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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雪深(14)

作者:funny2333 时间:2019-08-31 08:35:36 标签:强制 NP

  回应他的,却是性/器上一记充满恶意的深吞,他的男根竟然在对方的口腔里,一翘一翘地发着抖,又被那条粗粝的肉舌安抚下来。
  袁鞘青吐出他的性/器,饶有兴致地拨了一下那枚湿漉漉的扳指。他的性/器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弹动了一下,底下的会阴涨得通红。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袁鞘青抠挖那口肉/洞,手指裹着一点湿黏的红肉,几乎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着前头的性/器哆嗦一下。
  手指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能听到滑溜溜的水声,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挤出来。这恶心而凄惨的画面,撞进他紧缩的瞳孔里,几乎像一把短匕首那样将他的思绪搅成了齑粉。
  “袁鞘青,你今日辱我至此,”他哑声道,“我必以血洗之!”
  袁鞘青笑道:“那我便等着解大人的捷报。解大人两条大腿越绞越紧了,莫不是要到了?”
  他一低头,竟是咬住那枚小环,用舌尖用力一卷。灼热的皮肤上,立刻鼓起一条红痕。被束缚已久的性/器骤然得到解脱,竟然只是红彤彤地竖在胯间,打摆子似的哆嗦个不停,一点精水都泻不出来!
  那股酸楚到了极致的憋窒感,几乎像一支冰冷的银签子,一下一下戳刺着他的精关,解雪时面色煞白,咬牙忍了一会儿,腰胯间火辣辣的一片,浑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激荡的欲潮中,随时要飚射出去。
  袁鞘青却只是缓缓扭动手腕,带动着那枚食指在嫩肉上一下一下滑动,带来似有还无的摩擦感。这慰藉委实太过薄弱,如隔靴搔痒一般,却只能激起更不容错辨的痒意,一点一碰,酥酥麻麻。
  “解大人的这口销魂洞,倒是热烘烘的,还会夹着手指不放。”袁鞘青道,突然凑到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
  霎时间,如河堤决口,川壅而溃,那些积压在精关处的热流,几乎是飚射而出,解雪时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得“滴答”两声轻响。
  被榨出来的却并非精水,而是久蓄的尿液!
  他头晕目眩,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袁鞘青却偏偏如给小儿把尿一般,按着他的下腹,用掌根不断排挲,逼得他仰着颈子,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额上冷汗涔涔。食指每在肉/穴里一戳一刺,便从铃口出渗出一点晶莹的尿水来。
  解雪时何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他素性喜洁,此刻却被男人掰着大腿,用指头反复奸污,强行搅弄肉/穴,一股股挤出尿水来,被迫承受点滴失禁的羞辱与苦闷,竟是不住摇着头,乌发都黏在了雪白双腮上,显出无端凄楚之态。
  那滴答滴答的水声,无不是在戳刺着他的心!
  袁鞘青褪下他的亵裤,本要垫在他腿间,这会儿见他受辱时凄痛神色,心中一动,倒是看得痴了。
  他又用嘴唇去含解雪时流血的下唇,一面飞快扯下颈上承露囊,套在了解雪时那支雪白笔直的性/器上,恰恰裹住那枚红胀的肉头。
  “好了,这会儿没声音了,解大人只当寻常解手便是,何必咬自个儿下唇?”
  解雪时在他怀里抽搐了一下,那肉根隔着一层薄薄缎面,在他掌心里突突直跳,倒像只惊惶不已的雀儿似的,他只稍稍一拧,解雪时便低喘一声,缎面上被濡湿了一片。
  那只湿哒哒的承露囊,混合着说不明的腥臊气味,像一截鹅肠套子似的,黏在他的性/器上,解雪时被恶心得蜷起身来,伏在榻边一阵干呕。
  “拿开!”
  袁鞘青笑道:“解大人没去过塞外蛮国,那地方的小民,便是拿只牛尿脬,也能解得了手哩!”
