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空间(54)

　　如果真的是和他联盟的话，倒的确不用担心在时候他会和方允联手，先对自己和ruler下手。
　　所以在战斗结束后，方允便让ruler搀扶着还在昏迷的saber，而自己则主动去搀扶士郎。
　　虽然方允自己身体也还没痊愈，但是让女士去扶着士郎回去，还是有些不太礼貌，而不清楚archer还心存芥蒂，所以方允最后还是决定自己扶着士郎吧。
　　没想到的是，archer直接以方允还受伤的理由把士郎从方允手中接了过来，像抗货物一样的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看到这一幕，方允还挺开心的，在他看来这应该是archer越来越接受士郎的表现，这也就意味着archer越来越能接受自己的一切。
　　不过是不是越来越接受士郎这一点，archer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看到方允去搀扶士郎的时候，他内心很不舒服。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却知道怎么做会让自己舒服一点，所以他直接走上去，把士郎接过来抗在了自己身上。
　　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了，但是有很多东西，但是需要出了的事情太多了。比如saber和士郎之间的契约已经消失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同样的archer与方允之间的契约基本消失殆尽。还有在战斗结束之后，方允收到的系统提示。以及为什么这里会有两名英灵等远坂凛和ruler感到疑惑的问题。
　　不过考虑到还有言峰绮礼一行人的存在，柳洞寺是在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能久留。所以四人还是准备先离去。
　　三人中最近的住处是士郎的家，所以一行人便直接动身。
　　在半路的时候，saber便已经清醒了过来。但是由于没有魔力供给的缘故，身体变得十分虚弱，所以还是让ruler继续扶着她。
　　没一会众人就回到了士郎家，在进屋后来到客厅，把任然在昏迷的士郎在放在地上。
　　方允走上前为输入灵力，为士郎检查身体，因为之前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所以这一次已经驾轻就熟。经过检查确认士郎并没有受伤，只不过因为caster封印住了士郎的魔力，然后催眠他而已。
　　现在caster已经死亡，她的封印也消失殆尽，很容易就能唤醒他了。
　　方允看了看已经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saber，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有解构成魔力的趋势，知道时间不等人。便加大了灵力的注入，通过外地入侵的方式来激活士郎自身的魔力回路。
　　不过其然，因为方允灵力的入侵，士郎体内的魔力回路被激活并开始自行运转。
　　很快士郎便发出了低吟，然后转醒了。
　　士郎醒过来看见自己躺在地上，意识还有些模糊，不过看到方允还是习惯性地喊了一声：“允哥。”
　　“你还记得什么吗？”方允询问士郎，要先确定他目前的精神状况。
　　“嗯，我觉得有个女子绑架了藤姐，后来我走向她，被刺了一刀，然后就不记得了。对了，允哥，saber和藤姐呢？”士郎努力回忆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一切，想到藤姐和saber立刻露出紧张的神情。
　　“藤村，在我朋友那里，还在昏睡。不过没什么大问题。”是的，在来的路上方允便派胡鹏飞来士郎家这边看一看情况，没想到在士郎家门口看到一个倒地昏迷的女子，根据胡鹏飞的描述，方允辨认出来是藤村大河，便让他把藤村带到他的住处去休息。
　　听到藤村没有大碍，士郎神情松了一松，还没来得及开口，方允就继续说：“至于saber，她就在那，不过她的状态很不好。”
　　士郎顺着方允的目光看起，果然看见了在一旁沉默的saber，问道：“saber怎么了？”
　　Saber望向士郎，但是并没有开口解释。
　　“你看看你的手背上的咒令吧。”方允对士郎说道。
　　士郎闻言便抬起自己的右手，发现本来应在手背上的咒令居然消失不在了，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露出了吃惊的神情。
　　“现在时间紧急，我也不和你玩什么猜谜底的游戏了。直接给你说吧，你和saber之间的契约被caster消除了，现在saber没有master的供给，已经快无法维持自身的存在了，即将消散。”这就是为什么saber现在看起来这么虚弱，也是为什么saber异常的沉默。
　　“那我可以和saber重新缔结契约吗？”士郎一瞬间就找到了解决问题最直接的方法。
　　“的确重新签订契约是解决这个问题最快的方法，但是这一次和saber签订契约，是没有圣杯帮助的，这而也就意味着对于master魔力的要求更高。老实说，即时你现在已经激活了你真正的魔力回路，但是距离与saber签订契约还是差的太远。”方允指出了现在问题的关键。
　　“允哥，还有办法吧。”三番两次地帮助自己，现在的士郎对于方允可以说是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办法倒是有，一是让saber和另外一名优秀的魔术师签订契约，这是最安全的办法，但是这也以为着从此以后你不再是saber的master。而另外一种方法，则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快速提高你的魔术，但是我也不清楚会不会有副作用。你自己选择吧。”方允把自己所能提供的办法都告诉士郎了。
　　士郎并没有直接做决定，而是转过头去，对着saber说：“saber，你还愿意与我并肩作战吗？”
　　Saber看着方允，没想到当初一直厌战的小孩，居然已经成长至此，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剑与你同在。”
