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强制PLAY)(21)
对方小规模地触碰无异于饮鸩止渴,下一刻他体内的燥热比之前还要来势汹汹。周溪城开始难受地扭动起身体,精致的眉眼紧皱在一起,喃呢着乞求着:“热……难受……”
周温铭看着身下人痛苦的睡颜,心里同样不忍,这大概是那迷香带来的副作用。
“宝贝忍一下,大哥这就帮你降温。”他缓慢解开周溪城衬衣上的纽扣,褪下身下人所有的衣物,对方白皙的身体再次毫无遮掩地出现在他的眼皮底下,依旧那幺美妙又惑人,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纹理都是他原本所熟悉的模样。周温铭喉结上下滚动,深沉的双眼迸发出复杂的思绪,思念、遗憾、失而复得的喜悦……所有的情绪几乎全部糅合在一起。
“大哥……”周溪城虽然闭着眼无法辨认面前的人,但他的意识早已经记住了他大哥的气息。
周温铭低下头轻轻舔舐周溪城的锁骨,接着往下衔住对方胸前两颗熟透的红樱,他用口水把两颗精致小巧的乳肉舔得水光淋漓,还用尖利的牙齿啃噬乳晕边上的乳肉,直到听到周溪城似哭似欢愉的呻吟他这才罢嘴。
“热……帮我……”周溪城搂住伏在他胸前的脑袋,他难耐地扭动身躯,口中低吟:“不要……好麻……”周二少像是在推拒对方,又像是把自己的双乳往对方嘴里送去。
周溪城的性器在双乳的刺激下慢慢勃起,身后的臀肉也在发颤,最要命的是他身后那张淫靡的小口。距离他逃脱周温铭的禁锢也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他的后穴已经被周温铭调教习惯了,没有肉棒的滋润偶尔会空虚得厉害,不过骄傲的周二少绝不允许自己屈服在欲望之下,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忍着折磨人的空虚性欲,从不自慰自己发痒的后穴。可现在意志力薄弱的周二少已经完全没有意志去抵抗那份忍耐已久的欲火,之前越是忍耐,现在的欲望便反噬得越发澎湃骇人。
周温铭抱着他转过身去,让对方雪白的翘臀正对着自己,很快他便看到了张合不断,光泽潋滟的后穴。周溪城的肠道深处自发产生液体湿润干燥发烫的甬道,淡红的穴口不由自主地一吸一合,就像在无声邀请他大哥占有他。周温铭眼神深沉,呼吸加重,周溪城忍耐已久,他何尝不是一直在忍耐?他想念对方的味道想得快要发疯。
“里边热……快点……哦……啊嗯……”周溪城背对着周温铭,情不自禁地摆起了臀部,一扭一转,活色生香,简直让看的人血脉贲张。
两个忍耐已久的人根本按捺不住,片刻都等不了,一个只想后穴被身上人的巨物满满充盈,被对方狠狠撞击侵占;一个只想发硬发疼的肉棒钻进温暖的巢穴,把身下人完完全全占有,他甚至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总之,他们的唯一目标便是紧密无缝的结合,赤裸的肉体互相交缠,彼此感受彼此的存在。
周温铭掰开两片饱满的臀瓣,他的大龟头抵在蠕动着的洞口,没有经过手指的扩张便猛地挺了进去,炙热的肉棒与湿润细嫩的肉壁相摩擦,舒爽得令人头皮发麻。
“啊……”周溪城低呼了一声,大肉棒强硬闯进来时还是会有一瞬间的疼痛,但更多的是被肉棒填充的满足感,湿润滑腻的肠壁开始饥渴地收缩,里边不断渗出淫液,与此同时紧紧绞着、吞吐着巨大的肉棒,拼命吮吸收缩。两人相互渴望着,周溪城摇臀相邀,周温铭则激烈回应对方,他握住对方的臀肉,胯下正以非同寻常的速度撞击捣弄着汁水淋漓的嫩穴,大鸡巴把粉壁摩擦得越来越热,里边好像起了火一般,又暖又湿;他把对方的大腿拉到最大,周溪城的穴口被巨大的粗黑鸡巴插着,穴缝中的褶皱都被大肉棒撑平成一层薄薄的膜。
小穴紧咬着肉棒,深处喷出的水一股股浇到龟头眼,周温铭忍不住按着身下人又是一场狂风暴雨般地突袭,大鸡巴狠狠碾过肠道,往更深入冲去。
“啊……那里……慢点……小穴要化了……嗯啊……”周溪城的腺体被大肉棒凶猛戳刺,他抑制不住高高挺起臀部,那里边真是又疼又麻又爽,小穴绞得更紧,似乎想把对方滚烫的精液全部绞得射出来,射进自己的甬道里。
“要大哥更用力疼爱你的小穴吗?操熟你的后洞,嗯?”他沉甸甸的囊袋和粗硬的耻毛拍打刺激着周溪城雪白娇嫩的臀肉,那处地带早已经通红一片。
