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215)
轩何志嗤笑道:“装的,真单纯还管外勤部?早就被驱委那帮人囫囵吞了。”
“格根托如勒装没装我不知道。”项诚随口道:“不过你挺能装的。”
轩何志说:“冤枉!我没有装!”
迟小多笑了起来,项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朝迟小多说:“看情况吧,他给你电话,你还是接。”
迟小多嗯了声,项诚进入河北地界,找了家酒店先住下,就像旅游一样,第二天早上继续上路。
从北京到丰都约两千公里路,全程开车下来还是有点累的,项诚和迟小多便边玩便开,像在自驾游一样,看到漂亮的风景还下车去,让轩何志举着手机,给两人一狗拍景点照。
“我想死你了……”项诚抱着迟小多,趴在车里。冬日艳阳高照,轩何志去野外溜达,郎犬则去自己遛自己,项诚便打开车门,把迟小多压在第二排,在他脸上,脖子上亲来亲去。
“脖子以下……不可以那啥啊!”迟小多说。
“我都要憋疯了。”
“现在还不行吗?”
“不行……”项诚让迟小多夹着自己的大腿,两人隔着长裤蹭来蹭去。
“我帮你用手可以吗?”迟小多亲了亲项诚的脸。
“这样蹭一下就行。”项诚的呼吸都在发抖:“昨天晚上差点没控制住爆了。”
迟小多哈哈地笑,昨天晚上在酒店里做了春梦,抱着项诚蹭来蹭去,项诚只好又跑去洗冷水澡。
“轻点……”
“这里舒服吗?”迟小多一手伸进项诚运动裤里,把那个掏出来一点,拇指按着湿透的前面,来回打圈。
“嘘……”
项诚吻着他,缓慢地抽动,那粗大之物在迟小多的手掌里来回滑动,迟小多说:“我用嘴可以吗?”
“算了。”项诚居然有点不太好意思。
“来吧。”迟小多推推他,让他起来,笑道。
“这样有感觉……”项诚撩起毛衣,让迟小多亲他的胸膛,结实的胸肌前已硬得和铜豆一般,迟小多亲吮了下,项诚又嗅迟小多的头发,和他蹭来蹭去。
正在他快要射的时候,突然间背后一只狗扑过来,乱扒乱吠。
“郎犬!”迟小多怒吼道。
郎犬差点把项诚的裤子扒下来,项诚登时火气,要过去踹他,郎犬却绕着车跑了一圈。
“别打它……”迟小多哭笑不得道。
一分钟后,郎犬的嘴巴和四肢被外套捆着,眼睛被布蒙着,侧躺在原野上,完全没法再到车上来了。
项诚横躺在后座上,一脚踩着车窗,背靠车门,迟小多趴在他胯间,低头舔舐,不到五分钟,白液溢了迟小多满嘴。
“唔。”迟小多出去漱口,漱口回来,项诚笑着整理衣服,抱着他,在他的唇上狠狠亲了几口。
“我我我……我不用了!”迟小多按着自己的裤子,项诚一手扭着他的手腕,把他的运动裤直接扒了下来。
“啊……”迟小多面红耳赤,看着项诚低头,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快意,项诚的技术有点粗鲁,动作却十分直接,迟小多既紧张轩何志会回来,又被项诚的动作控制着,没几下就……
“不要吃进去啊啊啊!”
“味道不错。”项诚说:“还有吗?再来?”
迟小多:“……”
外面传来轩何志朝郎犬说话的声音,项诚马上给迟小多整理好衣服裤子,搂着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在车后座说情话,轩何志上车时一脸懵懂,项诚还意犹未尽地舔了圈嘴唇。
“有时候我在想……”
越野车沿着大路驰骋,离开河南,前往湖北。
“什么?”迟小多说。
“如果能这样,一直在路上。”项诚朝迟小多说:“再把后座那俩烦人的家伙扔了,就是我希望过的生活了。”
迟小多笑了笑,说:“等这件事办完了,咱们就回广州去。”
“嗯。”项诚答道。
天之涯,地之角,晴朗的天空下,仿佛这个世界里,喧嚣的烦恼都一瞬间离他们远去,那些熙熙攘攘的人际关系,未来即将降临的危机,都与他们不再相干。迟小多刚开始还总是担心血魔,担心驱委,担心项诚体内的魔种……
然而他渐渐地发现,项诚似乎从不惧怕,在他们重逢之后,项诚便觉得有了勇气,一切都是能解决的,只要他们努力。
春天来了,重庆的春季湿润无比,一进入巴蜀地界,摇下车窗,便能感觉到水汽扑面而来。
“回家了吗?”迟小多问。
“还不算。”项诚意气风发,开着车,哼着歌。
“一二三……木头人。”项诚笑着哼道。
沿途青山皑皑,一元复始,万象更新,盘山公路上,长江水流哗啦作响,还有半天的路途到丰都,项诚改走国道,沿着山路盘旋。
“你家拆迁拆掉了吗?”迟小多问。
“嗯。”项诚说:“这次回去,带你去见见我的乡亲们,摆桌酒,请大家吃一顿,祭一下祖宗。”
太彪悍了吧,这样也算回家祭祖吗?
原本村里的住民都迁走了,据说迁到奉节的一个新开发区里,三峡库区经过接近两年的建设,项诚已经有点不认识路了。越野车抵达界碑时,项诚下车问路,迟小多下来溜达,和郎犬、轩何志一起尿尿。
轩何志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界碑旁的石头下,用粉笔写着一行字。
“什么意思?”轩何志问。
迟小多疑惑地看了一眼。
【陆路被封锁,改道。】
迟小多:“……”
“项诚。”迟小多找到朝山民问话的项诚,指指界碑前。
项诚看了一眼,便转身上车,倒车离山。
迟小多放出思归,思归飞走,项诚说:“见过那笔迹吗?谁写的?”
“好像见过……”迟小多说:“可我想不起来了。”
一行像是小学生的字,十分潦草,迟小多还把字拍了下来,思归飞回,全身羽毛倒竖。
“果然有埋伏。”项诚说:“这下麻烦了。”
轩何志在车后吃着泡面,说:“我怀疑就是周茂国把你们引过来的,好一网打尽。”
“我觉得不会。”迟小多说:“周老师进陈真办公室的时候,不知道我躲在桌子下面。”
“陈真这次篓子捅大了。”轩何志稀哩呼噜地吃着面,说:“周茂国又不是傻的,用他来放假消息,咱们就撞枪口上了。”
项诚突然一加速,轩何志大叫一声,面泼了满脸。
项诚刹车,另一条国道的分叉路口,停着两辆警车。
“郎犬。”迟小多把手机拿回来,说:“思归不会说话,你下车去偷听一下他们说什么。”
好几辆车在路口接受盘查,郎犬摇身一变,变成狗,跑下车去了。
“哟。”一名警察道:“哪来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