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将(6)
磨穴磨了一会儿云姜就舒服得喷潮了,那根小阴茎射了白浊到姚元湛的腹肌上,花穴涌出来的热液迎头浇在肉棒上,姚元湛颤了颤,抬起湿漉漉的眼看云姜,“媳妇,我想插进去。”
“嗯,可以...你自己把花儿掰开,然后慢慢插进去,挺腰...啊!”云姜高潮后骨头都酥了,懒洋洋指挥姚元湛真刀实枪地草自己,花穴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冷不防被一根大鸡巴捅了进来,忍不住挺腰高叫一声。
姚元湛进去之后,马上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云姜被掐着腰揉屁股,花穴好像被钉在了姚元湛的鸡巴上,每一下都撞在云姜最敏感的地方,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嗯....慢一点....受不了了...”云姜的眼睛也红了,哼哼唧唧地带着哭腔要他慢一点,姚元湛开始相信媳妇不是在骗自己了。但是姚元湛停不下来。
好湿,好紧。媳妇的小花比他的嘴巴还舒服,姚元湛仿佛被无数张嘴吸吮着,每次抽出来都受到穴肉热情不舍的挽留,媳妇被他撞得一颠一颠,只能发出不成句的散音,姚元湛一边操他一边去含粉红的乳头。
按云姜教他的方法仔仔细细的含吮,片刻后吐出来,乐呵呵看云姜,笑容天真无暇。
“媳妇的奶子,和桃子一样甜。”
吃兔了!
第9章
破身之后两人不出所料在房里腻了一整天,黏糊糊汗淋淋,床褥湿透了就换到桌子上,动作大了免不得弄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全被那些低喘呻吟盖了过去,丫鬟来敲了三次门,没有一次不是红着脸逃也似地跑了的。
姚元湛看了云姜下头那朵小花之后尤其兴奋,他虽然隔着裤子磨了云姜许多次,还是头一回和这口娇滴滴的穴儿打照面。云姜的女穴生得饱满肥厚,蚌肉粉红,一颗粉嫩的蒂珠缀在上头,捏一会儿就要爽得喷水,把整个阴阜弄得湿淋淋的。
傻子一看就激动得不行,头埋下来给云姜舔穴。初时尚且生涩,只会伸出舌头在外面舔舔,偶尔弄弄蒂珠,刺激得云姜插在他发间的手收紧,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然后姚元湛渐渐得了里头的窍门,先把整个穴儿包在嘴里,亲昵地吮一口,然后慢慢地亲,从外头颤抖着的蚌肉亲到收缩张合的小口,媳妇儿哭喘的时候就伸舌头扇打上头的小豆豆,然后云姜就会受不了般地低吟一声,从穴里泄出一股水来,姚元湛尝了尝,甜甜的。
这一整天,除了被经历旺盛的傻子按在床上插,云姜还被姚元湛央着,在床沿边上,椅子上,甚至是放着圣贤书籍的桌子上,任由傻子埋下头去给他吃穴。
还好兔妖本淫,姚元湛哪儿弄得不合他心意了,云姜又忍不住扭腰,涨红着脸去骂他:“动快一点,嗯....就顶那里,我还没教会你吗?”姚元湛任劳任怨,媳妇儿说插哪里就往那里顶,被紧致的穴道磨得头皮发麻,把云姜小腹都射得鼓鼓的。
还舔得他下面的那地方肿成了个小馒头,白嫩嫩肥嘟嘟,连吹口气都要高潮,云姜受不住了,才伸脚去踹姚元湛的胸膛,被傻子抓住脚踝,放到嘴边亲亲,才瘪着嘴停下,又亲亲媳妇的脸蛋,抱着他去洗澡。
云姜躺在他怀里全身瘫软无力,还记得小声地骂他:“亲完我脚丫子的嘴不许亲我脸!”
“嘿嘿,没关系,媳妇的小兔爪是香的。”又羞得云姜锤他一拳。
今夜刚巧是月圆夜,两人收拾清爽出了房门,天都已经黑了,这日胡天乱地,连晚饭都是在房里吃的。索性也没人刁难他们,姚将军和夫人也才刚出房门呢。
“媳妇媳妇,爹爹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刚做了舒服的事情吗?”云姜走着走着被姚元湛拽拽衣袖,神秘兮兮问。“你别管!”傻子不懂这些,委委屈屈收了声,过了一会儿又来骚扰云姜。
“媳妇,今晚府上放烟花,可漂亮了!”姚元湛像想到儿时的趣事,兴高采烈,又问云姜,“媳妇你怕烟花吗?我小时候可怕烟花炸出来的声音,砰砰!好大一声!”