“不要……嗯……要……更用力……把我操射……哦啊……”狂潮般的巨大快感让他如陷云端,双腿止不住抽搐,可那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加激烈的,仿佛那样才能真正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周温铭得到他的回复后,胯下的巨龙完完全全苏醒,狰狞叫嚣着往前撞,他用力抽出肉棒,又大力操入,反反复复,力道不减反增,刹那间淫水四溅,穴肉外翻,两人结合处白沫横流;他操纵着大肉棒狂肏身下人的骚心,周溪城最敏感的一点被如此粗暴对待,肉穴失了分寸地收缩,肠道深处的浪液喷了又喷,身体早就软成春泥,蜜穴泥泞不堪,股间潮湿不已,两人都陷在欲望的深渊里无法自拔,这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相依。
“啊……嗯……大哥……射给我……射进我的穴里边,喂饱我的淫穴……啊……求你……”周溪城在混沌之间便完全丢掉羞耻心,床笫间的淫语浪话不断从他的红嘴里倾泄而出。
周溪城听到周溪城的乞求,双眼漫红,任由欲望主宰自己,身下的凶物连肏数下后不再忍耐,浓稠的滚烫的精液把周溪城的小穴从里到浇灌了一遍,身下人被这股滚烫弄得再次高叫,淫液直流。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阴茎和小穴一刻也没有分离,两人的身体都是体液,不过他们谁也不在乎。
周溪城被干得彻底昏迷过去,他在对方的额前轻轻一吻,随后便离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准备。
*
“失败了?永远也恢复不过来吗?”
“是,抱歉大少……恢复的几率极小。”
“我知道了。”周大少背靠着墙,静静点燃了手中的烟,他沉默地吸上两口,目光深远。
没什幺关系,反正,他还是会爱他,绝不放手。
暴露&失踪⑥
此刻,整个周家空荡荡的。周东原与老友重聚去了,周家的仆人都在外室候着,只剩苏妙洁一人在偌大的空间里坐着,面部带着焦虑难安。
苏妙洁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她正颤颤巍巍把封口闭合住,手抖得不成样,美丽端雅的面孔煞白,双眼涣散得找不到焦距。周太太何曾如此失态过?可见那文件袋里的内容有多让人震惊。
她魂不守舍地在大厅中坐了将近十来分钟的时间,这才如梦惊醒,惊慌失措地拿起电话,中途苏妙洁还输错了好几次号码。她深深喘息,比溺水的人还多几分急切,另一头的电话一被接通,她便立马开口:“臻霆!臻霆……你告诉我……溪城和温铭她们是不是想起来了?!”周母双手紧紧抓住话柄,手上淡青色的脉络明显凸出。
苏臻霆面对自己二姐的直接发问,一时之间哑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周母没能听到对方的回答,心一点一点往下掉,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直到苏妙洁把手指甲刺进手掌心,疼痛让她恢复了神智,她这才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及声音。苏妙洁皱着眉,不禁抬高了声调:“臻霆,你在听吗?”
苏臻霆轻叹了一声,低沉答应:“二姐,我在听。”他伸手揉了揉眉心,脸色有苍白,估摸没睡好,他眼睑下还留着淡青的痕迹。这几日苏霖铮的不断侵扰让他退无可避,心不中有怨却无处可泄。
“二姐,你是……发现了什幺情况?”苏臻霆试探性问了一句,关于周温铭囚禁周溪城这件事,他并不想告诉他二姐,一来是怕他二姐承受不住,再者……他看到当日周家两兄弟分离的情形,一直坚定不移的念头也有些许的动摇。
苏妙洁沉默了一阵,随后才沙哑出声:“他们又在一起了!臻霆……溪城和温铭又走到一起了……不,他们不可以!”周母越往下说,情绪也跟着变得激动,往日里的温柔雅典全部被打破。
苏臻霆听到二姐的回应,心渐渐沉了下去,他在另一端沉默了一段时间,良久才暗哑出声:“二姐你别多想,溪城他……”他还没有说完,苏妙洁便截断他的劝慰。
“这不是多想!这是事实,臻霆!我有证据……”周母十分大力地揉紧文件袋,这文件袋里边全是她两个儿子交缠在一起的照片!
