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兵之戈(290)
虞人奎颤声道:“……为什么……”
“我想把这里打造成一个小的皇宫,尽量复原你在天鳌城拥有的一切,虽然不可能完全一样,但这里一定会很漂亮的。”他从背后抱住虞人奎的腰,轻吻他的耳坠,“而且,我喜欢你坐在王座上趾高气扬的样子。”
虞人奎咬牙道:“你是在可怜我吗,在这个我什么都不是的世界,我要一个毫无用处的王座做什么!”
“在天棱大陆,你又要王座做什么呢?”
虞人奎怔住了。
“你坐在那个位置上,却没有笑容,你不曾开心、不曾安稳地入眠、不曾单纯地享受美食和豪饮美酒、不曾有一天不提防周围的人、以及为难听的流言和越来越恶劣的国态大发雷霆,你恐惧虞人殊的反击,担忧虞人潇的报复,得到王位后,你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吗?”
虞人奎咬紧了嘴唇,由于用力过度,齿间都沾染了一丝血红。
夙寒的声音温柔醉人:“你有了我,其实已经得到一切了,你想要无上的权利,想要万人的膜拜,想要处在一个永远不会被伤害的高度,这些,只要有我就够了,你要一个束缚你、让你忧心让你痛苦的王座做什么?”
虞人奎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好像有那么一口气,一直没能提上来,却因为夙寒的一席话,打散了某一层障碍,突然能够顺畅地呼吸了。他深知自己早已经在那个位置上如坐针毡,可他付出了一生的时间和过大的代价去换取它,他已经骑虎难下,他不能说厌倦、说恐惧啊。而这一番话从夙寒嘴里说出来,简直像是解开了他的镣铐一般,让他感到前所有为地轻松。夙寒一直是那么地透彻、那么地犀利,似乎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
“我觉得这个世界很好,你可以自由地做你自己,这个房子、这个王座,就当做对故乡思念的寄托吧。”
虞人奎越发猜不透夙寒在想什么,他时而漫不经心、时而戏谑调侃、时而又深情款款,这个男人的心思好像比海还要深,他沉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相繇?”
夙寒噗嗤一笑:“你真有趣,要不是你这么有趣,和你捆绑在一起上千年,那该多无聊啊。”
“少说废话。”
夙寒拉着虞人奎,一步步往王座走去,边走边道:“你吃醋了,却不肯承认。”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夙寒把虞人奎按在了王座上,单膝跪在他面前,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深邃如星空般地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知道相繇为何不肯让你看关于我的记忆吗。”
虞人奎冷道:“为什么。”
“因为他觉得羞耻。他败于我手下,我上了他,他放弃身为大巫祖的尊严,主动求欢,然后趁机杀了我。”夙寒呵呵笑了起来,“我喜欢在战胜之后享受战利品,可惜当时得意忘形了,忘了这个战利品,有能与我相抗衡的力量。死于美人怀里,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倒不觉得丢人,他却羞耻万分,死要面子这一点,你跟她倒是有几分相似。”
虞人奎挥开他的手,胸膛用力起伏着。
“初见到你时,我以为这是个报复、羞辱相繇的好机会,可是越相处越发现,你不是相繇,你只是虞人奎,傲慢又刻薄,自尊心比天高的圣皇陛下,看着你在我身下口不对心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虞人奎恼羞成怒:“你终于敢承认你是在戏弄我。”
夙寒勾唇一笑:“有什么不好呢,我喜欢你,才想要戏弄你呀。相繇之于我,确实有些特别,毕竟他杀死过我,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反倒是你,给了我太多惊喜,我对猎物的兴趣向来不过三五次,可是你不同,一想到要和你在一起千年,我也不觉得腻。”夙寒再次将他的手贴着自己的唇畔,并轻轻咬住了他的指尖,“这种感觉,真是新鲜,所以,若是相繇胆敢侵占你的意识,我不会放过他的。”
虞人奎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他理不清他与夙寒之间现在究竟算什么,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这只淫兽会在乎他,毕竟他们是生死难分、一命同弦的魂兵使与魂兽,他想摆脱夙寒,绝无可能,而夙寒也离不开他,这样的羁绊,岂是三言两句能描述得清的,也许他这一生,真的注定要和夙寒并肩走完。
夙寒缓缓站了起来,坐上王座,将虞人奎抱坐在了自己腿上,戏谑道:“圣皇陛下,我一直想在王座上干你,可你总是不答应,今天这里没有群臣侍从,甚至不是真正的皇宫,你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吧。”
虞人奎脸色微变,猛地就想起身。
夙寒一个翻身,将他压倒在了宽敞的王座上,并低笑道:“圣皇陛下,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但在床上,你必须听我的。”
“谁要和你在这种简陋的地方交融!”
