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灵宠影帝又萌又撩(157)
许流舒想将吊坠为苏木戴在脖子上,但对方却将脑袋转过去,有些不配合。
“诺诺也有一个,那是季先生送给他的。但是,他们两人是情侣,我们不是。”
许流舒蹲下身子,攥住苏木的手:“木木,我真的喜欢你。”
苏木眼眶有些温热,他略带哽咽的说:“实话告诉你,你失去记忆之前,并没有那么喜欢我。你失忆后的这些日子,是我最幸福的几天。但是我知道,这些都是偷来的,以后就没有了。”
“谁说我失忆之前没有那么喜欢你呢?”许流舒突然有些急躁。
苏木静静的望着他:“我可以感受的到。”
“不是那样的。”许流舒站起身扶住苏木的肩膀:“我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是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受伤失忆。苏木,如果我不喜欢你,怎么会舍身救你呢?如果就连我这样做,都不能让你觉得我在乎你,喜欢你,那我真的没办法了。”
见许流舒有些生气,苏木垂着脑袋说:“对不起。”
许流舒故作生气道:“我许流舒可不是谁都可以拼命去救的。”
“对不起。”苏木站起来走到许流舒旁边,轻轻拽起他的衣角:“我想要。”
“想要什么?”许流舒冷哼一声。
“想要那件月亮法器。”
许流舒听后这才满意的说:“靠近一些,我帮你戴上。”
苏木将白皙的脖子伸过去,单纯的眸子看着许流舒,看的他有些燥热。
月亮吊坠的长度适中,恰好到达苏木的锁骨处。
这时,原本被遮住的月光慢慢出来,将吊坠照映的闪闪发亮。
许流舒摸了摸吊坠:“真好看。”
“谢谢主人。”苏木自己低下头看了又看,也很满意。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
许流舒攥紧苏木纤细的手,迎着月色走回家。
“40分。”
房间里,白诺坐在季景程的腿上,乖乖的等着对方给他换衣服。
旁边的木制屏风上,是一袭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的刺绣非常精美,是雅致的竹子镂空花纹。
“抬脚。”
“把手臂伸开。”
季景程正在为白诺穿里面的衣服,将卫衣脱下去,白诺白皙裸露的上身出现在眼前。
他不慌不忙的拿来白色里衬,丝质的面料摸起来非常舒服,如同白诺的皮肤一样细腻。
白诺扬着头看着季景程,右手勾着他的脖子,心砰砰乱跳。
“主人,叔叔说了,我们两个人在结婚前期,不能一起睡觉的。”
怕季景程忍不住,白诺双臂护住自己的胸脯,警惕的看着他。
“嗯,我知道。但是你想将衣服穿好,得先把手拿走。”
古代的婚服很繁琐,光是全部穿上就要好几层。白诺不懂这些,季景程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最后,红色婚服为白诺穿好后,配上镶边腰系金丝玉带,衬得白诺的身材非常修长。
季景程的大手抚摸着白诺的脸,笑着说:“很好看。”
白诺走到镜子前弯着眼睛:“没想到我穿古装也挺合适。”
“你穿什么都好看。”
季景程从后面搂住白诺,手掌不安分的解开白诺腰间上的玉带。
“你要干嘛?”
铜镜里的白诺皮肤如玉,眸子也水汪汪的,脸颊更是被红色婚服衬得通红诱人。
季景程咬住白诺的脖子:“吃你。”
“老色狼。”白诺坏笑着躲开,跑到另一边,“叔叔说了,我们得结婚后才可以同房。”
季景程随手解开自己的白衬衫:“该做的我们早就做过了,后天只是一个仪式而已。”
白诺摇摇头:“不可以!为了确保我的清白,我要去找苏苏睡!”
季景程嗤笑一声:“你去找他睡?他更不纯洁。”
“那我去找木木。”白诺将长袍拽起来,推开门就想往外跑。
季景程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搂住白诺:“不知道我的店是黑店,吃人不吐骨头?”
说着,他将白诺拖进去,扔在床上,欺身压了过去。
“怎么这么难脱?”季景程有些心急,但又怕扯坏婚服,只能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帮白诺脱下去。
白诺趴在床上,小声嘟囔着:“其实你可以不脱婚服的,你可以这样…”
说着,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上,笨拙的撅起屁股,“你直接来就可以。”
季景程轻挑着眉:“我现在有些后悔,不如你去找苏木睡?”
“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话直说。”
白诺涨红着脸,不怕死的挑衅着。
“我不行?”季景程慢悠悠的扯下自己的裤带,把白诺的双手系上,“一会儿不许喊疼,不许说不要,更不许变貂。”
过了一会儿,大床剧烈的晃动起来,时不时从上面传来几声难耐的呻吟声。
顾倾川的房间,岑苏扒着门缝,疑神疑鬼的说:“我刚刚好像听见诺诺在叫我。”
“听错了吧,他估计和景程早就睡着了。”
顾倾川走到岑苏身边,将他抱起来轻放在床上,“宝宝,我们也休息吧。”
“嗯。”岑苏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慌忙的说:“我睡了,晚安。”
顾倾川用被子将岑苏卷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什么?”
岑苏敛了敛无辜的眸子:“忘了什么?”
“睡前运动。”
“我最近腰酸,不宜劳累,恐怕得麻烦你自己解决一下。”岑苏讪讪的笑着,用被窝将自己裹的更紧了。
顾倾川在这方面从不宠着岑苏,他轻轻的啃咬着岑苏的唇瓣,低声说:“睡前运动,有益于健康。”
“不要啊…”
岑苏的呼救声,被一片欲海淹没,几秒钟的时间,他的身子立刻被剥的一干二净,光溜溜的“任人宰割”。
两人结束后,岑苏满头大汗的怀疑人生。
自己的老公总是欲求不满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清晨,白诺艰难的睁开眼睛,感受着身下蔓延的疼痛。
看着皱皱巴巴的婚服被扔在床下,他气呼呼的叫醒罪魁祸首。
“你说吧,明天就结婚了,我穿什么?”
季景程睡眼惺忪的搂住白诺:“没关系,我找人过来清洗。”
“清洗?”白诺害臊的不行,“上面的痕迹怎么办?如果传出去,我没脸见人了。”
“不会的,木木是不是擅长做衣服,你可以找木木帮忙。”
白诺扶着酸疼的腰随便披着季景程的衬衫走下床,将衣服拿起来。
“我怎么和木木说?怪不好意思的。”
季景程坏笑道:“不然我去和流舒说?”
“不要!”白诺的双腿忍不住打颤,他将婚服攥成一团抱起来,嘴上骂着季景程禽兽,准备找苏木帮忙。
“你的婚服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苏木的房间里,白诺可怜巴巴的趴在桌子上,支支吾吾的说:
“我…就…不小心弄脏了。”
苏木拍了拍白诺的脑袋:“怎么那么不小心?不过你不用怕,纵使这是真丝的,我也能帮你弄干净。”
白诺惊呼:“木木,你实在太厉害了。”
苏木有些害羞的摇摇头:“我哪里有你厉害。”
“我们都厉害。”白诺狗腿的跑过去帮苏木捏肩膀,轻声说:“木木,我的终身幸福就交给你了。”
“好。”苏木温柔的笑了笑:“桌子上有我自己做的点心,那一盘你就拿去吃吧。”
“好!”白诺跑过去端起盘子,塞得嘴里鼓鼓的,时不时夸着苏木。
这时,许流舒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