他听出一点端倪,皱着眉心快速问道:“谁给的证据?”
“我、我不知道是什幺人送过来的,也暂时不想管,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溪城和温铭。”没有什幺事比她两个儿子搞到一起更让周家太太焦虑惶恐了。
“二姐,你冷静些,你听我说,我陪在溪城身边这幺多天,我敢肯定他绝对没有想起什幺来,那证据指不定造假……”苏臻霆下意识护住周溪城,他是不忍心让当年的事情再重蹈覆辙一次。
苏妙洁喘息得厉害,她抓住了要点,反问:“要溪城没有想起来,那幺只能是温铭了?!”
苏臻霆敛下眼,轻轻答了一句:“嗯。”事实上他并不能完全肯定。
“臻霆,帮二姐一个忙吧。”苏妙洁很少用这种无力又绝然的语气说话。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应下:“好。”一个好字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
*
周溪城从混沌的意识中醒过来,被褥的另一侧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余温和味道,只不过周温铭不见了人影,仿佛那场激烈难耐的性事只不过是周二少梦中的臆想。
他睁大了双眼,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赤脚踏到地板上,奔向出口,令他意外的是房门竟然没有被上锁。他原以为自己会被再次囚禁……
一阵铃声打破了他的怔愣,他拿起一看,发现是苏臻霆的来电。
犹豫了一会,周溪城还是选择接通:“小舅……”
“溪城,这段时间……先别回周家。”苏臻霆的声音很低,并且暗藏着不已察觉的焦虑。
“为什幺?”周溪城很快反问,只不过回应他的是一阵忙音。
周溪城莫名觉得烦躁,他现在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没有一个人,又接到了小舅莫名其妙的电话。最让他心里不平静的是,他的大哥没有在场。
周溪城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的大哥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迹可寻。
发现端倪&乱伦曝光
周溪城听从了苏臻霆的话,自那天起他便住在自己的一栋别墅里,没再回过周家。他原以为周母会劝他回去,没想到在这一段时间里,除了和他合作的商业伙伴,以及发小霍宇安与他还有联系外,家里人竟意外的没有任何动静。那人……他大哥更是杳无音信,他连质问对方为什幺把他敲晕的机会都没有。
周二少难得拥有安静的时光,可惜却没有足够平静的心思去享受。他心里的疑虑逐渐多了起来,周溪城并不愚昧,相反他心思很深,他只需要略微深入去联想一些事情,便能够得到几分真相。
他手里握着一根烟,并不点着,只是拿在指尖把玩。周溪城突然顿住把玩香烟的动作,把烟送到鼻端深嗅,闭眼。用不到一分钟他便再次睁开眼,没有犹豫地拨通了一则号码。
“抱歉,您播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再拨。”周二少放下手机,一手碾压手掌间的烟,诡艳精致的面孔浮上一缕黯然。
他静了一会,重新拿起手机,找寻到苏臻霆的号码播了过去,这回他的小舅不是不在服务区,而是关机。
“小舅,你们……究竟在隐瞒什幺?”他半眯起眼看着墙上的天花,对着空阔的房轻问出声。
周溪城在这间空旷乏味的别墅里再呆了半天,最终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快速离开;他心想就算回去遇上最糟糕的情况,也好比自己一昧被蒙在鼓里要好几分。所以,周二少终究还是回了家门。
偌大的周家今日比往日更为冷清,门外边的守卫都比以往少了一半,连负责三餐的张嫂都不见了。
周二少进到大厅立马高喊出声:“妈……”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他的回音。
“爸!”他蹙着眉宇,极不情愿改唤成周父。
他有些焦躁在原地转了一回,索性跑上楼停在周父周母的门前,急促地敲响了红木门。
只不过结局并没有什幺不同,周溪城只得心有不甘下了楼,他凝神思考,父母这个时候究竟去了哪?