　　士郎听到saber的回答，眉眼都舒展开来了，这些天和saber的并肩作战让他已经把saber看做自己的朋友，从心底说不愿意她成为其他人家的从者。而且他对于战斗的看法也慢慢产生了变化，或许人性真的如允哥所说的那样不堪，但是他还是坚信自己是可以做些什么的。
　　“我选择第二种。”士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果然如此。那边直接开始吧。”方允也因为士郎的选择而有些欣慰，能正面看待战争的士郎，应该不会再病态得正直了吧。
　　“不过，允哥，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准备如何快速提升我的魔力啊？”士郎有些好奇。
　　“把我的魔法刻印移植给你。”
　　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后，方允就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在“梅林传奇”中学会的魔法（不是型月世界中的五大魔法）在这个世界中以魔术回路的形式进行呈现。虽然型月世界和梅林传奇的世界相差甚远，但是魔法、魔术、巫术这些能力根源性上相似度很高。
　　而方允在“梅林世界”中得到的魔法，虽然能力不错，但是由于自身法则体系的紊乱，所以很不稳定。再加上方允本来就准备主修符箓之道，所以这几个魔术一直处于放养状态，没有和方允的灵魂结合得很紧密。
　　所以在进入FNS的世界后，受到这个世界高度完整的法则体系影响，竟然以魔术回路的方式展现出来了。在方允发现这一点之后，他想起这个世界有魔术刻印移植的方法，便一直考虑则如何将自己这些魔法能移植出来。
　　因为他从试炼空间了解到，一个试炼者的能力体系越纯粹越好，这样还不会引发法则体系之间的冲突，所以一开始想把魔术回路移植出来，纯粹是处于对自身强化的规划。
　　而魔术回路是无法直接移植的，只有将其固化形成魔术刻印之后，才能成为可以传承的概念。而且还存在适应性的问题。所以在从远坂凛处得到魔术刻印移植的相关知识后，方允也只是在一直进行魔术回路到魔术刻印的转换，而没有贸然行动。
　　知道和archer多次配合之后，发现自己的魔法居然有极高的普适性，而且和archer的相性极高，才渐渐有了将魔术刻印移植给士郎的打算。但也只是打算而已，直到刚才才打定主意。
　　不过其他人并不知道方允这一举动有一半都是为了自己，所以明白魔术刻印移植意味着什么archer和远坂凛都一脸吃惊地看着方允。
　　远坂凛虽然吃惊，但是由于自己立场的关系，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很快地收敛好了表情。
　　而archer则好像想到了方允以前给他说过的一些事，想阻止方允。但是当他习惯性的想要通过契约和方允说话的时候，发现他们两个之间的契约已经感知不到了。
　　再想到方允一直忙着saber和士郎契约的事情，对于自己和他的契约却只字不提，突然心里涌出了一些酸胀的情绪，把他想要说的话都堵住了。最后archer选择了沉默的站在方允背后。
　　虽然士郎并不懂魔术刻印移植是什么，但是看到远坂凛和archer的表情都知道这恐怕是很珍贵的东西，虽然他很想和saber缔结契约，但也不希望因此而对他人尤其是方允造成什么困扰，于是开口：“允哥……”
　　“好了，时间不等人，你跟我上楼吧。”然而方允却直接打断了士郎，起身直接往士郎的房间走去。
　　士郎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方允一个眼神制止了，跟着方允走上楼梯。
　　Archer看着方允离开，下意识想跟着过去，但是发想到方允并没有叫自己，便硬生生停住了脚步，看着方允的背影越看越不舒服，所以走到了庭院里去吹风了。
　　远坂凛和saber并没有发现这些异常，不过ruler倒是看着archer情绪的变化，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058魔术刻印

　　方允带着士郎来到了士郎的卧室，等他进来后，方允便把门关上。
　　士郎抬手准备打开吊灯，方允阻止了他的动作。
　　“怎么了，允哥？”
　　“还是把等关了吧，等会怕你尴尬。”方允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对士郎简单地说起了何为魔术刻印。
　　在这个里，人类施展魔术甚至魔法，都是依靠体内与生俱来魔术回路，一种类似于模拟神经的存在。可以说是作为魔术师的基础，也是沟通世界本源力量的媒介。
　　但是魔术回路的出现太具有随机性了，哪怕是两个优秀魔术师也可能孕育出一个毫无魔术回路存在的孩子，虽然这个几率并不高，而且拥有相似魔术回路的概率更高。
　　所以为了保证自己家族对于世界本源力量的研究能延续下来，魔术师们在漫长的历史中，发明了一种将自己的魔术回路固化，变为可以传承的存在，这就是魔术刻印的产生。
　　但是魔术回路变为魔术刻印有着诸多限制，最主要的是转化为魔术刻印之后，就失去了进步的可能性，只能下一位刻印继承者来进一步的完善。[注1]
　　简单的说就是当方允把自己的魔术回路一直给士郎之后，他就会永远的失去这些魔术能力。
　　听到这里，士郎很坚决地对方允说：“允哥算了吧。”
　　虽然士郎很想再一次和archer签订契约，但是如果这是以方允的魔术能力为代价的话，他是不会接受的。虽然士郎缺乏魔术知识，但是他也能理解这对于一个魔术师而言，意味着什么。
　　“士郎，你放心吧。我的情况很特殊，失去这些魔术回路对于别人而言，可能是坏事，但是对于我来说，反而能让我的实力进一步的提高。我也不会拿archer来开玩笑的。别再耽搁了，saber撑不了多久了。”方允也看得出了士郎是真心的为他考虑。
　　“嗯。那我该做些什么？”士郎看到方允便不像在开玩笑，也就暂时不纠结了。
　　“把衣服脱了。”方允若无其事地说道。
　　“啊？”士郎有些惊讶。
　　“你见过穿着衣服做手术的吗？”从远坂家得到的笔记上，进行刻印移植的确需要两名当事人尽可能的贴近，方允只能型月世界一开始的设定是r18世界，才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这也是为什么方允进屋后，阻止士郎开灯的原因了。
　　士郎想了一想也是这个理，再加上对于方允的信任，便动手开始直接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