  他替解雪时提上亵裤,正要一把摘去那湿透的承露囊,却突然听得门外一声通禀。
  “大理寺卿谢浚,奉旨前来复审衣带诏一案!”
  第30章
  谢浚甫一推开牢门,心中便是一沉。
  囚室里连灯都没点,只有松枝的香气晕散开来,混合着一缕难以言喻的腥臊味,像是发酸霉变的酒曲。矮榻上卧了个人形,身上披了件素白的长衫,微微渗光,堆云似的大袖直要堕到地上去。
  只能听到微弱的鼻息。
  他忙取了灯台,捧到榻边一看,难怪要遮遮掩掩地披件长衫,原来底下的双手是戴了木械的,哪怕垫了绸帕,手腕依旧不免磨出血来。又衬着那双乌沉沉的铁指套,露出的几管指头白里透红,好不凄厉。
  那满捧乌发垂在枕上,透着一股温热的湿气,谢浚替他把面上的乱发拨开,只见他面色雪白,双颊晕红,唇上都是些樱桃绽裂般的齿印,仿佛在狱中出了一身大汗。
  谢浚还道他被用了拶指之刑,当下里目眦欲裂。
  “是谁干的?谁敢动你的手?伤到骨头了没有?”
  解雪时被他一把捉住了手,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来自密友身上的,独属于青年男子的热度,如猛兽垂涎一般,竟然有一瞬间令他无法忍受,甚至还有点隐隐的反胃。
  “皮外伤罢了,不妨事。”解雪时道,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半坐起来。只是两股刚挨着榻面,他的面色便是微微一变。
  袁鞘青那厮,刚刚竟然按着他,强行把扳指推进了肉/洞里。
  那枚扳指湿淋淋的,越滑越深,细腻的粉红色腔膛紧紧裹着它,上头尖锐的鹰首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啄着那块神经密布的嫩肉,带来近乎锋利的酸楚感,还混合着一点难以启齿的快意。
  男子的谷道本就不宜交媾,更何况袁鞘青行事粗暴,器物又甚伟,里头黏膜红肿得一塌糊涂,像蚌肉那样粘连在一起,几乎令他瞳孔紧缩,当场小死了一回。
  谢浚本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哪里会错过这微妙的痛楚?
  他只道解雪时身陷囹圄之中,不免触及年少时蒙冤入狱的往事,心中又恨又怜,恨他以身涉险,毫不顾惜性命,又怜他忠而被谤,不知平白受了多少苦楚。
  解雪时道:“过两天,把我手上那份密诏放出来。”
  “你若是想杀他们,寻个由头便是了,何必亲自受这般苦楚?”
  “既然他们心有疑窦,那便让他们看个明白。”解雪时道,“不宣而诛,难堵悠悠众口,只能扰乱朝局。”
  “哪怕有先帝密令在手,亲自动手毒杀皇长子的,依旧是你解雪时!你又如何脱得了干系?”
  解雪时一直以来,漠无表情,只在听到毒杀二字时,瞳孔一缩,目光飞快地定在他面上。
  谢浚揭了他一块心病,不免懊悔,一面又暗恨先帝心狠。
  以解雪时的心性,做了这等斩草除根之事,必然会郁结于心,只是隐忍不发罢了。
  但既然那伙人要装神弄鬼,逼得解雪时不见容于朝野,为今之计,便是将他们打成废太子党羽,剥了那一身鬼母索命的画皮。
  解雪时这次坦然入狱,也未必不是打的这般主意。
  先帝暴病而亡,又秘不发丧,短短半日内,太子逼宫未遂,被废伏诛,赵株紧接着扶灵而出,握玺为龙,朝中哗然,这一连串大事,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临终前顾命的,仅解雪时一人,那些老臣甚至连面都没见着,连诏书都是草草宣读了事,颇多不合祖宗家法之处,如何能令人服气?