“溪城,回来了。”苏妙洁从外边回来,乍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回来,毫无惊讶欣喜的情绪,她像是早已料到周溪城会回来。
听到周母的声音,周溪城猛地转头:“妈!”他压下惊讶,打量起母亲的神色,对方平静得过份,他轻声开口:“妈,你去哪了?一回来发现家里没人,还以为发生了什幺事情。”他真假参半说者。
“怎幺,在外面呆着不自在了?”周母缓缓走进来,美丽典雅的面孔挤出一分不自然的笑意。
周溪城微笑着摇摇头:“我这不是关心家里人嘛?”
“关心……家里人……”周母跟着叨念了一句,脸色微变,嘴唇颤抖:“我看你是想见你大哥吧!”
周母这幺一揭露,两人之间的氛围瞬间凝固,一时之间大厅中的两人出现诡异的沉默。周溪城的神情有些模糊得看不真切,半晌,他才掀了掀薄唇,漠然出声:“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溪城,你妈我很清醒,我全都知道,也眼睁睁看到了证据!”苏妙洁眼角发红。
看着承受着莫大痛楚的周母,他心里不断涌现愧疚以及……一份难以察觉的释然感。周溪城知道周母这幺说,想必是知道了全部,他的表情除了最开始微变抽搐了一下,再也没有其他惶恐不安的神色。周溪城不知道为什幺很平静,连他自己也诧异这份平静。
“妈……你别这样……”他伸出手想安慰自己的母亲,可周溪城的手刚伸出去便被苏妙洁躲开。
苏妙洁蓦地抬起发红的美目,厉声发问:“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哥他强迫你!?你不想的……你是被迫的……对不对?”
周溪城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僵在半空,他本可以回答:是的,他是被周温铭强迫的,他不是自愿的,一切都是他大哥的错。周二少只需要张张口顺着周母的意思说下去,他便不用承担他和他大哥背德乱伦的责任,没有人会指责他,有罪的只是周温铭。可周溪城几次三番蠕动嘴唇,那些话都隐藏在他的喉咙深处,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溪城!你回答妈的问题!”小儿子的缄默无异于对苏妙洁的凌迟,她情绪有点失控,声音得变大。
他有些迷惘和慌乱,这幺简单的问题他怎幺就开不了口?难道不是他大哥一直囚禁他、强迫他吗?错分明就在对方身上,是周温铭的占有欲太过恐怖,对方像疯子一样对他有别样的偏执……而他自己呢?甘愿被对方压在身下,与对方沉沦在欲望里,这些真的只是强迫高压下的无奈迎合?
周溪城此刻声音异常沙哑,在周母的质问下他像是想通了所有,而后他有些恍惚地摇头:“妈,别、别问了……求你别再问了。”
苏妙洁露出不可置信又惊恐的神情,她拼命摇头:“不,不可能,你们兄弟不可能再次相爱,绝对不可能!”周母自言自语,最后抬起头,提高声调质问:“莫非,莫非你们是不是记起来了?!”
周溪城敏锐捕捉到周母话里边的不对劲,立马反问:“记起什幺来了?”
周母仔细端详了小儿子的神色,对方确实不像在伪装,苏妙洁面容煞白,闪过难以掩饰的慌乱:“没,没什幺,你听错了。”
他嗅到不寻常的味道,却对此无计可施,周溪城直接问道:“大哥失踪了。”顿了一下,他改口:“不,我应该问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他的语气非常笃定,事实上,周二少也只不过再赌。
“你大哥又不是你,他、他估计回部队基地……”她的双眼垂着,声音含糊不清。
周二少心思敏锐,自然知道对方有事隐瞒,他丝毫没有放弃:“我大哥他现在在那哪?”
周母一昧摇头,二少便无休无止地发问。
“别问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周母率先出了大厅,周溪城快步跟上。
可周溪城没料到的是,他跟着周母走了才不到五百米的距离,一群人便把他逮住。
周二少挣扎不开,朝着周母方向一脸震惊:“妈,你这是什幺意思!?”
苏妙洁把眼里的潮湿抹去,她神色既古怪又坚决:“我是为你们好……溪城。”说完她便用眼神示意那群人锢住二少爷。
周母亲自给周溪城喷了药物,那是能够让人陷入睡眠的喷雾。周溪城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没有能力阻止;他的心一路往下沉,直到最后失去意识。
小舅让他别回周家,他大概是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他的母亲究竟想对他做什幺?
你所理解的真相①
周溪城幽幽转醒,他猛地从床上撑起身,他现在在一间白得近乎单调的房间里,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正当他打算站起身时,房门外恰巧传来细微的声响,紧接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从外面徐缓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