云姜小时候压根没怎么见过烟花,仅有的一次也是和娘呆在别院,姨娘生的儿子舞着烟火棒来吓唬他,作势要烧他的脸,云姜小时候胆子小,被吓得呜呜哭,一不小心跌水坑里,回家灰头土脸的,夜里就发起了高烧。他回忆起以前的事,嘴角忍不住抿了起来,揉揉姚元湛的脑袋,回答他:“不怕。”
殊不知落在姚元湛的眼睛里,还以为云姜在逞强,暗自在心里握紧了拳头,要保护媳妇。
等人都聚在花园里了,府上就开始放烟火了。云姜牵着姚元湛站在凉亭里,转过头去跟姚夫人说话,冷不防被火药蹦出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挨上姚元湛的胸膛。
他抬起头去看,漂亮闪烁的银花炸开成一簇簇,四散的流星般落下来,然后耳朵忽然覆上一双温热的大手,转过头去,是姚元湛紧张兮兮地看他。
傻子蹙着眉头,有点可怜,又有点着急。云姜的耳朵被他的手捂住,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却在烟花骤然炸起的亮光里,看清了姚元湛的口型。
傻子说:“媳妇不怕。”
第10章
将军府的日子安生过了没几日,边境叛乱又起,说是十几年送了公主过来议和的异族起了二心,又卷土重来,声势不浩大,对边境小镇的百姓来说也是种困扰。
正常人家,没一个想活在战乱中的。朝廷派了陈大将军领了兵前去平复,斗争接近尾声时敌军放出话来,接受条件归降,但指明点姓要姚将军去签和约,不然,必要抗争到底。
话说得无赖,偏这敌军头头像吃了秤砣铁了心,时间长了对军力也是种损耗,皇上思虑再三,一纸诏书下来,让姚将军即日前往边境,接受敌军的归降书。
姚将军这厢领了旨,等弄明白这次敌军的将领名号,脸就冷了下来,转过头看看姚元湛,想了想,开口道:“元儿,这次你同我一起去。”
姚元湛虽然单纯,平时要练的武艺可是一点没落下,十七岁时比武,姚将军的那些下属,少有敌过他的,再说以后姚将军的位置要给他留下的,带出去多历练历练也好,免得这傻子心性简单,到时候被人哄骗。
云姜再三宽慰自己,还是放心不下,跟爹娘请示了,还是要跟去照顾姚元湛,再说傻子知道自己要离家,晚上眼泪汪汪抱着他,哭唧唧不知道多少回了。
话是这样说,等到了日子上了马车,云姜还是姚元湛抱着进了车厢的,他全身被裹得严实,就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头,被姚元湛轻轻松松抱着,姚将军看不下去,停了会儿说:“元儿,要不....”
“不行,媳妇要跟我一起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姚元湛截断,抿着嘴巴把云姜抱紧了。
姚将军:好吧,我本来想让你别去了。
启程了云姜才从衣服里挣出来,顶着头上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敲姚元湛的头,翻白眼道:“让你昨天晚上不要太过分!”现在好了吧,耳朵都被玩出来了,顶着对白兔耳朵,怎么见人!
谁叫云姜心太软了,腰更软,被姚元湛搂着亲亲奶头,就忍不住酥了半边身子,剩下的全由傻子胡闹了。姚元湛悻悻笑,回忆起媳妇被顶得泪眼朦胧,求他快一点的样子,就觉得口干舌燥,挪挪屁股靠媳妇更近一点,搂着云姜的腰卖乖,对不起张口就来。
姚元湛生得好看,同姚将军的冷硬轮廓像了个十成十,眉目俊朗,又继承了姚夫人那双温柔多情的眼,眼尾微微向上挑,他惯常看人又热切纯真,常常显得这双眼睛格外亮,被姚元湛这样诚恳地盯着,别说是胡闹一晚上,做了别的错事,也能让人原谅的。
云姜刚在心里这么想,想捏他的腮帮子解解气,就被姚元湛好奇地伸手,捏住了自己的兔耳朵。这对耳朵昨晚睡前还没有,今早,不仅兔耳朵,身后的兔尾巴都冒出来了。
兔子的耳朵敏感,尤其耳根,冷不防被捏住,姚元湛还觉手感颇好,一边惊呼,一边又顺着白兔毛捋了捋,说:“媳妇这里好舒服。”语意暧昧,还好此时车厢只他们两人。