  若不是先帝仅有二子,一切已成定数,太子党羽哪会吃这个哑巴亏?解雪时对这些人恩威并施,一手釜底抽薪,褫夺权柄,一手许以高官厚禄,荫及子孙,这才扶大厦于将倾,以最快的速度把持朝局。
  只是时间一长,幼主废弱,解雪时只手遮天,太子党羽私怨又起,本就蠢蠢欲动,这才借着鬼母应誓一事发难,矛头直指解雪时。
  解雪时并不直撄锋芒,而是退避牢中。
  避嫌之余,示敌以弱。
  太子党羽一击得手,自然乘势追击,逼着赵株于宫中尚书取出目录,抬出先皇遗诏,核验真伪,本想这矫诏之罪,十拿九稳,毕竟赵椟身为太子,猝然逼宫,着实令人疑窦丛生——
  谁知这一翻之下,竟是半点挑不出错漏。
  那方皇帝之宝的大印,骑缝盖得清清楚楚,但看字迹,俨然是先帝手笔,墨色浓淡,一贯而成。
  上头明明白白写着,甚肖朕躬的,乃是皇次子赵株!
  这么一来,倒是昭告天下,赵株这皇位来得名正言顺,一洗傀儡天子的污名。
  解雪时素来隐忍,否则也不会身受非毁,而毫不色变。但这次太子党羽咄咄相逼,令他苦心维持的朝局为之震荡,已然触怒了他。
  形势翻覆间,太子党羽毫无退路,只能再次凌逼天子,要查抄解雪时私邸。
  他们必将有所得。
  等着他们的,将会是另一道血淋淋的密诏,将那段阴私彻底剖白人前。
  若非赵椟豺狼心性,将先帝每日服食的羹汤偷换了一味药材,使其躁郁攻心,终于到了药石罔医的地步,先帝又怎么会痛下决心,拟诏传位于赵株?
  赵椟丑事败露,起兵逼宫,先帝急下密诏,令解雪时诛杀孽子,旋即便昏死过去。
  赵椟纵马踏破殿门,等着他的,便是一道匹练般的剑光!
  ——噗哧!
  只听一声热刀割蜡般的轻响,无数筋骨脉络应声瓦解,这一剑来得太快,剑身银晃晃如镜面一般,一闪而没,连半点血珠都没来得及溅出!
  马颈上本披了重甲,却在这一瞬间,迸出了一圈红线。下一秒,整段马首沿着红玉般平滑的断面,斜斜下滑,轰然坠地。
  腔子里的热血,尽数飙溅到了赵椟的发上和身上,他周身浴血,鬓发湿透,狰狞如恶鬼一般,几乎是隔着一场爆沸的血雨,冷冷地凝视着解雪时。
  ——铛!
  他把手中长剑投到了地上,道:“我早知先生要杀我!”
  解雪时力斩奔马而不伤人,本已留了三分情面。他身后埋伏的禁卫,顺势一拥而上,生擒赵椟,杀尽其党羽。
  赵椟被反绑了双手,还不忘回头看他一眼,那双被血污浸透的黑眼珠,如淬毒的锥尖一般,在湿发间闪烁。
  先帝弥留之际,最后一道诏令,便是勒令解雪时将赵椟毒杀!
  二人师生一场,情谊已绝,赵椟苦心经营所得的,不过一杯残酒罢了。
  那道密诏上,将赵椟的那档子丑事揭露得明明白白。
  密诏大白于天下的瞬间,解雪时谋害皇储的谣传便会不攻自破。
  这么一来,鬼母所发的毒誓,便也随之化作了无稽之谈。
  解雪时示弱已久,也终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
  “陛下知道了?”解雪时道,“也难为他隐忍这许久。”
  谢浚苦笑道:“你倒是真信得过天家,不怕他顺势将你也扳倒了,一举两得。”
  他素来对天子颇有牢骚,总觉得这少年心思深沉,又羽翼渐丰,指不定什么时候反咬解雪时一口。
  解雪时道:“这大襄终究是赵氏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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