“这简陋的地方,也别有风味呀。”夙寒的手已经伸进了虞人奎的衬衫里,轻轻一扯,就扯断了三粒扣子,“这个世界有如此多的新鲜风景,我要和你一一体会……我喜欢这里,你看,就连衣服都这么好脱。”他附身堵住了虞人奎还想多言的唇,热烈的吻弥漫出的火焰瞬间燃烧了俩人的血液。
其实不需要夙寒强调,在性事上,虞人奎从来没能反抗过夙寒,夙寒有一种魔性的力量,哪怕只是一个吻、一个抚摸、一句情话,就能让人失去所有的抗争,脑袋里除了情欲,什么都不再装得下,夙寒说得对,他能让任何三贞九烈之人瞬间化为春水,这就是上古淫兽的魔力。
虞人奎很快就气喘连连,被夙寒扒了个干净。
夙寒今天显得有些急迫,已经很少有人能在性事上让他表现的急迫了,他匆匆用手指扩充了几下,就将依然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
虞人奎已经在他身下瘫软,任他为所欲为。
夙寒将他的两条大腿对折到了胸前,狂猛地抽送,插得虞人奎淫叫连连,肠壁自动分泌出了淫靡的肠液,把夙寒的宝贝润泽的湿漉漉的,肉体的撞击声又夹杂了水声,情色到了极致。
虞人奎发出了痛苦中夹杂着甜蜜的呻吟,随着夙寒的每一次探入,身体里就泛起无边的快感。
夙寒就着面冲的姿势插了百余下,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将虞人奎整个人抱了起来,双腿大开的架在身前,形如孩童撒尿。虞人奎羞耻地挣扎了起来:“你干什么……”
“看啊。”夙寒咬着他的耳朵,“看,这就是你的皇宫,下面是你的臣子,你正坐在你的皇位上。”他将硬挺的肉棒对准了虞人奎的蜜穴。
虞人奎的身体缓缓下沉,他在呻吟中一点点地吞没了夙寒的阳物,他眯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宫殿和熟悉的朝臣,他们在看着自己在皇位上被狠狠操干,看着自己用最羞耻的部位容纳男人的肉棒,他不知羞耻地大张着双腿,发出淫荡的叫声。
夙寒架着他的腿,一上一下地移动着他的身体,体重让那肉棒插入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啊啊……夙寒……啊啊啊啊啊——”虞人奎脚趾紧紧蜷缩,发出难以自抑地哭叫。那种被群臣注视的羞耻和极致的快感交叠,他几近疯狂。
“看啊,他们都在看你,看你在皇位上被我操,看天棱国的圣皇分开大腿求欢……”夙寒邪魅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虞人奎耳边响起,将人带入天堂与地狱。
虞人奎只觉得性器的前端一阵激流涌入,他拼命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夙寒……太快了……放开我……求你……啊啊……不要。”
“你要,我知道你想要。”
夙寒狠狠地往上顶着那销魂的肉洞,汗湿的头发贴着那邪魅的脸颊,简直看一眼就知道让人沦陷。
虞人奎终于克制不住,性器的前端一热,尿液喷洒而出,如一道小喷泉般淅淅沥沥地洒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