粉熏香,如今陛下亲手为其宽衣解带,柔声温存。

  雪沛不免有些得意了。

  衣衫滑落,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胳膊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后背那里还缠着纱布,雪沛趴在床上,任由萧安礼给他检查伤势,微凉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还挺舒服。

  而陛下一边上药,一边为他讲。

  “没什么特殊的,就全部拿来试,先是用火烧,然后换了些别的。”

  他这会儿轻描淡写了,完全看不出当时有多焦头烂额,毕竟世间已经许久没有精怪异闻了,而那狡猾的侍梨老人守口如瓶,完全打探不出来。

  后来,还是萧安礼突发奇想,用桃树枝进行了抽打,那些侍卫们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何陛下先是令他们拿着火把胡乱挥舞,然后凭空挥动树枝,但既然吩咐了,照做便是。

  萧安礼就站在旁边,沉默地看着。

  没有前例,没有谋士,也看不到所谓有灵力的网,他只是带着一身浅淡的檀香,安静地注视前方。

  不知是否是错觉,萧安礼心头一痛。

  而与此同时,金色的光芒闪烁了下,太快了,几乎就是那一个瞬间,像是什么无形的桎梏被挣开,陛下突然脸色一变,翻身上马。

  “……就这样?”

  雪沛眼睛都忘了眨,神情怔然。

  萧安礼给他换好了药:“嗯。”

  像是冥冥注定一般,带着恶意的灵力悄然消散,清澈的气息卷起了花香。

  雪沛后背上的伤好了大半,不需要再用纱布了,但陛下还是不放心,给他拉起来,坚决用纱布缠了两圈,雪沛只得坐在床上,展开自己的双臂,最后一个结打上的时候,萧安礼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好了。”

  “嗯,”雪沛笑出了颗小虎牙,“谢陛下。”

  帷幔放下了,视线就看不甚清,只觉得陛下的眼眸冰冷而美丽,正出神地凝视着自己,雪沛伸手去拿里衣,被扣住了手腕,灼热的气息又扑在耳畔,陛下声音很轻。

  “不用穿了。”

  雪沛的动作顿住了。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又不傻,早就听到陛下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了,不由得开始紧张:“真、真的不穿了?”

  “嗯,”萧安礼抱着他,语调好哑,“要不,朕也不穿了,陪你。”

  说着,他就拿雪沛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雪沛吓了一大跳,说话结巴:“现在就要吗?”

  “朕无所谓,但你穿着衣服不方便,”萧安礼还握着雪沛的手,“麻烦事解决了,朕发誓,以后不会再让你为难。”

  温热的躯体覆了上来,给雪沛结结实实地压在下面,柔软的被褥也拉了过来,遮住了两人,挡住了外界的所有打扰。

  雪沛的脸红透了。

  他感觉萧安礼的嘴唇好烫,亲得受不了,火星子似的撩着自己的喉结和颈窝,陛下对这里好着迷的样子,反复地亲,轻轻地咬,而手则在一点点地往下,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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